第二十一章 爪牙
東海，風車村。
風車村位於東海主要航線之內，經濟發展的極為迅速，碼頭船隻絡繹不絕，商賈之流更是喜歡在這附近採購物資。
遠遠望去，紅頂小屋成群，車水馬龍，各色人種不一而足。
雖然名為村，實際上規模比鎮還要大。
原因很簡單，在東海，風車村是極少遭遇海賊劫掠的村鎮之一。
有傳聞，風車村出了一位稱霸偉大航路的大海賊，所以沒有海賊敢來這裏。
也有人說，風車村的酒吧老闆娘是某某海軍將領的地下情人。
眾說紛紜之下，風車村便成了各方勢力匯聚銷贓之地。
哪怕是海賊，也希望有一個安穩的港口可以用來處理贓物，換取物資。
若是斷了補給銷贓渠道，大多數海賊恐怕只能望着沾灰的珠寶活生生的餓死渴死。
流通起來的那才是錢，若是流通不了，只是一堆廢紙爛金屬。
在大海上真孤立無援的時候，一箱黃金都買不來一壺淡水。
相較於港口停靠的大船，西撒和娜美以及幾名海賊乘坐的小型船隻簡直不值一提——由於北泉的體型，海賊船只能停在港口外的海域中。
一下船，西撒和幾名海賊直接圍着娜美，生怕她跑掉，而娜美抱着一袋子珠寶，嘴角上揚，甚至於還親了親有些髒的麻布，笑嘻嘻的道：“怎麼？擔心我跑了的話，那傢伙一生氣把你們全吃了？”
她也打過就此跑掉的主意，但盤算了一下，這麼一袋珠寶頂多值100萬貝利......那傢伙絕對是在試探自己！
西撒瞬間頭疼，他怕娜美再說些有的沒的，直接上前一步，莫名的說了幾句：“海圓歷1516年6月3日清晨，我在田裏收完麥，一回家便見父母倒在家門口……被逃竄的海賊殺了，大半輩子積攢的微薄貝利也被搶了。事後海軍趕來擊斃了海賊，但沒人敢問海賊洗劫的那些錢在哪兒。”
他臉抽了抽，“……像我這樣今天吃飽明天挨餓，不認識幾個字的人除了種地還能幹什麼？想老實本分的活着又能如願嗎？也許，不知道哪一天就跟他們一樣，被人搶了辛苦所得的積蓄不說，連命都沒了。”
西撒望着娜美平淡道：“我說這些不是求可憐。我們賤命不足惜，反正除了自己什麼沒有。但你像是還有……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打算，什麼身份。”
他頓了頓，“但你若是準備把我最後一點希望都剝奪掉……我讓你也後悔終生！”
他話語很平淡，但其中的陰冷讓身後的幾名海賊有些膽寒。
娜美沉默了幾秒，橙瞳盯着西撒，“……先去打聽打聽誰是瑪琪諾，誰認識路飛。”
她解釋了一句，“有本地人幫忙的話，處理掉這些也容易一些。”
她說著晃了晃手中的珠寶袋。
西撒沒有再多說，他從來沒有處理過贓物——巴澤爾不會讓他們接觸這些。
況且來之前，北泉大人也吩咐過，看好娜美，讓她處理。
這時，一名綠色短髮，面帶柔和笑容的女性走近，也不怕他們拿着刀，插了一句嘴，“……你們，認識路飛嗎？”
………………
半天時間不到，娜美一行人便重新返回了海賊船。
西撒事無巨細的將事情敘述了一遍，而娜美則拿着幾份報紙仔細看——風車村交通便利，經濟發展迅速，連帶着也能獲取第一手消息......賊貓的職業習慣就是要關注時事新聞。
哪怕是演戲，也得跟別人有話題可聊才行。
“這麼說，是名為瑪琪諾的酒館老闆幫了你們......那隻海王獸肉切割后，大部分都被霜月商會買走了，只剩下了一些不能食用的內臟部分？”
北泉看了一眼腳下曬到一半的干肉，用這玩意糊弄大蛇姬？
大蛇丸的底線是，必須是活性的，可以培育增殖的細胞！
“算了，吞下去看看還有沒有活性細胞，浪費點時間體內培育一下再交易給大蛇丸。”
北泉想着，一口將海王獸的內臟干肉吞掉，豎瞳一轉看向了西撒，“西撒，你知道力量是什麼？”
他不待西撒開口，又道：“是代價。”
“越強大的力量代價越大。”
“你，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了嗎？”
......
在得知了習練葵花寶典的代價后，西撒握着刀默默無言的去安排補給，而娜美面色古怪，不住的打量北泉，有些想問又不敢問。
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秘傳？居然要......
“有什麼好驚奇的，想要力量又不付出代價，怎麼可能？”
北泉甩了甩尾，“切了算什麼，偉大航路上由男變女，由女變男，不男不女，是人非人的還少？”
他說完刻意壓低聲音，像是有些沉重的道：“你以為本座從一開始就是這樣......”他話語僵住，裝作失言一般，若無其事的轉移話題：
“之後我會給你一具屍體，海賊‘戰錘’巴澤爾的屍體，你拿着去謝爾茲鎮獻給那裏的海軍上校蒙卡！”
“你不會以為一具海賊的屍體就能讓我加入海軍吧？蒙卡，是那個蒙卡？斧手蒙卡？他又不是笨蛋。”娜美嚇了一跳，斧手蒙卡可是海軍的上校，支配一軍事基地的上流大人物。
她說著瞥了瞥北泉，有些恍然：這傢伙難不成以前是人類？為了力量甘願變作這樣子？
我比你知道的多……北泉瞥了一眼娜美，“斧手蒙卡是一個視權利如命的人……你只需要記住，戰錘雖然是你殺的，但這一切全仰仗‘蒙卡上校’的權威！”
他補了一句：“西撒會從旁協助你。”
讓西撒接近蒙卡的兒子，娜美獻上巴澤爾的屍體，從一個腐敗的海軍基地里混上一個軍銜綽綽有餘。
有錢，有人頭，如果連海軍的身份都混不到，那才是笑話。
北泉吩咐完后，眼睛一閉，沉浸在了體內的細胞培育當中。
細胞統治的能力可以讓他微觀培育出一批海王獸的細胞交易給大蛇丸換取關鍵的查克拉提取技術以及變身術......為了遮掩一二，他還故意要了一份普通忍者的細胞。
他反覆思量后，注意力集中在了眼角的系統通知上。
紅點閃爍間，代表着新的未讀消息。
‘【龍之爪牙】，與其等待世界被動迎接你，不如用爪牙告訴它，你來了。沒有爪牙，你選擇締造爪牙，真真正正闖入這個時代。
需要：爪牙“海軍少尉”；葵花寶典第一重大成。
獎勵：龍類因子復蘇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