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神秘的失蹤

第五十五章 神秘的失蹤

自是不能等他們下課,而且下課後也不一定就有機會,能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得手。既然如此,不如直接一點來得方便,反正只剩她一個人,而其他人都只是普通人罷了。

雖然打算直接要人,卻也不能太過強硬,要是殃及無辜就不好了。我一邊想着,拉下頭套,來到門邊敲了敲門。隨後房門被打開了,我走了進去,眾人臉上充滿了驚訝和疑惑的表情。

“我來找人的,第三排...。”

“喂,你是誰啊?怎麼進來的?秦奇和王慶搞什麼鬼,竟然讓外人進來了。”站在房間最後靠牆位置,有一個男人大聲問着,打斷了我的話,邊說著邊向我這邊走來。

“你們別管我是誰,我只是找她說幾句話。”

“你是找我嗎?”那個女人站了起來。

我點了點頭,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那被我無視的男人來到面前,指着我喊道:“你他媽的活膩了是吧,給我上,打死這小子,別讓他跑了。”

說著就率先沖了過來,跟他一起衝過來的,還有幾個原本坐着的男人。看着他們張牙舞爪的衝到近前,自己兩三下就把他們打趴在地,然後問着:“現在我可以跟她說話了嗎?”

被打倒在地的男人,悄然拔出一把匕首,觸不及防的向我刺來。見此我心裏冷笑一聲,略微側身,右手抓住持刀的手往前一拽,右腿一蹬他的膝蓋,人就徑直往牆上撞去,右半邊腦袋結結實實的撞到了牆,流出了鮮血。

他左手一摸,看到自己挂彩了,大喝一聲,胡亂的揮舞着手中的匕首,再次向我衝來。這時我已經沒心思再陪他玩了,再次避開進攻瞬間,右手砍中他後頸啞門,人就隨即軟倒在地上。

其他人見此都沒再敢上前,都驚恐的看着我。“你把他倆怎麼了?”那女人似乎想通了什麼,質問着我。

“我們的事情最好還是出去說的好,你覺得呢?”我微笑着說,然後轉身走出門外。

那女人和裏面講課的‘老師’說了幾句話,然後走了出來問着:“你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大老闆讓你來的?。”她疑惑着問道。

看到她身後的門再次被關上,我迅疾上前,點中她的神闕、氣海兩穴,然後把她抱到了一旁平房邊,防止屋內的人聽到我們交談。

“你...你想幹什麼?這是大老闆的意思嗎?”突然的出手,讓她觸不及防,滿腹疑惑的問着。

“誰是大老闆?”我冷冷的說著。

“你難道不是大老闆派來的嗎?”她更加疑惑了。

“我不認識什麼大老闆,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三個來這裏的?”

“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我一把抓住她的玉手,汲靈術慢慢運轉,她體內的陰靈氣,在我的引動下開始被緩緩汲取出來。“我說,我說。”她驚恐的說著,看來明白了我的意思。

“這裏是華良集團安排的,大家在這裏培訓學習而已。”

“還有呢?”

“還有什麼?”

“你從哪裏學的法術?”

“你怎麼知道我會法術?”

“嗯?”我冷哼一聲。

“是大老闆教我的,他說學了能美容強身。”

“他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大家都喊他大老闆。”

“這個大老闆現在在哪?”

“我不知道,最後一次見他就在桂林市區。”

“他就是華良集團的老闆嗎?”

“不知道,好像只是其中一個老闆...。”

在問清楚情況后照舊處理完她,然後翻牆回到白雪梅身邊。“處理完了?”原地打坐的她問着。

“處理完了,又發現一個新的組織。”我無奈的說著,隨後把得到的相關信息告訴了她。

華良集團是台灣一位名為鄭勇森的商人,在國內開辦的公司。該公司的銷售手段是會員模式,就是購買公司物品成為公司會員,然後會員擁有優惠價格,更重要的是,會員可以向下發展會員,每帶入一個會員,就會獲得提成,下面的會員銷售公司商品,自己也會有提成,只要自己下面的人夠多,就能賺大錢。

不得不說這個公司的銷售策略有點意思,不過這不是我要關注的事。因為那些會員要發展下線,所以就會有新人加入,由公司派人組織進行銷售培訓。培訓后新人們掏錢買商品,成為會員,然後繼續發展自己的下線。

華良集團就是這樣循環壯大,這些最底層新人們的聚集環境相當惡劣。幾乎吃喝拉撒都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他們多是年輕人,元氣充足。這種地方培養陰奴事半功倍,而且因為環境封閉,所以風險極小。

看來這個大老闆應該是與華良集團合作,在各處的新人聚集培訓之處安插陰奴。這些人為了力量,真是機關算盡,無孔不入。

白雪梅聽我說完,只是淡淡說著:“上報吧!”我點了點頭,掏出手機。

“要不我們在桂林多留幾天,現在正好摸到了線索,就順便從這開始吧,反正早晚都得來的。”我打完電話,發動轎車說著。

“嗯。”她輕哼一聲表示同意。

回到賓館,各自休息去了。第二天續了房錢后,驅車前往市區。開始多方打探消息,尋找隱匿在城市陰暗中的陰奴組織。

第三天九部傳來消息,說是華良集團一早就因非法傳銷活動,被通告全國工商部與公安部聯合清查,現在多數培訓窩點從明面轉到暗處。

雖然社會行動與九部關係不大,但卻也給我們帶來了新的情報消息,沒過兩天,在白雪梅的幫助下,桂林警方再次發現了一處傳銷培訓窩點。這給華良集團的苟延殘存,帶來了致命打擊。

除了新發現的傳銷窩點,我還遇到了曾交過手的金輪聖殿和宇宙神功。再次處理完他們,已經在桂林呆了五天,是時候繼續趕往駐守地了,雖然還是沒有找到那個大老闆,但也算是完成了任務。

三月二十四日一早,我和白雪梅再次啟程。聽說南寧那邊,正有一件棘手的案子,等着我們。歷經十來個小時,終於在當天晚上到達了南寧城北區,領導為我倆安排好的駐守處。

當天晚上直接休息,第二天一早,我倆才來到警局,見到了專案負責人方隊長。打過招呼后,他介紹案情說著:“這個案子實際發生在六天前,勇舟村村民周廣俞的兒子周發達失蹤了。周發達是個男孩,今年十歲,在良勇小學讀五年級。從良勇小學到他家差不多一公里,沿路也都有人家戶。”

方隊長說著給我們倒上了茶水,然後接著說:“當天晚上八點過,周廣俞夫婦就與自家大哥和嫂子,出門尋找。在晚上九點鐘的時候,給鄉里派出所報案,民警們連夜翻山越嶺找尋,最後還是沒有找到。”

“剛開始你們認為是人販子乾的對吧?”我喝了一口茶水,接話說著。

“是啊!農村丟孩子不是什麼稀奇事,鄉里派出所一開始也認為是人販子,所以立即上報我們市裡。我們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如果真是有人販子潛入本市,那可能丟的就不止一個小孩兒了。所以得到消息后,立刻組織專案組,嚴查交通運輸和貨船。同時與媒體部門,發佈尋人啟事,希望藉助大眾力量,早日找到失蹤的孩子們。”

方隊長拿出檔案文件,遞給我們看,然後接著說:“事情剛開始的確如我們所料,就在周發達失蹤兩天後,另一個良豐村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失蹤的是一名叫趙長季的九歲男孩。這周發達是十九號失蹤的,是星期五那天,而趙長季是星期天。失蹤當天下午,他與鄰居的兩個小夥伴,在附近的小溪邊玩耍,隨後莫名失蹤。”

方隊長嘆一聲:“趙長季失蹤時的情況,被一起玩耍的兩個小孩兒親眼看到。不過當時我們都不信他倆說的話,還以為只是小孩子被嚇到了。”

“哦!他們看到了什麼?”我急忙問着。

“他們說,當時與趙長季追逐打鬧,就在跑着跑着的時候,人一瞬間就消失了。哎...!這種事怎麼讓人相信嘛,人怎麼會一瞬間消失呢。後來我們才相信,他倆說的是真的。”

我心中暗想,這對於普通人來說,的確不能理解。方隊長又接著說:“隔天下午,也就是星期一的早上。吶達村的盧群,也失蹤了,而且是當著好幾個十來歲的孩子和大人的面消失的。當時一大早,大人們上街,小孩兒上學,路上的人不少,那天盧群和同村的小夥伴鬧矛盾,所以獨自一人在路上走着。走在後面的人們也看到了他獨自一人,相隔十來米的距離。大家走着走着,眼前的盧群消失了,剛開始人們以為自己看花眼了,直到又走了一會,有人問了一句盧群去哪了?才覺得不對勁。不過當時人們也沒太過在意,以為是那小子自己躲起來了。大人們晚上回到村子,發現盧群家人找人的時候,才明白過來。”

“後來還有人失蹤嗎?”我皺着眉頭問着。

“沒有,目前就失蹤了三個。這案子情況特殊,所以及時做了上報。這些天我們用盡了方法,可絲毫找不到線索。”方隊長又嘆息一聲說著。

“方隊長,今天方便讓人帶我們去一趟他們三家嗎?”我問着。

“方便,我這就安排小王帶你們去。”

出了公安局,王用春警官跟我倆同路,一行三人往勇舟村周廣俞家而去。一個多小時后,來到村裡,在王用春的帶領下,找到了周廣俞家。

勇舟村沿河建村,大約有一兩百戶人家,大多都以養殖水產為生。一進屋,就看到堂屋中放着,好些砸爛的瓷碗、板凳。一個打着不少補丁的書包,撂在四房桌上。

“周廣俞,周廣俞在家嗎?”王用春喊着。

過了一會,有個男人從裏屋出來,頭髮蓬亂,一臉疲憊,雙眼通紅,穿着一件灰色襯衫。看樣子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折磨,整個人都無精打采。

“你們是誰啊?”他有氣無力的問着。

“我們是市公安局的,這兩位是上面...。”

“你們找到我兒子了?”他激動的問着。

“不好意思,還...。”

王用春才說了一半,他就兀自的往裏屋走去,還隱約聽見傳來嗚咽之聲。我的心裏不是滋味,轉過頭跟還想喊住他的王用春說:“隨他去吧,我們自己看看就好。”

“哎!這個小俞啊!兒子丟了,老婆也走了,真是命苦喲!”大門外一個大叔看到了一切,開口說著。

我翻看着桌上的書包,一邊問着:“王警官,這是周發達的書包嗎?”

“對,這是在找他的時候找到的。”

自己企圖從書包中,找到一些周發達的頭髮,用來施展法術。翻遍了書包,也沒找到。也不好明說問周廣俞要,只能退而求其次,問王用春:“你知道周發達的八字嗎?”

他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最後無奈,只得離開,前往第二個受害者良豐村趙長季家。沿着山路向南而行,兩公里后就到了良豐村。

趙家父母熱情的接待了我們,也明顯看得出他們因為兒子的失蹤,憔悴了很多。因為很多人家都是獨生子女,所以當唯一的孩子失蹤后,給他們帶來的傷害之大不可想像。

在他們家拿到了八字和頭髮,我們就離開了趙長季家。一行三人回到市區已經下午一點過,沒好意思在趙家吃飯,於是一直餓着回來,在外面飯店吃完午飯,與王警官分別後,回到駐守處。

“你有辦法定位?”白雪梅站在一旁問着。

我微微一笑,看着放在本子封面上的頭髮,口中誦道:“三清無極,紫薇仙法,精血為引,現魂蹤,三清大道急急如律令。”

只見那絲頭髮微微的向南移動了一下,定位到了趙長季。定魂蹤術法,以目標的身體髮膚為引,定位魂魄位置,雖然不是非常精確,但卻也是自己目前唯一的尋人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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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峰御天之浮生馭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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