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香港之行終

第三十三章 香港之行終

我聽到他們在談論自己,還有那個細亮竟然是警察的卧底。這時他們正把屋裏的東西搬到院子內,像是在找些什麼。

不一會兒,他們找到了一個黑色盒子,龍哥拿到手后摔在了地上,幾腳就踩碎了。

旁邊的華仔說著:“媽的,還真有竊聽器。如果讓我找到細亮,一定要弄死他。”他們找到竊聽器后並沒有停下,而是把整個屋內的東西都搬出來翻找了一遍,沒有再發現其他東西后才罷手。

龍哥一直與其他人有說有笑,並沒有要去看貨的樣子。難道沒有進行交易嗎?

看來要想弄清楚這些,得盯一段時間才知道了。下午些的時候,龍哥帶了幾個人一起去酒吧,我也混入其中,遠遠的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晚上他們又回到飯店吃晚飯,晚飯過後,他又去到附近的棋牌室打麻將,快凌晨的時候才回到院子后的房間裏,一切看起來正常無比。

我一晚沒怎麼睡,一直盯着院子中的房間,始終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剛蒙蒙亮,聽到飯店門口有一輛汽車停了下來,剛開始我還沒在意,直到聽到其中的奇怪之處。

汽車剛到門口停下,就有人打開飯店的門說著:“趙叔今天這麼早呀!”

“是啊,今天送的量多了些,不起早點送不過來喲!”是給飯店送貨的,十來分鐘貨卸完後車開走了。

半個小時後天大亮了,飯店夥計來到龍哥門前說著:“龍哥,魚都送過來了!”這本來是一件挺普通的事情,但對於龍哥這種人來說是不是有些不合理?

飯店他都很少打理,為什麼送魚還來要通知他呢?我來了精神,仔細的關注着他。

龍哥起床后也沒有洗漱,直接向飯店裏而去,然後就聽他說著:“嗯,這些魚還不錯!大家手腳麻利點,抓緊處理好,白天要用的。”然後他掏出手提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說著:“華仔,魚到了。”我更加疑惑,為什麼連華仔都通知了呢?

可從來沒見他在飯店中幫過忙呀!出了賓館,悄悄的來到飯店門口,想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卻發現大門還關着,裏面掛了個牌子寫着營業時間10:00-22:00。

這間飯店的門面處於一排房屋的中間位置,根本沒有巷子可以繞道後面去。

我不得不回到賓館,繼續從樓上的窗戶監視。中午時分,我坐在飯店對面的咖啡店裏,喝着難喝的咖啡,一面盯着對面看。

我發現今天來吃飯的人比昨天多了不少,而且有一些人好像只是進去了幾分鐘就出來了,難道他們吃東西這麼快的嗎?

我想着要不要冒險去飯店看看,哪怕被識破,自己也能脫身,不然再這樣下去,可一點實際的進展都沒有。

離開咖啡店,在街上繞了半圈走進飯店內。這會龍哥已經沒有在後院中了,不過還是有幾個以前見過我的人在裏面獃著。

我帶着墨鏡來到收銀台,點了份叉燒飯和烏雞湯,過程十分順利,沒有被別人認出來。

我坐在角落,透過玻璃看着外面的街道,慢慢吃着。不時用陽識煉體視覺瞄一眼店內,在如此幾次之後,終於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有一個年輕男人點了份燒鵝飯並且要求加肉,不過他給的錢卻是捲起來的。

這本來也沒什麼,但是在緩慢的視覺中,能仔細看出那可不止一份燒鵝飯的錢。

收銀員拿過錢也沒找零,那個年輕男人也沒說什麼,兀自的坐到了桌上等着。

等了一會服務員把飯端上來,他卻不是立馬開始吃飯,而是一邊左右打量着人群,一邊微微掀開碗底,快速的拿走碗底的東西。

我也仔細的看到,他拿出了一小包白色的東西,迅速的裝進了口袋,然後才開始吃飯。

他們通過這種巧妙的手段在販毒!不得不佩服,是誰想出來的這招,普通人根本看不出其中蹊蹺。

店裏送外賣的好像也參與其中,根本沒有看到前台接過幾次電話,卻有很多外賣要送出去。

現在該怎麼辦?直接報警的話,估計警察不一定相信,而且保不齊有人會給他們通風報信,等警察趕來一切都晚了。

看來得用些陰招了,不然正面出擊,我一個人根本啃不動這塊骨頭的。

我吃完飯出了門,撥通了師叔的電話說著:“師叔,已經找到他們的把柄,不過我需要一樣東西,能幫忙弄來嗎?”

“哦!太好了!小風,需要什麼儘管說。”

“我需要迷藥,最好是那種大劑量,吸入就能昏迷的。”

“嗯...好!我來想想辦法,到時候通知你。”下午的時候師叔把我要的東西親自送了過來,是一種噴霧劑。

說是只要吸入,一分鐘之內就能昏迷。晚上天黑以後,飯店快到打烊時間了,街上的人開始漸漸少了起來,我在街上徘徊着等待時機。

只見飯店裏有人走了出來,用鐵鉤拉住捲簾門,開始關門了。他先是鎖上了左邊的捲簾門,然後走向右邊。

這時我運轉陽識煉體,以極快的速度推門而入。我進去的時候,門晃動了一下,那人抬頭看了一眼,沒有看到什麼,以為是風吹的,並沒有在意,繼續鎖上右邊的捲簾門,最後關上了大門。

我此時已經來到飯店裏面,躲在了廚房間,這時的廚房已經關燈了。那人走回來,又關上了大廳里的燈,然後朝二樓走去。

這個店的院子裏是龍哥、細強和鄧紫諾住,而店裏夥計四個人住二樓。

龍哥這會還沒有回來,今天他把鄧紫諾也帶了出去。我悄悄摸上二樓,來到二樓先看到的是一些座椅,這裏平常應該也是客人吃飯的地方。

再往裏能看到有個兩門,一個門是二樓包間,另一個門打開裏面又有三扇門,應該是三個房間。

這時其中的一扇門微微敞開着,裏面有光透了出來。來到門縫處,我往裏面看了一眼就縮了回來。

在緩慢的畫面中,我清晰的看到他們四個正帶着口罩,在分裝白色的粉末。

白色的粉末原本是巴掌大小的一包,被用天平分成多份,裝進兩指寬的小膠袋中。

四個人都不說話,默默的幹着活,我瞧瞧掏出照相機,拍了兩張。相機的咔嚓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有一個人走出房門看了看,又來到外面打開燈看了看空空的大廳,沒有發現情況后,又關上燈走了回去。

我沒想到相機發出的聲音在安靜的時候是那麼明顯,白天自己拍着玩的時候還沒感覺。

這會我躲到了一樓與二樓的樓梯間,以我的速度,再躲遠些都沒問題。

拍這些照片也只是備用,以防接下來發生意外。我又回到門外,把迷藥噴霧對着房間裏面噴了一會。

過了十來分鐘,也不見裏面有什麼動靜,隨後才意識到他們帶着口罩呢!

看來的得多費些手腳了,在二樓找到了他們的卧室,然後往裏面噴了不少,又來到洗手間,也往裏面噴了不少。

做完這些,我離開二樓摸到了院子裏。在院子裏的門邊發現這的門都鎖上了,門邊也沒有特別大的縫隙,看來只能在飯店大廳里設伏了。

我回到大廳,按住噴霧瓶在大廳里隨意噴洒。在噴洒過程中,為了防止自己中招,運轉陽識煉體閉氣,而且我是以極快的速度再大廳中運動。

等完成這些,我躲到了廚房中靜靜等着。大約一個小時后,我聽到樓上傳來說話聲:“終於弄完了,這次又能分到不少錢了,到時候要出去爽一下。”

“你小子就知道嫖,一會龍哥回來,跟他說一下這批貨處理完了。”另一個人說著。

他們四個又閑聊了一會,在樓上走來走去,卻一直沒暈過去。我心中納悶,難道是師叔弄來的東西有問題?

就在這麼想的時候,聽到有人摔倒在地,接着一個接一個的也暈了過去。

看來是噴得太散,藥效慢了很多。我來到二樓,把他們四個都拖到分裝毒品的房間,用找到的繩子捆了起來。

還又給他們加了些計量,估計明天不到中午是醒不過來了。又在二樓包間裏等了個把小時,然後才聽到樓下捲簾門的聲音響起。

看來是龍哥他們回來了,為了不讓他回去後院,我故意在二樓掀翻椅子,引起他們的注意。

“喂,幹活注意點!別搞壞了東西!”龍哥在一樓聽到動靜喊着。

“這群小子毛手毛腳的。”他又喃喃說著。我看不到下面情況,但感覺他沒有上來的打算,又掀翻一張椅子。

這時他對身邊的人說著:“怎麼回事?細強,你去看看什麼情況!”細強答應着往二樓走來,就在剛到二樓的時候暈了過去,這一切也就兩三分鐘的樣子。

把細強拖到房間裏,照舊和那四人捆在了起來,這次我沒有輕手輕腳,故意弄出了很大的聲音。

“怎麼樣了?細強,細強?怎麼不說話?”龍哥在下面說著。然後又聽他說道:“你怎麼了?”

“我頭暈...。”這句是鄧紫諾說的。接着龍哥也沒了聲音,我又等了會才下一樓,一樣把龍哥和他們幾個捆在了一起,也都各自加噴了些迷藥。

這一切我都帶着手套完成的,等做完這些,我背着鄧紫諾離開了飯店。

在另一家廉價旅店匿名開了一間房,打開門后,把她放到床上。看着她那張憔悴而美麗的面容,不禁感嘆,原來長得漂亮也是一種詛咒。

我拿出紙筆,給她留下了一封信,告訴她大概發生了什麼。我回到賓館自己的房間,打坐休息了一會,這幾天都沒好好休息,現在感覺疲憊了很多。

天快亮的時候,我來到街上,用公用電話亭撥通了O記的報警電話,謊稱聽到趙青龍的飯店裏有槍聲,還很激烈。

不一會警察就趕到了,我在賓館的床上盤腿坐着,仔細聽着飯店裏發生的事情。

飯店的大門我沒有鎖上,他們很輕易的就進去了,也順利的找到二樓被綁在一起的人和那些毒品。

雖然警察們也搞不懂是怎麼回事,但看到滿桌的證物,還是把他們都帶回了警局。

至於接下來趙青龍會被判幾年,或者其他漏網的小弟該怎麼處理。我就不打算操心了,只要這帶頭的進去了,師叔這邊就沒事了。

而鄧紫諾就隨她去吧!不管她的未來如何,我已經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幫過她了,希望留下的那封信能讓她看清現實。

當天下午我回到了中環,跟師叔說了事情的大概經過。師叔聽到消息很開心,為了替我們送行,再次到外面的大酒樓吃了一頓。

第二天一大早,陳淼又開着那輛加長的林肯轎車來送我們。一起來的還有師叔,把我們送到火車站后才離開。

我看着緩緩駛進站台的火車,在香港住了半年,終於要回粵州了,不知道小元寶他們過得怎麼樣?

當天下午一點過些,火車到達粵州火車站,歲總讓他的秘書開車來接我們。

約一個小時后,我又回到了公司的員工宿舍。等到下班時間后,我找到了小元寶。

半年沒見的他胖了不少,他一見到我高興得不行,然後就問我這半年去了哪裏?

怎麼一直沒有我的消息。一開始小元寶也問過歲總,而回答還是一如往常的出差去了,而這一次出差卻出了半年。

我只得半真半假的說著自己在香港的經歷,也感覺到自己無法誠實的與他相處了,兩人的隔閡也越來越大。

小元寶還是那麼單純,一點都不懷疑我說的,不過也非常羨慕我能去香港那種大城市出差。

我們又找到了曹元國、雷小虎、李元成,五個人相聚在一起好好吃了一頓晚飯。

第二天歲總讓我回到崗位繼續工作,不同的是我不再是他的秘書,自己原來的工位讓給了一個女子。

而我成了她的助手,我知道歲總在公司里還保留着自己的位置,是因為師父的原因。

回想着這兩年來的遭遇,我不經想自己是不是已經做不回普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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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峰御天之浮生馭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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