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4,爆發的顧茗兒
在場幾人,誰也沒有想到葉小凡這個只有鍊氣期,看起來本本分分的小夥子。
一旦逮住了機會,出手竟然會如此心狠手辣,殺伐決斷。
兩個自然築基,一個撲向了那落地的女人,試圖想救助於她,同時驚呼:“白狐大人。”而另外一個築基,則是驚駭的發現那柄清亮飛劍,又飛速的朝着自己喉嚨划來。
按照正面對決,一個鍊氣修為的人,不依靠外部力量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幹得過築基人士的。
只是葉小凡如野獸般敏銳的逮住了那女人稍縱即逝的機會,毫不猶豫的一擊得手后,又攻向了另外一人。
以直覺和那女人眼神中爆發出來的殺機進行瞬間邏輯判斷,如果她們不出意外能順順利利的完成她們的計劃。那麼,他和顧茗兒的命有很大幾率保住。
但意外發生,葉小凡就知道他們兩個有太大的幾率被清洗掉。一樣是個死,還不如拚命搏一下,能撈到一個是一個。
而且葉小凡此時不簡簡單單的只按照鍊氣計算,他的身體經過天王補心丹改造,遠超練氣境的人,加上他使用的三階飛劍,以戰鬥力而言,他此時不下於一些人為築基的築基修士。
一線之隔的,那築基修士在心生警惕到反應過來後仰中堪堪躲過葉小凡的偷襲。與此同時,在身體倒下的同時,凌空一拳朝着葉小凡胸口捶去。
呯!葉小凡躲閃不及,強運全身真氣,雙手向胸口護去。好無花俏的硬生生擋下了這麼一擊。即便是一個築基倉促發勁,產生的法力也遠不是葉小凡可以比擬。
噗的一聲,吐出了口肺腑受損而積鬱的鮮血。藉著他凌空拳勁向後快速躍去,順勢一把拽住顧茗兒,沉聲低喝:“走。”
如今這個結果已經比他預想的要好上許多了,畢竟純以戰鬥力而言,鍊氣期和築基有着雲泥之別。
同時也有些小小的遺憾,要再順勢放倒這個築基的話。那麼他們逃生的幾率,足以高達八成。
顧茗兒也是個聰明而反應極快的女孩,在如此轉瞬之即,就明白了葉小凡這種做法為他們爭取到了最大的生存幾率。接下來,就全要靠運氣了。
運足了丹田內真氣,顧茗兒將嬌軀變得輕飄飄的。隨着葉小凡一同往宴會廳外走廊飛速奔去,素手往胸口輕輕一拍,胸口那條項鏈的古怪鏈墜驟然發出了炫人耳目的光芒。
如夜空星辰般璀璨的點點光華環繞在她身側,僅僅那麼一瞬,一套火紅色而造型瑰麗,結構複雜的女式戰甲扣在了她高窕而玲瓏的嬌軀上。與此同時,她原先有些驚惶的臉色,在這一剎那沉凝了起來,冷若寒霜。
嘩!一對由特殊金屬煉製而成的火紅色翅膀,從她戰甲後背舒展開來。薄薄的翅翼切開空氣,支撐着她與葉小凡直接凌空朝走廊盡頭快速滑翔而去。
就在葉小凡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驚嘆這個女孩可真有錢時。顧茗兒又啟動了手腕上的儲物手鐲,一把大型能量手槍出現在了她手中。頭也沒回,直接砰砰砰的回頭一連射出了幾槍。
此時的葉小凡,已經完全不需要他再蹦躂了,反正由顧茗兒拉着他飛翔。致使他突然之間就變得無所事事起來。
有些好奇的扭頭向後望去,卻見剛才那個築基因為憤怒而將全身法力爆炸開來。恐怕是已經使出了全身的法力,讓他的身形,在走廊里猶如一道鬼魅的影子,凌空虛度直朝他們飛速追來。
本來以他的速度,總會追上葉小凡他們。但顧茗兒那恐怖的盲射準度,讓他在肩頭中了一槍后,致使他身形一踉蹌后,不得不放緩了速度進行無規律規避前進。
“別閑着。”走廊很寬闊,但也七繞八拐的。在飛速滑翔着轉過一個角后,一柄能量手槍劃破次空間,出現在葉小凡眼前,耳畔同時傳來顧茗兒那冷靜的嬌呼聲。
男人,哪有不喜歡玩槍的。雖然這個年代裏,由於個人戰鬥力得到了空前的發展。使得即便是威力強大的能量槍,在近身搏殺的時候也成了雞肋。
但每一個男人,骨子裏都對所有能夠發射,併產生破壞的東西有着相當的執着和偏愛。這種喜歡,早由一代代的繁衍下深深烙在了男人的基因中。
葉小凡雖然買不起能量槍,卻也經常會在閑暇之餘去射擊館過下癮頭。對於能量槍的使用,不若顧茗兒那麼準頭變態,但並不太陌生。
見了那把呈流線型的能量手槍,當下有些歡喜的持住,砰砰砰,毫不猶豫的,朝着拐彎飛身追來的築基高手連射幾槍。
兩人同時射擊,讓那築基高手得以規避的空間更小了。而他似乎和葉小凡一樣是個窮光蛋,沒有遠程武器,沒有戰甲。
只憑着築基修士的本身實力,來打這場追逐戰。而顧茗兒似乎在槍法上十分有天賦,或者是下過很大的苦功夫。
很快以她出色的智商將他規避身法算出了規律,接下來的時間,一次三四發的覆蓋射擊,就有一槍能夠命中於他。
在這種打擊下,饒是以戰鬥姿態中的築基高手,也是吃不消。強大精純的法力,能夠勉強抵抗住能量槍的打擊,但那卻並非無節制,或者無損傷的。
然就在那築基高手心生膽怯,萌生退意之時。另外一條岔道中,驟然飛撲出一個衣衫襤褸的壯男,以那築基高手猝不及防的狀態。蘊含著龐大能量的拳頭,狠狠砸在了他腦袋上。
巨大的慣性,將他重重撞到了金屬構造的走廊牆壁上。那壯男如同見了殺父仇人般,不肯罷休的再衝上去,以掌刀直接刺入了那築基高手的喉嚨。
“媽的,再叫你踢我小JJ。”壯男狠狠啐了一口,不屑的怒罵:“再叫你踹我小JJ。”
“大叔!”葉小凡和顧茗兒已經停了下來,很是吃驚的看着那個,如同被七八十來個怨婦輪番蹂躪后,形容凄慘枯槁的墨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