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三爆發
林芷若慌忙將蘇弦的手拉了過來,將食指與無名指搭在了他的脈門上。
只是她的指尖剛剛觸碰到蘇弦的手腕,他就像是被燙了一半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的表情已經極度的痛苦,卻仍然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使得整張臉呈現一種非常奇怪的狀態。
他猛然的轉過身不再看林芷若。
“若兒,我沒事你先出去。”
“蘇弦!”林芷若有些擔心的望着他,有些遲疑。
“出去!”蘇弦提高了聲音再次說了一遍。
林芷若知道此時的蘇弦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觸碰的,自己留在這裏只會對蘇弦造成刺激,擔心的看了他一眼之後,毅然轉身離開了山洞。
獃獃的望着天空,林芷若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一直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之前選擇用媚毒去驅除寒氣的時候,林芷若就想過副作用的問題。
媚毒畢竟是非常霸道的一種毒藥,當年秦子裕中毒的時候小蝴蝶就說過,這種毒無葯可解只有與人交合才可以保住性命。
現在蘇弦那個樣子顯然是媚毒發作了,他在壓制身體中的毒性,可是他真的可以成功嗎?
那邊蘇弦彷彿置身在一個火盆中一般身體熱的發燙,腦海中不受控的回想起林芷若胸前被纏了一層又一層的白色綢布,然後又與水潭中驚鴻一瞥交替出現。
只覺得小腹像是要炸開一般,他很想非常非常想衝出去然後將林芷若牢牢圈在自己的懷裏然後永遠永遠也不放開。
很想用自己整個身體與她貼在一起,剛才一瞬間她的指尖觸碰到他的手腕那股猶如山泉般冰涼的觸感,幾乎要將他身體裏的火焰完全吸引過去。
他恨不能纏上那一抹冰涼,然後佔有它吞噬它將它化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啊!”
頭腦幾乎已經不受控制,蘇弦用力抱着頭,阻止自己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雖然他喜歡若兒,但是他絕對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要了若兒,在她完全不是出於自願的情況下!
絕對不可以!
這麼想着,蘇弦突然整個人站了起來,然後發了瘋一般向外衝去。
林芷若一直守在山洞門口,只看到一抹綠色的身影突然沖了出來,然後向著水潭的方向沖了出去。
“嘩啦”一聲,是重物落水的聲音。
應該蘇弦自己跳進了水潭中,可是林芷若知道這種辦法也是沒有用的,媚毒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對付的東西,當年只吃了一顆媚毒丹的秦子裕她都沒有辦法替他解毒,何況蘇弦一口氣吃了三顆。
透過樹影看到在水潭中來回翻滾的蘇弦,林芷若心中突然升起了濃濃的恐懼。
如果讓蘇弦就這樣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會氣血逆流而死,解毒也需要及時,否則的話毒性侵入肺腑就沒救了。
林芷若閉上眼,然後猛然睜開,走向了水潭的方向。
“蘇弦,要不我給你去山下找一個……”
“不要!除了若兒我誰都不要!”
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蘇弦打斷,他臉上的青筋爆出,整張臉已經變成了紫色,看來氣血已經向著他的頭頂衝上去了。
“不,我不能強迫若兒,若兒你走我可以頂住!”蘇弦說完之後就馬上將自己再次浸入到水潭之中。
林芷若心急如焚,再次勸道:“蘇弦這個媚毒是小蝴蝶用非常霸道的草藥製成的,根本沒辦法通過其他辦法解讀,你就聽我的,我去山下給你找個女人!”
“不!絕對不要!”蘇弦完全沒辦法聽清林芷若的話,但是他知道林芷若的意思,堅持不肯答應。
“蘇弦!”林芷若再次喊道。
彷彿最後一根弦被切斷,蘇弦的大腦陷入一片空白之中,突然從水潭中沖了上來,向著林芷若所在的方向沖了過去。
香軟入懷的瞬間,蘇弦才覺得心臟像是幾百隻螞蟻撕咬的感覺得到了緩解。
林芷若掙扎了一瞬間就放棄了,她用媚毒丹驅除他體內寒氣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只要他還活着,總歸還有一份希望,若他此刻死了,便什麼都不能夠了。
在用藥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這種準備,怎麼到了關鍵時刻反而又矯情起來了呢?
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她手指間暖暖的熱氣留在他的唇邊,他唇紅若那天邊最艷麗的朝霞,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落下一層濃密的暗影,琥珀眸色也隨之變成血紅,紅紫色的肌膚在微光下近似透明。
唇齒間如同品嘗着這世間最為美味的佳肴一般,吮吸着女人白玉般的肌膚,半掩半露的衣衫鎖骨微露,整個人魅惑美好的不似凡間男子。
林芷若微有失神的看了他一眼,幾乎忘記自己身處的險境,閉上眼回抱住他。
蘇弦的眼睛猛地睜開,動嘴更加熱烈了起來,他的頭緩緩湊了過來,口裏喃喃道:“若兒,我想,我好想……”
林芷若聽他柔柔一叫,心內好似小鹿般的亂撞,這才回過神來,他們竟然貼近到如此地步,事到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還沒等她猶豫,就只覺得身子猛地一輕,她腳下一軟,整個人跌落在他懷中。
他的懷抱帶着從未有過的溫暖,手掌緊緊覆蓋上她的紅唇,他緊緊抱住她,未給她絲毫掙扎的機會,她的脖頸間帶着濃郁的芬芳的令人難以抗拒的腥香味,他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他是如此的渴望她,渴望了好久好久,紅唇壓上她脖頸處的傷口,眼前除了這片鮮紅的誘惑他什麼都看不見。
林芷若只覺得脖頸處傳來一陣被噬咬的痛楚,於痛楚里還升出一種莫名的酥麻,僵硬的身子微動了動,他輕咬着舔舐着吸吮着,她全身一震顫動,然後就歸於平靜。
唇齒相接處有一種痛並快樂的感覺在延伸,那種感覺像一團炙烈的火,燒的她渾身作燙,難以自持,緊緊咬住唇,只到把唇咬出血來,她害怕自己發出那種近似痛苦而又夾雜着某種幸福的呻吟聲,唯有死死咬住唇,她才能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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