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4黑鍋
這恩怨就是那時候結下的。
在後來因為貧窮,(由奢入儉難)的關係,再加上立功心切。
鋌而走險跑到舊城區,並且安插了眼線。
但是前身搞自己人是一把好手,但要說搞情報,根本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計劃是美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計劃才開張不到一個月,安隊長就被抗夏青年團的人給盯上了。
搞情報的註定不可能像行動隊一樣,周圍跟着七八個人。
很多時候都是獨身一人。
就這樣安隊長被抗夏青年團給捉住了,被打了個半死之後,行動隊的人才姍姍來遲。
但是前身這人就是命硬,即便是被打的奄奄一息,送了醫院呆了幾天,又生龍活虎起來。
可是這些日子,忽然傳出了一些風聲,那就是情報科的人要調動了,不僅是要調動,而且還要升級為處級部門。
風聲一傳出,這樣一來那還了得。
各個部門的大佬都想方設法的塞人進去。
平白升一個大級,誰不願意?
於是情報隊長這個位置又有人盯上了。
巧的是,盯上這個位置的人正是警長宗武生平。
於是乎,安隊長在離上級傳達命令的“最後一月,”突然就人間蒸發了。
在然後劉裊裊就穿越到這具身體之上。
無論是前因後果,還是消除前身的執念,宗武生平都是必須要死的。
當然死都是算便宜他了,前身遺留下來的執念非常之重,光光是讓宗武生平死,恐怕還不能滿足前身的殘念的需求。
劉裊裊看了縮在車廂角落,不停顫抖着的,倆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輕人。
“我想到一個好主意,你們覺得怎麼樣?”
劉裊裊露出了瘋狂而由詭異笑容。
無聲,但致命。
..........
宗武生平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他躺在擔架上,一臉茫然的看着四周圍傳來焦急的呼喊聲。
而他的腦袋裏始終盤旋着一句話。
你媽炸了,你媽炸了,你媽炸了......。
“警長,醒醒,警長醒一醒。”
耳畔處傳來一道女性的嗓音。
宗武生平緩緩的睜開眼,入眼處是一片潔白的天花板。
他扭過頭,看向女法醫。
“我....怎麼了?”
女法醫連忙的扶起警長。
“外面的媒體現在到處再傳,你是殺人兇手的幫凶,你不僅殺害了人質,還害死了自己的下屬。”
“仲裁院的人已經到了,他們要對你這次指揮的重大失誤,檢測核實。”
檢查?核實?仲裁院?
聽到這句話后,宗武生平腦門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
這是要自己背鍋的節奏啊。
宗武生平忽然覺得手上一緊,發現女法醫正緊緊的抓着自己的手腕。
“我沒事,我不要緊,你可以鬆開了。”宗武生平安慰道,他以為女法醫是怕自己被抓走了。
不由的感慨,我沒有白提拔你,事實上警察局舊城區和新城區,極大部分的警員,都是由他親自去警校選拔上來的。
然而女法醫不為所動,依舊緊緊的抓着他的手腕。
宗武生平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特么是怕自己跑了啊?
不由的怒氣上涌,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你...你...”
“你什麼你,叫你一聲警長你以為你還是警長?老東西,上次還敢摸老娘屁股,趕緊給我起來,仲裁院的人已經在隔壁等着了。”女法醫不由分說的拽了一把。
宗武生平這才發現自己並不是在病房之中,而是在一間由鑲嵌巨大反相玻璃的房間內。
宗武生平在警局幹了這麼多年,他當然不會不認得,這裏就是審訊室改造的臨時病房。
心下更是一涼,這是要完蛋。
腦子也徹底清醒過來了,女法醫是警局出了名的牆頭草,自己剛才也是睡昏頭了,還以為這人會有良心發現的一天。
宗武生平一邊想着,也很快的就走下床。
女法醫眼珠子死死盯着,生怕他跑了一樣。
作為臨時監護人員,警長要背這麼大一口鍋,要是讓他給跑了,只怕警局會把自己關到黑牢當慰安婦吧。
儘管非常不願意這門差事,但誰叫這次警局大多警力都已經封鎖舊城區了呢,而自己又算是半名醫療人員,這監護的任務不說也肯定是落在自己頭上。
可恨自己上頭沒有人照着,不然誰願意干這門苦差事。
女法醫心裏非議着,心情不好,自然也給不了什麼好臉色。
“起來了,就和我去隔壁吧,幾位大人都等了五分鐘了,再不去就要等級了。”
看着女法醫不由分說的拽着自己。
宗武生平反倒是想明白了,情況已經很糟糕了,這時候千萬不能露出怯場,仲裁院的這些人傳聞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病號服,不急不慢的走出了門口。
忽然宗武生平後背感覺被人推了一下,差點摔了個踉蹌。
“走快點,磨磨唧唧的,別人仲裁院的大人們等急了。”女法醫語氣不滿的道。
再也看不出往日的柔善。
好吧,我忍,不和女人一般見識。
宗武生平極力控制自己臉上的情緒。
一把推開門審訊室的大門。
他腹中已經有了稿子,這時候絕對不能和這種小人物發脾氣,不然一切真的就無法挽回了。
宗武生平進入其中,但他沒有發現的是,女法醫帶着一絲詭異的笑容。
“姓名。”
“宗武生平。”
“年齡。”
“四十二。”
......
“說說吧,為什麼幫助小丑殺害自己的同事?”一套正常的流程下來,吉田耀司直奔主題道。
“我為什麼要幫助一個殺人犯?”宗武生平反問,他當然不會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其實內藏着兇險。無論怎麼回答,都是錯的,只有避重就輕,反將對方一軍才行。
吉田耀司笑了:“你也是警局裏的老人了,正常審訊都奈何不了你。”
宗武生平沉默了,這話絕對不能接,又是一個陷阱,如果你回答了,無論正錯,那麼對方就可以採用特別的審訊。
吉田耀司翹了敲桌子。
“你知道你這次指揮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嗎?”
來了來了,宗武生平知道正菜來了,連下幾個套不管用,直接動用王牌。
宗武生平彷彿看到對面拿着一口大大黑鍋,狠狠的蓋在自己頭上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