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道士
(感謝緣殤的打賞,這是我收到的第一個打賞,真的挺開心的。
其實這本書一直以來成績慘淡,好多次都想過切掉,我也知道自己第一次寫有很多不足,只能說水平有限,但我會努力。
感謝那些曾經投票和收藏的讀者,能陪我度過這段艱難的歲月。
想說的話有很多,但說多了又顯得太矯情,最後一句,與君共勉。)
經過前天和昨天連續兩天的傾盆大雨,整個藍海市光潔如新,天空的蔚藍像水洗的一般,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泥土的芬芳。
此刻位於山南地區的某個高檔別墅小區內,一棟五層高的精美別墅前,行人來來往往。
他們大部分身穿黑色西裝,只有少數幾人穿着普通。
將最後一名穿着普通的男子帶進了別墅,整個院門緩緩關閉,隨後別墅大門也跟着緊閉。
“黃道長,加上這五人,正好八十一人,您看?”
“嗯,容我先去更衣,你們先帶人去地下室吧。”
一名赤身裸體的男子從被窩中鑽了出來,隨後狠狠在懷中兩個女子的身上胡亂摸了幾把,引來兩人的一陣嬌笑。
“兩個小寶貝,大爺我去去就來,你們可別亂跑,要是等我回來找不到你們,非得把你們屁股打開花不可。”
“啪”的一聲,在其中一名女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被稱為黃道長的男子在大笑中出了房門。
黃道長名為黃中鶴,並不是藍海本地人。
他很小的時候便師從九幽觀觀主,幾十年來一直生活在蜈蚣山上,而這次之所以下山,主要是奉師父之命,前來幫助陳家渡過難關。
說起陳家和九幽觀觀主的關係,其實也不是很好,甚至用陌生來形容也不為過。
只是九幽觀觀主有次被仇家追殺,在性命垂危之際被當時年輕的陳家家主陳壽所救。
為求報恩,九幽觀主傷好臨走之前,贈送給陳壽一道符紙。
告訴他如果以後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只需要點燃這道符,他自會派人來幫忙。
看着踏空而去的九幽觀主,陳壽當即把這道符當做傳家寶收進玉盒中,並將其放置在自己的床頭,任何人都不允許亂摸。
再之後隨着陳家的生意越來越大,一直走到今天藍海四大實力的位置,他本以為永遠都不會用上這道符,誰知幾天前陳雄便帶來了噩耗。
當得知徐寒要斷陳飛四肢的條件后,陳家上下頓時一片嘩然,他們陳家發展幾十年來,第一次見到有像徐寒一樣囂張的小輩。
不僅要斷他們陳家的三代獨苗,陳飛的四肢,還要陳飛親自前去登門賠罪,不然耽誤一天便要斷陳家一人的手臂。
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已經八十多歲的陳壽陳老爺子便一掌拍碎了木桌,可以說是勃然大怒。
不過生氣歸生氣,奈何徐寒乃是三品修為的元魂師,而且背後又好似有省城的張家撐腰,即便他們陳家在藍海市一手遮天,但此刻也不得不把傲氣收一收。
無奈之下,陳壽咬了咬牙將符紙點燃,並且在經過三天的等待后,迎來了遠道而來的高人,蜈蚣山九幽觀主弟子黃中鶴。
陳家別墅的地下室內,說是地下室,其實面積比別墅的地上面積要大得多,很且還特別寬敞。
這時的黃中鶴已經洗漱完畢,他換上一身黃色的道袍,臉上留着兩撇山羊鬍,一頭長發隨意的散落在肩上,走路來如蜻蜓點水一般。
如果不考慮之前在床上的淫蕩模樣,整個人看起來倒有那麼一絲仙風道骨的感覺。
“讓你們準備的東西,可都備好了?”
“備好了,備好了。”
一旁的陳壽連連點頭,他往旁邊側了一下身體,露出身後一個被黃布覆蓋的桌子。
桌子上有些瓶瓶罐罐,以及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黃中鶴三兩步來到桌前,他先是端起一個標註着“蛇血”的罐子,將其中的紅色液體全部倒進了一個銅盆內。
隨後他依次拿起桌子上的小瓶,將其中的不知名粉末挨個撒了進去。
做完這些,他從懷中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紙,輕輕一甩,符紙無火自燃,被同樣扔進了銅盆內。
隨着符紙燃燒殆盡,銅盆內本來鮮紅的液體已經變成了墨黑色,並且散發著一陣令人作嘔的惡臭。
“卧槽,這是什麼味兒,臭死了。”
“陳飛,不會是你拉到褲子裏了吧?”
“我去你妹的,信不信老子一拳打爆你的狗頭。”
相比於捂着口鼻一臉嫌棄的陳家眾人,黃中鶴像是沒有聞到一般,他一手端起銅盆,另一隻手拿起躺在桌上的毛筆,快步走到不遠處的空地上。
蹲下身,黃中鶴開始沾着“蛇血”,在地上勾勾畫畫。
大約二十分鐘過後,黃中鶴起身結束了勾畫,此刻銅盆內的“蛇血”已經所剩無幾,而原本空白的地面上卻出現一個複雜的圓形圖案。
圖案的直徑大約有十米,其中勾畫著一些讓人看不懂的複雜紋路,這些紋路有彎有直,有粗有細,在成型的瞬間,本就陰冷的地下室溫度再次下降。
“人呢?”
來到陳壽麵前,黃中鶴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聲音中帶着一絲疲憊。
陳壽不敢怠慢,他朝身後揮了揮手,隨後在一眾黑衣保鏢的擁簇下,一連串的男男女女被帶進了地下室。
他們中男性居多,而且老年人居多,有的甚至走不動路,被人用輪椅推着進來。
“黃道長,這裏正好是八十一個人,您數數?”
“嗯?我不是要求年輕的少男少女嗎,怎麼給我弄了這麼多老弱病殘過來?我問你,那個徐寒,你還想不想對付了!”
注意到黃中鶴的臉色有些陰沉,陳壽連忙上前解釋,“黃道長,不是我不想找些少男少女來,只是如今可是法治社會,如果一次性擄掠八十幾人過來,就算我們陳家家大勢大,萬一東窗事發,那也絕對逃不過一個死字。”
說著,他指了指身旁的男男女女,臉上充滿了笑意,“而他們就不一樣了,他們大部分都是身患絕症之人,自知無望活下去,這才同意來此地參與實驗,而我們會給他們的家人一筆錢,我們雙方算是公平交易。”
“當然,這裏面還有幾個死刑犯,我們同樣是合作關係,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還不如用自己的豬狗命換上一筆錢,也算是對家人的補償。”
聽到陳壽的解釋,黃中鶴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顯然對於對方違逆自己意志的做法不怎麼滿意。
但他此次畢竟是奉師父之命,也不好多說什麼,再說真要是因為這個原因練出來的丹品質不好,到時候也怪不到他頭上。
揮了一下袖子,黃中鶴在一旁的沙發上落座,他接過陳壽遞過來的雪茄,臉上的表情這才緩和了不少。
“既然人數錯不了,那先給他們注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