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瀝血一杯酒,與君兄弟交

1-9 瀝血一杯酒,與君兄弟交

亂世中,多少人為了吃上口飯是什麼都做的,下相還算平靜,但程文龍的招人板剛放在街里一個上午,已經有百十人來報名,門前人頭簇擁,熱鬧非凡。

程文龍挑了三名打鐵師傅,幾個小夥子做下手,然後又挑了兩個木工師傅,看得項莎莫明其妙。

“我們是開打鐵鋪,你找兩個木工師傅做什麼?”

“呵呵!山人自有用處!”

程文龍說完就去跟師傅們交談。

項莎撓着腦袋不解的想着:“山人...什麼山人?”

這邊送門匾的人也到了,項莎趴上一看就笑了,門匾上刻着幾個莫明其妙的字:“OK鐵匠苑”字的下方雕着一個大拇指。

項莎一臉愛慕的看着忙來忙去的程文龍,想不明白他腦子裏裝了多少的奇思妙想。

把沒用的人勸走後,程文龍拉着木工師傅進了屋,指着畫在牆上的一個奇怪的東西說:“你們什麼也不用做,就做這個。”留下了兩個面面相窺的師傅。

然後拉着兩個鐵匠師傅進了屋告訴他們:“你們要做的就是這種矛尖。”

接着拉過一位年長的師傅進了後面的屋子,告訴師傅一定要努力研究出一種沒有接口的鐵管,光滑現在先不要求,目前最主要是做出來樣品。

然後程文龍出屋,站在院子裏長出了一口氣。

“你讓他們都做些什麼?能賣錢嗎?”項莎問程文龍。

“矛尖用來出售,別的都是非賣品!”程文龍眨着眼說。

他讓木工師傅做的是槍托,而沒接口的鐵管也是用來做槍的,當然不會出售。

他不告訴項莎,說了她也不會明白。

“我們吃飯去吧?都忙了好些時間了!”項莎拉着程文龍的手就要走。

“哈哈!好兄弟,果然異於常人,自己做生意。”

隨着一陣爽朗的笑聲,一幫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程文龍抬頭一看,原來是卡斯特羅、奔拉燈、灑答木提着酒肉來了,後面跟着季申科、阿伊薩、馬甘地。

“哈!剛覺得餓了,兄弟們就送來了吃的,來來來,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程文龍說著接過了卡斯特羅手裏的酒,席地而坐,伸手扒開了泥封。

院子裏頓時酒香撲鼻,眾人全都坐在程文龍身邊,也不用推讓,你一碗我一碗的就喝了起來。

幾個女的只好回屋裏邊吃邊看着幾個院子裏的幾個男人喝酒聊天。

“兄弟,哥哥敬你是條漢子,可你怎麼就打鐵了?好男兒就要在戰場上縱橫馳騁,難道兄弟從此竟要做個販夫不成?”灑答木不滿的看着程文龍說。

“對啊,兄弟你是怎麼了?以兄弟的身手,打鐵豈不是可惜了?”馬甘地也說道。

程文龍喝了口酒笑了笑:“呵呵!弟兄們的好意文龍知道,但我們要發展,要壯大,沒有錢不行啊,再說往來販賣武器也會很快的知道各國的國力的。”

“這麼說兄弟的打鐵只是跳板?以後還有別的打算?”

“當然,要不豈不枉做一回好男兒?”程文龍淡淡的說道。

“好!好兄弟,奔拉燈以後就跟着你了,你說東決不去西,你上天兄弟決不入地。”

卡斯特羅突然站起說道:“不如今天我們幾人在此結為兄弟,從此患難與共,富貴同享!”

“好!”奔拉燈拍手稱好,站起來就在院裏跪下了。

一名拿着剛打好的矛尖讓程文龍看的小夥子在院裏看呆了。

眾人紛紛起身,跪在了奔拉燈身邊。

屋裏幾個女人一直在聽院裏人說話,聽到程文龍以後還有別的打算后,阿伊薩和季申科也出來跪在了地上。

馬甘地大聲音說道:“青天在上,黃土在下,今日我等七人結為異姓兄弟,生死與共,富貴同享,誰有違背,青天不藏!!”

“我奔拉燈

“我卡斯特羅

“我程文龍

“我灑答木

“我阿伊薩

“我季申科

“我馬甘地

接着眾人齊聲呼喊:“今日起誓:生死與共,富貴同享,誰有違背,青天不藏!!”

程文龍拿起碗來喝了一碗酒,抬手把碗摔在地上,伸手拿過小夥子手中的矛尖,在牆上用力寫下:

瀝血一杯酒,與君兄弟交,君母即我母,君仇即吾仇。

“好!正是我等心聲!”卡斯特羅鼓掌叫好,回頭找人刻下,各自一份,時刻警示自己。

屋裏項莎看得熱淚盈眶,被院裏眾人的衝天豪氣感動得一塌糊塗。

接着幾個人站起來,按年歲排行,卡斯特羅最大,是老大,奔拉燈老二,酒答木老三,程文龍老四,阿伊薩老五,季申科老六,馬甘地最小,排在最後。

從此幾名無法無天,目中無人而又各有所長的冒險家上了同一輛戰車,在這片亂世大地上做了無數可歌可泣的壯舉。

接着眾人坐下喝酒吃肉,討論各國形勢,一直到全都酩酊大醉,才告結束。

歷史的車輪不停的向前運轉,一轉眼,程文龍穿越已經一年了,打鐵苑的生意越做越好,打出的武器賣往各國,槍托和鐵管早已做出,但沒有火藥,程文龍找不到會做的人,只好把槍的零件囤積在兩間大屋裏,程文龍知道,自己有一天一定可以做出來的。

項莎一年中主管打鐵苑的錢財,天生的優勢完全得到發揮,把往來賬目算得明明白白,省了程文龍不少心。

項莎比以前更依賴程文龍了,但程文龍像個二百五一樣對項莎沒什麼特別的表示,讓項莎很是苦惱。

這天清晨,項莎起床后非常開心,因為今天是她的生日,可到了院子裏一看,沒有了程文龍的蹤影,問別人,大家也不知道程文龍去了什麼地方,可能去忙生意了。

項莎看着滿院裏忙來忙去的眾人,自己越發的心煩,腳一跺回屋倒頭便睡。

一直睡到傍晚,聽到有人敲門,項莎以為是程文龍回來了,忙跳起來開門。

“項小姐,這筆賬今天要算的!”門口站着個伶俐的小夥子。

“本小姐沒空,更沒心情,愛找誰找誰算!!”

“砰”的一聲關上了門,伶俐小伙嚇了一跳,門子差點把他鼻子碰塌,小夥子摸着鼻子不知所措的站在門邊。

“怎麼啦小夥子?”奔拉燈來了。

小夥子伸手指了指門子,然後轉身走了。

“項妹子,怎麼啦?開門讓哥哥進去!”

“不開,我要睡覺。”

“這丫頭,今天是怎麼啦!”奔拉燈邊說邊走遠了。

屋裏項莎淚水流出了雙眼,自己的心難道他真的不知道嗎?放下小姐的架子跟他住到這髒兮兮的打鐵苑,每日對他噓寒問暖,可他怎麼就不會關心一下自己。

項莎暗下決心,自己明天就走,可沒一會就又想:興許他是有急事出去了,並不是故意的。

“項莎,你要下決心走!在你生日這麼重要的時候他卻一出去一天。把你一個人扔在家裏。”

“走了,他就有可能愛上別的女孩子了!”

兩個項莎在做着激烈的鬥爭。

“項妹子,開門了!”門口傳來阿伊薩的聲音。

“項妹子,有什麼委屈開門告訴姐姐!”

項莎的淚水不爭氣的又掉了下來,含着淚開門撲在阿伊薩懷裏就哭,阿伊薩卻笑着推開她,然後閃身站在了一邊。

項莎抬頭一看,程文龍笑着推着一個莫明其妙的糕點,上面插了十九根能燒的燃料,不一會推在了項莎的面前。

程文龍伸手點着燃料,對着項莎唱:“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項莎伸手擦去淚水,又“噗嗤”笑了,但接着淚水卻又流了出來。

“為了這個蛋糕文龍做了一天了,就是要給你個驚喜。”馬甘地在一邊喊着說。

“快吹了吧,要不就燒到蛋糕了!!”程文龍輕輕說。

項莎含着淚水用小粉拳打着程文龍的胸口:“太壞了,你太壞了,你們都是壞人!!”

眾人都哈哈大笑着看着他們。

項莎擦掉淚水吹了燃料,程文龍拿着她的手幫她切開了蛋糕,然後分給眾人,廚房裏已經做好了吃的東西,眾人就在院裏喝酒談天。紛紛拿項莎開玩笑。

項莎心裏像裝了個小鹿一樣,直想從嗓子裏跳出來,項莎看着大口喝酒的程文龍,被他今天給自己的驚喜衝擊得完全暈了。

但就在這時,段石頭從門外走來,對着項莎說道:“小姐,老公爺要去戰場了,秦軍攻過來了,老公爺讓你回去道別。”

項莎大吃一驚,秦軍攻過來了?忙起身就要跟段石頭走,但小手卻被程文龍拉住了:“我跟你一起去。”

“噢!!”項莎低着頭,被程文龍牽着走出門外,坐上車子,駛向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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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亂秦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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