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只有藉助偉哥了
吃過飯梅玲很殷勤地給龍軍放洗澡水，她幾天沒碰龍軍了，算好這兩天可能來例假，謀划著來之前先好好給龍軍清清倉，免得這傢伙彈藥太足又去勾引良家婦女。表哥則用一種超羨慕的表情看看龍軍，他想不通這夫妻兩個這麼多年了怎麼還這麼大的性趣？可是看龍軍，一副愁眉不展的尊容，難道這傢伙不行了？據他說自己以前可是把這當飯吃的。龍軍心說不知道別的男人面對**的老婆會怎麼樣？反正他是沒辦法逃脫。假如今晚自己不能雄起，梅玲一定會跟他找麻煩，因為他從來就沒有軟蛋過，除非是自己在外面搞的太多，就如今天。待會一上床不就等於告訴梅玲今天他在外面已經搞的太多了嗎？龍軍試着用大腿挑逗小弟弟，壞事，吃肉也白搭，沒反應。
“龍軍，水放好了，你可以洗了。”梅玲在衛生間喊道。
“好。”龍軍感覺今天洗澡就像是上刑場一樣，猶如待宰的羔羊。
“慢慢洗，多泡一會，別跟洗臉似的隨便嘩啦一下就完事了。”梅玲說著手就摸向龍軍的襠部，龍軍趕緊閃開，忙說；“別這樣好不好，這是在表哥家呢。”
“表哥家怎麼了，我摸摸我的東西都不行了？”梅玲發騷。
......要命，她的東西？龍軍趕緊把她推出衛生間，不然她又會摸她的別的東西的。
龍軍洗澡的同時，梅玲又拿出她的那堆石頭開始把玩。表哥對梅玲的這堆價值上百萬的石頭有點過分熱情，其實他早就聽說和田玉最近炒的很厲害，他有幾個同事的老婆最近不是在談炒股就是炒房再就是炒蘭花炒和田玉，現在經過梅玲的幾番玉器知識的傳播，他開始對玉器發生濃厚的興趣。表嫂因為第二天有課，趁着表哥跟梅玲聊玉趕緊佔領了電腦的使用權。
梅玲和表哥正聊着，梅玲的手機響了。一看是王德政老婆朱珠的電話，梅玲問；“小胖，有事嗎？”
朱珠道；“梅姐，你的那些小籽賣不？我一個朋友想買兩顆。”
“你知道我的底價，他能出多少錢？”梅玲覺得朱珠沒對她說實話，這小胖子心眼很多。
“梅姐，我這朋友他願意出八萬元買你三顆和田小籽玉。”實際上小胖是自己想買，梅玲給她的那兩塊和田小籽的質量很好，幾乎達到羊脂級，屬於頂級白玉籽料。拿回去后就她讓王德政做了一件童子拜觀音，活還沒拋光朱珠就聯繫了幾個經常給王德政加工活的老闆看了，老闆們看完活后願意掏五萬買下了這件作品，朱珠沒答應，其中一個看完之後給十一萬，預付了五萬塊的定金把兩件活都要了。朱珠拿到定金后當即就跟錢生德聯繫，以四萬的價格買下了錢生德手裏的那兩塊籽料，轉手又以十一萬的價格被定了出去，這次她收了人家八萬的定金。原因很簡單，另一個老闆說只要是她手裏的這種籽料加上王德政的手工，同樣的價格他們也要定三顆。小胖當即想到了梅玲手裏的那23顆籽玉，當然她也知道梅玲非每顆三萬不出手，而她現在手裏只有一萬現金，所以她要向客戶預支八萬的定金。這樣一來，王德政在年前的兩個月的私活有得幹了，小胖算了幾十遍，如果王德政順利交工，三個月賺30萬的事情將在她的身上發生。
有了這三十萬，朱珠就想，她就可以像梅玲一樣到和田拿料了。她計劃好了，如果能順利賺到這筆錢，春節前她還要跑一趟和田，梅玲15萬拿了27顆籽料，她要拿30萬收60顆回來，每顆三萬，那將是什麼概念？販玉的前途真是太美妙了，朱珠覺得這趟和田真是沒白跑，老天爺終於開眼了。
朱珠不敢想了，她一定要買到這三顆料，也一定要盯着王德政在年前交貨，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苦日子終於熬到頭了。
“小胖，你跟你們朋友說，我的這些料是我花了心思挑到的，如果是你和小錢去是根本拿不到這樣的貨的，所以，那些小籽料少了三萬不談，而且是一次性少了十顆也不賣，我耗不起那功夫。”梅玲現在猜想朱珠估計是自己找到了買主想從中賺一筆，因此她覺得對方給的價格肯定在三萬以上，不然朱珠是不會這麼積極的。因此梅玲固守三萬的最低底線，就這三萬她現在都嫌低了。
“梅姐，你總得讓我也賺倆零花錢吧？”小胖也很會說話的，王德政在旁邊卻聽得緊張，他怕小胖這樣討價還價萬一人家不賣了怎麼辦？三顆玉就可以多賺六萬塊呢，他什麼時候碰到過這好光景呀？王德政知道，自己翻身解放出頭的日子總算是熬到頭了。他都計劃好了，如果這次順利交貨，他打算拿出一半的錢給老婆繼續販玉，剩下的一半錢在上海按揭一套房子，成為一個新上海人。自從王德政進了玉雕廠，他才明白在上海做玉的人簡直是太多了，靠玉發家致富的也不在少數。而且在上海做玉的河南人是最多的，他們很多都在上海買房成了新上海人，這是他來上海的最大願望。
說句實話，王德政這幾年確實是活的確實太憋屈了，特別是今年，下崗，辭職，打官司，如果不是到了玉雕廠，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後半生將怎樣度過。
真是黑夜之後便是黎明，王德政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人生黎明的那一縷陽光。這讓他想起了12月15日和磐龍公司的勞動官司，只要有了錢，他再也不會覺得自卑了。他計劃到那天不擠公交車打出租過去，一定要在那低層次的女人面前昂首挺胸一次！王德政甚至敢想着有朝一日專門調戲一下韋子玉了。
王德政確實要發達了，一個人只要有技術，只要找對了他所適合的職業，想不成功都難。王德政就是為雕玉而生的，但是在來玉雕廠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一輩子做玉。他以前總夢想着當一個美術老師，成天畫畫，那是他所想要的生活。可是他沒能如願，一畢業就失業，經朋友介紹進了一家生產垃圾玉器的玉雕廠。當時他對玉根本不感興趣，完全是當作一個工作再干。後來有機會到上海工作，他更是不屑於做一個雕玉的匠人了。
真應了那句無心插柳柳成蔭的老話，王德政十年之後竟然要靠這個他以前看不到眼裏的工作讓他揚眉吐氣了，怎不令他感慨？
“老婆，三萬就三萬吧。”王德政看老婆還在跟梅玲討價還價，多嘴道。c.手機看
“小胖，是你自己想拿料吧？如果真是你想拿料，直說，我可以給你賣三顆籽，不過我有個附加條件。”梅玲已經聽到了朱珠老公的話，確信她的判斷沒錯，她忽然想到了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案。
朱珠踹了王德政一腳，恨不得把王德政踹到門外去，但是卻對着電話說道；“梅姐，你說。”
“我就以三萬塊的價格賣給你三顆籽，但是你必須讓你老公給我免費加工五件活，而且春節前必須完工才行。”梅玲覺得沒有錢加工可以用料頂工呀？不過對於朱珠，她覺得還是要多賺她一筆，因為這小胖子鬼心眼很多，這和田一趟吃喝路費都讓她出了，回到上海就過河拆橋，她知道朱珠沒有認真給她跑客戶，不然她手裏的這些貨不會出不了手的。
“梅姐，給你加工活是沒問題，可我老公現在加工一件活的工價在五千塊，你這不等於讓我三萬五買了一顆料了嗎？太貴了點吧？”實際上王德政加工一件活的工價是一千塊，小胖比王德政能沉得住氣，王德政之所以這麼多年混不出名堂除了他不諳世事之外就是遇事沉不住氣。
“小胖，你知道我這料的品質，你也了解現在和田那邊的情況，我敢說春節后我手裏的這些料絕對不止這個價。我現在急需用錢，不然我都拿去加工后春節出手，保管大賺一筆。我猜你肯定找到下家了才會跟我聯繫，轉手估計就有上萬的收入，別跟我討價還價了，賺錢的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的。再說了，我知道你老公一件活是一千塊，所以你只是每顆只掏三萬多點，沒吃多大虧。你看你要想拿貨要麼一次性拿十顆籽料，要麼拿三顆給我加工五顆，怎麼樣？”梅玲堅持最低底線。
“梅姐，你既然這樣說我就沒話說了，但五顆籽料年前完工有點困難，你看你能不能把時間往後順延兩個月？”
“你別哄我了，我知道你老公一個星期能出一件活，現在離春節還有兩個月時間，八個星期出五件活沒問題的。”
“......”小胖暈菜了，別說出五件，就是出十件也沒問題，可關鍵是已經定了七件活，廠里每個月還要完成三件，再加上梅玲的五件，兩個月總共18件活，這不是要王德政的老命嘛？
“老王，能不能做完？”小胖跟王德政商量，王德政輕聲說；“沒問題，我可以找車間其它人加工的。”車間30個人有20個都干私活，還有十個是學徒。
小胖一聽這話激動地衝著電話說道；“梅姐，我老公說沒問題，他還嫌少了呢。乾脆這樣吧梅姐，我給你工價算便宜點加工一件你那23件活賣給我三件，剩下的20件全給我加工，這樣我就不用付那九萬塊的料錢了，怎麼樣？”小胖挺會算，20件活的工價正好9萬，如果梅玲算不過來帳，她等於即攬到了活還用三萬元買的一顆籽料，而且還不用付手裏的現金買到三塊料又賺到9萬塊的工價。可惜她想錯了，梅玲腦子轉的比她快多了，一下就算出了小胖的小九九，哪會上她的道。再說了，第一次打交道，一下把這麼多料給出去，她還沒傻到那個地步，即使是讓她加工，最多也是完成兩顆送兩顆，哪有一次性給那麼多的道理，萬一他拿上活轉包出去怎麼辦？必須看完貨驗收合格再給第二批。梅玲雖然沒有做過玉生意，但這點腦瓜還是有的。
“小胖，你的提議不錯，我可以把所有活交給你老公做，但前提是我要先看看你們做的東西，另外我不可能一次性讓你們加工那麼多的料。所以一碼歸一碼，三塊料的錢你還得付，五顆料你也必須要加工，為此你還必須跟我寫個合同，如果你違約必須雙倍賠償我的經濟損失。”
“......”小胖還在思考，王德政卻喊道；“沒問題，大不了先緊着她的活先做，其它人的先往後推推，你讓她先過來看看我做的活再說話。”王德政對自己做的東西還是很有信心的，他這次做的這件活是經過對一些海派玉雕把件的充分研究后製作的，那麼多客戶都看好，她相信梅玲也會看好的。
既然王德政都說了，小胖也不好再二話，但是她要求梅玲剩下的15件活必須要交給王德政加工。梅玲說；“給你加工沒問題，但是雕刻帶拋光的總工價只給梅玲覺得工價給的低了這傢伙幹着一定不安心，還是給高點放心。
小胖開始盤算；讓別人拋光估計要1000元工錢，那麼王德政的工價就是王德政在玉雕廠干一個月才這十五件活夠王德政一年多的工資了，當下就同意了。於是和梅玲相約第二天見面寫個加工協議。
梅玲和小胖談完事後把心思放到了那些籽料上，她要根據料來研究一下做些什麼題材的東西才好出手，梅玲自己也是設計出身，又經過多年玩玉的侵染，對新近流行的題材比較感興趣，只是她現在沒見王德政做的活，不知道能不能達到她的要求。她開始興奮，開始急不可耐地等待天亮。
可是，此時才九點多，連表侄子都沒睡覺，她不能就這樣等天亮吧？梅玲清楚，她必須好好地睡一覺才行，要想儘快入睡，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老公打兩針，保管一覺睡到大天亮。梅玲這半年來獨守空房，深切體會了沒有老公的煩惱，那就是晚上睡不着覺。
“龍軍，還沒洗完嗎？”梅玲敲衛生間的門。
“哪有洗澡也催的？......真是的，馬上就好了。”龍軍其實早就洗好了，他是在等待......可是，只是，嗨！他躺在浴缸里等小鳥勃起呢，可是，可是小弟弟始終就是沒反應。他用手刺激，沒反應，想趙薇，沒反應，想舒淇，也沒反應，想老婆，更沒反應，想華萍......龍軍幾乎把能想的明星都想過來了，小弟弟依然不舉。愁死了，吃了那麼多的肉也沒有用。
“看來，要想解決問題，只有藉助偉哥了。”龍軍聽說現在流行一種藍色藥片，連九十歲的老頭用了都能做幾次，他剛想到這東西，梅玲就喊開了。
“你也太誇張了吧，就你那點面積，用得着洗兩個小時嗎？快點，我還沒洗呢。”
“好了，我這就好了。”龍軍想好了，趁着梅玲洗澡，趕緊下去買兩片偉哥，附近這麼多足浴店，這附近一定有這東西賣。
出衛生間時，梅玲又咬龍軍耳朵，說；“老公，好好醞釀一下，我半個小時就洗好。”
“......沒事，你多洗一會。”
梅玲又開始在衛生間裏耍流氓，龍軍想開溜，梅玲沒拽住，只得放水洗澡，心說你等着吧。
看到梅玲關上衛生間的門，龍軍則偷偷地溜走了。樓下除了飯館和超市就是足浴和洗頭房，就是沒見藥店。龍軍想來想去只有搭輛出租問路了，上海的司機很熱心的，龍軍一上車便問；“師傅，到最近的一家診所。”
司機問；“最近嗎？”
“是的，最近，最好是那種有夫妻用品的藥店。”
司機一聽這話笑道：“那你不用上車了。”
“為什麼？我又不是不掏錢。”龍軍以為這司機對他的話不高興了。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你下車往後走二百米一拐彎進入小區五十米就有一個性保健用品商店，那裏面什麼東西都有。”
“有偉哥嗎？”龍軍多嘴道。
“有，美國和中國的都有，那店主還是可很漂亮的妞，不管你買什麼東西，怎樣使用都會給你解說的一清二楚。”龍軍心說上海的司機素質簡直太高了，要是換作烏魯木齊的出租車司機，非把你拉着兜兩圈不可，你要是對此提出疑問，他可能還會說；“逼崽崽子，哈棄！（小兔崽子，下去。）”
“真的？”龍軍大喜。
司機沖龍軍笑笑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