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不願兌現賭注
章徽茵拍了幾下門,還叫了幾聲“開門”。
西門飛雪卻在裏面說:“這是你自己把門關上的,有本事就自己把門打開,我才不會開門的。”
聽得這話,章徽茵可是氣得直跺腳。
看着眼前這道緊閉着的門,章徽茵知道不管她怎麼叫,西門飛雪都是不會開門的。
忽然,章徽茵拍了拍頭,俏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她走到與她住的房間一壁之隔的工作室,這是她在家辦公的地方。
她打開監控器,她住的房間裏的一切,便清晰可見的了。
當然,這台監控器,只有她跟她爸才有密碼,其他人是沒密碼的,也就是說,其他人是無法通過監控看見她屋子裏一切情況的。
之前,章徽茵對於她父親安裝這監控是反對的,她覺得沒這個必要,還有就是這監控可是會看見她屋子裏的私隱。
不過,她父親告訴,為了以防萬一,反正只有他倆才知道密碼,也就不用擔心私隱會曝光的。
章徽茵聽了,這才沒說什麼。
沒想到,現在還真派上用場了,章徽茵也就通過監控,把屋子裏的西門飛雪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的。
西門飛雪翻着章徽茵的衣物,特別是當他看見那些貼身的衣物時,眼裏閃射出光亮。
章徽茵看見了,恨得牙痒痒的,心裏不住地罵著西門飛雪。
“啊……嚏!”
西門飛雪忽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他的臉上顯露出驚訝的神情,自言自語道:“肯定是徽茵這個丫頭在罵我?這門明明是她自己關上的,她要罵應該罵她自己,罵我幹什麼?這可真是沒道理的啊?”
章徽茵一臉疑惑的神情,心想,這傢伙怎麼知道是我在罵他呢?難道說這傢伙有特異功能?那他是否知道我在隔壁用監控監視他呢?
接下來,章徽茵沒再罵西門飛雪,西門飛雪也沒再打噴嚏,他只是在章徽茵香閨里不住地翻找着,特別是章徽茵的衣服,他可是每件都翻找了一遍,有的還拿到鼻子前聞聞。
章徽茵每看到這情況,便很想罵西門飛雪,可她怕西門飛雪打噴嚏,也就忍住沒罵。
西門飛雪在裏面搗弄了將近一個小時,這才檢查完畢。
章徽茵見了,也把監控關上,走到了香閨門前。
在西門飛雪打開門時,章徽茵問道:“找到有什麼東西?”
西門飛雪眼珠轉動了幾下,眼睛微睜,盯着章徽茵,問道:“這可是奇了怪的了,你最先要做的,應該是進屋查看你的那些東西,看是不是有丟失的,結果你卻問我找到什麼東西沒有?好像我剛才在裏面所做的一切,你都看見了。”
“誰看見了啦?我還沒這特異功能,眼光能看得穿這門的。”
章徽茵當然不會承認的了,反正西門飛雪沒有證據,他不承認,他也拿她沒辦法的。
西門飛雪並沒就這件事與章徽茵多說什麼,好像他剛才只是隨口提提,並沒真的懷疑章徽茵看見了他所做的一切。
因為他接下來還得去檢查別的房間,這可是得花不少時間。
當西門飛雪把所有房間檢查完畢后,已經快到半夜了。
章福林對西門飛雪說道:“老弟,今天真的是太辛苦你了!都這麼晚了,你就不用回酒店去住,就住在我們這裏,我們空餘的房間很多,你隨便挑一間就是。”
韋玲也夫唱婦隨地勸說西門飛雪。
“爸,媽,你們怎麼能讓他住我們家啊?”章徽茵聽了,一臉吃驚地神情問道。
“你這閨女,說啥話呢?他幫了我們這麼大一個忙,他怎麼都該住我們家,你怎麼能不讓他住呢?這可是叫人多寒心啊?”
韋玲用帶着責備的語氣對章徽茵說道。
“爸,媽,你們真糊塗啊?你們難道不知道他是什麼德性嗎?你們讓他住下來,那是引狼入室。”章徽茵這下可是說得很直白的了。
章福林與韋玲聽得這話,可是嚇得變了臉色,因為他們的女兒相當於明說西門飛雪是色|狼,這肯定會讓西門飛雪發怒的。
“老兄,嫂子,我還是回酒店去住,我可不想讓你倆為難的。”
西門飛雪開口說道。
“老弟,你可得原諒我那小女,她可是任性慣了的,那我叫司機送你去酒店。”
章福林笑着對西門飛雪說道,隨後又看着章徽茵,說道,“女兒,你把西門叔叔送到門口,這個你該沒意見了吧?”
章徽茵正想說,你們怎麼不送,叫我送呢?
可是章福林與韋玲卻是朝着他倆的房間走去了。
“這是你老爸吩咐的,你訪不會不聽吧?”
西門飛雪裝出一本正經的神情向章徽茵說道。
章徽茵沒有辦法,只得默不作聲地跟在西門飛雪身後,把他往大門口送去。
“徽茵小妹妹,我倆的賭注什麼時候兌現啊?”
西門飛雪又提起了賭注的事來。
章徽茵的身子僵了一下,她真不知該怎麼回答西門飛雪的話。
不管是她親西門飛雪還是西門飛雪親她,這都是她不能接受的,因為這分明是相愛的男女才會這麼做的啊?
“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想反悔?這個可是絕對不行的,我可是賭上了這條性命才贏得這麼一個賭注,你要不兌現,我這輩子都會所扭着你,反正我都賭了一次性命的了,也不在乎再賭一次性命。”
西門飛雪說這話,顯露出十分堅決的神情。
“這個不行,絕對不行!”
章徽茵搖着頭回答道。
像她這樣冷艷高傲的女人,別說親男人,就是與男人牽牽手,也是沒有過的,她要是真的親了眼前這傢伙,那豈不是她把自己的終身都交給他了?
西門飛雪故意瞪大了雙眼,臉上浮現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問道:“徽茵妹妹,原來你是玩我啊?你當我是那種可以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中的人么?”
“哪有哇?”
章徽茵低聲地回了這麼一句。
此時的她覺得很理虧,因為她可不是那種耍賴的人,只是這件事,她本以為自己是穩贏,她可是從沒聽說過有人能躲得過子彈的,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傢伙採用詭異的手段,讓那些保安根本就開不了槍,他也就不用躲子彈的了。
“是你在玩我呢?”章徽茵倒打了西門飛雪一釘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