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徐英成來了

第三十三章徐英成來了

於是何洪源帶着魏仁玉去金陵城自家商號巡查,魏啟年則安頓福伯派人將錦園的花圃收拾出來,想着按照母親在的時候那般栽種上花草,免得讓赫蘭琴覺得錦園寒酸。

“夫人,我想趁舅舅不在府里,去跟父親說清楚我們之間的事情。讓父親也知道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我想讓父親也高興一下。”魏啟年看屋中無人,沉吟片刻后對赫蘭琴說。

“將軍真想讓老將軍知道這件事情?”赫蘭琴幽幽的問了一句。

“難道夫人不願意讓父親知道我們已然是真正的夫妻了?”魏啟年有些疑惑的問到。

“將軍難道不覺得有點難以啟齒嗎?”赫蘭琴說完低下了頭。

“莫不是夫人感覺魏某未曾有媒妁之聘,迎娶之禮,此刻便與父親直說你我已有夫妻之實,會有損夫人顏面?”魏啟年說完嘆了口氣:“看來是我思慮不周,未體諒夫人的苦衷。夫人不會怪我不遵從夫人的意願強行與夫人行了夫妻之禮吧?夫人,魏某真的是有些情難自禁,真的是……還望夫人莫怪與我,魏某該死,當時未顧及夫人心意,魏某被鬼迷了心竅……”

“將軍莫要自責,此事怪不得將軍,是琴兒不顧廉恥強逼將軍納琴兒為妻的,與將軍無關。之所以問將軍是否願意將此事說與老將軍,僅只是琴兒有點擔心老將軍會感意外而已,與顏面無關。何況以琴兒此刻的境況,將軍肯納我為妻,還有何顏面可求?着實是將軍多慮了!”赫蘭琴說完,笑了笑:“將軍若覺得應該與老將軍說明,那便去說,反正琴兒已是將軍之人,夫唱婦隨,琴兒全憑將軍意願。”

“夫人所說屬實?果真不怨責魏某昨夜冒犯?”魏啟年不相信似的,湊到赫蘭琴近前問到。

“將軍在琴兒面前能否莫再以魏某自稱?也莫再以夫人稱呼與我,顯得那般生分。既然你我已是夫妻,何必那般拘謹?”赫蘭琴答非所問,笑眯眯地說道。

“那你我互相該如何稱謂?”魏啟年說完,坐在了赫蘭琴旁邊,雙目灼灼的望着她。

“今後琴兒不能再以琴兒自稱,也不習慣將軍以雅蘭稱呼,今後琴兒就以蘭兒自稱,也算我赫蘭琴並沒有完全的隱姓埋名,取蘭字自稱,能讓我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勿忘家仇。至於將軍嗎?也以蘭兒喚我。至於將軍嗎?你本就是堂堂將軍,蘭兒怎敢擅改稱呼?顯得不尊重將軍似的。”赫蘭琴說完笑起來

“夫人就不覺得口口聲聲將軍將軍的稱呼與我,我也會感覺生分嗎?以後要麼喚我啟年,要麼喚我夫君,就是莫再稱我將軍,聽着更生分。”魏啟年說完,輕輕的摸了摸赫蘭琴的頭髮,烏黑柔軟,絲絲密密,就如她的人一樣,沒有任何的瑕疵。

“將軍的名誨哪敢直呼?就喚你夫君吧?反正你就是我的夫君,這般喚你別人也說不出來什麼了!”赫蘭琴說完笑起來:“那將軍就喚我蘭兒,今後再也不能提赫蘭琴這幾個字了!喚我蘭兒也一樣是不是將軍?”

“方才說的要喚夫君,怎就又喚將軍了?蘭兒……蘭兒,比夫人就是好聽。今後蘭兒說什麼就是什麼,為夫斷不會不從的。”魏啟年說完,試探着將她給攬入懷中。

“夫君,今後你我便是夫妻了,千萬莫要這般客氣了。”

見她沒有拒絕自己,魏啟年便進一步摟緊了她:“蘭兒,蘭兒……”

“怎麼了夫君?”

“沒什麼,就是想喚你的名字,就是想確定你就是我魏啟年的夫人,我的蘭兒。”魏啟年在她耳邊輕輕呢喃到。

“夫君……”赫蘭琴喚了一聲夫君,嘴巴便被魏啟年給堵住了。

即便有些慌亂,但是她也沒有推拒此刻已然有點情難自控的魏啟年。

直到她被他給吻得喘不上氣來,急忙推開他:“莫要這般,蘭兒喘不上氣了!”

看着她漲紅的臉,魏啟年急忙鬆開手:“蘭兒沒事吧?是為夫逾距了,此刻還難受嗎?”忽然感覺自己怎麼就這般沒有自制力?大白天的居然還這樣貪?

這種時刻都想與她纏綿的感覺今生從未有過,魏啟年對自己把控不住自己的內心而羞愧。

方才若不是她打斷他,或許此刻他又要與昨夜一般強行要她。

這可是白天!的確有點不應該。

只是,不知道為何,自己的心與身體似乎一絲一毫的都不願意與她分離一般,即便想着要與父親說明此事,但是他就是不忍離開錦園,離開她的身邊,就算是坐在一旁望她也感覺心裏比蜜還甜。

因此他一早上就那麼守着她過了,中午飯也與她一同吃了。

舅舅已經派人來說他與仁玉準備在酒樓用午飯,吃過午飯了再回將軍府歇息呢!因此他也就心安理得的準備賴在蘭兒旁邊午休。

不過沒想到剛準備休息,福伯着急忙慌的跑來,說前院來了宣旨的公公,老將軍讓他速去前院接旨!

魏啟年趕到前院才知道來的人就是那個始終都在懷疑他們的徐英成。

居然為了來個突然襲擊,在無任何通報的情況下,大中午領着一個公公到將軍府來宣旨!

魏英與魏啟年着實沒想到徐英成會那般沉不住氣。

不光沉不住氣,還那麼明目張胆的將懷疑的矛頭直指魏啟年帶回皇城的那一對母子。

雖然礙於魏啟年此刻依然是皇上欽命的將軍,他不敢直言自己來將軍府就是衝著魏啟年的家眷而來,但是他帶來的徐公公誰都知道曾是惠仁長公主府的總管,長公主遠嫁西海城以後就一直隨侍在皇太後身邊。

之所以找他來,是因為他是唯一一個長公主自盡以後沒有被發配的下人,加上他在皇太後身邊服侍,長公主這幾年在金陵的時候皇太后也將他打發到長公主府里伺候她。

因為他是皇太後身邊的人,長公主自盡以後他又回到了皇太後身邊,因此皇上與徐英成這次都沒有動他。

雖然來這裏之前徐英成並沒有將自己的目的告訴他,但是徐英成相信只要魏啟年帶回來的人有問題,即便徐公公不會當面說出什麼來,但是肯定會與平常不同,畢竟是自己主子的遺孤,徐公公肯定會露出蛛絲馬跡的。之所以選了徐公公來將軍府指認那個他懷疑的赫蘭婉月,是因為他回金陵以後找到的那個畫師在給他畫了赫蘭婉月的畫像后沒多久就死了。

據說是在家中懸樑自盡的。

只是家裏人說他臨死前沒有一點想死的徵兆,白天還因為被宮裏選中了給選秀的秀女畫像而高興的手舞足蹈的,晚上一覺醒來就死了。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畫師的家裏人懷疑他是被別人給暗害了。

雖然徐英成下令徹查此案,但到目前為止,沒有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這讓徐英成更加的膽戰心驚,因為他覺得此事肯定是與赫蘭家有關的人乾的!

就因為擔心畫師會指認出更多與赫蘭家有關的人,因此才被殺人滅口了!

因此徐英成更加堅信赫蘭家的遺孤被偷梁換柱了!

至於是誰有那般大的神通,在他眼皮底下將人給換走了,他最懷疑的人便是唯一一個在赫蘭家被滅門時有機會進入赫蘭府的魏啟年。

只是他明察暗訪許久,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證據。

恰好昨日在朝堂上聽魏英說自己的長子魏啟年在邊關娶妻生子之事,讓生性多疑的徐英成不無懷疑,因為他派到西海城與珉河口的那些暗探沒有一個與他提起過魏啟年有家室子女的事情!

即便按照魏英的解釋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兒子陣前納妻的事情讓別人知道會對兒子不利,也不至於諱莫如深到讓所有人都沒有聽到一點消息的地步吧?

再想想魏英與赫蘭澈過命的交情,徐英成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輕易放棄自己的這一疑慮,因此才與皇上請命,親自帶人到將軍府宣旨。

趁魏英父子剛回金陵,尚未站穩腳跟之際以宣旨的名義來將軍府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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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女侍衛,太子硬核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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