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比校花還高一點點的女人
咋思雨頓時給秦曉菲的話嚇得不輕!她知道她泣個表妹順傑刀,七歲。尚未真正成年。但向來說一不二,性格比男孩子還網硬。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也就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陶哲笑笑,淡淡不語。
若說之前對秦曉菲還不了解的時候,那是無可奈何,所謂料敵機先。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秦曉菲既然與李思雨是表姐妹。又能幫她隱瞞情況,那便是支持她的意思,雖然表面上說得兇狠,但實際上並不會做出出格的事,像這樣的女孩子,往往說得越凶,其實心裏越軟。
何況陶哲還有個最有利的條件:那就是李思雨愛他。這才是最主要的!
想了想,陶哲道:“思雨,你現在是什麼打算?是回京城還是就在定海?回京城的話我隨你一起回去,有什麼事我來面對。如果想暫時就在定海的話,我來找房子。”
李思雨尚未說話。秦曉菲就怒道:“你想得倒美!姐姐。來的時候我給你怎麼說的?條件沒得商量?”
陶哲淡淡道:“曉菲,你這今年紀還是去念好書,別來摻雜大人們的事。等你要嫁人的時候,你要用什麼條件就用什麼條件!”
秦曉菲漲紅了臉。雙手捏得格格直響,簡直就要暴走!
李思雨愁緒滿臉。嘆了口氣說:“陶哲,回去京城是不行的,我爸我爺爺也許會真的把你拉去槍斃了,還是就在定海吧,等孩子出世了,他們或許會看在孩子的面上。饒過我們吧。”
陶哲沉默了一陣。也嘆息着說:“思雨,我累了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但無論如何。我都會跟你是一條心,你記着,不管有多大的風雨,我都會頂着!”
李思雨忽然開顏笑了笑。如春花綻放,美得無處收藏!
“我知道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李思雨偎着陶哲喃喃說著。
秦曉菲氣得嘴唇直哆嗦!
來的時候說得那麼好,可李思雨一見到陶哲就什麼也都不說了,反而貼心貼背的替他想,對他百依百順。
她能怎麼樣?難道還真的一槍斃了他?
秦曉菲盯着陶哲那雙深遂的眼睛,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在這一會兒又大大改變,起初以為他不過就是一個。會鑽營的政客書生,從在定海大學門口的對決就沒把他瞧在眼裏。或許他就只是比別的男人聰明點,會鑽營一些,會逗女孩子歡心一些,會寫些莫名其妙的歌詞兒而已,但現在。
陶哲似乎在一瞬間便扭轉了局面,扭轉了她的印像!
雖然他仍然是那個文弱的書生,自己一樣可以一個打他幾十個,但從心底里卻感覺到。陶哲站在了她上方,隱隱都覺得自己要仰視了。
這感覺很奇怪!
也令秦曉菲很氣憤。陶哲就好像看穿了她所有的底牌!
陶哲不理在一邊氣呼呼的連話也說不出來的秦曉菲,對李思雨道:“思雨,你就先在酒店住幾日,我找好房子就搬過去。”
李思雨柔柔點頭。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眼裏儘是淚水。
陶哲憐惜的拭了拭她臉上的淚水,輕輕道:“別擔心!”
李思雨搖搖頭。抽泣着道:“陶哲,喬喬”、喬喬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你們才剛剛新婚,我,我要怎麼面對她?”
這確實是個很難的難題。陶哲沉默着,如今他面對的件件都是剜心般的事,面面俱到,這句話,誰能真正辦得到?原本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完美的人。
下午。
陶哲回到家中。
喬茵見到陶哲回家高興的給他拿來一雙拖鞋,陶哲低頭正要換。
喬茵攔住了他。都着嘴說:“你累了。讓我來吧
陶哲看着喬茵給他脫下皮鞋又換上拖鞋,鼻中酸酸的,心裏也有些堵!
此生何幸。有這麼幾位紅顏美女無怨無悔的為他付出。
坐到沙上,喬茵笑吟吟的說:“餓了吧?人今天買了好多菜,不過不準說我做的菜難看不好吃!”
陶哲見喬茵嬌艷的臉蛋上滿是嬌羞,伸手捏了捏,道:“當然不會。老婆做的飯菜是要吃輩子的。”
喬茵輕輕笑了笑。又道:“還有,以後不準捏我的臉,我又不是孩子。”
“呵呵!”陶哲呵呵笑道,“在我心目中,你就是個小孩子!”
也是,以陶哲前世的年齡再加上重生的這幾年時光,當喬茵的爸也做得。喬茵哪裏想得到陶哲是這麼一個老妖怪!
陶哲說了這句話。本以為喬茵一定會又要說一大堆話。誰知卻見喬茵臉蛋兒越來越紅。竟然連耳根都紅透了!
陶哲奇道:“喬喬,你怎麼了?是不是又想什麼壞主意來對付我了?”
“不是。沒有!”喬茵矢口否認。
陶哲淡淡一笑,喬茵不願說,逼她也沒有用。
喬茵過了一會兒。偷偷瞄了瞄陶哲,而後又用蚊子叫的聲音道:“陶哲,你要喜歡小孩子我們就添一個!”
聲音說得雖然但陶哲還是聽見了。
愣了愣,這話讓他一下子又想到李思雨了,孩子,孩子!
喬茵見陶哲表情不對。訝然道:“你”你不想要孩子么?”
陶哲搖搖頭,謙然道:“不是,是想到一件難事。”
喬茵擔心的問:“什麼難事?我”我能幫你嗎?我們是夫妻了,有什麼事要共同面對的。”
喬茵本想說有難辦的事就找她爸爸和爺爺,但一想到陶哲的自尊心,硬把這話壓下去了,陶哲的性格她又不是不知道,再難的事,也沒見他找過求過爺爺和爸爸。
這個男人,所有的事都讓他自己一個人抗。
陶哲搖搖頭,道:“沒事。我自己會辦,你不用擔心。”
喬茵沒再問他。但卻暗暗上了心,陶哲雖然這樣說著,但面上顯然愁緒深鎖。
接着舉茵從廚房裏端了幾碟菜出來。
陶哲很驚異:喬茵做的竟然是他家鄉的菜!
一碟青林炒肉片,一碟土豆肉絲,一碟秒白菜,一個西紅飾雞蛋湯。
陶哲拿起筷子嘗了嘗,還頗地道,詫道:“喬喬。仰…爾媽學的嗎我記的她也不會炒眾此菜喬茵嘻嘻一笑。頗為得意的說:“你猜不到吧,我是在清河跟婆婆學的。”
“呵呵。”陶哲笑呵呵的說,“那你不怕吃了辣的臉上長痘痘
“長就長吧,反正現在我也不擔心嫁不出去了!”喬茵故作無所謂的說著。
甜甜蜜蜜的話語中。陶哲卻隱隱有些愁緒。
香港順利的回歸,舉國歡慶。
定海市的政府以及國私企業也隨着氣氛統一放了兩天假期。到處是一片喜悅的氣象。
陶哲站在辦公室的窗前,街上大大小小的門市上都懸挂着國旗,陳寧,在香港還在受着煎熬吧?不過也快了。
洗軍在背後道:“陶副書記,你有位老朋友要見你!”
陶哲“哦”了一聲。轉過身來,卻見沙上坐着一個黑大個,不是呂鐵是誰?
陶哲一怔,迅即走過去給呂鐵狠狠一拳,笑罵:“你這傢伙!”
呂鐵黑了。個頭更壯了,陶哲這一拳便如是搔癢一般,自不當回事。
提軍怕呂鐵有些拘謹便笑了笑,退出辦公室去了。
呂鐵伸了手,卻是輕輕放在了陶哲的肩膀上,哈哈一笑道:“你是領導。我可不敢動你
陶哲看着呂鐵一身嶄新的警服,胸前的號碼是定海的編製,看來是已經到定海市公安局報到了。
“來了多久了?”陶哲問。
“兩天了,跟張局長熟悉了兩天業務內容。”呂鐵回答。
通常他是把工作叫作業務的,張局長肯定就是張家山了。張家山是兼任公安局局長的。
張家山是知道新來的呂鐵是陶哲的鐵系,所以沒有半點為難他,而且是盡心儘力的告訴他。要儘快上手的工作內容和現在公安局的人事關
。
雖然呂鐵攔了他侄子張權的位置,但事有可為有不可為。陶哲遲早是要一飛衝天而走的,他的人也不會成為自己的對手,當然條件之一,就是自己也得成為陶哲的鐵系。
張家山是這樣想的,跟昌鐵打好關係其實也就是穩固他自己的基礎,也讓自己真正的成為陶哲嫡系人馬。
呂鐵當然也不傻,嘴面接受的同時卻也不把自己的底全交給張家山,知人知面不知心嘛。別看他一副傻大個。的樣子,其實心卻細得很,忠心那只是對陶哲一個人而言若說在體制內,呂鐵實際上是個奸人!
這年頭的真理就是,無商不奸,無官不奸。
來熟悉了兩天環境和工作后,呂鐵才來見陶哲。其實呂鐵現在來與一個月前來卻是兩種不同的局面,一個月前是艱難,現在卻基本上是太平,當然仍有很多事要做。
陶哲要他來仍然是需要有自己左膀右臂一樣的人來做事,想得再多,再能幹,也不可能事事親為。
友誼百貨的陳天洋早上給市政府送來了請束,是友誼百貨旗下的“快訊通信”開業。這是定海甫第一家進入電信通訊的專賣店。
同時藉此機會向市政府的領導各送了一款心咖比新款移動手機,這是對他們自身大哥大的改進型。
手機是黑白屏翻蓋型,比手掌略但比大哥大的體積顯然就小多了,好比是加長大車跟小轎車的比例。
這款新機型一上市便受到熱捧小巧,功能新穎,時尚,障顯身份像征,當然價格也是昂貴的。
對這個陶哲倒是喜歡。畢竟又向著現代高科技前進了一大步,對自己而言也方便了許多,隨時拿個大哥大還得背個包,這手機終於可以放進衣袋子裏了。
陶哲把手機拿起來瞧了瞧,呂鐵也掏了一個出來,笑呵呵說:“一到就給了個禮物,這東西可是個潮流貨。”
一模一樣的,呂鐵笑道:“做得真漂亮,想像不到這麼小的東西能打電話,真是高科技啊。
漂亮么?陶哲笑笑道:“這也算漂亮么?我看其實很粗糙,功能也不全面。”
呂鐵奇道:“可以打電話,又有時間,日曆月曆,來電鈴聲也好聽,隨時拿一個在手,呵呵,不是覺得很自豪的么?”
“哈哈,你就這點虛榮心?”陶哲嘲道,“這手機啊,要體形再一半,屏幕換成彩色的。前後各加一個攝像頭,走到哪裏都可以自由拍照攝影而不用照相機和攝像機,還要加大內存,可以存儲海量流行歌曲,沒事聽聽歌,聽聽收音機”
呂鐵膛目結舌,傻了一會兒才說:“你燒了么?還是你來大城市了我這鄉下人跟不上形勢了?你這天方夜譚的說些什麼?”
陶哲住了口,笑笑,現在來說,是天方夜譚,十幾年後,那就是現實。
呂鐵拍了拍腦袋。“哎呀”了一聲說:“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老陶。小軍和宋琳這兩小傢伙收到通知書了,是定海大學,呵呵,我瞧就是沖你來的,準備接招吧
陶哲微微笑起來。沉浸在思緒中,好半晌才說:“呂鐵,我要到定海大學一趟,有點,事,你有事沒有?沒有就跟我去沾沾高等學府的氣息,把你那身匪氣給我消一消
“這不叫匪氣。這叫魅力。”呂鐵得意洋洋的道,“你要我跟你到定海大學去,到時候你可後悔,分分鐘就把們學校的校花美女個個迷得暈頭轉向的,惹出禍事來。哭着鬧着要嫁給我,那我可不管的!”
陶哲忍俊不禁,撲哧笑道:“得得,回去換身便服過來跟我會合,還有。我在定海大學是學生身份,拿文憑的,你我的身份都得保密,記住了?”
“放心!”呂鐵呵呵笑着說,“放到解放前,我就是一標準的地下工作者,現在的大學生。頭腦都是小兒科!”
陶哲呸了一聲。道:“滾!”
呂鐵站起來委屈的說:“不用滾的,坐電梯行么?”
陶哲四平里望着辦公室里找傢伙,呂鐵哈哈笑着早逃了。
等呂鐵跑得不見蹤影了,陶哲才坐下來笑了起來,肚子都有些痛。
呂鐵這傢伙,活生牛就一笑料。
半小時后,陶哲的新手機滴鈴鈴陣響,尖利而充滿磁音,賞叮。是昌鐵。說是在樓下等陶哲到市政大樓外。好傢夥!
呂鐵開了一輛軍用綠色大吉普,也不知是哪裏沒收的破爛,說老古董又算不上,一車身的油漆脫得花花綠綠的。
陶哲簡直有些頭着了。這不是故意找碴么,也不說話了,耍一說不知道呂鐵又會扯一大堆什麼東西出來。
安安靜靜的上了車。坐在呂鐵旁邊后,陶哲又快暈了!
叫呂鐵換一身便服,便服沒穿,穿了一身名牌“耐克”運動裝,看樣子還是真品,不便宜。但關鍵是,呂鐵腳上穿的是一雙解放鞋,價值人民幣三點五元!
這一身不倫不類的。到大學裏還不給人當猴子看?
陶哲直哼哼:“呂鐵,怎麼說你也是副局級幹部,到現在還這副得性?。
“這可怨不得我!”呂鐵一臉無所謂,大大咧咧的說,“我來定海啥都沒有,除了警服還是警服,這一身還是走之前呂欣送我的,沒有便服,就這一套,你說咋辦?也沒有球鞋,所以找了雙解放鞋頂了,總比穿運動裝再穿皮鞋要順眼些吧?”
陶哲恨得牙痒痒的,這時倒有點後悔帶呂鐵去了,本是想熏陶一下他的氣質。但這傢伙懶泥扶不上牆,做什麼都是白搭。
果不其然,鐵這車開進大學的那一刻起便已經吸引了絕大多數人的眼球,到停車場裏,網好有個空車位,呂鐵把車一停好,就有一個戴眼鏡的女子推着一輛單車過來,望着一長條數都數不盡的小車單車愣。
沒空位了,她單車雖然但小也要有位置才能放,沒位往哪裏放?
呂鐵瞄了一下,這女子二十四五的樣子,模樣兒還很秀麗,就踱到她面前說:“沒地后是吧,要不放我上面?”
陶哲一皺眉,什麼叫放你上面?就你這外形人家不叫流氓才怪!
果然那女子瞧了瞧呂鐵怪模怪樣的裝束,冷冷道:“你想干什
?”
呂鐵到是老老實實的道:“幫你放車,不是沒地兒了嗎,我幫你把車放我車頂上。”
這的確是一個辦法,一般人當然不肯,哪有把單車放小車上面的,但呂鐵這破車就無所謂了,但誰知道他這車幾時走?
女子問道:“你多久來拿車?我可要五點才走。”
五點才走,那還不如乾脆說下午下班走得了。
呂鐵頭點得像撥浪鼓一樣,連連道:“沒關係沒關係,我也是那時候走
誰給你說那時候才走了?陶哲鬱悶,但見呂鐵興高采烈的,也沒去丟他的面子。
呂鐵極積的幫她把單車放到吉普車車頂上,然後又把單車上的小鐵鏈打開把車鎖在了吉普車車門上。
有其車必有其人,瞧這車的模樣,再瞧瞧呂鐵的衣着打扮,陶哲跟那女子都不禁好笑。
那女子說了幾句話后覺得呂鐵只是說話好笑。但人似乎不壞,又問道:“你們是學生吧?什麼系的?”
呂鐵摸着頭啞了口,陶哲趕緊接了過去:“經濟管理系,三年級的。”
“哦,謝謝了!”女子道了聲謝後走了。
直到背影都不見了。呂鐵還直直的望着。
好半天才哎呀一聲道:“忘了問她的名字了!”
陶哲譏道:“你的魅力到哪去了?還校花,隨便出來一個你就直了眼,還暈頭轉向呢,我瞧你暈頭轉向了吧。”
呂鐵一點都不臉紅,呵呵笑道:“老陶,你沒覺啊,這個是比校花的級別還要高一點點的,所以難度是要高一些。”
兩人一路瞎扯混扯的,到了教學大樓。
學生多了起來,不說人山人海,但也是來來往往。
陶哲同班的也不少。吳佳佳和劉影都在。
今天陶哲是給通知預備新生的接待工作的,吳佳佳與劉影以及一大幫女孩子都給呂鐵經典形像逗得哈哈大笑。
呂鐵根本不臉紅,這些學生在他眼裏都是小兒科的腦殘級別,經不起他的忽悠。
“別笑!”呂鐵認認真真的說,“別以為哥這形像很土,其實我是個高手!”
說完成虎的出了幾下拳。還有風聲!
別說呂鐵這幾下還的確有幾分功底,幾年下來。在公安系統里也沒白混,身手到是利索得多了。
這幾下標準的動作確實把一群女孩子鎮住了,陶哲還真不得不佩服呂鐵。這傢伙天生就是一個。忽悠高手。
隨着系學生會會長一起來到校務處,校務處的老師分了任務。
陶哲跟朱澤吳佳佳還有兩個男生一組,負責接待經管系的新生,劉影卻分到了領新生到分配宿舍的任務那一組。
呂鐵跟在一起也沒有人懷疑他,當然也沒有人問他。只是不時有人偷瞄他,女孩子則捂嘴而笑。
原因當然還是他那經典形像了。
接待新生的工作安排完后,大家就各自散去,現在網是暑期,迎新生的時間還有大半月,也不是很急的事。
陶哲只上了個洗手間回來,呂鐵就跟七八個女生說得熱火朝天,遠遠的就聽到他那宏亮的聲音:“以後有哪個欺負你們就跟哥說,哥把他打成彩色電視機!”
陶哲撲哧一聲又笑了出來,好在嘴裏沒喝水!
一眾女生也笑得前爺后合的,陶哲見朱澤在一邊很鬱悶。問道:“朱澤,有心事?。
朱澤指着女生群中的呂鐵說:“這傢伙不知哪裏來的,盡搶我的風
陶哲微微笑着不語。呂鐵到哪裏都會搶風頭,何只是你的?
呂鐵瞄到陶哲在一旁好笑,便道:“各位花花草草,今天到此為止。我走了。”
擠出身來,問陶哲:“要走嗎?”
陶車淡淡道:“正看你搞演講呢。”
呂鐵左右望了望,忽然有些掃興的道:“老陶,咋不見那個比校花還高一點點的眼鏡女呢?”
陶哲笑笑道:“怎麼,還真妾八對綠豆了?”
朱澤靠了過來,道:“怎麼,你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