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五十三章 那一晚是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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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寶寶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不可以吃,他看着褚二寶吃的那麼痛苦,自己確不能吃,很傷心,難過,到最後,直接哭出來了。
“不許哭。”褚之信直接厲聲的說道。
褚寶寶想哭又不敢哭出來的模樣,耷拉着小嘴,好可憐的模樣。
“我都不能吃,你還想着吃什麼。”褚之信意正嚴詞的說道。
“去你的。”蘇涼秋在他的胳膊上面拍了一下,“你說什麼呢,你好歹也是一個大人,都不知道給他們做榜樣的嗎?”
“他們兩個一個比一個小的小屁孩,知道什麼。”褚之信坐起來,在身後墊了一個枕頭靠着,“褚煜祺,你說你剛剛咬弟弟就是不對的,你是做哥哥的,你懂嗎?你不能再欺負弟弟了,等到長大以後,你們兩個要好好彼此護彼此,要……”
“哇……”褚寶寶本來就委屈,剛剛被他那麼一吼,不敢哭,他還一直都在那裏說個不停,他就更加感覺委屈的不行,直接哭起來。
“行了,行了,別哭了,別哭了。”蘇梓恬把平常他玩的最多的一個小汽車放在他的面前,“我和你爸爸說你,也都是為了你好,你是做哥哥的,你不可以欺負弟弟,你懂嗎?”
剛剛好不容易哄着的褚寶寶,看着她還有要繼續往下說的模式,他的小嘴直接一扁,有一副你再敢說,我就立馬哭出來的模樣。
蘇涼秋不再說了。
褚二寶也吃飽了,現在褚二寶從出生現在都已經十八天了,睡覺的時候有,但是,醒着的時間也漸漸的多起來。
就像是現在,吃飽了奶,還是沒有睡着,躺在**上,看着他們,似乎是在認人一樣,不知道是無意的還是怎麼樣,褚二寶伸出來的手,直接拉着褚寶寶的手。
褚寶寶看着他們兩個拉在一起的手,似乎也愣了,他抬起頭,看着蘇涼秋,“媽媽……”
“弟弟握一下你的手,沒事的。”蘇涼秋笑道。
褚寶寶前半句話聽懂沒有,他也有些不知道,不過,最後面的那一句‘沒事的’,他是聽懂了。
他想要玩手裏面的小汽車,可是褚二寶又拉着他的手,他想要甩開的,抬頭不太確定的看了褚之信和蘇涼秋一眼,到最後,他似乎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又沒有甩開。
褚之信看着他們兄弟兩個的模樣,抬眸,與蘇涼秋對視一笑,從彼此的眼睛裏,他們似乎都看到了:歲月靜好。
……
“易之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蘇涼夏從上車之後就一直都在跟他,他不說話的模樣,讓她的心裏升起一陣陣無奈的挫敗感。
很快,車子停在了一處街道邊。
易之臣下車,然後,走到副駕駛座那邊,打開車門,把她拉下來。
這個時候,蘇涼夏這才發現,他們兩個到來了北城市區內的一處大道,林蔭道兩旁的法國梧桐,枝葉茂密。
易之臣拉着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握,漫步在梧桐樹下。
在這一刻,蘇涼夏的心裏面突然間的想起這一句話:東西植松柏,左右種梧桐,枝枝相覆蓋,葉葉相交通。
天氣漸漸變晚,路上的行人漸漸多起來,有一家三口出來玩的,也有小情侶們在一起出來逛的,還有小情侶們擺好姿勢拍照的。
驀然間,身側的易之臣突然間把她抱在懷裏,手裏面舉着手機,咔嚓咔嚓,連拍了好幾下。
“你幹什麼?”蘇涼夏這個時候才發現他手機上面剛剛拍的照片。
他擺的姿勢很好,笑容也很自然,但是,她不同啊,照片中的她,模樣有些獃滯,更甚至有兩張照片上面她都有些微微的翻白眼。
“我看,這張不錯。”
易之臣說的這一張照片,是她在看着他的照片,易之臣在笑,而她,則似深情凝視着他。
“哪裏不錯了,一點都不好。”蘇涼夏不服氣的嘟噥道。
“哪裏不好了?”易之臣握着她的手,她掙扎,他也緊緊握着不放,與她十指相扣,“我喜歡你看着我的感覺,我更加喜歡,我能再一次看見你。”
蘇涼秋收回目光,低頭,垂眸,看着自己的腳尖。
驀然間,她感覺身後一暖,抬眸之間這才看到,他脫下了身上的西服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披着吧,到了傍晚,天氣有些冷,別感冒了。”易之臣握着她的手,往前走去。
微風吹過,梧桐樹的枝葉沙沙作響。
“我知道你最近一直都在躲着我,你心裏在生我的氣,你在氣我沒有真正把你當作“你,你在氣我,在關鍵的時候,救下了小秋,對嗎?”
這個問題,是易之臣在後來出院之後,這才想起來的。
“別瞎說。”蘇涼夏頭一偏,死不承認。
易之臣柔聲一笑,“我知道你心裏面在介意什麼,小夏,我承認,我以前的時候,是過蘇涼秋,可是,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是一層不變的,我很清楚的發現我着的人,是你。”
“你騙人。”蘇涼夏轉過頭,眼眶紅紅的看着他,“你才不是我,你從來都沒有過我,當初如果不是我死皮賴臉的跟着你,估計你才不會答應和我在一起,你的心裏從來都沒有真正的過我。”
她想,他是真的過蘇涼秋,有可能過塗思雅,而他對於她的感覺,確是從來都沒有過。
有的時候,感覺是騙不了人的。
“我怎麼就騙你了?你覺的,我從來都沒有跟你說過我你嗎?”易之臣不顧她的掙扎,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裏,下巴在她頭頂的位置,“當時你在說喜歡我的時候,我在想,這是小姑娘還真是一個傻子,怎麼會有一個健全的人,去喜歡一個瞎子呢?更何況還是一個二婚的瞎子,你不管不顧的追着我,照顧着我,在我看不到的很長一段時光里,一直都是你陪在我的身邊,小夏,你容我提醒你一句,我們在我還沒有離婚的時候,就在一起過,你還記得那一晚嗎?”
他不記得了,他喝醉了,喝的爛醉如泥,都不知道是誰把他帶了出去的,更不知道那一晚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了,他唯一能記的是自己醒來時,全身光禿禿,唯一有感覺的就是全身舒暢的那種感覺。
到現在,他能記起那種感覺來。
“那一晚……”蘇涼夏停頓了一下,臉上升起一抹不自然的紅暈,“那一晚是一個意外。”
她沒有跟他說的是,那一晚,她是有意的。
明明知道他醉的那麼電燈泡,一塌糊塗的,連人都認不請了,她還是帶着他離開了,並且,發生了關係。
她又怎麼可能會忘記那一晚,那一晚,是她的第一次。
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很疼的,而那一晚,他又是橫衝直闖的,一點都不溫柔體貼,害她都沒有體會到那種上面說的欲仙欲死的感覺。
只不過,後來他們兩個在一起之後,她才慢慢的體會到了那種感覺。
“我如果沒有記錯,那一次,是你的第一次。”提起這個話題,易之臣現在不免有幾分竊喜,或者,男人的心裏面都這一種劣根性。
“第一次又如何?哪個女人沒有第一次。”蘇涼夏說完之後就後悔了,她為什麼要跟他站在梧桐樹下,說著這些令人感覺到……羞恥的話呢?
“呵呵。”易之臣笑了,抱着她的手更緊了一些,“是啊,我現在想想,很慶幸那個時候你的第一次是給我的,你說,我在看不到的那段日子裏,我在是瞎子的那段日子裏,所有的人都放棄了我,唯獨你,唯獨你都一直陪在我的身邊,陪着我。”
“你和我在一起,別說全世界的人都反對,最起碼,你家裏人一直都在反對,可是你呢?你依舊還是什麼都不聽的,堅定不移的和我在一起,你別以為我看不到,我實際上能聽到你的嘆息聲,那個時候的我你都沒有嫌棄,你說,為什麼現在我都看到了,你居然理都不理我了呢?”
易之臣想起那個時候,想到懷裏面的這個女人一直都跟他在一起,守在他的身邊,他的心裏面就像是流入了一股徐徐的暖流。
“小夏,我從來沒有說過我你,那是因為我感覺,有的時候,做的要比說更加的直接。”
驀然間,他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溫柔之中又帶着些許的霸道,舌頭攻城掠地,像是一個霸道的侵略者,他吻的極深,極徹底。
很多時候,一個人的下意識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剛剛的蘇涼夏還在他的面前佯裝着一副不在乎,生氣的模樣,可是,等到他真正吻她的時候,她的那一顆心才劇烈的跳動着,她明顯的意識到,哪怕她嘴上一直都說在不在意,不喜歡的話,可是,心底裏面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
等到他們兩個人分開的時候,氣喘吁吁。
易之臣看着她紅唇水灧,上面滿是他剛剛吻過的氣息,他又有衝動了,他急喘着,額頭與她額頭相抵,“小夏,我對於蘇涼秋的感情,早就已經是過去了,我會救她,除了她是我的小嬸嬸之外,更重要的一點,則因為她是你的姐姐,是你的家人,是你很重要的家人,我不想讓你傷心,更加不想讓你難過。”
“我知道嗎?在車子撞上來的那一剎那,我腦海裏面想着的人,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