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返程
“隨後,他又僅用三年時間,獨自悄悄找到妖界這三個修士閉關靜養的秘地,一一幹掉它們,嫁禍給其它五個妖界真者境修士。”
“於是,其它五個妖界真者境修士展開自相殘殺,僅用半年時間,就只剩下了兩個,余瑾顓小傢伙趁機帶着人界的兩個真者境修士,滅殺了他們。”
“接下來,余瑾顓帶領的那三個真者境修士,都被余瑾顓的手段所折服,擁戴他成為了八大星河三千星域的大主宰。”
“一切都漸漸恢復正常,步入正軌。然而,九十一年以後,那三個當年修為排在前三的,恰好當時身負重傷,戰鬥力有限,需要閉關養傷上百年,才能發揮出真者境的實力的修士,都恢復過來了。”
“他們並不能接受余瑾顓的八大星河三千星域大主宰身份,逼余瑾顓讓賢給他們三個。”
“余瑾顓這小傢伙倒是精乖,欣然同意了,只是,擁戴他的那三個真者境修士有意見。”
“這三個人認為另三個人的謀略和胸襟、才能都不如余瑾顓,而且他們的年紀也已經老邁了,適合繼續閉關,修身養性。”
“另三個人當然不同意,於是,六個人一言不和,大打出手。”
“其中,三個擁戴余瑾的真者境修士,並不是另三個人的對手,三兩下,就難以支撐了。”
“而另三個人惱恨這三個人心向余瑾顓,對他們下手時,完全不留餘地,很快就將對余瑾顓最忠心的那個真者境修士給滅殺了靈體,只剩下魂魄。”
“至於剩下的兩個,也身受重傷,危在旦夕。”
“這樣的情況下,一直在旁勸說六人的余瑾顓終於出手,以一人之力,重創了另三個人。”
“隨後,余瑾顓帶着這六個人,同時消失,直到現在,也沒有再出現過。”
“所以,後人都傳說,余瑾顓在以一人之力,重另三個人時,也身受重傷,危在旦夕,認為他們七個人,最終應該都殞落了。”
“大家甚至還把他們的殞落歸諸到對魔界之戰中去,以掩蓋人界修士為了權利,自相殘殺的不堪一面。”
“而我,雖然當年因為一些誤會,忙着去找你女媧始祖和解,但過後,聽說了余瑾顓他們七個人發生的自相殘殺一事,馬上前往他們當時進行自相殘殺的地方。”
“我利用時光回溯的陣法,看到了事情發生的所有經過,還看到余瑾顓當時身上的傷勢,並不危及性命,倒是另外六個人,有兩個身上的傷勢,明顯危及了性命。”
“並且,余瑾顓離開時,是將另外六個人,都裝入一個空間戒指裏面,順手一起帶走的。”
“不過,余瑾顓小傢伙很善於隱藏,我只能追溯到這些情況,關於他帶着另外六個人離開的情況,我並沒有追溯到。”
“直到現在,我也沒有他的消息。”
“所以,我要是所料不差的話,跟華夏軍方一起煉製這枚導彈的修真者,極可能是他或者他帶走的那六個人之一。”
“其中,是他的可能性最大,因為煉製這枚導彈用到的特殊材料中,有一些,是他作為八大星河三千星域大主宰時,女媧派人送給他的禮物。”盤古很有耐心的把他所知道的情況,細說了一遍。
說話的同時,他並沒有停住腳步,說話間,就已經帶着蕭瓊枝穿過地球的大氣層,來到了蕭瓊枝在華夏生活時,曾經去過的一個地方:南嶽衡山黃庭觀,並立於黃庭觀上方近兩千米高空處。
蕭瓊枝不由感慨萬千!
轉瞬八年過去,她今生居然還有機會還來南嶽衡山的黃庭觀!真是神奇。
也不知爸爸媽媽和外公還在么?
余瑞和那個假扮成自己的女子,以及他們的孩子還在么?
“天啦!師父,快來看啦,有古怪!天空上面好像站了一個巨人,那個人手裏拿着一件像導彈一樣的東西!”這時,盤古和蕭瓊枝腳下的黃庭觀里,突然傳來充滿震驚的女聲。
而盤古聽到后,手輕輕一晃,原本抓在手裏的那枚導彈,就變成了一枚只有大約中指那麼大的微型導彈。
他把這枚微型導彈,收入懷裏,又從懷裏掏出一張黃色的符紙,塞到蕭瓊枝手裏,然後,指着腳下的黃庭觀,低聲對蕭瓊枝說:“孩子,你的女媧始祖就在這下面的黃庭觀里。”
“她現在不待見我,我不便現身,只能躲到後面的祝融殿去等你了,你拿着這道符,跳下去找她吧!”
說完,也不等蕭瓊枝回答,盤古的身影就突然在半空中消失不見了,只留下蕭瓊枝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半空中。
蕭瓊枝嚇個半死!
她以為自己接下來肯定要墜落地面,摔個粉身碎骨了。
神奇的是,這樣的情況並沒有發生,她一直穩穩噹噹在半空中站得好好的。
她懷疑這是盤古塞到她手裏的那張黃色符紙的作用。
不過,她素來有些恐高,兩輩子跳過的最高的高度,都沒有超過五米,其中,在華夏時,她跳過的最高的高度,甚至不足兩米。
現在,盤古讓她拿着手裏的符紙,從兩千米高空往下面的黃庭觀里跳,她實在是做不到,硬是在兩千米高空中站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動彈分毫。
而她的身上,因為內心緊張,很快就滿頭滿臉都滲出不少豆大的汗珠子,它們像散落的珍珠串一樣,紛紛向下面的黃庭觀滴落。
“呃,天啦,好古怪!明明天上太陽很大,我居然淋到了好幾滴雨!”
“還有,師父,天空上面剛才出現的巨人、和巨人手裏拿着一件像導彈一樣的東西都不見了呢!”
“現在留下來的這個女的,我剛才根本沒有見到過!”這時,蕭瓊枝腳下的黃庭觀里,又傳來跟剛才聲音一模一樣的、充滿震驚的女聲。
蕭瓊枝低頭一看,發現隔着兩千米的高度,自己只能依稀看出腳下的黃庭觀觀內一處空庭上,立着三個人,至於那三個人長什麼樣子,穿什麼衣服,是男是女,完全看不清楚。
她立刻覺得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