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岳文青的糾結
會者不難,難者不會!
如果按丁陽以前的成績,面前擺着的高考試卷,有太多他看着好似熟悉,但是卻不懂其所以然的地方了。
但是,現在卻完全的不一樣。
所有的題目,只要掃上一眼,在腦海中便能出現相應的答案和解題步驟。
他需要做的,就是把前衛X號晶片上的答案照貓畫虎的寫上便好。
兩天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丁陽答得很順利,也很痛快。
在理綜考完之後,他甚至還提前交卷,走出了考場。
“丁陽,你怎麼這麼快就考完了?”
看着出來的丁陽,岳文青的臉都黑了。
“怎麼?怕我考不好呀!”
丁陽考得很是輕鬆,破天慌的開起了玩笑。而後,又一擠眼睛,“岳老師,放心吧!我可不捨得以後都見不到你了!”
“好好說話!”
一句話,說得岳文青心中一熱,嗔怪的瞪了丁陽一眼。
“哈哈!”
丁陽何曾見過岳文青這種小女兒態的樣子,心中開懷,是放聲大笑。
“這小子,越發放肆了!”
丁陽笑得開心,岳文青的心裏卻是無比的擔憂。到了此時,她愈發能感覺出來丁陽對自己有些放肆了!卻不知道到了晚上治病時,兩人又會發生什麼?
“丁先生!”
就在此時,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一轉頭,卻見廣爺正走了過來。到了身前時,很是尊敬的彎腰向他微施一禮。
“廣爺!”
丁陽微一晗首。
“丁先生,您太客氣了。廣爺都是那幫不懂事的人亂叫的,您叫我阿廣或是廣伯都可以!”
廣爺當著丁陽的面可不敢託大,連忙道。
“那我就叫你廣伯吧!”
丁陽到也從善如流,馬上改口。
“丁先生,小姐的身體已經檢查過了,身體全好了。後天就是小姐十八歲的生日,再加上東春市有不少人都想拜會小姐。所以,小姐會在後天舉辦一場酒會,請您參加!”
廣爺一邊說著,一邊才又雙手托着一個大紅的請貼遞了過來。
“好的,我會去的!”
接過了請貼,丁陽回答道。
順眼掃看了一眼請貼,丁陽卻又再度笑了起來,抬頭看向了廣爺,“廣伯,你們方家還真是家大業大呀。這請貼上的金字,用得竟然是純金?”
“這是小姐交待過的,非如此,不如以表達我們方家對丁先生的感激之情。丁先生,老朽先告辭了!”
廣爺道了一句,再施一禮,這才轉身離開。
“真是純金的請貼嗎?”
廣爺離開后,岳文青有些好奇的看了過來。
“上面的金字是純金的!”
丁陽順手把請貼遞了過去。
“我可不看,是給你的,又不是給我的!”
岳文青搖了搖頭,並沒有接過請貼。
“你如果想去的話,我帶你去!”
對於這樣的酒會,丁陽從來都不覺得有什麼,順口回答道。
“我就不去了!”
丁陽是順口一說,但是岳文青卻不這麼想,生怕這是丁陽藉機與自己表白,或是拉近關係的一種辦法,連忙搖頭。
“隨你!”
丁陽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這才又與岳文青並肩離開了此處。
在打車去向岳文青住處的路上,岳文青是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裏。
俏美的臉龐轉對着車窗,好似在看些什麼一樣。
“很擔心嗎?”
看到岳文青的樣子,丁陽小聲的問道。
“有點!”
岳文青轉過了頭,點了點頭。在此時,她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她的確很擔心,一是擔心丁陽會治不好自己的病。二是擔心一會治病時,會發生的情況。三是擔心自己與丁陽的關係。
三種擔心合在一起,讓她的臉上充滿了焦慮。
丁陽還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岳文青。在高中三年的學習過程中,他所見到的岳文青是美麗,大方而且自信的。哪裏像現在,幾乎都要把糾結寫在她的臉上了。
“放心,我能看出來你的病,便能治好你的病!”
這樣的岳文青讓丁陽有些擔心,再次主動的握住了她的手,小聲的安慰道。
“嗯!”
岳文青當然不會把自己的擔心全部的告訴丁陽。在丁陽觸手相握的剎那,她的手都是一顫兒,下意識的縮手,想要掙脫。但是,她的動作卻沒有奏效。因為丁陽抓她的手,抓得很緊,很牢。
“罷了,左右一會還得為我治病,更加寶貴的東西都得在他的手中,比這更過分呢?而且,等我治完病後,便會辭職搬家。到時候,兩人再無相見之日。便算現在與他親近一些又如何?”
岳文青心中想着,便也再無抗拒之意,而是彎曲了四根手指。竟然極為主動的反握住了丁陽的手。
執手相牽,直到下車時,岳文青才終於強硬的把手抽了回來。
一直執禮頗正的她,便算是與馮德輝訂婚之後,都沒有突破那層界限,又怎麼可能讓鄰居們看到她與一個小男孩在一起呢?
愈接近家門,岳文青的心裏便越焦慮。不知道一會等待自己的是什麼?丁陽只是老老實實的給自己治病,還是會藉機多把玩自己的身體,亦或是他會獸性大發。
越想越複雜,岳文青的心中都藏着一團火,甚至走路都不利索了。好不容易,進了家門,坐到了沙發上,她的身上全都是汗,體如無骨,都要癱軟了。
丁陽到是沒有想那麼多,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打量着這間房子。
其實真的沒有什麼可看的,裝修簡單,擺設簡單。
整個屋子的風格,就和面前的岳文青一樣,樸素大方。
“你坐一會,我先去洗個澡!”
當來的總會來,坐了將近半個小時,岳文青終於一咬牙,站了起來。
對丁陽道了一句后,便又進入到了洗手間。
“一會我叫你!”
在進入到洗手間后,岳文青還有些不放心的交待了一句。
“呵呵,真是有意思呀!”
聽着岳文青那還有些發顫的聲音,丁陽笑了起來。
不就是治個病嗎?有什麼糾結的。
不過,在此時,他亦沒有閑着,而是又找出來了一張紙。
接着,才又把自己從珠寶店買來的一個金耳環拿在了手中,隨着分子機械人的作用,整個耳環立刻便化成了粉末狀,落於了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