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九回:長策安邦國(下)
凝郡主贊成的說道:“皇太后此言確實是極為中肯雖然居心叵測,可是說穿了天他也不過是人家的棋子,這個躲在背後下棋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人物,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朝廷理應好好的對付這個人,如果這個人真的是朝廷的一支軍隊的主腦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極為可怕了。”
“其實哀家心中這些時間裏頭也是有些問,朝廷雖然已然給了袁震東大將軍晉封成了朝廷的一字並肩王了,這個袁震東理應從京城西郊的賢良寺裏頭搬到京師裏面來住,可是這個袁震東大將軍倒好,哀家雖然使人催促了袁震東好幾次,可是袁震東都以這樣或者那樣子的理由給婉拒了,哀家一直都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了下面,如今這個馬大為的事情發了,哀家倒是想到了一些原因。”
冰凝郡主聽得我這麼說,便好奇的發問到:“皇太后,這個袁震東大將軍居住在賢良寺和這個馬大為也有怎麼關係么。”
我微笑的說道:“有,哀家想來,這個袁震東大將軍一直賴在京城西郊的賢良寺不願意進入京師裏頭,很有可能是想要撇清和京師裏頭這些日子的流言的關係,袁震東不入京師裏頭住,那麼大家就會以為京師裏頭的事情不是袁震東做的,和袁震東一點關係都沒有。而袁震東恰恰可以利用這樣子的機會,然後授意馬大為在京師裏頭大肆的散佈留言,好讓哀家以為這些事情和朝廷的大將軍袁震東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可是袁震東算得雖然極為精明,可是精明的過了頭,哀家怎麼可能不會注意到他呢,雖然他眼下居住的京師的賢良寺裏頭,可是在哀家的心裏頭這個袁震東大將軍可是就在和哀家面對面的較量,他想以這樣子的經營地狀況置身事外,可是哀家偏偏不許他如此做,哀家怎麼可能讓袁震東這樣子厲害的人物在一旁看熱鬧呢。”
“那麼皇太后,你想如何處置這件事情呢。”冰凝郡主對着我問道。
我回答道:“愛機就讓你假扮成這個馬大為,去京城的東面附近,然後派官兵圍剿,就說朝廷要緝捕的重犯逃到了京東,然後派人將這個消息傳布出去,看看袁震東大將軍有沒有反應。
“皇太后所說的真是妙計,其實李國寶都司已然派人快馬加鞭的將京城百里之內的重要的關卡都通知到了,相信這個馬大為應當還在京師之內。既然皇太后想要試探一下這個馬大為是不是袁震東的人,那麼妹妹這就出去和李國寶都司商議這件事情,如果能夠很快辦成這件事情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不過皇太后,這條計策,袁震東大將軍是否會上當呢。”冰凝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對着冰凝郡主說道:“其實你也不用過於擔心了,無論這條計策袁震東是否會上當,都沒有關係,只要袁震東知道自己安插在京師裏頭地棋子如今已然失去了效用,那麼袁震東必然是有所反應的。”
“這個妹妹就不懂了,皇太后,袁震東大將軍知道了馬大為的事情,會有什麼樣地反應呢。”冰凝郡主對着我追問到。
“其實說起來也很簡單,就和一個挨了針扎一樣,會縮回手去,如果這個馬大為真的是袁震東大將軍早先安插在京師裏頭的棋子的話,那麼袁震東定然會舉棋不定,一旦袁震東舉棋不定,定然會先退回邊疆自保。”我微笑地對着冰凝郡主說道。
“皇太后。據你所說地意思。就是說這個袁震東很有可能會離開京師。回到邊境那邊地老本營去么。”冰凝在邊上緩緩地問道。
我笑了笑。對着冰凝說道:“其他人可能不會如此。可是諸葛一生唯謹慎。這個袁震東心機深沉。是個謀定而後動地個性。如今他地棋局之中出現了他無法控制地變數。袁震東大將軍定然是先回馬自保地。”
“冰凝明白了。皇太后。你還真是了解袁震東大將軍。”
“哀家要讓袁震東大將軍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我對着窗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既然皇太后已然打定了主意。那麼妹妹就先行告退。下去之後先和李國寶將軍會合。佈置這些事情去了。皇太后。如果冰凝得知了怎麼消息。或者遇到了什麼變故無法決斷地時候就進宮來想皇太后討教。還希望皇太后能夠面授機宜。”
我對着冰凝笑着說道:“哀家地水平別說不定要高一些。可是比起冰凝郡主來。謀略之上可是要略遜一籌地。所以哀家對着冰凝郡主根本就談不上什麼指教。冰凝妹妹就沒有必要過謙了。”
冰凝對着我回奏道:“皇太后,事情雖然是這樣子的,可是這樣子的大事,妹妹可不敢輕易地做出決斷,如果妹妹做出了和皇太后的意圖相悖逆地事情,那樣子可就關係重大了,妹妹可擔不起這個天大的責任。”
聽着冰凝這番謙遜回答,我對着冰凝說道:“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要妹妹盡心辦事,哀家想以妹妹的才具,處理這些事情來定然是在哀家之上的,不會有任何差池的。
”
冰凝郡主連忙說道:“皇太后,你可別這麼說,今日我和李國寶都司去抓這個內務府的職事馬大為就已然是空跑了一趟,沒能抓到這個馬大為,已然有負了皇太后的聖恩。”
我微笑拍了拍冰凝郡主的手心說道的說道:“妹妹,這件事情是不怪你的,你不必記掛在心上,馬大為跑了,想來定然是消息走漏了,這個馬大為手眼通天的,平日裏頭結交了那麼多大人,宮裏頭髮生了這樣子的事情,定然是有人過去給他通風報信,所以這個馬大為一聽到風聲不對,馬上就偷偷的跑了。這樣子的事情是誰也怪不得的,哀家也沒有怪罪與你,所以你也不必自責過甚。”
冰凝點點頭說道:“皇太后,妹妹知道了,這件事情妹妹就當沒有發生過好了。以後也不會往心裏頭去了,這樣子,冰凝先出去辦事去了,皇太后就在宮裏頭等着冰凝的消息。”
說著冰凝就走了出去,我等到冰凝出去之後,吩咐進來,然後就命令要留意冰凝郡主這方面的事情,如果冰凝郡主有事情要和我說的話,就不用通報了,馬上帶他進來見我哈勒。
聽了我的吩咐,點頭稱事。
午的事情,我叫了秦蘭亭和崔文傑起,好好地和這了朝廷裏頭的事情和我交給秦蘭亭所辦的事情。秦蘭亭對我說信已然快馬加鞭的送去了山西的他的門生吳大猷那邊,相信吳大猷很快就能夠收到信了。
我對着秦蘭亭說道:“這件事情也多虧了你在居中挑度,如今山西的境況如此,居然有災民叛亂,還佔領了城池,哀家甚是擔憂,哀家想趁着這個機會好好去山西看一看,看看山西那邊的境況究竟如何,你們有什麼意見。,不妨都和哀家說說,哀家好好的考慮考慮。哀家究竟是該去山西還是不該去山西好呢。”
秦蘭亭馬上回奏道:“皇太后,微臣想山西有微臣的門生吳大猷和御林軍地統領海東青大人鎮守,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皇太后如此尊榮,輕易到那邊的叛亂的城池那邊去,實在是極為危險,以微臣地愚見,皇太后還是應該坐鎮京師,遙控山西為好,不必輕易的去山西冒險。”
崔文傑有所不然的說道:“秦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皇太后此次去山西,並非只是為了災民作亂一事,其實皇太后的深意還是因為袁震東地關係,如今的山西雖然是大人的兩大門生李萬山巡撫和吳大猷支撐危局,而且御林軍的統領海東青也帶了御林軍的一部分的精銳去了山西襄助此二人。
可是山西巡撫李萬山因為賑災之事已然是忙地焦頭爛額的,給朝廷的簡報裏頭稱報饑民愈多,災情甚重,而且微臣還聽人言及說這個李萬山巡撫為了賑災事情已然瘦了一圈,掉了好幾十斤的肉,想來是身居巡撫之職,日夜勞心賑災之事導致的,所以微臣想李萬山巡撫已然到了如此境地,想來已然是無瑕他顧山西地其他事務了,而吳大猷雖然才具過人,可是他手下的兵勇隊伍都是從山西臨時抽調出來的,草草成軍,建制雖然已然告就,可是就作戰能力而言,實在是說不上什麼上乘。而山西如今最為精銳地,就是御林軍統領海東青率領的部隊了,雖然都是以一敵百地御林軍的好手,可是人數上還是偏少了一些。而且要以大部分地兵力扼守要道,所以能夠向吳大猷增援的,其實為數也不會太多。而朝廷的其他的部隊,除了袁震東的屬下之外,朝廷也向其他的地方調遣部隊進入山西,可是路途遙遠,只有最近的地方的部隊進入了山西,其餘的部隊都在路途之中,雖然可以很快趕到,可是到時候打了山西,到底那支部隊的的將領可以統帥三軍呢,這實在是一個極為棘手的問題,如果我等不將這個問題解決了,那麼到時候這麼多的軍隊到了山西,雖然兵力龐大,可是號令不一,未必能夠起到朝廷想要達到的分頭堵截亂民的效果,到了那個時候,朝廷定然會為這等事體搞的焦頭爛額的,所以皇太后如今想要去山西一趟,倒是適逢其會,皇太后在山西的話,那麼各個軍隊定然能夠上下一心,不會出現相互爭功而不顧大局的情況,所以,微臣覺得皇太後去山西這個主意也未嘗不可。”
一聽這個崔文傑的話,我連連點頭道:“崔文傑大人所言甚是,哀家也是想到了這一層,所以才覺得應該到山西一趟,看看具體的情形,如果能夠使得朝廷各個地方派出的軍隊都能夠上下一心,來應對時局的艱難的話,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不過哀家也知道,此去哀家出京前往山西,定然是困難重重,而且京師裏頭沒有哀家坐鎮的話,皇帝眼下尚未親政,雖然聖學大有進展,可是畢竟缺乏歷練,所以哀家實在是不放心。所以今日哀家請兩位大人來到御前,就是想要崔文傑大人和秦蘭亭大人也能夠上下一心,和衷共濟,在哀家前往山西的日子裏頭能夠處理好朝廷裏頭的事情,使得哀家能夠在山西展布一二,好好佈置,以期能夠應付朝廷未來必須面對的局面。”
崔文傑連忙說道:“皇太后請放心,既然皇太后心意已決,微臣定然會同秦蘭亭大人,好好地為皇太后保守好京師,把守好江山社稷。”
秦蘭亭剛剛聽了我的話,愣了一愣,馬上就醒悟了過來,跟隨這崔文傑也向我說道:“皇太后,既然皇太后已然舉動深入險地,不怕險阻,那麼微臣又怎麼可以置身事外,袖手旁觀呢。微臣願意和崔文傑大人同心同德,聽皇太后的吩咐,在這段時間裏頭輔助皇太后和皇上做好朝廷的一應事務,使得皇太后能夠安心在山西佈置好一切。”
我很是欣慰的對着面前地兩個大臣說道:“你們能夠如此的話,哀家實在是極為滿意,如今朝廷的局勢極為不好,如果滿朝的文武大臣都能夠像你等一樣,能夠如此的深體聖衷,那麼我朝何愁不興,可是朝廷裏頭的那些大臣和武將卻不是和你們一樣的想法,其中這些人對於哀家來說就跟為可惡了,居然對朝廷生出了異心,還安插耳目在宮裏頭刺探哀家的消息,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哀家覺得這些人實在是沒有良心。”
崔文傑和秦蘭亭相顧駭然,他們從來沒有見到皇太后居然會發這麼大的脾氣,而且從皇太后的話鋒裏頭聽說有人能夠在京師裏頭地大內刺探消息,其人居心何在,可是想一想也只有發生的這樣子的事情才能夠令得一向溫文爾雅地皇太后發了如此打的脾氣,而今這些事情皇太后雖然沒有說出口,可是從皇太后說的這些話裏頭已然知道這件事情定然是極為重大的。
我繼續說道:“哀家如今要去山西,其實也是被人逼迫地,如果不是這樣子,哀家怎麼可能以萬金之軀輕易涉及到山西這樣子的亂境之中,有人要謀反,哀家這樣子做雖然不是出於別人的逼迫,可是就算是如此,也是有人到了逼得哀家不得不如此的地步,而今這些事情,哀家也就不說了,再說下去,哀家也就沒有辦法好好的控制住這些局面了。反正在哀家的心中,只要有人危害到了朝廷地江山社稷的話,那麼哀家就要站出來和它對敵,不管這個人到底會不會對於朝廷做出不利的舉動,哀家都要在這個人做出對於朝廷不利的事情之前就對這個人進行預防佈置,絕對不會讓這個人得逞的。”
崔文傑接過我地話頭說到:“皇太后說的是,這個朝廷的江山社稷是不容許任何人,當然這個人能夠這
地話,必然是已然有了準備,皇太后,事不宜遲,:后應該儘早啟程奔赴山西,否則的話,恐怕山西地局勢定然會變得極為不好,朝廷如果無法控制住山西的話,那麼朝廷也就沒有辦法對於未來地戰事上佔據不敗之地了,一旦山西被別有用心的人給奪取了的話,那麼朝廷也就沒有辦法好好的對付這個人了。”
秦蘭亭也從我的話語之中知道了我去山西的目的並不是褫奪他的門生吳大猷的位置,而是想要在山西統領各路軍隊,以便應變,這也就說明,皇太后這下子可能要對那個自己的死敵動真格的了,所以秦蘭亭和很是贊同的說道:“皇太后既然心意已決,我等做臣子的也理當服從,皇太后,朝廷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只要有我秦蘭亭和崔文傑大人在朝廷中一日,定然不會讓朝廷亂了套,在皇太后回來的時候,一定將好好的一個朝廷獻給皇太后。”
秦蘭亭的這番話說的有些着急了,所以都有些口不擇言了,我不已為意的說道:“秦大人,你雖然智略和才能不在崔文傑大人之下,可是你的性子偏向於狹隘一路,所以一旦你遇到事情的時候總是容易衝動,而崔文傑大人對於心性的休養是在你之上的,所以哀家希望你在遇到一些大事的時候,能夠好好地和崔文傑大人商量,不要一意孤行,免得到時候中了奸人的計策,到了那個時候,就不大好了。”
秦蘭亭面色一紅說道:“皇太后,微臣的脾性如此,這些年來一直也改不掉,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過微臣這一次一定聽從皇太后的吩咐,一定好好的和崔文傑大人商量遇到的事情,絕對不辜負皇太后地如斯重託。”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兩個朝廷的大臣說道:“如此,哀家就把朝廷和皇上的都交給你們了,你們就好好的替着哀家看管好家裏頭。”
崔文傑和秦蘭亭聽得太后居然將自己當成家人看待,不禁感動的眼圈都有些紅了,慢慢的磕了一個頭,跪安出去了。
看着二人退了出去,我思慮了一番,覺得將朝廷交給這個兩人是極為妥當的。崔文傑性子沉穩,有他把舵,朝政必然能夠撐持的下去。
我正想着,不妨帶着冰凝郡主進來了,冰凝郡主高興地說道:“皇太后,你的妙計奏效了,袁震東的賢良寺聽到消息之後,就有一些人馬從賢良寺出來,沿着城外,朝城東搜尋而去了。”
我眼睛一亮說道:“很好,這就說明袁震東和這個馬大為確實也有干係地。你讓李國寶派人暗中盯着賢良寺,看是否有可以的人前去賢良寺。”
冰凝說道:“皇太后,我明白了,如今在城中雖然搜尋了一番,可是沒能見到這個內務府的職事馬大為的下落,所以很有可能馬大為是躲藏在某個地方,然後伺機出城了,如果這個人真地是袁震東安插在京師的人手,比如會去和袁震東會合的。”
我深為讚許的對着冰凝郡主說道:“就是如此,這個人定然會回去找他的主人的,所以你就讓李國寶安排機靈地人日夜盯着賢良寺,守株待兔就了,不過就算是馬大為去了,也不要抓,只要將事情報告給我就好了,如今的馬大為已然沒有多少價值了,只要能夠印證他是袁震東的人,那麼就足夠了。
”
冰凝想了想對我說道:“皇太后真是計謀深遠,這一點冰凝還是趕不上的。那麼冰凝就出去讓李國寶都司安排這件事情去了。”說著冰凝郡主就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冰凝給我帶來了一個消息,說是李國寶安排盯梢賢良寺的人回報說馬大為確實是進入了賢良寺,而且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了。
等到晌午地時候,李國寶和冰凝郡主一同進入宮廷之中,給我帶來了一個更加意外的消息。
李國寶給我請安之後說道:“皇太后,袁震東大將軍今日要離開京師會邊疆,朝廷是不是要將袁震東大將軍留下來。如今剛好可以接着搜捕馬大為的名義,將袁震東大將軍一行人留下來。”
我沉吟了片刻,對着冰凝和李國寶說道:“其實這也沒有什麼,袁震東如果要走地話,哀家也留不住,這樣子,你們就不要將袁震東這一行人留下了,非但不用留下,朝廷會讓前頭的那些關卡一律放行地。”
李國寶有些大惑不解的問道:“皇太后,為什麼不借這個大好地機會將袁震東拿下呢。”
我對着李國寶擺擺手說道:“哀家眼下還沒在山西佈置好一切,貿然將袁震東擒拿下來,必然會激起兵變,所以對於這樣子的事情哀家要慎重考慮,不能魯莽行事。李國寶,你這就照哀家的意思去辦理此事好了。”
李國寶想了想便遵命出去了。
我對着留下來的冰凝郡主說道:“如今朝廷的大事已然了了,袁震東也出了京師,也輪到哀家動身了,冰凝,你、去吩咐蕭笑和明月欣兒,讓他們今日就隨我出京師,直奔山西。此刻可是時不我待了。”
幾天之後,我便到了海東青和吳大猷共同紮下的營地之中,吳大猷領着一些將士威風凜凜來接駕。
我看着這些壯實的身材黝黑的士兵,覺得極為規整雄壯,心裏頭很是高興。對着吳大猷說道:“吳大猷,你練兵也很有一套,說說看你練兵的心得給哀家聽聽。”
吳大猷立刻響亮的回答到:“作戰最為重要的是帶兵,帶兵則要靠武將,而武將的遴選極為重要,卑職以為武將的操守最要緊,能不能約束士兵就要看這些,否則的話,紀律一壞,百姓看見就怕,那裏還能打勝仗。要練兵,首先要講究紀律,不光是陣法武藝要練得好,更要把軍隊的暮氣**,切切實實掃空一下。”
我大為讚許到:“不錯你對軍隊的毛病,燭照無遺,得到你這個的將才,實在是哀家的福氣,秦蘭亭收了一個好門生。”
吳大猷連忙說道:“卑職城門皇太后、皇上超擢拔蘿升,皇太后的天高地厚之恩,卑職感激莫名。臣定當盡心竭力,勉力圖報。”說著,吳大猷便在地上地碰了兩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