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回 猜測!擔憂!五離!
回楊天嘯割血完成血祭儀式。不顧一切之下,生命這時天朝朝廷的援軍到了,竟是南斗北斗兩大星君。貪狼與度厄。
貪狼星君雖急躁,極想馬上進入地底,可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明白情報的重要。遂分拔屬下往地面各方調查。
“貪狼星君,果然名不虛傳,豪爽不失精細。實在不愧是天朝領軍的奇才。方才在空中隱約見到不少的黑雲禁衛死亡,這下調查情況是必須的。畢竟知彼知己,才能百戰百勝。”度厄星君點頭讚許道。
“度厄星君過獎了,這些崽子們鬧哄哄的一窩蜂,某見了就覺得不爽,乾脆讓他們溜達溜達去了。對了,度厄老兄,你素來以謀算出名,對這次的風珠奪取,可有什麼建議,不妨說出來與兄弟參詳參詳。”貪狼星君搖搖手說道。
他對下雖是嚴苛,對與自己同級的官員倒是圓滑友善。幾句話一過,已由官職的直稱轉為兄弟相稱。
“貪狼兄見問,在下自當竭盡全力為君謀划。這次朝廷一次性派出我們兩位,顯然對風珠極為重視,而且兵部格外暗下了死令,對參預爭奪者格殺勿論,可知尚書大人的決心。尚書大人一向能善體聖意,在下有理由相信,這道格殺令也是我皇玉帝的意思。所以,我們此行的目的,大概有兩點。一是奪得風珠。二是凡是活的生物,不管是誰,一律格殺殆盡。嘿嘿。”度厄星君陰笑說道。
“哈哈,那某就可以大開殺戒,毫不顧忌的出手了。”貪狼星君洪笑道。
“憑貪狼兄的實力手段,其實這次的任務一人就足夠了。貪狼全力出手,這次的敵人遇上,可算是倒了十輩子的大霉了,嘿嘿。”度厄捧到。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語中多是相互吹捧。
“報——”一聲尖聲高喊。一名黑甲的禁衛匆匆奔回,臉色有些驚惶。奔到近前竟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說——。慌慌張張地。你媳婦被人偷了嗎?”貪狼吼道。
度厄星君地細眼眯了起來。目中精光閃爍。
“是是。回兩位星君大人。大坑附近左方發現近百名地黑雲禁衛。俱已身死。無一活口。另有十數名不知身份地人。或三三兩兩。或獨自一人。皆是倒地身死。同樣無一活口。”禁衛吸了口氣。快速稟報道。
他本有些慌亂。被貪狼星君一罵。反而冷靜下來。思維也順了話也直了。
“近百名地禁衛死去。對方只有十數人?而且是不同派屬地人?”貪狼微微吃驚。濃眉一皺。
度厄星君沉默不語。心中原先對敵人地警惕又上了一層。
“報——”又是一聲長嘶傳來。右方的一名禁衛奔回,臉色蒼白無血。
“說——,你媽死了,嚇得這般失魂。”貪狼星君怒吼道。
“是是……,回兩位星君大人,大坑附近右方,發現近二百餘名的黑雲禁衛,無一活口。而且……而且……”黑甲禁衛顫聲道。
“快說,快點說,不然老子把你的鳥嘴一把撕爛了。”貪狼豹眼圓睜,怒吼道。
“大坑不遠處……發現…現了破軍星君搖光……搖光大人…遺體,身上已無半點氣息,致命傷是胸前一道深深地長長的傷痕……”禁衛雖被罵,聲音依然顫抖。
“滾——,沒用的東西。”貪狼吼道。一腳把那名黑甲禁衛踢飛。
那名黑甲不敢抵擋,被踢得在地下滾了幾滾,爬了起來,又回到貪狼星君的身前恭立着,只是身形站位有意無意的比剛才站遠了好些。
“哼,這個沒用的搖光,簡直是朝廷供養地豬,北斗的恥辱,帶了四百名的黑雲禁衛前來,一下不見三百餘,還是無一活口,還連自己的小命也搭了進去。”貪狼吼道。
度厄星君目中精光閃了閃,眼珠轉了轉,陰聲問道:“還有近百名的黑雲禁衛在哪裏,可有消息痕迹?還有所有的禁衛身上地致命傷處如何?”
那名禁衛想了想,躬身作禮回道:“稟星君大人,還有近百名的黑雲禁衛沒有蹤影,其餘的兄弟正在查找。想是…~想是……多已不測了。嗯,所有的禁衛身上傷勢,說…說不清楚,唯一相同的是,所有人身上護甲破碎,身上血肉模糊。”
“你確定是所有人?”度厄星君寒聲追問道。
那名禁衛想了想,確定無,點頭恭聲道:“回星君大人,地確是如此。”
沒等度厄星君貪狼星君反應,前一名回報的禁衛囁嚅道:“回兩位星君大人,我們這方…方搜索地結果也是…是如此,身上護甲破碎,身體血肉模糊。”
“你個臭小子,說話……”貪狼星君大怒,怨他報告不齊,抬
那名禁衛身體顫抖着,卻一動不動不敢躲開。
“貪狼兄,請勿動肝火,畢竟死亡的是同營地黑雲禁衛兄弟,他們雖然平時精悍,可驟然見了許多平時的同伴全部身死。心下有些激動也是人之常情。嗯,沒準此時此刻,敵人正暗伺在我們周圍呢,我們這般憤怒倒是讓是他們開心笑話了。”度厄星君陰聲說道。
“嗯嗯,在理在理。”貪狼星君連點大頭,隨即向兩名黑雲禁衛吼道:“兩個兔崽子,還有什麼情況沒報上來。快點說,不然老子生劈了你。”說著揚了揚手中地巨斧,斧刃一陣藍芒閃爍。
兩名黑甲禁衛齊齊顫了顫,仔細想了想,相視一眼,齊聲回道:“回兩位星君大人,屬下已盡說所知,其餘的詳細情況,要等其它兄弟回報才行。”
貪狼星君罵罵咧咧,粗聲不斷。度厄星君的細眼越眯越細,只留下了一條縫兒,內里精光閃爍。
不多時,所有出去調查的禁衛陸續趕回,匯總的情況又讓大隊後續的黑雲禁衛大大嚇了一跳。連帶着貪狼星君也有些目瞪口呆,罵也罵不出聲了。度厄星君的眉頭皺成了一個長長的‘川’字。
原來,餘下的禁衛最後進入了大坑,一番收攏拼湊之下,零零碎碎的湊出百餘的黑雲禁衛來。只是軀體多已只剩下一半,或是左邊身子或是只有半身。大多臉部糊成了一片,也分不出鼻子眼睛,更不用說辨認相貌了。而對手雖是明顯的屬於多個派別,人數卻只有約五十人,包括那些在大坑中同樣碎裂的殘軀。
五十對四百?還是全部死亡,無一活口?
其實他們還是估算得有些偏差了。應該是三十餘對四百,所有的魔族黑衣人也只有這些。如果要挑剔些說,應該是二十人對四百人。夜叉埋伏的二十人,起了驚人的關鍵作用,驟然的發動了自爆,先前根本沒有任何的徵兆,又是突襲的效果,更選擇破軍星君搖光剛下降不作預防之時。巨大的傷亡自然是在所難免了。
靜,寂靜,非常的靜。只有山風一陣陣嗚嗚吹拂着。
“他娘的,連個能說話的活口也沒有。這下只能是直接進攻了。”貪狼星君狠狠罵道。
度厄星君沉默不語,只是望着長長一截的凹陷地面,若有所思。
貪狼星君見他不語,心中更氣,洪聲吼道:“他娘的,老子就不信,死了這許多人,這裏還能有什麼人能對抗老人,誰想跟老子爭,先問問老子的天曜斧肯與不肯!”說著狠揮了揮手中斧頭。氣勢洶洶,殺氣騰騰。
度厄星君沉吟道:“如若在不知的情況下進攻。攻則全攻,以快打慢,勢若疾風,鋪天蓋地。”
“好——”貪狼星君大吼道。
風神禁地外,地道中五十米處。
於青鳳風梧桐與一眾的獸皮人靜靜等待着,憂心忡忡。
“桐哥,你看這次咱們凝兒會不會復活呢?”於青鳳悄聲問道。
風梧桐搖搖頭,輕嘆了聲,說道:“我和你擔憂的一樣,心中一點底也沒有。”
“這次有神獸天機大人幫忙,看大人的威勢神通,似乎很有些可能。可…可你剛才聽他說了要用血祭的儀式,又說要大量的鮮血,光是這些讓人聽了就是不安,隱隱有種很危險的感覺。”於青鳳說道。
“你我多年的修鍊,彼此道行領悟不遠,對此逆天復活的事情怎會一點不知。只是你心中擔心,不敢說出來而已。唉,以血祭方式來喚回靈魂,其實就是以生命為代價的。以鮮血中蘊含的生命能量,吸引遊離不遠的魂魄,以特殊的方式把能量灌輸給靈魂,讓它重有回歸身體的活力,從而達到復活的目的。可是…可是這逆天的能量,也太可怕了。”風梧桐說道。
“桐哥,你說楊公子能…得住嗎?這麼大量的鮮血?”風青鳳怯怯說道。
“唉,楊公子義薄雲天,先救我們及族人,如今又為凝兒冒着生命之險。我這個做爹的真是羞愧無地。如果…如果允許的話,我真想以身替代他,以全身的鮮血去救回凝兒算了,可是……”風梧桐低頭嘆道。
“可是我們的血液並不適合,也是沒法的事情。可青鳳有些疑惑,為什麼天機大人認為只有楊公子一人的血液才適合呢?據青鳳觀察,楊公子雖有些怪異的靈力,可與我們並沒什麼不同啊,……嗯…啊……莫非這還與他是‘五離之體’的體質有關?”於青鳳說道。
“嗯,‘五離之體’?他是‘五離之體’?”風梧桐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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