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回 神秘人!針若飛花!
回楊天嘯與梅香凝終重逢。鬧出場不大不小的笑話。香凝母女講述了風神殿的經歷。
地面神廟。
黑夜如墨,~呼嘯。
夜叉聽見身後的聲音,心神震駭,慌忙轉身向那摔落地上的頭顱望去。
那頭顱圓瞪着雙眼,面無表情。眨也不眨的回望着他。
怎麼可能?怎麼能?明明身體已經被金色光球能量滅得粉碎殆盡。只剩下一雙腿及這個頭顱。怎麼可能還生存?怎麼可能還說話?而且還是一如既往的說話如常。太……太不可思議了。
夜叉邊想邊望了望那分倒在大樹兩邊的雙腿。又望了望那隻剩下半截的斷樹,又轉回眼神,死死的盯着地下的頭顱。
連身後的大也消失變粉,可這人……難道……這世上真有不死的人……即使身體粉碎依然不~人……
“叉……你確實毒辣陰險,借別人的刀殺我,自己卻殺了別人,高,實在是高。”那人冷冷說道。
“你…………不是人……”夜叉顫聲說。
他一直望着那地下頭顱。這下看得清。那頭顱狠瞪着他。面無表情。即使是說話也是口唇不動一點。
“我當然不是。你也不是。很快你就和我一樣了。都是死人。”那人陰笑起來。聲音森寒。令人聽了毛骨悚然。
“噢。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哈。”夜叉獨眼轉個不停。突想起了什麼。尖聲厲笑起來。臉上地碎肉一陣抖顫。血落紛紛。
“夜叉……”
“你不是這人。”夜叉停笑打斷了他地說話。臉上慌色盡去。陰險暴戾地神情又回到了臉上。頓了頓。又說:“本使記得這人萬蟲山莊地。嗯。叫什麼灰堂丁山。你不可能是他。”
那人微微。似乎想不到夜叉竟認得灰堂丁山。隨即又冷冷說:“哼。丁山算什麼東西。哪堪與本大人相提並論。夜叉。投降吧。饒你一條生路。”
“嘿嘿,閣下不妨現身再說。躲在樹后伏着身子不好受吧,嘿嘿。”夜叉陰笑說。
一句話挑明了對方的藏身所在處。同時也暗喻對方的假裝囂張而招降自己的計謀失敗。
靜,寂靜,蕭寒寂靜。
一個人形身體從那截斷樹後站了起來。中等身材,二十六七許年紀,文士裝束,兩袖飄飄,相貌文雅。一站起即大聲笑贊道:“好,真不愧是夜叉。在下方才得罪了,萬萬請饒恕則個。尊使好心計,好眼力,佩服佩服。”
說著,前行了兩步。
這人可說變臉應變極快,一察覺優勢已盡,隱藏再無用處,當機立斷走出,而且誠意陪罪,還大加稱讚對手。
“閣下才是好心計,趁我和搖光不在意,抓了丁山地屍體靠在大樹上,然後假裝是他,用言語挑釁我們兩人,使出全部的靈力攻擊一個死人。好在搖光這獃子拚命,本使暗留了後手,要不現在恐怖本使也都倒下了吧。”夜叉陰聲說。
“好說,好說。在下本就知道瞞不過精神的夜叉尊使的,一試之下,果然如此。”那人對夜叉地嘲諷以為意,朗聲說。
邊說邊又前行了三步
“只不過本使還是有些好奇,一個死人,即使能瞪眼,又怎麼能頭一點不低,而身子又筆挺站着呢。望閣下告知釋疑。”夜叉陰聲問。意似好奇,其實右手中的骷髏頭手杖已橫在了胸前,暗暗戒備。
“好說,既然尊使見問,區區障眼陋法,自當奉告。”那人說著,雙袖向上一抬,也見抖袖,雙手已露出。手執着一根明晃晃的寸許地長針,右手拿着條斷了半截的青色布帶。
夜叉見他動作,心中一跳,忙后躍戒備。
那人似沒看見,邊前走邊緩聲說:“見到此兩物,尊使應該清楚了吧。長針用來在死人頸后插入,以使死人抬頭不彎,布帶穿過死人的腰后腰帶,而後綁在身後大樹上,使死人不致身體歪斜。”說著,隨手瀟洒拋去手中的半截布帶,微笑的望着夜叉。
夜叉望着他的眼睛,雖眼神似平和卻隱隱帶着一股森寒的殺氣,心中不由又是一跳,又向後退了一步。
那人微抬右手,左手兩指輕拈住針身,緩緩向針尖處移去。針上的寒芒隨着他手指地移動,一點點隱沒,又一點點閃爍顯露出他的手指動作優雅有度,長針在他手中絲毫不見兒女之氣,反而氣度儼然,有如壯士撫弄愛劍一般。
夜叉心中又一跳,卻克制着再不移動腳步了。強顏陰笑說:“本使與公子不打不相識,也是投緣。不知能否見教姓名,以便相互結納一下呢?”
那人挑了挑針尖,不緊不慢的說:“區區
哪入得使法耳。
在下有單生意,想與尊使,不知尊使意下如何。”
夜叉暗呼果然,這人果然不是泛泛之輩,大有來頭,一試之下就知。不由心中驚懼更深,暗暗戒備更嚴。
有名的天朝人士一向不屑用假名,而當某時不能使用真名時,如果說假名,自然顯露出一些猶豫的神情,又或者信口說出一些亂謅的假名。如果是精細人,自然仔細一聽便知。而當說假名猶豫時,往往就是氣機不嚴之時。高手過招,很可能這一點點的氣機不嚴,就是勝負生死之分。
而那人見他問,索性就不回答。雙眼仍牢牢落在夜叉身上,整個身體姿勢,整根明晃晃的長針,猶如是一個整體,渾若天成。
這樣地心計,這的氣勢。怎不讓他心驚。即使自己是完好無損的狀態,最多也是五五之局。何況現在自己已受重傷,靈力消耗近無呢。
可他不能再後退了。前兩的後退已造成了對方的進攻地氣勢。如同一張拉滿成圓月的彎弓。待機欲發欲射未射。而自己只要再退一步,步落之時,也就是自己身體最不協調之時。對方如果攻擊。以前沖地蓄勁已久的氣勢,對自己將落未落地不協調的退勢,勝生死早已明了。
“尊使還未答下地垂詢。”那人仍淡淡問道。邊腳步端凝,緩緩向前移了一步。
方距離十米。夜叉雖退了兩步,那人卻不知不覺,有意無意的前行了十幾步。一步一米多,轉眼間,雙方的距離由二十多米變成十米。
“嗯,:下所為之物必定是風珠,本使受命也是為了寶物風珠,這……實在……實在是……”夜叉微低頭沉吟道。
其實那人不說他也明白,兩人的最終目的都是風珠,根本不可能協調。這可不比他與血魔的合作。因為那時不知外面有多少隱伏的高手,為了對付隱伏暗處的高手。他們當然可以合作。甚至一直合作到見到風珠為止。可現在不一樣,雙方強弱之勢相差實在是太遠。自己一個重傷的人能幫他多少?簡直有和無也差不了多少?有必要合作嗎?完全沒有必要。況且他一直在暗算自己,想要自己死,怎麼可能有合作的意思。
如果是自己,一定會找個機會。當然是找個對方最不防的機會,一擊把對方除去。
夜叉早已肯定,對方一定也是同樣的想法的。
這時,那人動,右手中長針一晃,爆出一陣耀眼的白光,閃閃耀向夜叉的雙眼。隨即身形一晃,衣袂飄飄,姿態瀟洒無比,偏偏速度驚人,若平地突起暴風,天空乍現閃電。
夜叉其實是詐作沉吟思索,故意作出一個防禦的漏洞,誘引對方攻擊。
此時,雙方距離十米,對方緩緩跨前一步,約一米多。一般來說,照自己這般程度的級別,最佳攻擊距離是六米,可對方武器是長針,應有遠程攻擊的方式。攻擊距離再加幾米。具體這幾米是多少米,他不知道,只知道越是厲害的高手,攻擊距離就會越長。對方的實力很可能比自己還高,他實在是心裏沒譜。
可有一點他是肯定的,就是對方抬步落地的一下,也就是對方這一腳已確定了方向。即使是勉力改變方向,方向的角度肯定不大。這樣,他的攻擊距離就會大大減少。
但他還是想不到。想不到對手雖然照他算計攻擊了。他還是無法取得半點優勢。
因為他漏了一點,敵人的長針會發光,而且還能對着敵人的雙眼發出強光。這種先聲奪人的效果,往往會引起對手的恐慌或措手不及。
好在他算準了後退的方向,雖有些措手不及的慌亂,畢竟礙事不多。而且他早準備了后招。
只見夜叉右手輕顫,骷髏頭手杖竟然在短短的半息之間,已揮動了十來下。
這已是他的巔峰時期最大能力極限了。這時臨近生死關頭竟爆發了出來。
“呼呼呼……”
十數聲微響,骷髏頭嘴裏連續吐出十數團黑煙來。繚繞在他的身前。隨即他低吼一聲。骷髏頭一陣白光閃爍,咯咯作響。緊接着,念力引動,把骷髏頭手杖擲了出去。
那人見狀,目光一,身形微滯向旁一閃,右手長袖揚起,手指成蓮花狀,不住向夜叉身影急彈。
袖若飄雲。指若飛花。瀟洒之極,奇速之極。
數十點閃閃的寒星瞬間顯現空中,隱成花之形,隨即尖嘯着向夜叉射去。
“唧唧唧”
這神秘人到底是誰呢?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idiancom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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