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鄄城孔先生

第四十章 鄄城孔先生

初唐名帥演義李績傳

第四十章鄄城孔先生

穆九抱拳行禮,笑着說道:“徐公子、徐兄弟打擾多時,告辭。”

徐懋功(李績)抱拳還禮,笑着說道:“穆兄弟,路上多加小心。”

穆九說道:“多謝徐公子。”

徐懋功(李績)說道:“徐鼠,送送穆兄弟。”

徐鼠應了聲:“是。”轉身離去。

穆九、徐鼠向房門走去,出了房門徐鼠一邊走一邊說道:“穆兄弟,我姥姥說:富人手上戴的金戒指、金手鐲,為了應急,我徐鼠愛吃肉包子,關鍵時肉包子也能應急。”

穆九笑着說道:“徐兄弟,這次我請假多虧了徐兄弟的肉包子,趙隊長才爽快的答應給我假期。”

徐鼠笑着對穆九說道:“穆兄弟,你說你們後院營房那些兄弟加一塊兒,是不是我徐鼠最聰明?”

穆九笑着說道:“那我不知道,但是後院營房裏的兄弟加在一塊,打架的武功你是最高的。”

徐鼠聽了哈哈大笑。

三天後辰時(7:00--9:00)剛過,徐懋功(李績)在房間看兵書。

噹噹當有人敲門,徐鼠拉開門一看:原來是孔姑娘,徐鼠笑着說道:“孔姑娘,請進。”

孔姑娘走進房門,對徐懋功(李績)說道:“徐公子,家父有請。”

徐懋功(李績)合上書,站起身來,笑着說道:“孔姑娘,頭前帶路,向孔先生房間走去,徐鼠跟在身後。

三人走進房間后,孔先生指了指的旁邊的椅子。

孔姑娘說道:“徐公子,我爸請你坐到椅子上。”

徐懋功(李績)坐在椅子上問道:“孔先生,找我來有何指教?”

孔姑娘說道:“徐公子,我爸爸想了想:我們沒有什麼好的去處,在衛南縣我爸爸測八字、代寫書信,還可以勉強維持生計,但是去曹州鄄(juàn)城縣孫安福家休養,卻沒有什麼營生可做。”

徐懋功(李績)說道:“孔先生,徐鼠打倒張衙內,張衙內仰面倒地撞在桌角上,流血死掉,這件事兒怕連累到孔先生,我想請孔先生、孔姑娘暫時到曹州鄄(juàn)城縣孫安福家躲避一時,之後如果你再想到什麼好的營生,咱再去做。”

孔姑娘問道:“徐公子,瓦崗寨不安全嗎?”

徐懋功(李績)回答道:“孔姑娘,我在億城寺學武四年,億城寺大約有六百人,那裏的首座慧遠禪師反覆刁難我。瓦崗寨兩千多人,誰知道會有幾個小人跳出來搗亂,瓦崗寨離衛南縣只有七十里,時間長了難免會走漏風聲,這裏不安全。”

孔先生一聽到“學武四年”張大了嘴。

孔姑娘問道:“徐公子,我爸聽你說學武四年,想問一下,你的武功很高嗎?”

徐懋功(李績)謙虛的笑了笑沒說話。

一聽到孔姑娘說:徐懋功(李績)武功很高,徐鼠忙湊了過來。

徐鼠笑着說道:“孔先生、孔姑娘,我家少爺向武學名師學武四年。

這位武學名師只教了我十八招華夏棍,孔姑娘你看到了,我徐鼠三招兩式打得那幾個潑皮無賴連滾帶爬,你想我家少爺武功得多高呀。”

孔先生一聽到“徐鼠說道:三招兩式打得那幾個潑皮無賴連滾帶爬”時,張大了嘴。

孔姑娘說道:“徐鼠,我爸爸問你:你怎麼樣三招兩式打得那幾個潑皮無賴連滾帶爬”?”

徐鼠說道:“孔先生,那天徐少爺和我二人上了吉祥酒樓的二樓。

一個身穿白衣服的潑皮無賴,迎面沖了過來,手舉大刀向我的面門劈來,我右腿向右前方邁一大步,左腿畫了一個弧線跟了過去,左臂向潑皮無賴的前胸杵了過去,白衣潑皮無賴閃身躲了過去,我左腿向前方邁一大步,右腿掃了過去,白衣潑皮無賴咣當倒在了地上,其他潑皮無賴,紛紛後退。

師爺向前大邁兩步,伸出雙臂擋在了我的面前。

我左臂向師爺前胸杵了過去,師爺一側身躲過了左臂,我右臂向師爺頭部掃了過去,快掃到時,我想到武學名師說的慈悲為懷,減了五成的力道,掃中師爺打扮的中年男人的左耳。

師爺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用手捂着左耳朵,躲到了角落。

徐鼠說道:“孔先生,我看那個師爺像個讀書人瘦弱的身子,我又想起,武學名師說的慈悲為懷,我只用了五成勁,

掃中師爺的左耳。

後來他們都說:這些潑皮里師爺最壞,我要知道師爺是最壞的,我當時就應該用十成勁,把他打倒,也磕到桌子角上,讓桌子角也打死他。

徐鼠嘆了口氣,說道:“想不到像師爺這樣的讀書人竟是最壞的人,

孔先生聽到徐鼠說的最後一句話,想到:曹師爺給自己下毒,把自己毒啞。頻頻點頭,左手豎起了大拇指。

徐鼠看到孔先生點頭很高興,接著說道:“我伸出左手,抓到了張衙內的前胸,大聲說道:“再不快滾,我就把你打成秤砣。”

張衙內說道:“你鬆手,我就走。”

我鬆開了左手,張衙內向後退了兩步,突然掏出匕首,上前一步,舉匕首刺向我的前胸。

我右腿向右方跨了一大步,左腿畫了個弧線跟了過去,躲過,張衙內刺過來的匕首,

我左臂向張衙內的面門杵了過去,張衙內一扭頭躲過了。

我右腿一個掃堂腿掃過去,張衙內急忙向後一退了一大步躲了過去。

我左腿向左方跨了一大步,右腿畫了個弧線跟了過去,右臂直奔張衙內章門穴點去,張衙內一閃身躲過了這一擊。

我左腿一個掃堂腿掃過去,張衙內被掃堂腿掃中,仰面倒了下去,後腦勺正磕在後面的一張桌子角上,咣當倒地,鮮血直流,死掉了。

孔姑娘問道:“徐鼠,聽你家老爺說:你一年前還在賣豆腐的,想不到武功這麼高,

徐鼠笑着說道:“我姥爺常說:名師出高徒。

徐懋功(李績)說道:“曹州鄄(juàn)城縣孫安福家離衛南縣,三百多里地,張衙內的姐夫是鄭郡丞張須陀的,衛南縣這一帶,他有很多下屬、熟人,孔先生、孔姑娘在衛南縣住了十多年,認識你們的人很多,很容易被他們打聽到。

而你們到了曹州鄄(juàn)城縣孫安福家,你們沒在那兒住過,沒有人認識你們,我爸爸與我商量過,你們隱姓埋名,你們只說是孫安福家的遠房親戚,到親戚家走走,到了曹州鄄(juàn)城縣孫安福家后,你們深居簡出,沒有人會想到:你是在吉祥酒樓張衙內曾經拉扯過的孔姑娘,那裏才是安全的。

孔先生嘆了口氣。

孔姑娘問道:“徐公子,我爸爸與我去到曹州鄄(juàn)城縣孫安福家,那需要多少白銀?我爸爸沒有銀錢。”

徐懋功(李績)說道:“孔先生,孔姑娘,先別想銀子的事兒,先躲過這次麻煩,好好的活下去。”

孔姑娘說道:“我們臨時跑到瓦崗寨,什麼也沒帶。”

徐懋功(李績)說道:“這幾天,我娘給孔先生、孔姑娘每人做了一套新衣服,還做了兩套新的被褥,這些事兒,孔先生、孔姑娘就不用費心了。”

徐懋功(李績)接著說道:“孔先生,我爸爸與我商定好,後天傍晚,我爸爸引領兩頂轎子,連夜把二位送到曹州鄄(juàn)城縣孫安福家。

從瓦崗寨到衛南縣七十里地,這個這一段路程,都是黑天走,不會引起官兵的注意,出了縣城后,再走一段路程天才亮,挑選傍晚出發最安全。

徐懋功(李績)笑着說道:“我爸爸和我,把二位送到曹州鄄(juàn)城縣孫安福家,是想要先安全的躲過眼前這個麻煩,如果你們二位以後有什麼好的去處,我再給你們送去。

孔先生勉強的點了點頭。

徐懋功(李績)說道:“孔先生、孔姑娘,那你們就悄悄做好準備,後天傍晚,我爸爸和我把你們送走。”

四天後未時(13:00--15:00)將過,徐懋功(李績)找到單雄信。

徐懋功(李績)笑着說道:“單兄弟,明天傍晚,我爸爸引領兩個轎子來把孔先生孔姑娘接走,你看這件事兒是否向大當家的說一下?”

單雄信笑着說道:“徐大哥,依小弟看:這件事兒不用向大當家的說,孔先生年老體弱,孔姑娘一女流,張衙內的師爺,張衙內手下的那些潑皮無賴,一旦看到了孔先生、孔姑娘,還會欺負他們,孔先生、本姑娘的行蹤一定要保密。”

徐懋功(李績)說道:“單兄弟,孔先生、孔姑娘來的時候,大當家的設宴接風,走時不知會一聲,好嗎?”

單雄信說道:“徐大哥,那天是因為你在行刑台前為穆九求情,大當家的沒答應你的請求。事後,他覺得對不住你,然後才在正廳請你、孔先生、孔姑娘吃點粗茶淡飯,就是想告述你:大當家的不是目中無人,不是眼裏沒有你這個人,只是一種象徵性的表態。送走孔先生、孔姑娘后,我找時間跟他說一聲就可以。

徐懋功(李績)笑着說道:“單兄弟,就按你說的辦。”

單雄信笑着說道:“徐大哥,明天傍晚我與你一同將孔先生、孔姑娘送走。”

徐懋功(李績)說道:“單兄弟,我與徐鼠送就可以了。”

單雄信說道:“徐大哥,你剛來把衛南縣不久,道路不熟還是黑天,我還是陪你走一趟吧。”

徐懋功(李績)笑着說道:“單兄弟,那就辛苦你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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