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花瓶不可以碰嗎
“爸!”
陳惠則顯得比較不自在,微微的低着頭始終站在老公的身後。
陳梓寒見到了家人一下子安穩了不少,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爸媽舅舅你們坐!”
陳建國坐在了女兒的身邊。
“小寒,剛才聽他們說好像你即將獲得一筆財產什麼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說你中彩票了?”
“是啊,你快點說清楚啊,讓舅舅替你們一起高興高興!”
舅舅張勝附和。
陳梓寒尷尬的看了一眼劉律師。
“你們誤會了,我並不是中了什麼彩票,而是因為意外的認識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是個大老闆,昨天剛剛死了,死之前把遺產留給了我。”
三個家長互相看了看,都是一臉的疑惑神色。
這劇情反轉的實在是太不現實了,他們都沒反應過來。
張勝先反應了過來,向前面靠近了一步。
“你確定那個男人死之前把財產留給了你?”
“沒錯,老闆的確是把財產留給了陳小姐。”劉律師搶先回答。
“這是一件大好事啊!”
張勝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沙發上。
啪!
他又伸出手拉住了劉律師的胳膊,“那你快說說,你們老闆留下了多少錢給我侄女?”
“這……也不好說至少也應該會有上百億的財產。”
“我有沒有聽錯?”
張勝不可置信的,回頭看上了姐姐姐夫。
陳梓寒也是不由得一陣吃驚,沒想到那個只有幾面之緣的男人,竟然留給了自己上百億的巨額財產。
這一筆財產是多少人一輩子都沒辦法得來的,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了黃金雨。
“陳小姐,這只是一個大概的價值。請你放心,我們老闆留下的財產對比這些錢只多不少,我會儘快的統計出來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拿這麼多的錢該做。如果可以的話,還是不要把這些錢給我了吧,去送給那些更需要的人!”
張勝皺起了眉頭,一下子站在了侄女的面前。
“你這傻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呢?別人做夢都做不到的事情,你怎麼還傻?還要把錢送給別人?”
“我……”
陳梓寒面對大家的目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她或許就是一個沒有富貴命的人一下子得知獲得了這麼多的錢,並沒有感到心酸而是擔心。
她害怕得到了這麼多錢被人惦記會遇到什麼危險。
她得到了這些錢之後並不能夠幫助陸彥辰,心裏過不去……
“這位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的女兒可以一下子得到那麼多的錢?”
“如果陳小姐願意接受這筆贈款的話,的確可以獲得上百億的財產。”
張惠反應了過來做到的女兒的另一邊,小聲嘀咕。
“女兒你可不要犯傻啊,有了這些錢我們將來想做什麼事情就做什麼事情。以後你爸媽也不用為錢的事情范犯愁了。我們就算用不了這麼多的錢當下的錢也可以去做好事啊,若是你推辭了以後後悔都來不及……”
他們夫妻兩個人只是普普通通的打工一族,平日裏為了生計忙忙碌碌。
陳建國做的是比較重的體力活,身體上因為承受不了還得了職業病。
生活在鄉下的爺爺奶奶,身體也一直不好,時不時的讓老兩口擔心……
這些事情都是錢可以化解。
陳梓寒轉念一想,不由得怦然心動。
她一下子站了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劉律師。
“我父母和家人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決定收下這筆巨額遺產!”
劉律師輕輕地點了點頭,“那好,我會盡量安排好讓你得到這筆巨額遺產。”
相隔一天穿着黑西服的人又開着車隊,到了出租屋門前。
這一次領頭來的是一個年紀50來歲的老頭,自稱是王管家。
“我是老闆生前的管家,專門負責他所居住的房子裏的一些大小事務。這位司機姓李以後你叫做小李就好了,專門負責給你開車。”
車子裏面一個皮膚微微的有點黑的青年男人笑着招手。
家裏有管家保姆出行,在外有司機保鏢。
陳梓寒看着兩個人面帶笑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這富人的生活想一想,的確很是不錯。
不知道未來還會變成什麼樣的……
王管家這一次主要是帶着陳梓寒回到陸彥辰生前所居住的最大的房子居住。
在那裏有着他平時收藏的所有值錢的物品。
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才到達了目的地。
僅僅從外面觀看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個院子的面積很大,像是一個公園。
亭台小榭,花壇里也種着各種不知名的名貴花種。
都在院子裏,公園也沒有什麼區別。
陳梓寒深吸了一口氣,瞬間感覺到心情不錯。
這院子以後就是她的了,這簡直就跟做夢一樣!
“房管家,你快告訴我,我是不是在做夢?這麼大的一個像是公園的院子,居然以後就是我的地方了!”
“陳小姐,你這病不是做夢,而是你上輩子做了善事這輩子應得的。”
“我突然變成了這樣一個有錢人,上輩子是做了多少好事?”
陳梓寒興奮的在院子裏面轉了個圈,朝着前面漂亮的歐式風格的小樓跑去。
“陳小姐,你先去客廳休息,我安排他們準備一些甜點。”
“我知道了!”
陳梓寒跑進了面積寬大的客廳,這和大酒店的廳堂差不多。
每一件傢具都很是考究,可以看得出來房主人的身份尊貴。
她對牆角巨大的法蘭大花瓶所吸引,上前仔細觀看。
“把這麼大的花瓶,製作工藝還是這麼精良,一個至少也要價值幾萬塊的吧……”
陳梓寒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着花瓶,好像生怕用大了力氣就把花瓶給摸碎了。
“你是新來的工人吧?不要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陳小姐馬上就要來了,趕快到外面去做事情去!”
一個年紀40歲左右,面相兇惡的婦女瞪過來了眼睛。
陳梓寒做錯事的孩子連忙後退了一步,微微的低着頭。
“不好意思,我第1次來……”
“你既然知道錯了,還不趕快出去!”
“我……”
陳梓寒緩緩的抬起了頭來,一隻手摸索着後腦勺。
“不對啊,我現在是這房子的主人了。難道花瓶兒不可以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