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老夫人的最終決定
老夫人在屋裏正休息呢，聽到徐老婆子來報。
說：“有兩個老婦人在門外等着要見老夫人你。”
老夫人說：“是誰想見本夫人啊？是有什麼事嗎？”
徐老婆子說：“她們說是她們奉了你的命令。
去教那個蕭丫頭禮儀去的，可是那個丫頭不讓她們教。
而且那個蕭丫頭還讓她們給帶話了。
所以她們就來這裏等着你的約見呢。”
老夫人一聽就說：“呦還有話是帶給本夫人的。
你去叫她們進來吧！我倒要看看她們給我帶的是什麼話。”
說完擺擺手就讓徐老婆子出去叫人去了。
徐老婆子出門后，走到那兩個老婦人面前昂起頭。
她說：“老夫人說了讓你們進去。
但是你們進去后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們一定要想清楚。
到時要是因為你們說話不中聽而被罰了誰也怨不了誰？
知道了嗎？”
那兩個老婦人聽到了就趕緊哈腰說：“婢人知道了。”
她們說完徐老婆子看都不看她們一眼就扭頭進去了。
那兩個婦人相互看了看就急忙跟着進了老夫人的寢室。
她們進去看到老夫人躺坐在軟榻上。
她們就趕緊走上前撫了一輯說：“老夫人，今兒我們四位婢人去相惜閣教那個蕭小姐學禮儀。
我們剛到的時候那個蕭小姐還在睡覺呢？
有一個婢人在那裏伺候着那個蕭小姐。
張媽和楚媽倆人看見這天都已經辰時了。
那個蕭小姐還在睡覺就想上前去把她叫醒。
那個婢人就過來阻撓，被張媽一掌給推坐到地上了。
然後她倆就走到床邊一下子就把被子給掀開了。
你知道我們看到了什麼？”
老夫人和徐老婆子聽的都非常認真。
徐老婆子說：“你們看到了什麼快說。”
方媽（倆婦人其中之一）說：“我們看到那個蕭小姐睡覺居然不穿小衣。
她身上什麼都沒有穿。
而且這女孩的脾氣還真是大。
當她看到床邊站着張媽和楚媽的時候。
一下子就把她們倆給踢到院子裏了。”
徐老婆子說：“你們說的張媽和楚媽就是東院那兩個老婦人嗎？”
方媽和胡媽點了點頭說：“是的就是她倆。”
徐老婆子說：“她倆的重量可不一般啊！
蕭小姐一下子就把她倆一塊踢到院子裏了嗎？”
方媽和胡媽說：“是的。蕭小姐清醒之後。
還去院子裏看了看張媽和楚媽。
看到她倆上下疊摞在一起。
於是她就走過去一下子就把上邊那個楚媽給提溜了起來。
然後慢慢把她放到了地上。
之後她就說什麼起床氣什麼的？
還說讓張媽和楚媽趕緊去看大夫。
不然她踢的那一腳就會成內傷了。
張媽和楚媽聽了她們就去看大夫去了。
她們走了以後，我們正想教她禮儀的時候。
她說她不認識老夫人，還說她學禮儀的事不用老夫人操心了。
她已經有人教了，而且她還說什麼老夫人的心裏在打算着什麼？
她不清楚，不過算計她的那些她說讓老夫人收回去。
她說不吃這一套。”
老夫人和徐老婆子聽了之後，她們都沒說話。
老夫人在那裏閉目想着什麼。
徐老婆子這時問她們：“她怎麼會有人在她的屋子那裏伺候她的。
是誰派給她的人，那個丫鬟是誰叫什麼？”
方媽說：“那個丫鬟是以前在洗浣居幹活的花梓。
她是誰給派的我不清楚。
我只是以前見過那個小丫頭，所以我只知道她叫什麼而已。”
老夫人聽了，就說：“好了我知道了，蕭小姐那裏就不用再去了。
你們下去領工錢去吧。”
那兩個老婦人聽了都非常的激動。
就一直彎腰對着老夫人道謝一番。
然後她倆就高高興興下去領工錢去了。
等那兩個老婦人走了之後。
屋子裏就只剩下老夫人和徐老婆子了。
徐老婆子走到老夫人跟前。
說：“老夫人是想打算放棄那個蕭小姐了嗎？”
老夫人說：“嗯，那個蕭小姐是個聰明人，咱們不容易掌控。
她在我們歐陽府的時候咱們就不一定會控制她。
更別說她去了皇宮之後了。
如果她去了皇宮，離開我們就像是一隻脫韁的野馬。
咱們到時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說不定還會給自己弄出一個對頭出來呢。”
徐老婆子說：“那老夫人打算選擇讓誰去呢？”
老夫人想了一會就說：“徐媽，你差人去把那個花梓給叫過來一下。”
徐老婆子一聽就知道老夫人的打算了。
於是她就撫了一輯，領命下去了。
她出去一會兒找了一個看着還挺機靈的小丫鬟去相惜閣叫人去了。
那個丫鬟跑到相惜閣時看到蕭包包在院子裏練她的武功呢？
她每天早上起來都要練一會，不然身手就會退步的。
那個丫鬟看着這女孩的身手真是英姿颯爽啊！
一時都有點看呆了。
花梓從屋裏出來看到了那個丫鬟。
她慢慢走到那個丫鬟跟前說：“小容兒你怎麼來了？”
小容兒是歐陽府里的一個丫鬟。
她以前也是在洗浣居干工的。
可是在一次的人手改革變動下。
她被調入了老夫人的院子裏干工。
以前她跟花梓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這不徐老婆子讓她來叫花梓的時候她還是很高興的就來了。
她比花梓來歐陽府做工的時間晚。
那是她來干工，花梓還非常的照顧她呢。
花梓看見她來相惜閣還有點疑惑。
不過她來這裏她還是很高興的。
小容兒說：“哦，花梓姐，我是徐媽派來找你的。
也不知道老夫人找你有什麼事呢？你還是小心點吧。”
花梓聽了之後笑了笑說：“多謝小容兒的關心了，我會小心的。
你在等我一會兒，我去跟小姐說一下咱們就走。”
說完花梓就走到蕭包包跟前。
其實那個小容兒來的時候蕭包包就知道了。
當花梓走到那個丫鬟跟前的時候。
她就一直在關注着那邊。
她們倆的對話，蕭包包也都聽見了。
當花梓走到她跟前的時候。
她就收了功，對她說：“用我跟你一塊去嗎？
那個老夫人不容易對付。
我覺得她好像在算計着什麼？”
花梓搖了搖頭說：“不用了，婢人還是自己去吧。
我到時會小心行事的。”
蕭包包說：“你一定要保證自己不在受傷。
不然我會去大鬧雍樺閣（老夫人住所的名字）的。”
花梓笑了一下說：“好的，婢人知道了，那婢人就下去了。”
說完花梓就跟着那個小容兒一塊走了。
蕭包包等到花梓她們走了之後。
她就拔腿就跑，她要去歐陽千然那裏去。
昨天歐陽千然還派人查老夫人找借口收拾花梓的原因呢？
而且今天老夫人有派人來叫人了。
雖然花梓安撫她說沒事。
可是她還是有點不放心。
蕭包包邊走邊想現在這個時辰那個歐陽千然會在哪裏？
一想：說不定會在書房辦公呢？
當蕭包包走到書房的時候，看到歐陽千然的小廝莫寶在那。
就覺得她沒找錯地方。
於是她就大步款款的往那個書房走去了。
現在蕭包包穿的是人家古代的衣服。
那是等那些老婦人走了之後。
花梓給她找出來的一身衣裳，還幫她換了上去。
蕭包包這時的走步配上她這身衣服一點都不合拍。
莫寶看到了蕭小姐就趕緊上來阻撓她。
因為歐陽千然現在正在會客中。
可是蕭包包不管他的阻撓，一下子就把書房的門給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