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給個整的給個瘸的(修)
?拿着瓶子盛了些水,自己先喝了幾口。
一種沁人心脾的清甜滋味滑入了嘴裏,又流進了喉里胃裏,舒服啊!
從來沒有喝水喝這麼舒服過,清涼舒爽甘甜,還一下子讓自己精神清爽了一下,一下子就精神了。
額這難道是是農夫山泉的總部嗎?
又灌了好幾大口。舒坦!
感覺好像全身心的輕鬆愉悅,甚至覺得自己回到了青春期啊!
要不人家都說有的山裏老人喝了一輩子山泉能活一百多歲呢!嗯!看來不假。。。
又盛滿了水,走回到歐陽銘的身邊,慢慢拖起他的頭餵了幾口水,等了會兒。
歐陽銘喘了口氣,似乎是醒了。
猶豫着是不是放下他,這樣扶着不太好。
歐陽銘說話了:“這是哪裏?你是誰?”
第一次啊!
第一次跟他說話呀!
舌頭有點發僵,用牙咬了下舌頭,提醒它別太丟人。
“嗯這裏這這裏我我也不知道是哪”
尼瑪呀,舌頭僵的不行了,還沒這麼緊張過呢,還好這裏黑,看不見。
“怎麼這麼黑,謝謝你救了我!”
“那個,你傷哪兒了,啊那個不用謝謝。”
老天啊給把鎚子把心砸死吧!這心跳的比蹦極還刺激。
“腿有點疼,”馨柔情趕緊拿手機照了一下他的腿,我的老天啊!
他右腿正以詭異的姿勢彎曲着,那種彎曲只能證明,他的腿——折了。
心有點疼,可能是掉下來的時候,腿磕在了旁邊的石頭上。
一下子緊張感沒有了,換成了擔憂和心疼,他那大長腿啊,那麼標準的腿型折了真可惜,然後就是在想腿折了該怎麼辦?
他好像要動,馨柔情一下子按住他。
“你先別動,你腿受了點傷,你現在還不能動。”
歐陽銘預感到了什麼,聲音有些急迫。
“我腿怎麼了?”
馨柔情有些不好開口。
“嗯,就是一點小傷,你先躺着別動,我我去看看有沒有人,最好去醫院處理下。”
“哎,你先別走。”
馨柔情拿着手機快步的往迴路走,她實在不知道怎麼跟他說,他的腿折了。
還是趕緊找人來救他吧!
飛快的往出跑,對黑暗也沒有了畏懼,只想快點出去找人,他的腿耽誤不得。
往回跑的時候才發現,這地方並不大,拐了彎再跑兩步就有了亮光。
也就是說——媽的剛才我就在出口處,居然沒看見出口直接進了裏面。
衝出了洞口,傻眼——綠啊!
刺眼的綠啊!
閉眼緩了會兒才慢慢睜眼,媽媽呀原始森林!
這是什麼鬼地方?
眼前就是樹林,還是那種兩三個人合抱都抱不過來的大樹。
空氣倒是無比的清新,是完全的草木味道,甚至有些刺鼻,太清新了吧!
這個地方有人嗎?我咋有點腿軟呢?
想着歐陽銘折了的腿,咬了咬牙,尼瑪龍潭虎穴也得上啊!
一邊往林子裏走,一邊顫微微的喊:“有人嗎?有人在嗎?”
走了一會兒,不對啊!
眼前的還是樹,樹、樹。
不能再走了萬一走迷路了,那歐陽銘怎麼辦?
站在原地又大聲的喊:“有人嗎?救命啊!”
喊了一會兒,喊累了怎麼辦?
自救吧!撿了些樹枝。
馨柔情悻悻的想着,還好咱還是有點自救常識的,樹枝能生火,還能固定他的腿。
往回走,摘了些能摘的小野果放在小包里,一路走一路心在跳,是有些害怕了,這完全超出了認知範圍。
這地方我都懷疑根本就不是我們那個小城鎮,我們那裏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地方。
也是啊!歐陽銘能在這裏就夠玄幻的了,人家住在哪啊!
這個我當然不知道了,但是那也一定是一線城市,也不可能是我們這裏的小城啊。
像我們的小城市根本就請不起他那樣大的明星。
那他是怎麼來這兒的,呵呵!
難道真是賊老天特意給我撇過來的,空降的時候沒控制好,腿摔折了?
尼瑪也不給我個整的給我個瘸的。
還好沒跑遠,直着走的又回來了,要跑遠了恐怕真的會迷路。
嘆了口氣,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其實這是個小山包,是這目力所及範圍內的唯一一處不同。
其餘都是樹,只偶爾有幾顆低矮的野果樹,長着不知名的小紅果。
嘆着氣進了山洞,對黑暗也沒什麼感覺了,進到了最裏面。
歐陽銘似乎還醒着,聽見聲音就問:“誰呀?”
垂頭喪氣的答道:“我,我回來了。”
他哦了一聲,又問:“沒找到人嗎?”
馨柔情搖頭:“沒有人,只有樹林。”
說完又有點怪異,心裏複雜莫名。
這樣的事其實自己曾經是奢望過的,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生活。
如今以這種事以這種怪異的方式出現了,喜悅什麼的沒有,反倒是一種極度的不適應,還有深深的無力無奈
誰也沒說話,馨柔情走到水潭邊,收拾樹枝。
收拾完問了句:“有火嗎?”
他遞過來一個打火機,馨柔情接過點着了樹枝,看着那火苗慢慢的燃燒,慢慢的變大。
歐陽銘也在一邊看着,他漸漸看清了火邊的女人,雖然只有一個側臉,可是很柔和,讓人覺得親切。
馨柔情嘆了氣,什麼地方不知道,家也回不去。
爸媽會着急吧!還有他呢,真煩!
輕了下嗓子說:“你腿折了,我給你固定吧!這裏不知道什麼地方,也沒有人,我會出去找找看的,現在就只能先這樣了。”
歐陽銘似乎是知道自己腿折了並沒有多麼驚訝。
他簡單的答了:“嗯,多謝你。”
馨柔情沒說話,拿了粗樹枝,撕了衣服,用樹枝固定了歐陽銘的腿,歐陽銘哼了幾聲就沒說話。
固定完了坐下休息,馨柔情遞給歐陽銘幾個野果:“這裏只有這個將就吃點吧!我吃過了沒毒。”
歐陽銘接過果子咬了幾口,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看了幾眼那女人問:“我叫歐陽銘,你叫什麼?”
馨柔情一邊拿了果子吃,一邊說:“我叫馨柔情。”
呵呵,我認識他那麼久,他卻才知道我叫什麼,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高興呢
又陷入沉默,馨柔情沒話找話說:“那個,你是怎麼進來的?”
他微嘆了氣:“我正開車從酒店去片場的,車拋錨了,正好下來買水喝,剛喝着水往回走,就眼前一黑,覺得往下掉,在一疼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馨柔情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原來他跟自己一樣都是掉坑裏了。
歐陽銘詫異的問:“你笑什麼?”
馨柔情壓下笑說:“我在回顧與你一樣的掉坑經歷。”
歐陽銘尷尬的撇了下嘴。
氣氛又沉悶了,馨柔情又沒話找話:“那個,其實我在電視上看過你,你是明星呵呵!”
歐陽銘專註的看了馨柔情一會兒,她說知道自己是明星。
可她自始至終根本就沒看過自己一眼,除了為自己固定腿看了一會兒腿,然後就坐在遠遠的暗處,只有一個輪廓。
一般像她這樣的女孩子不是看見自己就瘋了一樣往上撲嗎?
可她像在躲一樣,真是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