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驚人身世
車上司陌寒開着車,帶着蘇映雪回到了家中。
一路上兩人都未曾交談,只因蘇映雪睡著了……
明顯便是今天玩歡了,太累,所以才在車上睡著了。
穩穩地將車停在別墅門口,司陌寒這才下了車將蘇映雪輕輕抱了下來。
然,剛將蘇映雪抱起,她便醒了。
“唔~到家了嗎?”
揉了揉眼目,看了看四周,才發現確實是到家了。
“嗯。”
司陌寒點了點頭,將蘇映雪抱到她家門口,這才把她放了下來。
期間蘇映雪默默享受這男人溫柔地懷抱,不言不語。
“早點睡。”
“好。”蘇映雪應了應,而後又思索了下,“那個,明天早上你要不要去上班?”
司陌寒會心一笑,她那帶着淡淡粉紅色不好意思的臉恰好進入他眼底。
這副模樣的她,他又哪裏會猜不到蘇映雪這句話的意思。
“早餐會給你準備好,你過來就能吃。”
“嘻嘻,你說的哦,那我要吃糯米糰子。”蘇映雪目光一亮俏皮笑道。
和聰明人講話就是好。
而,她卻不知,她的這般模樣,映到司陌寒眼裏有多大的衝擊。
女人兒,那甜甜圓圓的面龐上掛着一對好看的小酒窩,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不時滴溜溜地轉動着,顯示也一股機靈而淘氣的勁兒。
煞是嬌小可人,十分可愛。
想來這般好看的臉,摸起來肯定很不錯吧?
然,想是這樣想了,司陌寒當然也這麼做了。
只不過摸的不是臉,而是頭。
他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柔和,“嗯,會給你做的。”
蘇映雪,“……”
我靠,這就是傳說中的摸頭殺啊?!
也太溫柔了吧,老娘要hou不住了~
一瞬間,蘇映雪的臉就像是被點燃了一般,十分滾燙紅潤。
不過還好現在是晚上,她想司陌寒應該是開不到的對吧?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見。”說完,逃也似的跑進了別墅。
留下司陌寒一人獨自暗笑。
這丫頭平時看起來十分穩住,但在他面前卻是大大咧咧的,沒個樣子。
一幅女漢子的模樣,但只要被司陌寒一調戲瞬間就變成了小綿羊,任他宰割。
這不就是典型的披着羊皮的狼?
只不過是這狼卻變成了羊,羊皮變成了狼皮。
……
卧室,剛洗完澡的司陌寒擦着濕漉漉的頭髮,目光所指。
那是一把劍,一把佈滿灰塵的劍。
十分普通,甚至毫不起眼。
這把劍自然便是有關司陌寒身世的那把劍。
虛空中微微一探,那把平躺在桌子上的劍,便已出現在司陌寒手中。
手掌一抖,劍上的灰塵也隨之脫落。
而,它也終於恢復了它真實的面貌。
劍長2尺1寸,劍身由玄鐵而鑄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劍柄末端那一顆藍色寶石,極其顯眼。
抓上劍柄,微微拔鞘。
鏗鏘!
決然間,一股寒氣撲面而來。
寒冰刺骨,冰封千里!
要不是司陌寒修為高強,否則定會被着寒氣所傷。
待到司陌寒認真的大量了一番,他才終於認出了這把劍。
這是,‘凝霜’!
華夏十神器之一,排行第七!
凝霜,十分輕盈,微微一揮,劍刃如紙一般,飄然。
非常適合女子所用。
可,雖是這樣。
卻沒人敢小瞧它的威力。
作為十神器之一的它可不是說說的。
傳說它可是由寒冰玄鐵所鑄,那可是在零下幾十度才能開採出來的鐵礦。
幾百年來它能保持到現在都不生鏽,便是這寒冰玄鐵的原因了。
而之所以它的寒氣以還能保留到現在,那是因為劍柄上的寒冰石了。
同為寒冰,自是可以互補的。
所以,凝霜的威力不僅僅是它的鋒利,還有它自帶的恐怖寒氣。
然,司陌寒卻不知這把劍主人是誰。
是他的父親的,還是說是母親的?
又或者都不是,畢竟當年的那個中年人並未說清。
不過,司陌寒還是認為此劍的主人是他的母親的可能明顯更大。
畢竟‘凝霜’屬陰,輕盈,容易控制,適合女性。
但,這些都只是猜測。
雖然司陌寒同屬武界中人,但他入武界的時間着實有些短。
所以並不能肯定凝霜就一定是他父母的劍。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現在的他既然已經知道他的父母同是出自武界中人,那他調查起來便容易許多了。
把劍收回劍鞘中,而後撥通一個電話。
“喂,是我。”很多電話便通了。
“晚上好,君主大人。”
“幫我調查一下,三十年前‘凝霜’的主人是誰,以及他/她的身份背景。”
“好的,君主,請您等一下。”
“嗯……”
話一頓,電話裏頭就傳來了啪啦啪啦的敲鍵盤聲。
燕凌雲曾告訴過他,他剛一出生渾身都是血的時候,就被那個神秘的中年男子帶了出來。
路過時,就見到在路邊擺地攤的燕凌雲,便將他托福給了燕凌雲。
剛見到他時。
樣子十分狼狽,身上還有多處傷痕,明顯便是被人追殺了。
帶着嬰兒的他,這隻會讓他們都陷入生命危險。
所以,他沒辦法只能將司陌寒託付給燕凌雲。
來時小心翼翼,去時給司陌寒取了個名字並把劍交給燕凌飛,同時告訴燕凌飛,他並非司陌寒的父親,而是僕人。
便匆匆忙忙的消失了,到至今已有二十多個年頭了。
算算時間他今年二十七,他讓下屬調查三十年前的事,應該不會有差錯。
“君主,查到了。”五分鐘后,裏頭電話的人又說話了。
“嗯。”
“三十年前‘凝霜’的主人名叫‘傾以沫’,大宗師修為。”
“身份不詳,於二十八年前嫁入皇族司家,丈夫司家長子司御景。”
“二十七年前,皇族司家突降大敵,死傷超百人,不過司家嫡系子孫卻沒有死一個。”
“唯一少了司家長子司御景和他的夫人傾以沫,奇怪的是我們的情報網到現在也無法查清他們身在何處。”
“而後,皇族司家從此消失世俗,只留司家老二,司御空一人作為帝國總理撐起在世俗的地位。”
司陌寒,“……”
這就是他的身世嗎?
皇族司家?長子司景御之子?
這是,何等強大!
說是帝國第一少也不為過。
可,那又如何?
別人羨慕你的出生,可又有誰憐惜他從小就失去父母之愛的痛苦?
但,司陌寒知道這都不怪他們,因為他們也不想將他拋棄。
一切的一切,都要怪那個二十七年前出現在司家的大敵!
也難怪,當年的那個中年僕人渾身是傷。
很可能就是那股實力的人在追殺他,又或者說是在追殺剛剛出生的他!
他們不想讓他活!
他們是誰,為什麼只針對他們這一家?!
又為什麼一定要殺了他。
而他的父母又到哪裏去了?
是死是活?
“能查到當年的那股勢力嗎?”
很明顯司陌寒問的勢力,便是襲擊了司家的那股。
“抱歉,君主,查不到,不過屬下猜測那股勢力很可能是來自夫人那邊的原因。”
作為司陌寒身邊的心腹之一,鷹自然能知曉司陌寒的一些事情。
同樣姓司,同樣是二十七歲,二十七年前。
所以鷹當然能猜測出,司景御便是司陌寒的父親,而傾以沫便是司陌寒的母親。
“我知道了。”其實對於能不能查到那股勢力,司陌寒也知道很渺茫。
這不過是隨口一問的罷了。
畢竟那股實力確實不可小噓。
能把皇族司家打隱退的勢力能小看?
簡直開玩笑。
不過司家也不好惹。
雖然司家不能在世界稱霸,但在華夏絕對是如日中天的存在!
試問,八大家,誰頂得住司家的蹂躪?
怕是連其它兩家皇族都不敢。
只因,司家可是出了民的團結!
無論家族內部還是外部成員,無一不是緊密聯繫。
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誰惹誰死的存在!
不然,為什麼司家隱退世俗二十七年載,對外還是稱華夏八大家,而不是七大家?
又為什麼那股勢力不敢直接將司家擊蹦,連嫡系子孫都不敢動一下?
只針對司陌寒這一家?
還不是因為,百年來司家所樹立的宏大威嚴,讓其他七家根本不敢亂來,讓那股實力不敢亂來。
至於當年之所以會選擇隱退,這之間怕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怕是只有司陌寒的那個。
司家唯一還在世俗活動的便宜二叔,司御空!
掛了電話的司陌寒,瞬間感到無比疲憊。
從軍十二年,戎馬十二載。
大大小小的戰役,在死亡邊緣摩擦幾十上百次,那時候都覺得沒什麼。
可,這一刻他感受到了累。
明明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不應該是興奮的嗎?
怎麼到自己了卻是十分難受?
是因為害怕自己還未見面的父母不在人世了嗎?
還是怕那股勢力太過強大,導致自己無法報仇?
大概,前者的可能性越大吧?
不經意的點燃了一根煙。
赤紅的煙頭一點一點的燃燒。
一根又一根。
不知過了何時,煙灰缸里已經塞滿了煙頭。
司陌寒,“……”
今晚吸的煙,怕是有以往加起來都多。
抬目,看向‘凝霜’。
手骨之間的力不斷收緊!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誰,又為什麼偏偏要針對我們一家。’
‘但,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如果我的父母遭遇什麼不測,我定要你們陪葬!’
‘一個也跑不掉!’
轟——!!
決然間,那恐怖的冰冷氣勢傾瀉而出!
冰冷刺骨,凝凍千尺!
冷凌孤傲的眼睛般彷彿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卻充滿了憤怒!
如此寒慄,如此冷漠。
猶如這世上最尖的冰針一般,刺入靈魂深處,讓人不寒而慄!
“咔擦!”
這是陶瓷玻璃破碎的聲音!
它們竟被司陌寒釋放的冰冷氣勢,侵蝕而碎?!
僅僅只是依靠氣勢而已!
連內力都沒用。
如果這事傳出去怕是很多武道中人都不會相信吧?
可,如果讓一位先天強者來看得話。
那麼他一定會十分震驚。
因為司陌寒這是‘域’!
領域的‘域’!
只有修為突破武宗鏡強者,才能擁有的‘域’!
但,更貼切的說,那隻不過是‘氣勢’罷了。
但,這‘氣勢’卻從精神威壓變成了武器,它是可以殺人的!
所以稱之為‘域’,武宗境界的強者才能領悟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