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副駕駛
果然武器如果做的太大,不夠靈活。
一旦被近身纏上,那三米長的囚鳥就完全發揮不出作用了。
眼瞅着我被高音震的頭昏腦脹,就要暈過去。
女魁終於坐不住了。
“力從地起,如今你懸空着,你就得找別的地方借力。”
不愧是老祖宗,五千年前征戰沙場所得經驗就是足。
我聞言雙足腳背往機械人肩上一扣。
未被擒拿的右手用盡全力往地上一插。
接住囚鳥,重新找到重心和發力點。
隨後腳背和右手同時用力,猛地一抽左手。
終於逆轉局勢,破了它的關節技。
將那機械人拎的雙腳離地,凌空翻了一個跟斗,飛出老遠。
“唱你馬。”
我站穩身形,緊接着右腳對着囚鳥踢出。
掀起的水泥塊,徑直飛進了松花蛋肚皮上的大口。
給丫堵了個嚴實。
我緊隨水泥塊之後,手中囚鳥在頭頂轉出了旋風。
臨近松花蛋之時,戟刃狠狠抽在了他鋥光瓦亮的大腦門上。
“退出這個舞台!”
隨着我的一聲怒吼,他的腦袋瓜應聲炸裂。
黑色‘蛋殼’所包裹着的紅白之物,四散飛濺。
宛若一座行走噴泉。
“一個。”
我單手抹去臉上的髒東西,抬頭看向了空中的首相離。
不看這黝黑的皮膚,單單從面相上看,居然有一絲眼熟。
“齊天宇?”
我和這個星雲聯邦的禁軍頭子只有數面之緣,所以一開始沒有認出來。
細看之下,首相離腦袋下面,連着小半條鑲嵌着鐵板的脊柱。
周圍還有一圈類似無人機一樣的葉片,想必是其能在天上飛的動力所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在我喊出齊天宇三個字時,首相離的眼神,有那麼一瞬間,顯得有些飄忽。
“看來是它在空中無線遙控那個機械人。”
我回過味了,這貨就是齊天宇。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被改造成了這副鬼樣。
“松花蛋爬起來了。”
女魁提醒到。
我回身一看,腦袋都被我轟掉的松花蛋,
居然和沒事兒人一樣,原地爬起。
頭顱不是致命傷?!
難道這個松花蛋的腦子,並不在頭顱里?!
和喪失真菌寄生在脊柱上的卓音華,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等我驚訝,不遠處提着骨劍的綱門松,居然也趁着我不注意,發生了異變。
他的手從自己嘴裏伸出來了。
我知道這麼說十分詭異。
但事實就是,他肩膀兩側的胳膊都不見了,反而從他的嘴裏伸了出來。
就好像,要把自己由內而外,翻出來一樣。
“撕拉”一聲。
似乎是綱門松把自己的嘴給撕裂了。
沒一會兒,丫真的翻面了。
變成了渾身長滿骨甲,上頭還有不少奇怪尖刺的玩意兒。
遠看着,就像是被一堆骨頭包裹着的人形肉團。
和他手中的骨劍一樣,這些白骨都透露着五彩斑斕的黑色。
怎麼說呢,像是金龜子……
?!
和甲蟲一樣的外骨骼?!
難道說,他現在這幅摸樣,是模仿甲殼蟲了?!
“卧槽,我怎麼感覺我比他們看着更像人呢。”
我看着居然覺得有點倒胃口。
“嘖嘖嘖,有意思。這次出來還真是大開眼界。”
女魁我耳邊說道,“當年公孫的花樣都沒他們多。”
無頭機械人此刻也爬起身,三者顯夾擊之勢,向我逼來。
“一打三,看起來有點難度。”
“咚。”
“咚。”
“咚。”
三聲落地聲。
橋上面那三顆滷蛋居然也跳了下來。
“好吧,六打一,估計不太行。”
簡單的兩輪交鋒,就讓我知道這些傢伙不容小視。
現在敵眾我寡,蠻幹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遊走找機會,逐一擊破。”
女魁出聲提醒到。
“是。”
這間用來存放那個巨大生物兵器的地下室中,佈滿了各式高柜子,電纜和機器,頗有些迷宮的味道。
我其實想跳回連廊橋上去。
但是由於狙擊槍的封鎖,我連柜子上都不能待,只能按着迷宮跑。
“那邊牆腳似乎有個白色的東西,應該是地圖,老祖宗,麻煩你記一下了。”
我現在無法分心,好在有女魁在旁。
她雖然不能直接出手,但卻是個很好的‘副駕駛’。
又可以幫我觀察情況,又可以給我出謀劃策。
“知道了,交給我吧。”
女魁回答到。
我虛晃一槍,將六人引至我其他方向後,迅速折回到地圖所在之處。
一秒之後,女魁居然說到:“走吧,我記下了。”
“這麼快?”我驚訝的問到,我還以為同樣的事情可能要重複幾次呢。
“神念而已,用你們的話說就叫掃描,走吧,他們又來了。”
女魁接著說到,“在北面有個口,需要乙級以上授權。
西邊有個口,丁級可以通行。”
“那就往級別高的那個走。”
“好,我來帶路,前面右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