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保命
那些小嘍啰就不說了,張大炮真的要解決,也就一兩分鐘的事情,關鍵是這個孫笑笑,跟自己應該是勢均力敵的角色,這就為難了,想跑都不容易。
眼睛掃視了一圈,張大炮的眼睛落在了吳蕾的身上,現在基本上已經清楚了,吳蕾應該是黑山羊的人,或者說是閆刀的人,一個多年被放在趙家的人,難道就是為了讓趙高統治龍首市的黑道,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吧?
吳蕾看到張大炮看着他,往後退了一步,顯然,她是知道張大炮的用意是什麼了,突然,張大炮動了,張大炮一動,孫笑笑也動了,就在眼看張大炮要撲向趙高的時候,孫笑笑趕緊過去保護,沒想到,張大炮身體一個轉彎,撲向了吳蕾,一個擒拿手,就把孫笑笑給抓住了。
一把匕首,就架在吳蕾的脖子上,張大炮不慌不忙,他也就是賭一把,他賭孫笑笑的重要性,如果孫笑笑足夠重要,他今天就有門了。
果然,孫笑笑被抓之後,黑山羊緊張了起來,孫笑笑也沒有動了,那些小弟們,一個一個都站着不敢動了,張大炮戲謔道:“沒想到,你還是個重要人物,對不起了,那就跟我走一趟吧。”
話音一落,張大炮一隻手摟起了吳蕾,直接從窗戶口飛了下去,穩穩落在地上,那些人本來是要追的,被黑山羊給攔住了,說道:“別追了,別傷了她……”
看着張大炮從黑暗中跑走,黑山羊跟趙高都是一肚子氣,明明已經快到手的人了,居然就這麼給放跑了。尤其是趙高,當看到張大炮變得這麼強大了,心裏開始有些害怕了。
黑山羊馬上改變了戰略,現在他不急着去狗拐子了,他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抓到張大炮,他黑山羊,終於可以出手了。
掛了閆刀的電話,黑山羊告訴趙高,讓他把手裏的人都撒出去,找遍整個龍首市,也要把人給找出來。
當天晚上,成了龍首市黑道的一場盛宴,幾乎所有的夜場,酒店,飯店,都有黑道嘍啰過來搜,大街上,也全部都是那些紋身的人,這個晚上,幾乎所有黑道的小痞子全部都出動了,搞得警察也緊張的很,不過並沒有發生暴力事件,也不好抓人,搞得一半是警察,一半是痞子。
最倒霉的恐怕是張大炮了,因為他既不能讓那些小痞子看到,也不能讓警察看到,別忘了,他現在還是通緝犯的身份,其實他知道,黑山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就要讓他寸步難行,到了白天,他也就無處躲藏了。
此時的張大炮,的確有點落魄,要是一個人的話,還好辦一點,現在手裏還抓着一個吳蕾,麻煩的很。
之前張大炮雖然不清楚吳蕾的身份,但是還是對她挺客氣的,吳蕾這個人,雖然沒有什麼戰鬥的能力,但是聰明的很,他知道張大炮無處可逃,所以一路上一直耍賴,就是要引起路人的注意,張大炮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把襪子脫了下來,給吳蕾聞了幾下,吳蕾鬧不起來了,直接臭暈過去了。
扛着一個吳蕾,想走大路是不可能的了,張大炮躲在河邊的綠化帶里,剛探出來點頭,就看到馬路上面,有痞子也有警察,其實晚上的時候,痞子比警察還好認一點,這挺涼的一個天氣,只要沒穿外套,要麼露着膀子,要麼露着背的就是痞子,沒辦法,花大錢紋的身,要是沒人看見,那就是非常糟糕的一件事了。
張大炮看了一眼地上的吳蕾,有點犯愁了。
“炮哥,炮哥……”
突然聽到遠處有人喊,張大炮四處看了一下,只見冰冷的河水裏免,有個人影搖搖晃晃走了出來,走近了一看,居然是猴子這傢伙。
猴子告訴張大炮,是靳豪讓他出來接的,現在大街上全部都是痞子跟警察,估計就是張大炮搞出來的,如果沒被抓,那就只有河邊可以躲了,所以就讓猴子過來了,為什麼叫猴子過來,因為猴子是百事通,活地圖,在龍首市,還真沒有他不知道的小路。
只要過了河就安全了,一聽猴子來指路,大炮開心壞了,問猴子路在哪,猴子告訴他,只有一條路,那就是過河。
那猴子來跟沒來一點區別都沒有,因為張大炮也知道過河是條路,關鍵自己水性不咋地,還帶着個累贅,要能過河的話,早就過去了。
這時候猴子的作用就來了,因為他水性相當的好,可以幫助兩個人過河,張大炮想了想,還是脫下來褲腰帶,把吳蕾的手腳捆了起來,然後讓猴子先帶着她過河,然後自己慢慢游過去,畢竟河面也不是很寬。
等過到對岸,在冰冷河水的刺激下,吳蕾也醒了,只不過因為實在太冷了,吳蕾也叫不出聲音來了,張大炮也凍得夠嗆,猴子告訴張大炮,在不遠的地方,有個廢車場,那裏有一間小屋,可以用來躲一晚上,等明天天亮,靳豪會想辦法來接。
這是一個很小的屋子,類似於張大炮當年跟龍鳳蘭發生關係的那個小屋,猴子到了之後就走了,他要回去給靳豪報信,所以只剩下了張大炮跟吳蕾兩個人,現在的吳蕾,已經凍得嘴唇發紫了。
張大炮也冷,跑到外面,找了一堆柴火回來,直接就在小屋了生了一堆火,然後把衣服脫了,放在那裏烤火。
看着吳蕾可憐巴巴的樣子,張大炮把她的繩子解開了,說道:“你要是不想凍死的話,就把衣服脫了,跟我一起烤火。”
本來以為吳蕾會扭扭捏捏的,沒想到她倒是很大方,直接就把外面的衣服脫了只剩下了內衣,但是感覺內衣還是有點不舒服,畢竟文胸裏面可是有棉墊子的,棉墊子吸水,能舒服到哪裏去,索性全身都脫光了,抱着膝蓋,在張大炮的對面烤起火來。
這一男一女,各懷鬼胎,赤身裸體,看着對方,這具早就了如指掌的身體,還是第一次這樣面對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