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梁欣
“炮哥,你每天趴窗戶口看吳管家,有意思嗎?看到摸不到,那不是很難受?”
“你懂什麼?偷窺有偷窺的樂趣,看到吃不到的東西才是最香的,不信你自己想像一下,某一種好吃的,你很想吃它,但是吃不到,那感覺,是不是很饞?”
趙高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你要吃什麼,我給你買!”
好吧,大炮忘了,趙高可是趙家大公子,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在這一點上,還真沒什麼趙高吃不到的,跟有錢人真的沒辦法溝通。
窗戶裏面,吳蕾已經從淋浴噴頭裏面走了出來,站在鏡子面前,這個角度,是最好的,張大炮可以從45度角看到吳蕾的全身,身上的水珠,從每一寸肌膚上滑過,那皮膚一看就是細膩有光澤的,尤其是那胸前的兩團白花花的,在沾了水珠的情況下,看起來更加誘人,吳蕾的胸型特別好看,屬於那種永遠不可能下垂的那種,有種微微往上翹的意思,看得大炮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
因為是斜角度的關係,張大炮最想看的位置,今天又沒看到,吳蕾已經穿好了衣服,那內yi,簡直不要太性感啊,黑色蕾絲,張大炮的最愛,最早的時候他剛來到城市,還是覺得那種卡通的純棉的特別好看,時間長了之後,才發現,沒有黑色蕾絲的女人是沒有靈魂的,搞得現在不管是甄珍還是李湘穎,穿的都是黑色蕾絲的。
從牆角出來,張大炮進了自己的房間裏。
隔一段時間,張大炮就喜歡到趙高家裏住上一段時間,這裏平時沒什麼人,他父母也不來,關鍵是,這裏條件太好了,估計整個龍首市,最好的度假的地方,就是趙高家裏了,平時整天這個生意,那個干架的,張大炮煩都煩死了,還不如丟給靳豪,自己落得個逍遙自在。
另外,張大炮心裏一直有個死結,就是這個吳蕾到底是什麼人,他好幾次想要把吳蕾的身份搞清楚,就是沒能成功,似乎吳蕾也知道張大炮對她的身份起疑了,要是有惡意的話,早就應該離開了,要是沒惡意的話,那到底是誰呢,畢竟吳蕾應該是知道忠賢會的人。
每次想到這個事情,有些頭疼,張大炮自認為御女有術,可是在吳蕾的面前,耍點小聰明,總是能被識破,搞得鬱悶的很。
換了一身涼快的衣服,張大炮決定到游泳池邊上去游個泳,剛開了門,突然看到走廊上出現了一個陌生人,陌生人神情有些慌亂地敲了敲那個屬於趙高媽媽的房間,門居然開了,陌生人迅速閃了進去。
梁欣在家?
梁欣是趙高的母親,趙高告訴張大炮,其實梁欣不是趙高的親身母親,他的親生母親,在趙高兩歲的時候去世了,那個時候梁欣來到了趙家,一輩子沒有生育,對趙高也是很好,這麼多年了,一直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從來也沒有懈怠過。
趙高今年20歲,梁欣其實才三十五歲,也就是說,梁欣來到趙家的時候,才15歲,這聽起來是沒有道理的,張大炮也懷疑過,當年已經快三十歲的趙琛,也就是趙高的父親,為什麼會娶一個那麼小的孩子當老婆,可是趙高告訴張大炮,這麼多年,他的父親雖然很忙,一直在全世界跑,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相當融洽的。
張大炮想起來梁欣第一次見到他的場景,那樣子,顯然他是認識張大炮的,不過後來來看,梁欣對張大炮並不上心,即便是遇到了,也只是點個頭,沒有說過別的話。
35歲的梁欣,其實在女人當中,已經算是極品了,雖然已經35歲了,但是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的樣子,那身材,相當的圓潤,上凸下翹的,皮膚也很細膩,完全看不出來已經有三十多歲的樣子,跟趙高站在一起,頂多是一個姐姐一個弟弟的感覺,你說要是他媽媽,打死也不會有人信的。
這是張大炮第二次看到有男人進了梁欣的房間了,上一次還是兩個人,不行,張大炮的好奇心一起來,不把事情搞清楚就難受的很,他想了想,直接上了三樓。
三樓是一個天台,平時是用來喝咖啡的,沒什麼人過來,張大炮找了一個繩子,綁在腰上,然後從三樓直接垂了下去,一點一點接近了梁欣的那個房間。
趙家的這棟別墅所有的房間構造都是一樣的,靠近窗戶的地方都是盥洗室,裏面才是卧室,張大炮靠近了梁欣的洗手間,一陣竊喜,因為洗手間的窗戶是開着的,裏面的門卻是關着的。
好機會,張大炮馬上就從窗戶口跳了下去,然後躡手躡腳地打開了一條縫,往卧室裏面張望。
裏面的房間,是一個客廳帶一個卧室,卧室裏面沒有人,那一定是在客廳了,張大炮走出了洗手間,剛準備往客廳那邊靠近,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了客廳里的腳步聲,馬上慌了起來,看到旁邊的一個衣櫃開着,馬上就鑽了進去。
虛掩着的卧室的門被打開了,剛剛的那個陌生男人,摟着梁欣,兩個人的嘴巴就跟塗了膠水一樣沾在一起了,那熱吻,簡直不要太刺激啊。
梁欣穿的是一件緊身的包臀裙,裙子很短,那個男人的手,此刻已經從短裙處伸了進來,手只要動一下,梁欣就嬌chuan一聲,那樣子,曖昧極了。
衣櫃裏的張大炮樂了,上次還因為這個事情跟趙高開玩笑,趙高還不開心了,現在來看,張大炮的玩笑還真不是假的,這個梁欣居然真的在偷人,而且還不是一個人,從目前來看,已經是第三個了,等於夜夜換新郎的節奏啊。
兩人那個熱烈啊。
男人的手,已經拉開了梁欣的拉鏈,一條連衣裙,已經從下而上,而男人脫了下來,梁欣也顯得很急迫的樣子,親自動手解了男人的褲腰帶,然後兩個人倒在了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