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出手教訓!
這一次,不止是謝浪一個人來了,他的身後,還跟着四位與他同歲的少年。
皆比李白,年長几歲。
謝浪的頭上全是包,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模樣好不滑稽。
他猙獰的看着李白,嘶吼道:“小雜種,昨天晚上偷襲與我,今天,我要撕碎了你!”
“打死!”
“哼!偷襲浪哥,算什麼英雄好漢!”
“汪倫那小子,哪裏去了!”
那幾個人,皆是獰聲開口,那模樣,好像李白是他們的殺父仇人似得。
現在正是上課的時間,這邊的動靜,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見到了謝浪要教訓人,很多人都好奇的圍了過來。
可是,看到是李白以後,他們頓時覺得索然無味了起來。
人有三六九等之分,他們雖然不是最高等,可也基本都是中等,而李白、汪倫這些人,是最低等的存在。
人人可欺之,人人可辱之!
教訓他們,那不過是反掌間的小事而已。
根本沒有什麼可看的!
可是,也有一些眼尖的人,看出了李白的不同之處。
如果李白以前遇到這種情況的話,恐怕早就跑了,可現在,卻跟個沒事人似得,神色淡漠的看着謝浪等人,着實有些不可思議了呀!
短暫的遲疑一下,他們也就得出了‘李白是被嚇傻,忘記了逃跑’的結論。
“就你們幾個?”
李白嗤笑道。
“怎麼?你怕了!”
謝浪仰天大笑,戲虐的看着李白,已經腦補出了,李白被嚇得抱頭亂竄了一幕了。
他還想再說些諷刺李白的話時,李白的聲音,再次傳來:“我怕你們不夠我打!”
聲音很輕,可卻清晰的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所有人都不禁愣住了。
什……什麼玩意?
李白的腦袋被驢踢了還是怎麼著?竟然說出了這樣狂妄的話語!
真是不知所謂!
每一個人,在看着李白的時候,都已經腦補出了,李白被打斷了腿的凄慘一幕。
“小崽子,你……你竟敢如此小瞧與我!”
謝浪獰聲咆哮了一句,快速跑動的時候,身子向右側着,同時緊抓拳頭。
而後,把奔跑的慣性力量、扭動腰肢的力量,全都聚集到了右拳之上,向著李白的太陽穴砸去。
“哼!”
李白不屑的輕哼了一聲,眉頭卻是微微一皺。
他跟着謝浪的恩怨,充其量也只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鬧,並沒有深仇大恨。
可是,謝浪出手卻是往死里下手,太可恨了!
歘~
李白臉色不變,快速抬腿,朝着謝浪的手臂踢了過去。
啪~
腳尖上的恐怖力道,直接把謝浪的手骨踢的粉碎!
力量未消,令他如旋轉的陀螺,快速轉動着,向後倒飛了出去,砸倒了一人。
頭一歪,就昏死了過去。
靜!
死一般的靜!
在場這麼多人,誰都沒有想到,眼前這一位,整日被人欺負的李白,竟……竟然如此的厲害!
一出手,就把一位年長他兩歲的謝浪,給踢的昏死了過去!
簡直是有些不可思議呀!
謝浪喊來的幫手,此刻一個個瞠目結舌的看着李白,狂吞口水。
上,還是不上?這是一個讓人值得深思的問題。
而後,李白邁動腳步,神色淡漠的朝着他們三人走了過去。
宛若閑庭信步!
每一步,都像是一把尖刀,踩在了他們三人的心頭。
李白進一步,他們退兩步。
對李白可謂是忌憚頗深!
他們終於明白了,李白根本不弱,而是一個扮豬吃虎的主了!
可恨!
太可恨了!
“不是要教訓我,撕碎我嗎?”
李白嗤笑一聲,道:“我就在這裏,反而是你們,跑什麼!”
在說最後三個字的時候,李白刻意用了些許仙力。
字字如雷,攝人心魄!
“哎!既然你們不上,那我就上了!”
李白淡淡開口。
而後,他身子一動,瞬間來到了第一人的面前,抬手抓他頭髮的時候,同時一抬膝蓋。
腦袋與膝蓋接觸,強烈的撞擊,令他直接倒在了地上,喪失了活動能力!
而後,李白臨空一縱一丈高,抬腿橫掃,踢在了第二人的臉上,讓他臨空轉動了七百二十度以後,倒在了地上。
落在地上時,恰巧落在了第三人的面前,抬手一推,直接將其推飛出去了四五仗,落地以後,打了幾個滾,才停止了下來。
他手腳並用,狼狽的向著遠處逃跑,猶如喪家之犬!
李白是在眾人吃驚的眼神中,以最快的速度,把這些人全都打敗的。
以至於,李白離開了之後,才有人從震驚中反應了過來。
“我……我看錯了吧?”
“天吶,這……這還是那個廢物李白嗎?”
“卧槽!李白一直在扮豬吃虎!”
眾人驚駭連連,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龍門班,藏攻閣。
這裏珍藏的,不只是內功心法,還有戰鬥時所使用的技能。
內功心法,是修鍊武道使用的,類似於修仙者的仙法。
戰鬥技能又叫做鬥技,類似於修仙者使用的仙術。
人手有長短,內功心法、鬥技也有等級的區分。
皆有一之九品的區分!
一級最弱,九品最強!
而天香書院中所設立的龍門班,隸屬大唐帝國所開設的低等院校,裏面最強的是二級的內功心法、鬥技。
縱然如此,可也是平州最強的心法、鬥技。
沒有之一!
就這,還有價無市!
藏攻閣整日有人看守,非天香學院的學生,不許入內!
李白到了的時候,是學院裏的一位長老看守。
冷冷清清,那長老昏昏正拿着一本詩集,在細細的品讀,津津有味。
見到了李白后,他眼皮也不抬一下,道:“你怎麼能證明,你是天香書院的學生?”
“這是我的身份證明!”
李白拿出了一個吊墜,上面寫着天香二字。
“這?還不夠!”
他翻了一下眼皮,慢悠悠的道。
這還不夠?
這還不足以證明李白是天香書院的學生,那還怎麼證明?
這荒誕的理論,簡直堪比‘你怎麼證明你爹是你爹’的謬論了!
“長老!”
李白眉頭微微一皺,心裏有些怒意。
他這分明是在刁難人!
“天香書院的學生,無不是滿腹經綸之輩,你現場作詩一首,我滿意的話,就讓你進去!”
他慢悠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