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交手
又到一個周末,唐阮阮和葉淮生決定再去一次萊山。
因為這次本就存着吸引涅槃的注意的注意,所以兩個人都沒有喬裝。
到了萊山之後,兩人直奔入口之處。
春天越來越近,有些樹木已經露出了綠意。
腳下的落葉已經變得柔軟,不想上次來的時候,踩上去能聽到風乾的樹葉被踩碎的聲音。
兩人的速度並不快,就像是郊遊一般在樹林裏踱步。
剛才上山時還看到了上山來砍柴的村民。
“不知道魚兒上鉤了嗎?”
葉淮生低聲笑道。
“餌已經放下,由不得他了。”
唐阮阮說著笑看了一眼側後方。
葉淮生聞言笑着點了點頭,“你說的對。”
就在葉淮生和唐阮阮離開這片樹林之後,一顆大樹上輕飄飄的跳下一個全身都隱藏在黑布之下的人。
正是涅槃。
只見涅槃臉上帶着黑色面罩,只能看懂兩隻眼睛,眼神不停的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他快步向前,卻沒有發現唐阮阮和葉淮生的身影。
涅槃心中一跳,心中暗道一聲不好,便立刻轉身離開。
但還是晚了一步,只見他面前出現了一個穿着駝色風衣的女孩子。
正是唐阮阮。
眼神微微看向身後。
果然,葉淮生已經截住了他的去路。
“涅槃,久仰大名。”
唐阮阮手裏拿着一條長鞭道。
“哼!”
涅槃冷哼一句道,“今日是我大意了,但是你不會以為只憑藉你們兩個人就能留下我吧。”
“一試便知。”
唐阮阮話落長鞭已經朝着涅槃的面部甩來。
那鞭子上還有根根豎立的小刺,若是被擊中了,後果不堪設想。
涅槃立刻後退幾步,躲過鞭子,與此同時葉淮生也開始動手。
涅槃能被委以重任身手自然不同凡響,以一敵二竟然也不落下風。
唐阮阮和葉淮生兩人一人用鞭,一人用拳。
涅槃的身形獨特,腳下的步伐很快,總能在唐阮阮和葉淮生快到傷到他的時候躲開。
唐阮阮和葉淮生聯合將他逼到一個大樹下,就要拿下他的時候,只見眼前一花,涅槃竟然失去了蹤影。
唐阮阮和葉淮生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兩人不敢大意,背對背警戒。
“他應該沒有走遠。”
唐阮阮輕聲道。
“嗯。”
葉淮生緊抿着嘴唇點了點頭。
只見距離葉淮生腳下幾步之外的土地鼓起一個包,並且快速的移動。
唐阮阮和葉淮生急退了幾步,那土包突然暴起,正是突然消失不見的涅槃。
他從土中跳出,並撒出四枚飛刀。
葉淮生一個翻身躲過,唐阮阮急忙揮舞鞭子將飛刀打落。
其中一枚飛刀插入樹榦,唐阮阮一看心中一驚。
涅槃見四枚飛刀竟然沒有傷到葉淮生和唐阮阮,心中知道面前的兩人不好對付,便向儘快脫身。
只見他體態輕盈的踩在樹枝上,想要逃跑。
唐阮阮眼疾手快,長鞭就像長了眼睛一樣甩到涅槃的背部,黑色的衣服立刻劃出一道口子,涅槃悶哼一聲,身影微微顫抖,很快就咬着牙離開。
“他受傷了。”
唐阮阮肯定的說道。
葉淮生望着他離開的方向道:“這個涅槃看來不僅僅是那邊的特務這麼簡單啊,我們先回去吧。”
“嗯嗯。”
今天兩人來到萊山,探一探礦脈是假,引涅槃現身是真。
他們就是想與引出涅槃動手,試一試他的身手如何。
·······
“這飛刀?”
林忠國看到葉淮生和唐阮阮帶回來的飛刀驚訝的佔了起來,“我要仔細看看。”
說著他一把奪過飛刀,一副十分激動的樣子。
“老林,老林,你怎麼了?”
王平昌問道。
林忠國將飛刀拿在手裏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道:“沒錯,沒錯,就是這樣的飛刀,就是他!”
“老林,你到底在說什麼?”
王平昌問道。
林忠國深吸一口氣將飛刀放到桌子上,道:“三年前,我和戰友一起執行一個絕密任務,既阻礙任務快完成的時候,我們在樹林裏受到了襲擊,一枚飛刀朝我飛來,我最好的兄弟替我擋了飛刀,犧牲了,我也受了傷,退伍轉業來到這裏。”
說道這裏,林忠國似乎十分的痛苦,雙手抱住頭道:“這幾年來,我一直在尋找使用飛刀的人,沒想到今天竟然在紅華髮現了他。”
李傳慶聞言拿起這枚飛刀:“這飛刀看起來與普通的飛刀不一樣。”
“這飛刀在我國確實比較少見,倒是在東瀛比較常見。”
葉淮生說道。
“你的意思是?”
李傳慶驚訝道。
“沒錯,今天我們和涅槃交手,他的身手很好,身形更加詭異,很像是傳說中東瀛的忍術。”
“忍術!”
“忍術?!”
“你的意思是殺了我兄弟的是個小鬼子?”林忠國雙目炯炯道,“這不可能,當年我們執行的任務是跟敵特有關的,怎麼回事小鬼子呢?”
“老林,你冷靜一點。”唐阮阮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是敵特沒錯,但是也不排除他不是東瀛人的可能性。”
“其實仔細想想,勘測圖的事情,只有東瀛人知道,除此之外還有地頭蛇董家以及王家知道,那麼特務是如何得知這件事情的呢?”
葉淮生分析道:“如果是從董家或者王家得知的,就說明這兩家之中必然有人通敵,如果是從東瀛那邊知道的,也不是沒有可能,據我所知,那邊這些年來和東瀛一直都有聯繫,如果那邊肯給東瀛天大的好處,交換這個秘密也是有可能的。”
“小葉分析的有道理,不管如何,現在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確定的,那邊和東瀛有關係。”
李傳慶緩緩的點頭道。
王平昌一拳錘在桌子上,氣憤道:“這他娘的是什麼事兒啊?我們跟那邊的是是兄弟之爭,怎麼能跟小鬼子聯手呢。”
“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還是想想下一步怎麼做吧?”
李傳慶道。
“不管怎樣,現在還是要找到那個姓王的人下落,他有可能是唯一一個知道鑰匙下落的人了。”
唐阮阮說道。
“說的有道理,但是我們已經把所有的資料都看過好幾遍了,只有這些線索,無異於大海撈針啊。”
王平昌無奈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