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2 歡慶
鈔煩入盛正文卷0762歡慶解決了賽車場加入F1賽程的事情之後,吳前吩咐人從健身房的玻璃展台中取了兩輛超級跑車過來,他在賽道上盡情的馳騁了幾圈。
全長在五公里左右的賽道專門為一個人開放,玩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離開賽車場的時候,吳前向齊姳工作室還有德國錫賽公司的全體員工發出邀請,希望到時候他們能夠參加聖誕節時候在白培拉舉辦的揭幕儀式,同時他讓田野望和鄒天陽兩人將這個消息告知給自己公司的全體員工。
對於這份邀請,齊姳有些摸不着頭腦,不過還是欣然接受了邀請,賽道的工程圓滿結束,也應該稍微放鬆一下。
離開了賽車場之後,吳前回到別墅洗了個澡,然後坐在書房打開了電腦。
離吳前吩咐菲米勒拉升WTI原油市場已經過去了二十個小時,如果伍德沃德和芭芭拉沒有懈怠,那麼這個時候國際原油價格應該已經有了起色。
伍德沃德和芭芭拉怎麼可能怠慢老闆的命令,他們和菲米勒會面之後,立馬覺悟出這將是一場持久戰,收拾了一些衣物和日用品,然後住到了辦公室之中,開始了工作。
不過原油市場的反應並沒有預期之中的那麼誇張。
兩人按照吳老闆的要求開始平倉空頭合同單,雖然在一定時間內形成了小幅波動,帶動了漲勢,但這一點波動並沒有引起外界的注意。
卡瑪·哈里森提前得到吳前授意,當然做好了相應的準備,大選在即,但她卻活躍在能源領域,高調唱好頁岩油產業,同時也不停的對當局獻策,各種刺激手段層出不窮,試圖扭轉乾坤。
很多人覺得卡瑪·哈里森簡直着魔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如果毛子國和歐佩克組織中產油大國不減產,不停止價格戰的行為,想要讓頁岩油回到春天,已經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為什麼一位老成的政客就是看不到這一點呢?
奈何實際情況就是那麼的奇怪,隨着卡瑪·哈里森推廣單位實施的政策,國際原油價格居然出現了小幅上漲,這讓許多人都大跌眼鏡。
本來國際油價小幅上漲並沒有引發太多關注,但是在卡瑪·哈里森參與之後,立刻就有了熱度。
關於這一輪漲勢的預測層出不窮,有人看好,有人看衰,甚至有財經人士指出,這是國際原油價格久跌之後的“死貓反彈”,是最後的垂死掙扎,並非某些政客看到的那麼光明。
某些政客指的當然是以卡瑪·哈里森為首一些看好原有市場的人,可惜外界的聲音根本不會對當事人造成任何影響。
吳前看了看WTI和布倫特的走勢之後,便關掉了電腦,然後吩咐申請航線飛埃塞國。
晚飯時間,吳前去了人生新起點孤兒院一趟,不管外界充斥多少喧囂與浮華,這個地方永遠是那麼的安寧。
在孤兒院吃過晚餐,吳前本想邀請孤兒院的孩子們過去白培拉玩,但想到那邊的情況和孩子們還沒有放寒假,便就此作罷,反正以後有得是機會,不急於一時。
當天晚上,吳前連夜啟程離開了京城。
飛機升空,吳前透過觀景廳的窗戶俯瞰京城美景,眼中有着點點留戀,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他應該不會再回京城了。
往常笑臉A380抵達埃塞亞的斯亞貝巴國際機場並不會有什麼特殊待遇,但這一次吳前抵達埃塞國之後,居然有專門的禮賓隊迎接,這讓他感到有些意外。
這可是國賓待遇。
可以看出,對於鄰居索蘭成為主權國家,埃塞國也是非常重視的,畢竟兩個國家在很早之前就是朋友,而埃塞國高層十分清楚索蘭完成蛻變背後的能量來源於誰。
在亞的斯亞貝巴國際機場,吳前見到了米國軍方的人,他心中猜想這恐怕是監視他的人,不過他並不在意,還熱情的和遠處的車輛揮了揮手。
吳前的行為讓遠處迷彩裝甲車內的大兵們直撇嘴,這個傢伙實在有夠囂張……
吳前才不會在意大兵們怎麼想,他乘坐直升機朝着索蘭飛去,這一次他沒有選擇住在軍工廠,而是住到了白培拉的一幢非常高檔的酒店之中。
這幢酒店的主人是拉波·埃爾坎,酒店是按照超五星的規格打造,豪華程度毋庸置疑,內部的各種娛樂設施非常全面,不亞於世界上任何一座豪華酒店。
隨着時間一天天過去,離着白培拉的揭幕也是越來越近,姚昕璐忙完聯手打造航母的合作事宜之後,也趕到了索蘭。
這期間,吳前發出一份份邀請,他的朋友和生意夥伴都接到了邀請,不僅如此,各方面宣傳的力度也是非常大。
在許多國家的媒體上都可以看到相關的新聞報道,一座城市的揭幕,讓許多人都感到十分的新奇。
與此同時,揭幕禮的節目安排也非常的隆重。
環球唱片作為吳前名下公司,他的資源可謂是豐富之極。
公司藝人的檔期全部都為白培拉揭幕禮做出了讓步,精彩的演唱會一場接一場,一直將持續兩周時間,而且票價極其的低廉,僅僅是這份福利就吸引了無數人。
為了配合全世界遊客能夠在白培拉揭幕當天感受到索蘭的熱情,吳前聯繫了超過十家郵輪公司和三十家航空公司,專門制定了赴索的優化方案,讓全世界想要在揭幕禮當天到白培拉來玩的遊客不至於買不到機票船票。
離着揭幕禮還有五天的時候,白培拉的港口,還有重新恢復運營的機場,第一批遊客開始陸續抵達。
喜歡探尋新鮮事物的遊客看到白培拉這座城市的時候,就像在沙漠之中走了好幾天的旅人見到綠洲,這顆黑色大洲一角上的明珠,終於展現在了世界人民的面前。
聖誕節前三天,從世界各地涌至索蘭的遊客開始激增,郵輪碼頭和機場十分的繁忙,加上白培拉機場正在進行改建,能啟用的只有兩條修復好的跑道,已經屬於滿負荷運行。
機場和碼頭滿負荷運轉,但白培拉城市內部的遊客接待能力卻十分強大,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酒店、娛樂設施還是公共設施全部啟用,整座城市就像一座複雜且龐大的機器,開始了它重獲新生之後的第一次運轉,在龐大資金和政府的有力統籌之下,白培拉展現出了它應有的魅力。
海風吹拂,棕櫚樹搖曳,白培拉寬闊的街道上遊人如織,各種本地特色的商販經過一番整頓與培訓之後,已經可以從容面對世界各地的遊客。
白培拉吸引遊客的另一特色那必然是博彩,幾座大型的賭城生意十分的火爆。
為了氣氛的需要,拉波·埃爾坎和一眾投資人聯手發放福利,在揭幕禮期間,每位遊客可以用護照領取五百美元的籌碼。
至於如何限制免費發放的籌碼不會被直接兌換成現金,吳前不太清楚,他相信從摩納哥城過來的賭場管理者們總會有非常巧妙的辦法。
除了熱鬧非凡的遊樂場、賭場和海邊,還有一個遊人們非常感興趣的地方。
那就是在揭幕禮當天才會接待遊客的羅浮宮白培拉分館,矗立在城市之中的花瓣建築靜靜的匍匐着,大門緊閉,每當有遊人路過,都會好奇的猜測一番。
至於白培拉之外,索蘭的其他老牌旅遊景點,也有一些人會關注,但由於車輛路線並不是很完善,所以去的人也不是很多。
這些天吳前呆在索蘭也沒有閑着,陸陸續續從世界各地趕來的朋友他都會簡單的接待一番,畢竟是他邀請來的,基本的禮儀還是要有。
揭幕禮當天,晨曦的光穿破雲層灑向白培拉的海灘,城市從黑夜之中蘇醒,對於索蘭本地人而言,今天是至關重要的一天。
因為奧爾·罕文將這一天同時定為了國慶日。
兩項重要的活動在同一天,普天同慶,這一天,必定是記入索蘭史冊的一天。
上午九點的時候,十五架戰鬥機由遠而近飛向白培拉,在經過白培拉上空的時候,三架為一組的戰鬥機尾部噴射出彩色的濃煙,整個白培拉城區籠罩在五面彩色煙霧繪成的索蘭國旗之下。
驚艷的戰鬥機群掠過,昭示着盛大的揭幕禮正是拉開帷幕。
上午十點,吳前和一眾朋友出現在羅浮宮白培拉分館的廣場,與此同時,無數的媒體聚集在白培拉分館的門外,他們在等待着重要的時刻。
“噢,吳……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媒體等在這個地方,太誇張了,簡直比歐冠決賽的媒體還要多……難道是羅浮宮拿出了一些從未對外展出過的藏品嗎?”
拉波·埃爾坎看到人山人海的景象,有些愕然,在他看來,這隻不過是羅浮宮建立的一座分館而已,也不會有太過重量級的藝術品出現吧,不知道為什麼媒體會如此熱情。
“你難道沒看羅浮宮的廣告嗎?”
吳前背着雙手走在人群之中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景象,說道。
他當然知道為什麼會有如此多的媒體聚集於此,他提供的畫作外界並不知情,主要得益於羅浮宮方面的大力宣傳。
在羅浮宮對白培拉分館的宣傳之中,重點強調會有一幅不亞於《蒙娜麗莎的微笑》的藝術品面世,字裏行間顯得極其神秘,讓人心裏痒痒,恨不得立刻揭曉謎底。
當然,這僅限於對藝術品感興趣的人士。
拉波·埃爾坎道:“通篇都是摸不着調的誇張詞彙,那些話我也會說,要不是廣告的是羅浮宮打得,這些媒體才不會傻乎乎的跑來……”
拉波·埃爾坎認為是羅浮宮為自己的分館造勢。
吳前哈哈一笑,拍了拍拉波·埃爾坎的肩膀,道:“埃爾坎,還記得我說過要帶你看一樣好東西嗎?”
拉波·埃爾坎略作回想,點了點頭,道:“記得,在佛羅倫薩的時候說的,吳,難道那樣好東西就在博物館裏嗎?”
吳前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率先朝着大門走去。
博物館的開館儀式倒是簡單,吳前任命的館長在媒體前面講了一番套話便結束了開館儀式,隨後,大門推開,有身份的大人物們作為第一批客人進入到了博物館,媒體們緊隨其後。
博物館內部的所有裝修已經完工,這會和吳前當初來時看到的完全不一樣了,每個展廳的牆上都懸挂着許多名畫,場館內還有一些雕塑作品,很顯然這是一座藝術品為主的博物館。
吳前帶着朋友們走進博物館,沒有再賣關子,徑直朝着中央展廳走去。
身邊的朋友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有一定的城府,雖然心中都很好奇,但每個人都表現得十分鎮定。
吳前在其他客人和媒體還在尋找“彩蛋”的時候,第一時間來到中央展館的玻璃展櫃前,展柜上披着紅色的綢布,無法窺視內部的情況,幾名站在一旁的安保人員兢兢業業的守護着貴重的藝術品。
“容我親自向諸位隆重介紹……”
說著話,吳前揪住紅色綢布一端,接着用力一扯,嘩啦一聲,綢布落地,展櫃內的景象一覽無餘。
吳前這邊動靜不小,媒體們聞風而至,但礙於大人物們身邊的保鏢,也沒有辦法靠得太近。
拉波·埃爾坎看到展櫃內的畫作之後,嘴角忍不住一個勁的彈跳……
他太認識展櫃之中的畫作了,他和吳前結識,還是因為爭奪這幅畫作,波提切利的《小愛神丘比特》……
“達·文西大師……搞錯了,轉一下……”
吳前正想說話,他回頭一看,展櫃內朝着朋友們的是《小愛神丘比特》。
聽到吳前的話之後,拉波·埃爾坎心臟猛的收縮了一下,撇掉心中雜念,目不轉睛的盯着玻璃展櫃之中緩慢旋轉的底座。
不僅是站在頭一排的那些人,後方的媒體舉着長槍短炮不肯放過任何瞬間。
當另一面的畫作慢慢出現在人們的視野當中,現場奇怪的安靜了下來,只聽見吳前一個人的聲音。
“容我向大家隆重介紹,達·文西大師的力作,沉睡在古堡之中五百多年的《嬰孩與紫羅蘭》,這幅畫的發現,堪稱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