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黑暗教廷
銀河系,木星上空,一艘遠古神山般大小的鋼鐵巨艦懸浮在半空之中,遮蔽出了一片廣闊的陰影。
這艘戰艦是近幾個月來,滅霸穿梭往返在兩個時空,匯聚足夠多的資源傾力打造出來的戰爭堡壘。
雖然因為時間緊促的關係,很多武裝都沒有到位,只是一個看起來兇猛的花架子,但是以如今的建造速度來說,最多三年的時間,這座戰爭堡壘就足以投入到戰爭之中。
堡壘內部,以暗金藍色為主色調的大廳中,身披甲胄,手握黃金權杖的滅霸端坐在一張巨大的椅子上面,大名鼎鼎的黑曜五將,亡刃將軍,暗夜比鄰星,烏木喉,超巨星,黑矮星恭敬站立在他面前。
“主人,復仇者聯盟的部分超級英雄已經乘坐宇宙飛船進入太空了,地球內部防守實力薄弱,外部超級英雄分散,我們最好的復仇時機已經到來。”烏木喉躬身說道。
這幾個月來,滅霸在忙着建造戰爭堡壘,而他也沒有閑着,將電子眼佈置向銀河系的各個角落,其中地球是電子眼數量最多的地方。雖達不到無孔不入,但是一些大事還是能夠監測到的。
滅霸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沒那麼簡單,因為有我這個威脅在,地球上的防守實力不會薄弱到哪裏去。不過,出來的這些超級英雄們,倒是很好的一批獵物。”
說到這裏,他微微沉吟了一下,拄着權杖從座椅上面站了起來:“從現在開始,我,滅霸,正式成立黑暗教廷,我為第一任教王,烏木喉為大主教,亡刃,暗夜,超巨星,黑矮星,你們四個為主教將軍。”
聞聽此言,亡刃等人盡皆心中不滿。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若是沒有烏木喉這個大主教職位在,他們四個會很開心見到黑暗教廷的成立。但是現在,曾經和他們同等地位的烏木喉眨眼之間就跨坐在了他們頭上,又怎麼可能令他們心甘情願?
儘管他們沒有將不滿的情緒表達出來,可無論是滅霸也好,烏木喉也罷,盡皆是那種智慧超凡,情商超絕之輩,怎會看不出來?
只是……滅霸不在乎他們心裏的不滿,他始終相信,只要自己擁有絕對實力,就能始終鎮壓着他們,令他們對自己俯首稱臣。而烏木喉也不在意他們的心情,若是因為害怕對方不滿就捨棄自己晉陞的機會,這對於他而言,是很丟人和可恥的一件事情。
由此開始,在這座新生的戰爭堡壘之中,將來註定要震怖天下的黑暗教廷就這麼驟然的誕生了。沒有人知道,它能不能達到漫畫中黑暗教團的那種輝煌,但是可以預見的是,這對於整個宇宙來說,都將是一場浩劫的開始。
……
……
黑暗的宇宙中,無數星辰閃耀着五顏六色的暗淡光輝,構建成了一條蔚為壯觀的星河。
一艘漆黑色的冰冷戰艦破開寒流,極速行駛在群星萬斗之間,猶如一條逆行在星海中的小船。
時間在這種地方已經沒有了意義,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幾艘幽靈戰艦從虛空內跳躍而出,避開大部分光源,在陰影中跟隨在貪狼戰艦身後,像是大海中聞到腥味的鯊魚,蠢蠢欲動。
“大先知呂樹,來歷不詳,戰力不詳,極度危險。天使彥,來歷不詳,戰力不詳,極度危險……強大而神秘的陌生英雄,看來不能再貿然出手了。”居中的幽靈戰艦中,烏木喉坐在了一張懸空的華美王座上面,面前是一片藍色光幕,記載着從地球上面傳過來的情報。
“大人,既然對方號稱是大先知,那麼有沒有可能已經猜到了我們的到來?”王座下面,一個身高超過三米,體格魁梧,身披甲胄的獸人單膝跪地,恭敬說道。
“這世間除了AAO之外,哪怕是最高等級的神,也不可能做到全知,所以說才會有神之隕落。”烏木喉說道:“據傳他能夠看到三千萬種可能,可我們從另一個方面開看,他看到的可能越多,就越不容易找到真正的未來。所以,我們需要注意的不是他的預知能力,而是他的戰鬥能力。”
“請大人吩咐,屬下甘願為大人赴湯蹈火。”獸人腦海中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從內心深處抵觸去想複雜燒腦的問題,沉聲說道。
“還是我自己來吧。”烏木喉想了想,乾枯的身軀輕盈地飛下王座:“打開艙門……”
“宇宙的這一角如此貧瘠嗎?走了這麼久都沒能發現大的能量源!”貪狼戰艦上面,呂樹輕聲呢喃說道。
“整個太陽系都不知道被滅霸翻找了多少遍,大的能量源估計早就被他開採走了,我們想要獲得能量源,就要前往更遠的宇宙星系之中。”緋紅女巫說道。
“換句話說,滅霸是整個太陽系中最富有的人?”呂樹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
呂樹眸光閃動,認真說道:“當初滅霸成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解甲歸田,被雷神他們殺死了之後,聯盟有沒有找到他留下來的物質資源?”
“若是找到了的話,聯盟又怎麼會這麼窮?”緋紅女巫說。
“那麼問題來了,他留下的這筆資源,如今在誰手上。”呂樹幽幽說道。
“2014年的滅霸。”緋紅女巫和幻視同時喊了出來。
“沒錯,很有可能就是穿越過來的這個傢伙。”呂樹說道:“如果說19年的滅霸是宇宙計生委,為了宇宙的延續所以才想要毀滅一半的生命。那麼從14年穿越過來的滅霸,看到了自己未來人生的滅霸,想要做的可不僅僅是計生委了,他想要做的事毀滅這個宇宙中的一切生命。聯盟有必須要殺死他的理由,但是想要殺死他卻任重而道遠。”
旋即,四人,準確的說是三個人就此相互聊了起來。
而天使彥始終不願融入到這個宇宙中來,所以除了看待呂樹之外,對於誰都有一種無形的隔閡,具體表現為在人多的時候,幾乎不會主動開口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