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2章 沒有生氣
流年很是驚訝的看着司律痕,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這樣說。
所以說司律痕剛剛冷下臉來是因為,她看了這種類型的小說嗎?
可是不應該啊,流年怎麼想都覺得自己有點想不通啊。
“司律痕,你剛剛生氣不會是因為,我看了這樣的小說吧,司律痕,我可跟你說哦,我看的這種類型的小說,可是再正常不過的小說了,你不能隨意的胡思亂想,我看的那些書都不是什麼帶顏色的,不能看的書。”
一想到司律痕很有可能誤會了自己所看的書的類型,流年慌忙解釋道。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笑意,隨即便說道,“我當然沒有誤會流年看的書的類型,只是覺得那些沒有營養的小說,流年應該少看為好。”
雖然那些書的類型他一本都沒有看過,但是司律痕覺得那些書里講的故事並不是多麼的適合流年。
所以司律痕是真的覺得流年應該少看那樣的書為好。
聞言,流年愣了好半響,“所以司律痕,你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才這樣和我冷臉的嗎?”
到現在為止,流年擔心的不是司律痕會不會讓她看那些書的問題,而是對於司律痕剛剛對她冷臉一事比較在意關心。
“那個,流年,我也沒有冷臉啊,只是突然變得嚴肅了而已嘛,我……”
此刻的司律痕有些小小的心虛,他真的不知道應該和流年怎麼說,但是司律痕知道,無論自己怎麼說,都不能把自己心裏真正的想法告訴流年。
否則惹怒老婆的下場會非常凄慘的,這樣的事絕對不能告訴流年。
流年有些懷疑的看着他,“司律痕你當真說的是真的嗎?而且你確定你剛剛是嚴肅的表情,而非突然之間冷下來了臉嗎?”
對於,剛剛司律痕的表情變化,流年一直都很懷疑,所以現在任由司律痕怎麼說,流年還是有些不相信。
雙手環住流年的腰,隨即司律痕便笑着說道,“流年,我說的是真的,我對你怎麼可能會冷臉嘛,對不對?”
他那會兒的確是冷臉了,但是卻絕對不是對流年,而是對他自己,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其實更多的是司律痕對自己比較惱火,從來沒有一刻讓自己覺得自己那麼的無能和無力。
他並非是在乎流年的那些過去,他在意的始終只有流年這樣一個人,他是真的很在意流年,不管是過去,還是將來,他都在意。
司律痕只想要流年是他的,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是的,他就是這麼的霸道。
“可是你剛剛確實對我冷臉了啊,你剛剛還凶我,你凶我。”
流年眨巴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司律痕很是委屈,嘴巴也不由得癟了癟。
看到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的心瞬間軟成了一團,雙手更加用力的抱緊了流年。
“我的流年乖啊,一定要乖乖的啊,我沒有凶流年,我……”
司律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流年一雙大大的眼眸里閃爍着霧氣,司律痕心臟便是猛地一陣亂跳,異常的難受。
說到這兒的時候,司律痕也倏地頓住了,隨即便轉了話鋒。
“好好好,我的好流年,我的乖流年,是我錯了,我不該這樣冷臉的,都是我的錯,我道歉好不好?”
司律痕一邊抱着流年,一邊用手輕輕的拍打着流年的背,一邊輕聲誘哄着。
此刻司律痕的聲音很是溫柔,就像是帶了水一般,柔軟的不得了。
聽到司律痕的這些話,流年突然紅了眼眶,她並沒有生氣,她本來是打算逗弄一番司律痕的,想看看,到時候司律痕到底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反應。
可是當司律痕真的把她的話當真的時候,小心翼翼又不失溫柔的哄着她的時候,流年的心裏瞬間便好似涌動着什麼。
流年選擇哭也並不是因為司律痕所有的表現,包括他之前的冷臉,而是因為司律痕的這些話,讓她真的很感動。
所以她真的一點氣也沒有生,相反的,她真的很感動,非常的感動。
司律痕原本還打算說些什麼的,便突然看見流年紅了的眼眶,司律痕瞬間就急了,他以為自己哪裏又說錯話了,惹得流年傷心了。
起先司律痕有些無措的看着流年,但是很快,他便有些緊張,甚至語無倫次的開口了。
“流年,你,你別哭啊,是我,是我太混蛋了,不應該那樣說話,是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的,我絕對不還手的,流年你打我吧。”
說著,司律痕便拿起流年的兩隻手,朝着自己的身上狠狠地捶去。
察覺到司律痕的動作,流年立刻用力收住了自己的雙手。
“司律痕你幹嘛啊?你幹嘛突然這樣啊?”
原本紅了的眼眶更加的紅了,一直沉浸在感動中的流年,對於司律痕剛剛所說的那些話,並沒有怎麼聽進去,所以現在她真的很不解,突然之間司律痕為什麼會這樣?
“流年,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不要哭好不好?”
任何女人的哭,對於司律痕來說,那都是沒有任何的區別的,也沒有辦法引起他內心的一點點波動,可是流年卻不一樣。
流年的哭,會讓司律痕的心臟非常的難受,就好像被針扎了似的。
而且就算是此刻流年只是紅了眼眶,並沒有掉眼淚,這也會讓司律痕的心臟異常的難受。
總歸一句話,他非常見不得流年掉眼淚,那樣他真的會很心疼,非常的心疼的。
“司律痕,沒有,你沒有任何的錯,我只是覺得我剛剛一直都在無理取鬧,你不僅沒有怪我,你還這樣的主動認錯,真的讓我很感動呢,我想說的是,司律痕,你真好。”
話落的同時,流年伸出自己的雙臂環住了司律痕的脖頸,白皙嫩滑的臉蛋,不停地在司律痕的胸膛上蹭着。
聽到流年這樣說,司律痕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大半,但是同時,司律痕的心裏卻又軟做了一團。
司律痕抱着流年的雙手愈加的緊了一分。
察覺到司律痕手上的力度加大了,流年環着司律痕脖頸的雙手也更加的緊了緊。
看到這樣一來自己的流年,司律痕嘴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了許多。
就這樣,書房裏再度變得安靜極了,只是這種安靜卻絲毫不顯得詭異和尷尬,相反的,卻十分的溫馨和美好。
好一會兒的時間,流年這才從司律痕的懷裏鑽了出來。
“對了,司律痕,凌清的事情現在應該怎麼辦呢?我應該和凌清怎麼說呢?”
雖然知道剛剛司律痕對她所說的那些都是為了她好,也是為了凌青好,可是這話她應該怎麼跟凌青說呢?
總之,該怎麼樣和凌清說,流年還真的一時半會兒,想不到應該怎麼去和凌清說這個事情。
“就按照,我跟你說的那樣,把責任全部都推到我的頭上,而且,本來責任都在我啊,你已經儘力了,對吧。”
司律痕淡淡的說道,他可不希望她的流年,再因為這樣一件事情,和凌清鬧得不愉快。
他倒不是害怕凌清不愉快,相反的凌清,快不快樂,他一點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流年的情緒,他只希望,流年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而變得不開心。
“可是,我真的覺得我一點力都沒有盡到。”
聽見司律痕這樣說,流年瞬間垂下了自己的腦袋,落寞極了。
看到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的眼眸輕輕一閃,隨即抬起兩隻胳膊,用雙手捧住了流年的臉頰。
讓流年的視線不由得看向了他,“流年,不要擔心,這件事情,你只需這樣說就好,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就可以了。”
話落的瞬間,司律痕再次補充道,“流年,不要擔心,一切都有我。”
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流年愣了愣,隨即便揚起唇角笑了笑,對啊,司律痕一直都是他最最最堅強的後盾了。
而且司律痕也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所以,她一直都相信司律痕,非常的相信司律痕。
“司律痕,我相信你啊,你一直都沒有讓我失望過,所以司律痕,無論,你做什麼,我都相信你,一直都會相信你。”
心裏想着這句話,流年便不由得說出口了,一說出口,就連自己也愣住了。
不僅連自己都愣住了,就連司律痕也愣住了。
流年曾經和他說過這樣的話,只是卻在很久之前了,他清清楚楚的記得,流年對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時候,那個時候,正是,他的謊言被拆穿的時候。
那時候的流年,是多麼的傷心欲絕,他是完完全全看到眼裏的,那也是流年說那是她最後一次相信他。
當時他的心就像是被捅了一個大窟窿似的,難受異常。
並不是因為流年說了這樣的話,而是他最終還是用最殘忍的方式傷害了流年。
對於這一點,至今,他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看着流年,司律痕的眼眸微閃,眼底掠過一絲的沉痛,這抹沉痛恰好被流年捕捉到了。
流年很是不解的看着司律痕,再次定睛一看的時候,卻發現她剛剛從司律痕的眼中捕捉到的,那抹沉痛瞬間消失不見了。
快到,流年差點以為那是錯覺。
可是她真的有看見啊,為什麼司律痕的眼底會有那樣的情緒呢?
在那抹情緒出現之前,司律痕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亦或是,司律痕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而這件事情,是會令司律痕難受的呢?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這樣,那麼讓司律痕難受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呢?
流年的雙眸緊緊地鎖住了司律痕的臉頰,想要從他的表情里看出些什麼東西,卻發現一無所獲。
正當流年還在努力的看着司律痕的表情的時候,並且雙眸在司律痕的臉上還有眼睛裏徘徊的時候,司律痕放在流年腰間的手倏地收緊了。
“呃……司律痕你在幹嘛?”
回過神來,流年不解的看着司律痕。
“我在想,流年為什麼會那麼認真的看着我呢?”
此刻的司律痕,額頭抵着流年的額頭,溫熱的呼吸灑在了流年的臉上。
因為司律痕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流年微微一愣,緊接着,流年的臉頰便漸漸的滾燙了起來。
雖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親密,但是每次司律痕對她做親密動作的時候,流年總會不由得害羞起來。
“回答我啊,流年,你在想什麼?”
正當流年不知所措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司律痕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
愣了愣之後,流年的臉頰更加的紅了,雙眸也開始閃爍起來,不敢去看司律痕的雙眼。
看到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笑意。
“我,我……我當然沒有想什麼了,我能想什麼啊?”
流年急忙避開司律痕的雙眼,說出來的話卻不由得結巴了起來。
“好了,我的乖流年,你怎麼這麼可愛呢?”
話落的瞬間,司律痕便傾身在流年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問。
這個雖然來的有點突然,但是流年卻並沒有去抗拒,只是嘴角卻不由得彎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看到流年嘴角的笑意,隨即司律痕便笑着將流年攬入了懷中。
低頭看着懷裏的流年,司律痕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那司律痕你覺得,我應該什麼時候才能去和凌清說這件事情呢?”
其實流年剛剛已經決定了,那就是按照司律痕所說的那樣,去告訴凌清,只是流知道什麼時候去和凌清說這件事情,所以,她才要問問司律痕,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你呢,不要立刻去說,至少等到明天傍晚再去說。”
聽到流年的話后,司律痕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聽到司律痕的回答后,流年愈發的不解了,“為什麼要到了明天傍晚才要回答這個問題啊?”
這其中是有什麼玄機嗎?還是司律痕夜觀星象所得出來的呢?
噗嗤一聲,流年忍不住笑出了聲,如果是後者的話,那真的不能怪她忍不住笑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