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造反

第309章造反

“那就不要讓她回來了,月瀾國不是也想要那丫頭的命嗎?明日把我的意思傳到她們那裏,讓她們不用顧忌跋兒那邊,一旦發現那丫頭只管動手便是,有什麼事我擔著!”華陽夫人狠狠地說道。

西老忽然想起了什麼,有道,“對了夫人,老奴還得到另外一個消息,皇上的寢宮似乎還藏了人,至於這人是誰,因為那處把守森嚴,老奴不敢靠的太近惹人懷疑,所以...”

皇宮,宇文墨的寢宮。

芙蓉暖帳內,剛剛經歷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激戰,南牧笙骨子全身發軟,習慣性的癱軟在宇文墨的懷裏。

他目光直直的望着上方,開始懷疑人生。

明明這次他想在上的,可到最後,還是佔了‘下風’。

他勾起宇文墨的一縷墨發在手指間打着圈玩,嗓音發啞的說道,“墨,下次你一定讓我在上。”

宇文墨勾起唇角,將他摟得更緊了些,“嗯?剛剛不是讓你騎在朕身上嗎?朕還沒動幾下,你就自己嚷嚷着要下來...這可是你自己要下來的...”

他感性的聲音鑽入南牧笙的耳朵,南牧笙耳朵本能的發麻,緊接着像是觸電一般,從某個點傳到全身,那種感覺讓他控制不住的有些發顫了。

“你...又戲弄我!!”

十八九歲的少年生氣起來嬌俏可愛,讓宇文墨看了愛不釋手,再次將人撲倒親吻了一番,“阿笙,喜歡嗎?”

南牧笙愣了下,避開他的目光,“喜歡...喜歡什麼?”

“喜歡臨淵哥哥嗎?”對於他新奇的稱呼,南牧笙羞得耳根子都紅了。

半晌,他才紅着臉吞吞吐吐的說道,“喜...歡!”

他手撐在南牧笙的上方,一雙目光灼灼的燒着下面那張傾世無雙的俊臉,“那就叫一聲臨淵哥哥聽下!”

“啊?”南牧笙覺得很是難為情,不過最後還是吸了吸鼻子,小聲地喊了一聲。

剛喊出來,他便感覺宇文墨貼在他下面的某處發生了明顯變化,

“不...別這樣...我們剛剛才...”南牧笙有些着急,又支支吾吾個不停,不知道怎麼去形容那句話。

“臨淵哥哥還可以給你更多...”他俯下身來便要去咬他的耳朵,南牧笙被他弄得七葷八素,又開始找不着東南西北,輕易就能被他勾出心底的躁動來。

“不要,我...真的不行了!”

宇文墨停下動作,看着那張俊臉,溫柔的問道,“哪裏不行?”

“不是,我...疼!”南牧笙說出這幾個字來的時候根本不敢看他,臉上也越發的滾燙了,他是真的疼。

“哪裏疼?”他像是故意的那般,眼神卻帶着幾分疼愛和寵溺,“這裏嗎?”

說話間,南牧笙被他手指弄得渾身一僵,連忙縮了縮身子,可憐巴巴的軟聲道,

“臨淵哥哥,饒了我這條小命吧!”他難得服軟。

“呵呵呵...”宇文墨笑的更歡了,“剛剛有個人還說要在上的?”

他舊事重提,南牧笙卻也不敢在他面前硬氣半分,只笑呵呵的哄着說道,

“哪有,你聽錯了!”

“還想聽你這樣叫。”

“臨淵哥哥!”

“再叫一聲聽聽。”

“臨淵哥哥,臨淵哥哥,臨淵哥哥...我喜歡你!”

好聽的聲音從少年的口中溢出,他喊了他無數聲臨淵哥哥,讓宇文墨感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鳳凰,那年西陵城...臨淵就喜歡上了你,就算臨淵可以捨棄天下人,此生也決不負卿!”

他再次低下頭來,吻上那張心心念念的唇。

夜涼如水明月星稀,紅色暖帳中卻流光溢彩溫暖如春,只看到兩道身影從開始的互相擁抱到最後的分分合合,重重疊疊...

桌上的沙漏一直在流逝,而宮殿的夜似乎還很長,今日諸事皆宜,百無禁忌。

次日早朝,宇文墨沒有一絲疲意,反而精神奕奕的出現在早朝上。

朝下的岑溪微微眯起了眼,只覺得宇文墨越看越可恨,這些日子他本以為宇文墨會像被困的斗獸,絞盡腦汁的對付他,卻沒想到,宇文墨什麼也沒做,對於一些事情也處理的井井有條,不像是被危機包圍的君主。

他討厭看到宇文墨這個樣子!

“皇上,臣弟有一事不明,還請皇上告知!”

宇文墨心情極好,就連面對岑溪,面上都是一片溫和,“賢王直說便是!”

“昨日臣弟上朝時,皇上讓人去臣弟府上請走一人至今未歸,皇上就這麼扣押臣弟府中的人不太好吧!”南喬一夜未歸,岑溪擔心不已,趁此機會只好挑明此事,他倒要看看,宇文墨究竟是何態度。

宇文墨當然不知道,“朕從未下令讓你府上的人入宮。”

“皇上說的可是真?”岑溪開始懷疑,這件事本身就有些突然。

威嚴被當眾挑釁,宇文墨怎麼也得端起皇上的架子,“七賢王這是在懷疑朕?”

“不敢!”岑溪說道,“臣弟的人若有任何閃失,臣弟絕不放過一人!”

下朝後,岑溪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西老。

“喬喬到底在哪?你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岑溪質問道。

西老是從小看着岑溪長大的,自然能摸清幾分他的性子,“南主子昨日確實入了宮,莫非皇上不認賬?”

在回來的時候,岑溪想了很多,看宇文墨的樣子,似乎不像在說謊,可是要說到宇文墨的卑鄙無恥,又讓他不得不相信西老,西老可是一直忠心耿耿,而宇文墨的伎倆,在十五年前,他就不會再相信他了,宇文墨就算騙的了天下人,也休想再騙他!

正在此時有探子來報,“主子,昨夜從宮裏運出一具女屍,看着女子的身形...倒像是...”那探子不敢明說。

岑溪握緊拳頭,盯着那探子怒道,“女屍在哪?”

“女屍昨夜不知為何被連夜送到亂葬崗,屬下得知這個消息立即派人前去將屍體尋回,現在在後院停着,只可惜屍體的臉上被野獸咬了一塊,看不清原來的面貌...”

還沒等那人說完,岑溪就沖了出去。

掀開屍體上的草席,印入眼帘的是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屍體很新鮮,確實像是昨夜死的。

岑溪不敢相信那是南喬的屍體,往下看去,卻看到一些南喬平時穿戴的飾品。

他還是不信,扒開女屍的衣裳檢驗屍體,見岑溪如此瘋狂,眾人不敢上前,只能在一旁規勸。

華陽夫人從其他地方匆匆趕來,“跋兒,你這是做什麼?她已經死了,你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的屍體做什麼嗎?”

“不會的,她不會死,這一定不是真的!”岑溪從來不肯相信她會死。

女屍身上傷痕纍纍,像是受了重刑,根本分辨不出是不是南喬,只有胸口那處傷口,他眼睛明顯刺了下。

他雖然沒有真正得到過她,卻唯獨對她身上這處傷疤尤其敏感,尤其是在她服下情花蠱的時候,他扯開她的衣裳,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刻着無煜兩個字,而後,他因為嫉妒,讓她自行剜去那處抹去那兩個字。

“喬喬?不...!!”

晚膳過後,華陽夫人讓人將桌上的東西撤去,只留下一名侍女。

“以前讓你伺候在南喬身邊,還真用上了,這是你該得的獎勵和五百兩銀子,這解藥服下后就能還你自由之身了,拿上銀子有多遠走多遠!”說完,她將梳妝枱上事先準備好的盒子交給那侍女。

侍女原本是伺候在南喬身邊的,南喬沐浴的時候,她看見過南喬胸口那明顯的疤,所以這才將南喬身上的特徵說給了華陽夫人。

銀子她倒是無所謂,關鍵是解藥,那就讓侍女心動萬分了。

她急切地打開小蓋子,服下那枚解藥,本以為身上的蠱毒可以解,卻在片刻后,侍女七竅流血,腸穿肚爛而死。

華陽夫人看也不看那侍女一眼,喚了人進來將侍女拖走,這裏很快就被清理乾淨,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華陽夫人撇過臉去,看着銅鏡中的自己相貌依舊風華,她理了理耳邊的鬢髮,語重心長的對着鏡中人說道,

“跋兒,路都已經鋪好了,你一定要爭氣啊!”

寅時中末,天色漆黑一片,距離卯時還有一段時間才天亮。

皇城,無數大軍將其團團圍住,將整個皇宮圍的水泄不通,很快,明德門被人強行撞開宮門,大隊人馬烏泱泱的沖了進去。

廝殺聲不絕於耳,黑暗將無數的生命和鮮血吞沒,岑溪騎在馬上,金色盔甲傍身,一臉冷漠的看着這一切。

早知道喬喬會出事,他就不該故意慢慢逼迫宇文墨讓他求饒。

宇文墨,是時候讓你血債血償了,連當年欠他的一條命,一起加倍還回來!

不到一個時辰,四處宮門有三處已經被強行打開,猝不及防的宮變讓太監、宮女們發出驚聲尖叫,亂成一團。

“皇上,不好了,七賢王造反了!”

安公公急急忙忙的敲打着宇文墨的寢宮大門,此時不少羽林軍退守此處,重點保護宇文墨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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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心計,妖孽王爺請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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