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唱句山歌給你聽
有句話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楚天歌雖然老標榜自己是天下無雙的西楚霸王，但是那也只是跟自己人開玩笑，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還差得遠，岡瓦納藏龍卧虎，不定什麼地方就藏着個擊倒高手。
所以聽到依西爾丁大元帥的話，楚天歌忍不住就開始有了不好的預感。依西爾丁和戰神亞馬拉夫婦是什麼人？那是超級史詩大英雄，岡瓦納的歷史上，可以排進前十位的高手高手高高手。這樣的人，有什麼事情非要找楚天歌來幫忙？
論戰鬥力，楚天歌連亞馬拉的一根手指都扛不住。論法力，楚天歌壓根沒有，而依西爾丁大元帥已經是聖上之階的頂峰，隨後開闢空間的主！論手下，別人不知道，這個薩菲羅斯和他的手下就夠看了，更別說這片浩瀚空間裏放牧的那麼多超階魔獸！
我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楚天歌捫心自問。
嗯，我是半條不死身的無！
可是亞馬拉也是無，而且人家是真正的不死身，**崩潰成了大山，照樣又復活。這一條不成立！
那麼只有一點可以肯定了，那就是，老子是塞雅人！
是地。只有這一點。才是依西爾丁等人不具備地條件！
楚天歌心裏升起了一股明悟。終於找打了答案。可是隨後更大地疑問又接踵而來。塞雅人有什麼特殊地地方嗎？變大猩猩？還是天下無雙地戰鬥本能？
這個問題他暫時找不到答案。所以他只能從頭開始尋找線索。先搞清楚依西爾丁等人要他做什麼再說。他有一個很不好地預感。這件事。肯定非常非常地特殊和艱難。
“我知道楚大人地性情直爽。那我也就直說了。”依西爾丁大元帥聽到楚天歌地問。笑了笑。說道：“我們想請你去對抗一個人。”
對抗一個人？
楚天歌一愣。隨後就樂了。他沒想到是這個要求。
“大元帥，您別跟我開玩笑好吧？有什麼人是您和亞馬拉閣下對抗不了的？再說了，如果連您都搞不定，我算什麼啊？”楚天歌連連擺手道。
“不，這不是開玩笑，親王大人。”依西爾丁大元帥搖了搖頭，解釋道：“我剛才已經解釋了，如果光是武力就能對抗的了那個人，有我和亞馬拉大人，那就夠了。不謙虛的說，在岡瓦納這個位面，能夠抵擋我們兩個人的，不超過兩個人，而一旦我和亞馬拉大人聯手，再加上愛麗絲大人，我們的戰鬥力絕對可以排到天下第一的位置。但是那個人卻有些特殊，就算我們的戰鬥力再高，也不能正面和他對抗。”
“這是為什麼？”楚天歌納悶的問道。
依西爾丁遲了一下，說道：“這事，說起來原因很複雜，而且牽扯的太多，一時半會說不大清楚。”
“我地時間和充裕，您慢慢說，我不着急。”楚天歌盤腿坐好，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那，好吧，我就從頭給您解釋一下吧。這事確實有點匪夷所思，只是不知道您能聽懂多少，或者說相信多少。”依西爾丁大元帥遲疑了一會兒，終於下定了決心，竟然也盤腿坐到了地上，擺出了長篇大論的架勢，說道：“楚大人，我先問您一個問題，您知道岡瓦納有多少種族嗎？”
“喲，這個問題可難住我了。我只知道有賽特人、昆特人這兩大人口最多的種族，還有龜人、蛇人什麼的少數民族。”楚天歌搔了搔腦袋，說道：“對了，還有三眼神族，加起來，我知道的有個百十種吧。”
“嗯，您說的沒錯，岡瓦納的種族浩如煙海，層出不窮，沒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種。不過，當初三眼大帝國曾經調查過一次，說有一千八百四十六種。當然，那只是能夠被人知道的，其他還有多少隱藏起來與世無爭地少數民族，沒有人知道。但是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岡瓦納的種族絕對不會只有一千八百四十六種。”依西爾丁大元帥點了點頭，忽然伸出了三根手指，說道：“不過，我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其實岡瓦納的種族不管分成多少種，有多麼千奇百怪，但是其實只是三個種族的不同分支。”
“哦？”楚天歌不明白為什麼依西爾丁大元帥忽然說起了這個問題，但是他還是感興趣的問道：“都是哪三種？”
“我這分類法，是用的進化種族論。您也知道，所有人都認為，岡瓦納的種族都是從岡瓦納的所有生物里進化來的。每一種種族，都有對應地生物。所以我他們其實只分為三種，分別是爬行類進化的昆特族和昆蟲類進化地賽特人，幾乎所有的種族，都跟這兩個種族有聯繫。”依西爾丁說道。
“哦，您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不過，還有一種是什麼？”楚天歌點了點頭。其實這種分類在他看來並不稀奇，雖然不知道這裏是不是地球的羅紀，但是這確實一個恐龍時代是沒錯的，除了爬行類和昆蟲，其他的都還沒進化出來呢。
依西爾丁眨眨眼，遲地說道：“還有一種，這就比較不為人知了，也許您會聽不明白。我只能說，還有一種是‘哺乳類’進化來的人。”
我日！哺乳類！楚天歌地眼珠子一下子瞪大了，愣愣的看着依西爾丁。
別人或許不知道哺乳類，他能不知道嗎？西楚地親王大人雖然被人稱為塞雅族，但是丫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高級哺乳類動物，唯一跟塞雅族沾邊，就是兩者大概都是猴子進化成的，不然怎麼會變大金剛呢。不過這個詞從依西爾丁的嘴裏蹦出來，實在是太讓人納悶了，他怎麼會知道乳類的？
見到楚天歌一副震驚迷惑的樣子，依西爾丁解釋道：“楚大人，您聽不明白沒關係，這是一個上古時代的古語，知道地人沒多少，更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您就把他們看成一種種族的總稱就可以了。”
“沒事，沒事，您繼續說，我能聽懂。”楚天歌想了一會兒，忽然明白了，既然依西爾丁大元帥連基因都知道了，似乎知道個哺乳類，也不算什麼新聞。
“好的，那我接著說了，如果您聽不懂，隨時可以發問。”依西爾丁點了
接著說道：“這第三種分類，是我當年從太古遺迹獻里提到過的，可惜那個時候，我還只是個沒有什麼知識的小法師，看不懂上邊那些資料，只認識幾個名詞。但是我知道了哺乳類進化的人以後，卻產生了興趣。因為那上邊舉了幾個種族例子，我這才知道，其實我們三眼族，跟這種哺乳類人，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可以這麼說，我們三眼族，就是哺乳類進化的！”
啊，對啊，以前我怎麼沒注意？
楚天歌聽到這裏，忽然想到確實是這樣，三眼族除了長了三隻眼睛，還會法術和長生不死，其實無論是樣貌還是種族特徵，都跟人類差不多。難道三眼族也是猴子變的？
“我知道了這些后，忽然產生了一點興趣，您知道，岡瓦納所有地種族，都會有對應的生物種類。比如說昆特人，那是恐龍進化的，而賽特人卻似乎昆蟲進化的，而像其他的少數民族也都有對應的，但是我們三眼族卻找不到對應的生物，為什麼？”依西爾丁說到這裏，看了看周圍的人。
戰神亞馬拉等人估計早就聽依西爾丁大元帥描述過了，所以只是笑笑，沒有別的表示。而薩菲羅斯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事情，所以滿臉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師父。而楚天歌卻心裏翻江倒海一樣，他隱隱覺得，似乎有什麼天大的秘密，馬上就要揭開而來。
薩菲羅斯終於忍不住了，出聲問道：“師父，為什麼？難道進化成三眼神族的生物，滅亡了嗎？”
“不，薩菲，他們並沒有滅亡，事情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依西爾丁搖了搖頭，看向了自己的徒弟，慢慢的說道：“這個問題纏繞了我很久，直到第一次星界異族入侵的時候。我那時候已經成為了大元帥，率聯軍打敗了入侵者，最後我從一個將死的異族俘虜的嘴裏，隱約知道了三眼族地來歷似乎有很大的隱情。”
“什麼隱情？”
楚天歌和薩菲羅斯聽到這裏，忍不住一起發出了驚訝地問聲。然後兩人互相看看，同時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又一起扭過頭去。
“呵呵，你們這兩個小傢伙啊。”依西爾丁看到兩人的動作，忍不住笑着搖了搖頭，然後慢慢的解釋道：“那個俘虜說的語言乃是異界星語，而且是最古老，最高貴地那種。我們那時候跟他們仇深似海，每次碰面就是你死我活的廝殺，雙方很少抓到俘虜。所以對那種語言了解不多，費了好大地力氣，才勉強翻譯了一點。但是就是那一點，卻讓我們都弄了一頭霧水。”
“到底俘虜說了什麼啊？您就別賣關子了。”楚天歌忍不住問道。他是一個急性子，哪裏受得了依西爾丁大元帥不緊不慢的敘事方法。
“好地，我嗦的老毛病又犯了，不好意思啊，楚大人，下邊只說重要地。
”依西爾丁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那個俘虜說的是：‘你們這些人類的叛徒，總有一天，你們會嘗到自己釀造的苦果’。”
“啊？”
兩個小傢伙再一次發出了驚訝的聲音。不過雖然同樣是驚訝，薩菲羅斯是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怎麼叫人類的叛徒？說的是誰？三眼族嗎？可是楚天歌心裏卻好似爆炸了一般！
人類的叛徒？！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楚天歌只覺得心臟跳動的都快爆炸了，難道說，三眼族跟人類有關係？
“師父，那個俘虜就說了這一句話嗎？到底什麼意思啊？”薩菲羅斯不解的問道。
“不，後邊還說了很多，不過我們都沒法翻譯。而且那時候他的傷勢非常重，眼看就不行了，當時的法術可沒有現在這麼發達，治療術還沒有出現。所以我們雖然很想治好他，然後套取更多的情報，可是卻失敗了。那人大概知道自己快似了，所以不停的用星語大罵我們，雖然聽不懂所有的意思，但是‘叛徒’、‘背叛者、‘傀儡’、‘連榜德奏構’……這也是一個無法翻譯地星語……這幾個詞語卻頻繁出現，大概是罵人的話吧。後來他罵著罵著，大概失血過多，精神變得不穩定，忽然唱起了歌。”依西爾丁大元帥接著說道。
“唱歌？”薩菲羅斯好奇寶寶一樣的問道：“什麼歌？”
楚天歌卻沒有在意俘虜唱歌這件事，他的心裏全被“連榜德奏構”這個形容詞給佔據了。這個詞因為沒法翻譯，所以依西爾丁大元帥是仿照星語的語調說的。雖然依西爾丁大元帥的口音怪異，音調也沒有把握准，但是楚天歌卻聽明白了，那是一句漢語！是一句普通話！
聯邦的走狗！
麻痹的，難道……
楚天歌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實在不敢想下去了。
“那人使用星語唱的，我們翻譯不了。不過那旋律很美，壯麗而慘烈，我很喜歡。那人連唱了好幾次，我雖然不明白意思，但是我記住了發音。”依西爾丁眼睛抬起，慢慢地看向了混沌般的天空，彷彿陷入了回憶。
“師父，您還記得那個旋律嗎？”薩菲羅斯問道。
“當然記得，薩菲，我小的時候就已經教過你了。”依西爾丁笑着看着自己的唯一弟子。
“哦，原來是那首歌，我明白了！我說呢，怎麼歌詞我不知道意思，我還以為是什麼古語呢。原來是異族的星語，這些該死的異族雖然殘忍狡詐，但是這首歌真的很好聽。”薩菲羅斯恍然大悟。
依西爾丁大元帥看了看陷入茫然的楚天歌，忽然對自己的徒弟說道：“薩菲，師父很久沒有聽你唱過那首歌了。大概，有十七、八年了吧？”
“還有十天，就十八年了。師父，自從莉莉出事以後，您就沒有唱過這首歌了。”薩菲羅斯恭敬地回答道，眼神里隱藏着一絲憂傷和哀痛。
“嗯，真是很長的時間了，不過莉莉就要回來了。我很高興，薩菲，師父這些年身子弱，沒法再唱那首歌了。但是我現在忽然很想聽，你給我唱一次好不好？”依西爾丁大元帥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提出了這個要求。
“啊？好，既然師父想聽，那我就給您唱，不過這麼多年沒唱，大概音都咬不準了。”
薩菲羅斯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師父這是怎麼了，但是他最崇拜的就是自己的師父，既然師父都要求了，那麼自然就答應了。
“唱吧，我估計，楚大人也很想聽聽。
爾丁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
哼，這個塞雅人想不想聽，跟我有什麼關係。薩菲羅斯撇了一眼陷入痴獃狀態的楚天歌，雖然心裏不願意在楚天歌面前唱歌，但是為了自己的師父，還是強忍着怨氣，開始歌唱。
“朗煙氣，獎扇備忘。籠起絹，碼暢絲，建起入雙……”
薩菲羅斯這第一句剛出口，石化一樣的楚天歌忽然猛地一個哆嗦，本來散漫而沒有焦距的瞳孔，忽然縮成了一個小點，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吃驚地張大了嘴，看向了薩菲羅斯。
白痴，沒有聽過如此壯烈美妙的歌聲吧？薩菲羅斯驕傲無比地看來一眼楚天歌，更加賣力的唱了起來。
“信思黃喝水忙盲，而是念棕哼箭，稅能響亢……”
聽到這裏，楚天歌只覺的彷彿有一顆炸彈猛地在腦子裏炸開一樣。雖然薩菲羅斯唱的彷彿是鸚鵡學舌一般，歪七扭八，洋人唱京戲一樣。可是楚天歌對這首歌曲熟悉無比，薩菲羅斯一開口就聽出來。
因為這首歌，他以前經常唱，這首歌是龍牙大隊的隊歌，保留曲目！
這是一首《精忠報國》
狼煙起，
江山北望。
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
這才是這首歌地真正歌詞，原汁原味的漢語歌詞！
你媽b地星語！
楚天歌忽然之間只覺得一股怒氣從骨子裏升了起來，一下子佔據了他所有的思維。
“閉嘴！”楚天歌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不許唱了！”
薩菲羅斯甩給楚天歌一個超級大白眼，挑釁地揚了揚下巴，咧開優雅美麗到極致的嘴唇，接着牛頭不對馬嘴地演唱：
“很雨礦，倡導所想，躲勺獸族種渾買股塔響……”
**！躲勺獸族種渾買股塔響！
薩菲羅斯這句腔調地歌詞，徹底把楚天歌惹毛了。
“老子讓你閉嘴！”楚天歌毫無預兆的兜胸一大腳，對準薩菲羅斯就踹了過去。
薩菲羅斯這下再也唱不下去了，只好向旁邊一閃，躲過了楚天歌的攻擊，心裏不但不惱，反而欣喜至極。
白痴，我正想找借口揍你呢！
薩菲羅斯在心裏一陣狂笑，手一握拳，就要衝過來。
但是這時候，依西爾丁大元帥忽然開口說道：“住手！薩菲，不許動手。”
“可是，師父，是他……”薩菲羅斯不甘心的喊道。
“好了，我知道。”依西爾丁大元帥擺了擺手，對瞪着牛眼直喘粗氣的楚天歌說道：“怎麼，楚大人，聽不下去了？雖然薩菲的歌聲不算好聽，但是旋律卻絕對不會錯的。不過，您大概不是因為這件事發怒吧？”
“閣下！我只問您一件事。”楚天歌握緊了拳頭，把牙齒咬的咯咯直響，“這歌，真是那個俘虜唱過的？”
“沒錯，在這件事情上，我絕對沒有騙您。”依西爾丁大元帥點點頭，無視楚天歌殺人的眼神，說道：“唉，薩菲地咬字不準，這歌只有用星語，或者說，只有用塞雅族的傳統語言演唱，才能唱出味道來，是不是啊，楚大人？”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訴說一個事實。因為那個俘虜，等他死後我們切割開他那身堅固異常的鎧甲才發現，原來星界的異族跟我們長的卻差不多，只是少了一隻眼睛。而且那個人黃色的皮膚，黑髮黑晶。”依西爾丁笑着看了看楚天歌，“據我所知，所有的位面加起來，只有純種的塞雅人才會有那種種族特徵。楚大人，您現在知道了吧？那個俘虜，跟您一樣，也是塞雅人！”
“什麼？”
聽到這句話，楚天歌還沒有表示什麼，薩菲羅斯卻一下子跳了起來，指着楚天歌大吼道：“原來塞雅族就是星界異族！好啊，我說呢，為什麼那件事非要塞雅族的血統不可，原來是這樣！你這異族地魔鬼，我今天要徹底泯滅你！”
說完以後，一拳就打了過來。
“異族你媽b！魔鬼你媽b！我泯滅你媽b！”
楚天歌忽然一下子爆發了，嗷的一嗓子，猛的一把裂開了自己的衣服，黃金色的驅散光環一下子迸射了出來。
一道、兩道、三道、四道……九道！
瞬間，楚天歌就變身成了金剛武神，但是這還沒完，驅散光環還在不停的從身體裏閃爍出來。
十道、十一、十二……十八……二十……四十……八十……九十……九十九！
一共九十九道光環，幾乎連成了一片，覆蓋在了楚天歌的全身，映照的楚天歌彷彿金燦燦的神祇一般！
楚天歌只覺得龐大無比的力量不斷地從體內冒出，仰天發出了戰鬥的怒吼！
“薩菲羅斯，老子忍你很久了，我要宰了你！嗷嗷嗷嗷……給老子去死！”
這是楚天歌念動力大成一來地第一次變身，看來已經遠遠的突破了金剛武神的等階，已經快要到達金剛斗神的階段了，只要他身上那些光環徹底融合在一起，那麼他就會變成岡瓦納史上第二個突破塞雅人桎梏的最強者。
楚天歌只覺得有一股無邊地怨念，急需發泄，而且不知道怎麼了，他的情緒自從剛才開始，忽然有點失控了，被變身一刺激，更是混亂了起來，心裏除了怒氣和殺戮，什麼也剩不下了。越看薩菲羅斯越可惡，一拳就轟了過去。
虎炮——一千二百倍霸王拳！
楚天歌起了殺心，竟然不管不顧地用處了自己的最大攻擊！
依西爾丁沒有料到楚天歌忽然發狂，他之所以說那個故事，是因為他懷疑楚天歌跟“始祖”們有關，因為楚天歌失去了記憶（還記得這個設定吧），所以他試圖通過外部刺激讓楚天歌回憶起往事，因為那件事必須要他才能做。可是沒想到刺激是有了，卻刺激地過了頭。
他心裏悔恨至極，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發現變身後地楚天歌那雙血紅的十字獸瞳里，竟然摻雜了一絲黑絲一般的顏色，立刻倒吸一口涼氣，大吼道：“不好！楚大人被人暗算了！亞馬拉，愛麗絲，快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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