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芝麻也是官
向東流一時不知所措,一雙手不知道要往哪裏放。只聽白晗在懷裏喃喃說道“我就這麼不好看嘛,這麼不值得你一看,我一個弱女子在官場混我容易嗎?你知道嗎?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決定這輩子不嫁人了,你認為我賤也好,無恥也罷,我就是賴上你了,怎麼辦吧?”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白晗猛的抬起頭來,狠狠的望向向東流,好像向東流不答應立馬跟他拚命的樣子。
向東流心裏一震,看着懷裏的軟玉溫香梨花帶雨,心裏怪難受的。難道白晗的思想這麼保守?被人看了胸部就要嫁給人家?我還以為她是一個風流少婦呢,沒想到卻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我向東流何德何能,居然讓一個個姑娘上趕着往身上撲?不過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如此大美女趴在懷裏,而且是自願的,如果還裝,那可是要遭雷劈的。莫裝比,裝比遭雷劈啊。
再不猶豫,厚實的雙唇覆上了那兩片香甜之地。“哦”白晗一聲嬌呼之後就再無聲響。
她雖然已經二十七歲,但在男子之事上,一直是高不成低不就,由於在官場,各種各樣的事情也見得多了,就更加謹慎了。所以直至今日還是貨真價實的原裝貨,哪都沒有被人碰過。
當向東流火熱的嘴唇覆上來的時候,全身如遭電擊,接着是腦袋一熱,渾身酸軟,軟軟的癱在了向東流的懷裏,一雙小手不知是由於緊張還是本能死死的揪着向東流的腋下衣服。
向東流的舌頭肆無忌憚的再白晗的口中橫衝直撞,輕而易舉的俘獲了那條甜美的香舌,貪婪地吸吮着。感覺到白晗在被動的承受着,一點經驗都沒有。向東流不禁欣喜異常,這麼一個看着快熟透了的女人居然連初吻都留着呢。
一雙大手當然不會老實,從領口緩緩的探了進去,一把擒住了那光滑挺立的嫩肉。白晗不禁渾身打了個激靈,心幾乎要從嗓子裏跳出來了。不過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哪還有力氣掙脫,也沒那個勇氣和膽量了,只有紅着臉,閉着眼任由向東流把玩。
向東流順着那光滑如緞地肌膚繼續往下探索。慢慢的撫上了翹臀,又輕輕的襲向那細細的縫隙。當向東流的手攀上白晗那神秘聖地地時候,她終於感到事情的重大了,掙扎着脫離向東流的懷抱,雙手掩着臉一頭撲在沙上。身體由於緊張在微微的顫抖。
向東流看到這個大自己幾歲的女人這幅嬌俏模樣,心動不已,身手輕輕地拉了拉白晗。
“別碰我。”聲音卻是無比的細小,而且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
向東流又輕輕將手搭在了白晗的身上,白晗肩頭一甩。將他的手甩落。
向東流心裏狂樂。今天算是佔了大便宜了。不過嘴上仍很委屈地說“晗姐。今天是我不對。你打我吧。別生我地氣好不好?”真是典型地得了便宜又賣乖。
白晗剛才鼓足勇氣送掉了自己地初吻。此時羞地不得了。她知道再要去招惹這個壞小子。搞不好要把自己地初夜送掉。雖然現在是白天。所以不理向東流。只是埋着頭一聲不吭。
向東流白晗默不作聲。心生一計。壞笑着說道“晗姐。那我走了啊。晚點讓老陳來處理一下今天地事情。”說完真地開門走了。
白晗聽到向東流開門關門。接着就是一陣腳步聲。聽聽越來越遠了。連忙爬起身來朝窗外望去。影子都沒有了。這個沒良心地。白晗輕聲罵道。接着就聽到門被打開了。
向東流站在門口壞笑着。
白晗衝過去將向東流抵在了門背後。狠狠地在他肩頭咬了一口。向東流痛地直吸氣。不過心裏倒是很甜蜜。
“給你留個記號,這就是欺負我地罪證。”白晗撅着嘴狠狠地說。
向東流打開了門,大白天的門關久了,難免引人懷疑,向東流坐在白晗對面,詢問其今天村民圍堵地事情來。經過剛才一役,兩人的關係明顯的微妙了不少,白晗低着頭不敢看向東流,只是輕輕的訴說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下級向上級領導彙報工作呢。
本來一開始管委會已經跟松山村幾乎全部的村民簽訂了合同,今天不知道是誰造謠說是管委會同黃河村的協議價格要比松山村高很多,其實管委會給松山村的價格就已經很高了,但是人心哪斗得過一個貪字。於是再利益的驅使下,又有一部分人大頭所以就有了圍堵管委會的那一幕。
“我們哪有給黃河村高價啊,都是一樣的。”白晗委屈的說,今天她跟村名門這麼解釋,可是說破了嘴,又有誰相信呢。幸虧向東流及時趕到,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偷偷的看了向東流一眼,正好他的目光也投了過來,羞得連忙低下了頭。
回到派出所,正好碰到曹學海出來,“怎麼樣了?”向東流問道。
“那幾個傢伙一點都沒用,說了兩句狠話立馬就吐出來了。”曹學海高興的說。
“說說。”
“他們說是收了一個外地人的錢,讓他們造謠的,他們幾個都是松山村本地的,平時遊手好閒的,不是什麼好貨。那外地人他們也不認識,反正是給了錢,他們也沒想直接就幹了。”說完望着向東流等着他的吩咐。
“這次幸好沒生大事情,那幾個人先關幾天,還有那個外地人讓他們仔細回憶一下,衣着相貌,你親自去松山村裡去摸一下,人過留痕,雁過留聲,他一個大活人既然來了肯定就有人看到,儘快摸清這個人的底,這件事情可沒這麼簡單。”
“好嘞,我這就去辦。”
“對了。那幾個傢伙能多關幾天就關幾天,讓他們張長記性,也省得他們通風報信。好好招待一下。”
看着向東流壞笑的眼神,曹學海心領神會,不禁偷偷為那幾個傢伙感到擔憂。
從來到望海。向東流有個把月沒回家了,這天周五提前半個小時下班,就匆匆驅車趕回了安余。
先來到了老宅看父親,只有父親一個人在家。向明正在陽台上給花澆水呢,看見向東流回來了。老頭子倒是難得熱情的連忙放下水壺進屋來招呼。
“爸,春風今天沒回來啊?”向東流隨意的往沙上一趟,踢掉鞋子問道。
“那小子最近不知道忙什麼,總不回家,我問吧還怪我管的多。你妹妹眼看着快要生了。我也沒讓她過來,讓林狼在家裏照顧她呢。你在望海過的還行吧,那邊習慣不?看你都瘦了。”向明一句話將他兄妹三人都包進去了,兒女長的再大,再有本事。在父母眼裏也還是一個孩子。
“好的很,那邊環境也不錯。你注意一下自己身體就行了。”
見父親這麼關心兒女,再想想自己難得回家看看,妹妹快生孩子了都忘了,還指望她照顧父親呢。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自己現在可是萬貫家財了,居然還讓老人家一個人孤苦的過。難怪父親今天這麼親熱。原來是兒女三人每一個人回來。一個人感覺寂寞了。明天找個小保姆來,父親幸苦一輩子了。不能再讓他寂寞了。
“老大啊,你是不是犯什麼錯誤了?”向明抽出一根煙來。
向東流連忙湊上去給他點着。“沒有啊,怎麼了,爸,好好地怎麼問這個問題啊?”
“你沒犯錯誤?那在市局乾的好好的怎麼把你下到望海去了?做人哪,別太直了,一根腸子通到底,得罪了人都不知道。”向明看着向東流,眼裏儘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慈愛。
“爸,聽誰說的,我沒得罪人,我這在望海當派出所長呢。”
“我也搞不清你們這一行,當所長也好,當局長也好,在家門口當比較好。也不管做多大地官,跟同事要搞好關係,也別得罪了領導。當然最主要還是要為老百姓做事,不得罪領導也不是讓你去派他們馬屁懂吧?”向明的眼光透過蒙蒙煙霧透了過來。
“哎呦,爸,我還是一個小小的派出所長呢,芝麻大點的官,哪有那麼多的注意啊。那要是當大了還得了?照你這麼說,我不如乘早不做了。”向東流走着眉頭說,不曉得一向沉默地父親今天話怎麼多了起來。
“派出所長再小它也是個官吧,我這一輩子這麼窩窩囊囊的過了也就夠了。就靠你和小三給我長點臉了,我們家以前也是書香門第,官宦人家,不能在你這裏斷了,不能讓人家笑話知道嗎?”向明有點生氣的說道。
“知道了,爸,我肯定好好乾,比那邊強,您就放心吧。”向東流知道這是父親心中永遠的痛。不敢惹父親生氣,信誓旦旦的保證下來。
原來向明地母親,也就是向東流的親奶奶當年生下向明后,與他爺爺離婚跟了別人,向明則歸女方所有。後來養父和母親先後離世,而生父又重新續弦,而且生下了五個孩子,四女一男。從此與向明兩不相認。向東流的爺爺本是個老革命,解放后一直從事銀行業,退休后讓小兒子頂的職。因為家境良好,那幾個女兒也是過着優越的生活。只有向明這個大兒子一直默默地掙扎,養大了三個兒女,他太低,沒有混出什麼名堂來,所以把希望都寄托在了三個兒女身上了。向東流的爭氣令他很是欣慰。
向東流不知道父親好好的怎麼又想起這件事情來了,於是問道“爸,怎麼了,遇到那邊的人了?”
“沒有,我天天在家裏窩着,那遇得到他們。不扯這個了,你晚上上學校去看看三兒,是不是在學校學習了,現在外面亂,別是在外面瘋去了。你去叫他回來吃飯。”眼看煙嘴就快燒到了,向明才不舍的將它摁在了煙灰缸里。
向東流看着心裏一酸,“我這就去,您也別忙活了,回來我買熟菜帶回來。”
“買什麼,冰箱裏一堆呢,今天晚上消滅乾淨了。你快去快回,待為父做飯來。”向明小小的擺了一個pose,笑着走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