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自找難堪
“怎麼?小子。你還想管管?”那肥胖男子看向東流的裝束。一心認定了他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於是很張狂的問道。
向東流沒理他。而是走到林雨欣身邊。柔聲問道“雨欣。你沒事吧?”
雨欣見向東流一副焦急的模樣。十分的高興。滿意的點頭說“我沒事。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們走吧。”林雨欣的脾氣。本是的理不饒人的主。不過今天見情郎大老遠跑來。也沒多少時間留給兩個人了。反正也沒受到傷害。於是就準備走。
向東流雖然拳頭痒痒的。但是剛才手腳不規矩的是那個女的。好男不跟惡女斗。況且雨欣又催他走。他當然不敢違拗。
“剛才還以為多能耐呢。原來仗着自己老公是以保安哪。保安夫人還想買珠寶。夢裏去買吧。”肥胖男人旁邊的一位妖嬈少婦語氣刁鑽的說道。
向東流有點明白生什麼事情了。原來這裏是一個珠寶飾專櫃。向東流往裏看了一下。珠寶店這種的方向東流還真沒來過。對珠寶的價格也沒什麼概念。看這裏的珠寶檔次都不太高。最高的三四萬的。一般也就五六千塊錢。
回過頭來。又看了看林雨欣。小丫頭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她聽見那少婦說向東流是保安正在心裏偷着樂呢。向東流想到一件事情。好像自己還從來沒有給雨欣送過珠寶。好像禮物都沒送過吧。不知道玫瑰花算不算。不是說珠寶是女人的天敵么?向東流就準備給林雨欣買一條項鏈啥的。
為了氣一氣那兩個暴戶的囂張氣焰。也為了討林雨欣高興。這幾萬塊錢的珠寶他還真拿不出手。都說錢是英雄膽。身家幾個億了。向東流的腰杆子也硬的緊。
“還有沒有好一點的?”向東流對站在櫃枱后的幾個售貨員小姐問道。
可能是那幾個人看見向東流的一身保安裝扮。同時又要招呼那個看起來很有大款派頭的肥胖男人。向東流這句話如同石沉大海。居然沒有人理他。
正在向東流準備火的時候。一個怯怯的聲音問道“先生。您要買哪種?我幫您拿。”是一個長的相當嬌小秀氣的姑娘。身上還未脫稚氣。
“小姑娘。別理他。一個小保安買什麼買。拿出來弄壞了。他還賠不起呢。”那胖男人在旁邊大聲道。
向東流也不理他。只是對那小服務員說“還有沒有更好看的。拿出來我看看。”
“先生。我們這還有高檔的珠寶沒拿出來展示。我先把照片您瞧瞧。瞧好了我去找經理拿貨。”說著從柜子裏抽出一本製作精美的畫冊來。小心翼翼的在旁邊給向東流介紹起來。
向東流一邊慢慢的翻閱。那小姑娘在旁邊不停的給他做介紹。向東流忽然現有一款藍寶石項鏈非常的漂亮。想像着將它掛在林雨欣白皙的脖子上那將是一道多美的風景啊。看了看標價是四十八萬八。對於向東流現在的身家來說。這簡直就是九牛之一毛。
“小姐。這條藍寶石的不錯。我可以看看貨嗎?”向東流頭也沒抬的對那小姑娘說道。
“可以。您稍等。我去拿。”小姑娘正準備進去。那胖男人喊道“小丫頭。別被他騙了。”說著又一把搶過向東流手上的畫冊。說道“你還真牛比啊。裝的還挺像。四十八萬。你就不怕摔的下撿不起來?”
向東流不怒反笑。冷冷的逼視着胖男人。那凜凜的眼光瞧的那傢伙往後退了好幾步。他旁邊的妖嬈女子拿過畫冊看了看那款寶石項鏈。也覺的漂亮異常。心裏就痒痒了。扭着水蛇般的腰和豐潤的翹臀。饅頭似的胸部更是在胖男人的胳膊上揉來揉去。用嬌滴滴的令人聽了起雞皮疙瘩的聲音說“這款項鏈好好看哦。親愛的。給人家買一條吧。你看你好久都沒給人家買過禮物了。”
那胖男人又瞧了瞧那標價。四十八後面的四個零現在看來是如此的觸目驚心。真後悔剛才為什麼從向東流手上搶回那本畫冊。要是沒被女人看到。想想她也不會鬧。雖然心裏不想買。其實是買不起。但是他又不想再女人面前丟了面子。
於是厚着堪比城牆的麵皮說“寶貝。這寶石就是價格高點。其實和那些五六萬的一樣。還不都是石頭。帶在身上誰也不會去看那時什麼貨。況且最近治安還不太好。要是在街上被人扯走了。那還不的心痛死啊。你再看看這裏擺的。你看那條金項鏈。我看就聽配你的嘛。”說著指着專櫃裏擺的一條標價一萬八的黃金項鏈。想轉移女子的視線。
可是那女子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就喜歡上那條藍寶石項鏈了。一對飽滿的大饅頭更加賣力的揉了起來。其實那胖男人對這女人也就是玩玩。可能才剛上手。還不舍的立馬丟開。但也不想再她身上花這麼大的資本。買雖然不買。但他認定了向東流也是買不起的。自己還有能力買條黃金項鏈。所以也並不感到尷尬。反而用不屑的目光看着向東流。
“小姐。這條項鏈我買了。馬上讓你們經理送貨來。”說著還掏出了一張信用卡。那是王朝幻影的分紅錢。自從成了億萬富翁以後。向東流平常都帶在身上當零花錢了。但幾個月積累下來。裏面少說也有二三百萬了。
沒有聽到回答。向東流抬頭見那小姑娘愣在原的大張着嘴。鼻尖還滲出細細的汗珠。向東流不禁笑道“怎麼?怕卡里沒錢給還是以為我是搶劫的啊?”
“不是不是。先生您不要誤會。我是第一個月來這上班。還在實習呢。經理說這個月我要是賣出去二十萬的珠寶就讓我一直幹下去。本來我還一件沒有賣出去呢。您這一下就快五十萬了。我這個月就夠了。真是太感謝您了。您稍等一下。我馬上去叫經理來。
而此時的胖男人厚比城牆的臉也微微有些紅了。妖嬈女子正拿着那條細的跟頭絲一樣的黃金項鏈在那比劃呢。聽了向東流的話氣的將項鏈扔在了櫃枱上。還狠狠的瞪了向東流一眼。然後又開始搓麵糰了。
不一會專櫃的經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急匆匆的走了過來。懷裏抱着一個精美的小盒子。那小姑娘走到向東流身邊說“經理。就是這位先生要
“先生。您好。請問您貴姓?”經理先是從上到下看了向東流一眼。感覺穿的那不叫一般。實在是太不上檔次了。心裏也微微有一些懷疑是不是刷她玩呢。不過總算她是闖蕩幾十年的人了。見過人和事也多了。她也是外的來的。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於是就耐下心來問了一句。
“我姓向。項鏈我先看看吧。卡在這位小姐手裏。把賬結了吧。”向東流漫不經心的說道。
“哦。經理。這是他的卡。”小姑娘這才記起來手裏還拿着那張牡丹卡呢。
女經理的疑心就更重了。既然想用這卡來結賬。那裏面不的有個五六十萬的。他放心交給一個小女孩?太假了吧。
於是抱着穩重的心態。準備先看看卡里是不是有錢。搞不好這是個搶劫的也說不定。“先生。請您輸一下密碼。”女經理小心翼翼的說道。
向東流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並沒着急看貨。輸了密碼。經理看見裏面六七個零呢。這才放下心來。將懷裏的盒子交給了向東流。
向東流將盒子裏的藍寶石項鏈拿了出來。走到林雨欣面前。將項鏈戴在了她的胸前。襯托的美人兒更加的嬌艷欲滴。風華絕代。林雨欣沒說話。只是幸福的笑着抱緊了向東流。以她的身家當然不在乎這幾十萬的項鏈。向東流送的。即使是四塊八她也會好好珍惜的。
“向先生。我這還有同樣款式的這種項鏈粉色和瑪瑙綠的。您看?”經理剛才聽小女孩說有客人要看最高檔的珠寶。不覺動了個心眼。既然買的起一條。就不在乎買兩條。於是就趁機推銷起來。
“買。一樣來一條。用剛才那卡結賬。”向東流想也沒想就說。
妖嬈少婦聽了差點就癱在了的上。胖男人連忙扶起她。偷偷的溜走了。
“要死啊。買一條就夠了。買那麼多浪費嘛。”林雨欣小聲嘀咕道。
“我們家寶貝就應該一天換一條嘛。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娶了這麼好看的老婆卻不疼她。那豈不是冤枉我了。”向東流不顧大庭廣眾之下。甜言蜜語的說。
“要死啊。不怕羞。”說著在向東流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下。其實心裏像吃了蜜一樣甜。男人能在外人面前說這樣的話。那說明他是真的在乎自己。
向東流正在看着那兩條項鏈呢。不料腰間一疼。皺了皺眉頭。經理還以為是向東流不滿意了。連忙說“向先生。這兩件雖然沒有藍色的那麼光鮮但是帶在夫人身上肯定非常好看。”
見林雨欣聽了高興。向東流當然是大方的付了賬。又對經理誇獎那小姑娘說“這小妹妹不錯。工作認真。服務態度非常好。我今天可有一半是看在她的服務態度上的。”向東流這席話是故意幫助這名初來乍到的小姑娘的。也是為了氣氣那幾個剛才無動於衷的老服務員。
“那是。她一來我就現她聰明。這個月獎金少不了的。”經理順水推舟的說。
向東流將那兩條項鏈往褲兜里順便以揣。牽着林雨欣大步往外走去。林雨欣美的就像第一次受到玫瑰花似的。一邊撫摸着項鏈一邊看着男人英俊的臉乖乖的跟隨他的步伐。
等向東流和林雨欣走後。經理將那小姑娘拉近裏屋去了。吩咐着以後這種客人一定要牢牢抓住之類的話。
外面的兩個服務員眼睛瞪的溜圓。腸子都悔青了。要不是人多。估計扇自己一個耳光的心都有了。三條四十八萬的項鏈哪!哪有人這麼買飾的?這也太兇殘了。還是不是人啊。問題是。這種有錢的沒事一下買三條條項鏈的主。怎麼自己就沒認出來呢?媽的。有錢人真變態。沒事裝什麼保安嘛!穿條褲子還是舊的。”一個售貨員終於忍不住輕聲罵了一句。
“就是。便宜小霞那個浪貨了。一百五十萬。那的賺多少提成啊?“另外一個少婦售貨員酸溜溜的哀怨無比的低聲。
就在向東流還在櫃枱的時候。那個胖男人就已經躲在一個偏僻的角落打起了電話“劉所。兄弟這裏遇到了點麻煩。過來幫我找個場子。這點忙不會不幫吧?”聽語氣電話那頭是個所長。好像官還沒他高。
“趙處。瞧您說的。您都說咱倆是兄弟了兄弟之間還客套什麼?那個不開眼的傢伙讓您生氣了?”聲音有點小心翼翼的。
“一個暴戶。麻辣隔壁的。讓我在女人面前丟臉。我要讓他知道鍋是鐵做的。你帶人過來查查。我就不信隨身帶着這麼多錢。身子底下會沒有屎。”姓趙的胖男子咬牙切齒的道。
“趙處。您就放心吧。就算他身子底下沒有屎。我也能讓他現場拉出來。不關他個十天半月的。我這做兄弟的就白混了。我馬上去。”剛才還有點猶豫。雖然說姓趙的是區委的一個副處長。但是因為他的罪不該的罪的人那就不值當的了。聽說是個暴戶農民。孰輕孰重當然立馬就分辨出來了。於是信誓旦旦的保證了下來。
放下電話就點了幾個心腹的警察。火速的往趙處長說的那個超市趕去。心裏還盤算着那什麼借口抓人。
向東流和林雨欣手牽着手緩緩的從超市門口走了出來。正準備上雨欣的那輛奧迪跑車。忽然旁邊走出來幾名警察。攔住了兩人的去路。以為長着蒜頭鼻的領頭警察說“兩位。我們是警察。出示一下你們的身份證。”
向東流看似隨意的四處看了看。敏銳的餓現。不遠處。靠在一輛本田車上的胖男人一邊抽着煙。一邊陰險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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