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大山

79 大山

白七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把護住排位說道:“我看誰敢?!小死丫頭子,你敢如此之囂張的跟仙家說話,也不怕遭到報應。”

蘇黛餘一臉的不痛快,“老七,你還保家仙呢,我這一路上好幾回差點丟了小命你連個面兒都不露一下。”

白七爺嘿嘿一樂,“本王那是在修鍊。爾等俗務少來煩我。說罷,又有嘛事兒?趕緊解決本王還忙着呢。”

蘇黛余指了指周圍怒了努嘴沒有說話。白七爺這才環顧四周黑洞洞的土洞,啥也看不清楚。它一邊嘟囔一邊掏出一顆珠子。

“哎呀,你現在怎麼窮的連燈油都買不起了,看本王造光。咳咳……叮噹,叮噹,海螺燒香。精米細米,放屁是你!”

隨着它口中的吟誦,那珠子驟然間發出奪目光芒四周一片通明開朗。這一下可把旁邊的尹添衣嚇壞了。他是瞧不見白七爺的,只見蘇黛余對着面前的空氣又是掐腰又是瞪眼的。試想一下,在一個封閉幽暗的環境裏。兩個小夥伴本來好好的說話,突然間其中一人面對空氣滔滔不絕的說起話來。這明顯是鬧了鬼了。

此番詭異的場景好懸沒把他嚇暈過去,他捂着嘴巴大氣兒都沒敢出。一個人扶着土牆想要挪到蘇黛余身後去。尹公子的印象中童子尿是驅邪的,前些日子鐵柱子的屍毒還是他的尿治好的呢。他站在蘇黛余身後輕輕的褪下了褲子,溫柔的掏出那話兒便想發射出去。然而由於過度的緊張,緊繃的海綿體並沒有追隨理智放水過閘。好不容易勸導自己舒緩了身心,那話兒昂起頭來即將噴射,周遭突然一陣強光。瞳孔在瞬間不能適應強光如同眼盲,尹公子的海綿體再度緊繃濤濤海浪拍打在閘門之上又給憋回去了。

蘇黛余揉了揉眼睛回頭一看,尹添衣雙手抱着頭下半身赤條條坦誠相見,某些器官上還掛着點點滴滴、晶瑩剔透的液體……

作為一名現代女青年蘇黛余是見過些市面的。性觀念絕不開放,但是也不保守。至少異**官是識得的,尹公子的形象並不能讓她一聲尖叫,大喊你走開,臭流氓。按照蘇黛余的性格真遇見臭流氓也會一腳過去,兩聲脆響。只是這緊要關頭對方躲在自己身後脫褲的怪異行為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尹添衣,你要幹嘛?”

蘇黛余的口吻十分嚴肅,若是這小子真的意圖不軌就踹他左邊。剩下一個變成一個蛋的叫驢,警醒世人。兩次為人她最痛恨的就是猥瑣用強。

白七爺哈哈直樂:“丫頭,這個小子果然對你有意思。你看他多主動,現在此處無人又是絕對安全的之所在,待本王設下個障眼法護住這洞穴。你們現把兒子生了吧。”

尹添衣適應了強烈的光線之後慢慢地放下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器具還在別人面前展覽。他忙提上褲子說道:“黛余你別誤會。我看你一直在自言自語怕是中了邪病。我這是預備劈頭蓋臉給你一泡童子尿助你康復。”

蘇黛余這才明白尹大獃萌小公子的用意,她蓄力已久的大長腿放鬆下來。面對這麼傻的男孩子她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白七爺見兩個人收了架勢頗為無趣,他搖了搖蘇黛余的褲腿小聲問道。

“我剛才的提議怎麼樣?你還沒享受過做女人的快活吧?”

蘇黛余冷冷的說道:“老七,你情商這麼低是不是打了幾百年的光棍?”

白七爺嘴唇扯開了罵道:“不是好人心的丫頭!我這是為了你着想,你還要不要臉?”

蘇黛余大驚失色:“什麼?你身為保家仙居然在倒賣人體器官?這事兒玉皇大帝知道嗎?”

白七爺:“……”

尹公子:“黛余,你又自言自語了。稍等我來呲你一臉助你找回自我。”

尹添衣迅速的脫下褲子,伸手又要去掏。蘇黛餘氣的小臉通紅,一雙俏目染上一層白霜。她一把推開尹添衣喝道:“姓尹的,你別總是脫褲!老娘這是在招保家仙,又不是鬼上身。”

尹添衣這才尷尬的點了點頭,“咦?你剛才自稱老娘。你是不是已經被上身了?”

蘇黛余發覺口誤,氣的直跺腳。“我那是被你給氣壞了。你老老實實的在我面前站着,不許溜到我身後去。”

“哦。”

“老七,你趕快乾點正事兒。這個鬼地方到底怎麼出去?”

白七爺鄙視的看了看尹添衣。傻小子,不知道把握機會,跟我當年一個樣。它暗自罵了一通后這才向周圍打量起來。

“你這是鑽進哪個山洞裏來了?陰氣森森的,跟在死人墓里似的。”

蘇黛余小雞吃米點點頭,“對呀。對呀。這裏就是死人墓,這不請您老給看看嘛。”

“什麼!你下墓啦?”白七爺眼珠子瞪的老大,“你自己的這個性別和體質自己不清楚嗎?你哪能下墓呀,這不是往刀口上撞嘛。”

白七爺趁機狠狠地剜了蘇黛余好幾個大白眼子,他舉起白嫩的小胖手掐起了手訣,口中念念有詞,“乾震兌撰,坤行苟冉。黃狗白貓,雞爪滷肉。鐵鍋燉魚,過橋米線……”

它越掐越用力,幾乎要將小胖手掐出血來,那大紅印子觸目驚心。白七爺的小胖臉蛋也越來越蒼白。直算了有一炷香的功夫它才停下手來,白七深深的喘了一口氣捩着大嘴喝道。

“蘇黛余!你竟然瞞着我下餓鬼墓!”

蘇黛余被它吼愣了,這裏是餓鬼墓?自己唯一知道的就是大金牙所講的金山銀山,至於此處是何人墓地,何時修建等核心問題完全不知情。

“什麼是餓鬼墓呀?這應該難不倒我的帥氣守護真神白七爺吧?”蘇黛余強挺着笑嘻嘻的說道。

白七不聽她那一套,氣的它低着頭邁開小短腿兒在墓穴裏面來回的溜達。

“餓鬼是輪迴路上最最難纏的,怨氣最大根本就不能度化。這兒又是……”

白七爺突然住了嘴不說話了,只是唉聲嘆氣個不停。蘇黛余卻逮着話柄問起來。

“這兒又是啥?看來七爺很熟悉這裏的嘛,快點講講,就算是死咱們也得做個明白鬼啊。”

白七罵道:“誰跟你是咱們!等你死了本王屆時用了地遁大法離開這個纏人的地方就是。”

“那你現在就把我們倆遁出去不好嗎?”

白七‘嘁’了一聲,“你倆是凡夫俗子,五穀雜糧輪迴的下等肉體怎麼遁的走?不如趁着還沒死兩個人好好享受一下男女歡愛,再我的引導之下嘗試各種體位,不帶遺憾的赴死……”

蘇黛余撿起那塊排位掏出小刀就要切割。白七立馬閉了嘴。

兩個人針鋒相對的時候尹添衣說了一句:“咱還去不去出口啊?大家都快走光了。”

蘇黛余這才醒覺,不能被沒正行的白老七帶偏了節奏。她拉起尹添衣快步追趕出去,白七爺跳起來鑽進了排位裏面,兩人的腳步聲在通道里不斷地迴響。長長的通道如同一根蜿蜒曲折的吸管,也不知道另一端是美食還是巨口。蘇黛余的眼前又開始泛花隱約有段場景開始浮現,耳邊有爭吵的聲音越來越大。

“大山啊,你給他喝了這杯陰陽水,那金山銀山就是咱倆的了。不要猶豫了,咱們只有這一次機會。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就在你的眼前。”

“可是太郎哥,這裏如此多財寶咱倆也運不走呀!為何不三個人一起發財呢?何必要害一人的性命呢。”

武太郎神色謹慎的看了看四周,確信無人後又說道:“你瞎嗎?這裏明明寫着:只可二人得,不得三人取。咱們這一路上遇到的機關埋伏還少嗎。你可以想像違背這座墳墓禁忌的後果是什麼。你忘了墓門後面的肉山了嗎?還有殉葬池裏的舌海,以及……”

蘇大山痛苦的捂着耳朵陷入了極度痛苦的回憶中:“你不要再說了!我怎麼會忘,只是……只是金銀山只不過是個傳說,咱們根本不能確定消息的真假,若行事之後壓根連屁都沒有一個,豈不是白白殺了一個人?我可不想惹這個官司。”

武太郎聽了這話陰森森的笑了,“大山啊,所謂人無外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想要富貴又豈能不冒風險呢?如今是在地下,咱們就是在陰間行事。陽界不管陰間事,官府的手哪裏伸的了這麼長?再者說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曉,你我又是一條船上的渡客,我若是賣了你就等於害了自己。你又擔心什麼呢?”

蘇大山猶自爭辯道:“你總是讓我出手,你怎麼不去做?那害人性命的事兒都讓我擔了,你在旁邊看熱鬧躲是非。姓武的,你好算計。”

武太郎聞聽此言表情愈發猙獰起來,他突然舉起了左手。不想衣袖裏空空蕩蕩沒有雙臂的影子,原來已經齊肘而斷。武太郎咬着牙說道,“在那肉山之上,我為了救你這左臂被吸干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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