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飢餓的狼
孫含雅的唇很軟,很甜。
我或許真的被她氣昏了頭,竟然敢對她這麼做。
她可是警察呀,萬一把我直接抓起來怎麼辦。
既然已經這麼做了,還有什麼辦法。
我的舌頭不斷地撞擊着她的牙齒,努力地向口腔中探尋着。
孫含雅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牙齒鬆動,給了我機會。
她的小香舌主動迎了上來,糾纏在了一起。
孫含雅很生疏,這不會是她的初吻吧?
想到這裏,我的後背冷汗直流,真的很擔心她一會拿着手拷將我拷上,把我帶到一個小黑屋,鎖在冰冷的鐵椅子上,拿着電棍對我一頓狂打。
不作不會死,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是死是活我已經無暇考慮了。
因為孫含雅竟然主動地抱住了我,開始了猛烈的反擊。
當嘴唇發麻,呼吸困難的時候,我們結束了這個世紀長吻。
我急忙鬆開孫含雅,做好了挨打的準備。
可是我預想的場景並沒有發生,孫含雅羞澀地看了我一眼便低下了頭,輕聲地說:“這就是你證明自己是男人的表現嗎?”
“這個,那個,我……”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我懵了,孫含雅的模樣完全超出我想像,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聽着我語無倫次的樣子,孫含雅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我餓了,本想請你吃飯,再在就由你請吧。”孫含雅扭頭看了過來。
“你,你想吃什麼?”我忐忑地問道。
“水煮魚吧!北城的那家,你知道地方嗎?”孫含雅問道。
我笑了笑,啟動車子,向著北城開了過去。
一路上我們沒有再說過一句話,車內的氣氛感覺很壓抑。
北城那家水煮魚店后,我們並排走了進去。
其實,我還是有些擔心,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招惹她。
現在可好,還把她給強吻了,如果她打我一頓,或者罵我幾句,我還能好受一些,也不會這麼擔心。
可是她什麼也不說,這就讓我心裏沒有底了。
點了菜,要了啤酒,可是我們就好像兩個相互不認識的人一樣,沒有說過一句話。
如果不是我們的說話點了菜,恐怕服務員都會認為我們是一對啞巴。
無聲地吃飯,無聲地喝酒。
“你……”
吃完飯,我們出了這家店后,竟然同時發出了聲音。
“你先說吧!”我躲閃地說道。
我現在真的很怕孫含雅,心裏也一直在擔心着在車裏的發生的事情。
孫含雅扭頭看向了一邊,羞紅着臉,手指不停地在攪動着,輕聲地說:“你喝酒了,就不要開車了,還是打車回去。”
“哦!我知道了。要不我送你吧!”我尷尬地說道。
孫含雅慢慢地低下頭,從嗓子裏強擠出聲音:“好呀!”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緊張的。
我準備攔輛出租車送她回去,可是她不同意,非要走着。
誰知道這一走竟然走了近一個小時,她家在西城,我們直接從北城走到了西城。
在她家樓下,我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她站在單元門旁,微笑地對我說:“那個感覺很好,如果你同意的話,我還想體會一下。”
說完,拉開單元門,跑了進去。
我傻愣地站在原地,盯着已經關上的單元門一動不動。
孫含雅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喜歡上我了。
想到這裏,我不由地感覺興奮起來,可是轉念一想她是個警察,而我跟唐瑾芸還有王小慧都有着關係,如果讓她知道了,會怎麼樣?
雖然孫含雅長得也挺好看,可是我愛的是唐瑾芸,這樣我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反正到家后,直接就躺在了床上。
三天過去,或許是孫含雅工作比較忙吧,自從那天吃過飯以後,她就再也沒有來找過我,讓我輕鬆了不少。
說實話,跟那女人在一起,無形當中就有着一種壓力。
唐瑾芸也知道忙着什麼,每天都是早出晚歸,而且每一次回來,都顯得很疲憊,看着讓我心疼。
每每有那種想法時,看着她的樣子,我就被得心軟起來,只能自己默默地承受着。
今天上午,王小慧打來電話,告訴我她晚上回來。
這是在給你信號,意思讓我晚上去她家。
我滿心期待地等待着下班,終於熬到下班點后,開着車急匆匆地向著車站趕去。
當王小慧所乘坐的那班車進站后,我站在出站口探着腦袋不停地尋找着她的身影。
當所有人都走掉的時候,她才慢慢地從裏面走出來。
她走到我的身邊,微笑地說:“想我沒有?”
“當然想了,想得我整夜都睡不着。”我輕聲地說道。
“就你嘴甜,是不是我不在這段時間,也是每天這麼哄你那個女鄰居的?”王小慧微笑地說道。
自從她知道了唐瑾芸以後,每次跟她打電話時,她都會拿唐瑾芸說事。
“那有呀,我的甜言蜜語都是為你留着的,跟她根本不需要。對了,這麼長時間沒回來找我,是不是被紀志峰服侍好了?”我壞笑道。
王小慧瞪了我一眼,笑道:“走吧,咱們回家!”
剛進她家的門,她扔掉手裏的所有東西,直接就撲向了我。
她就像餓狼一樣,而我就是那美味的獵物。
她已經沒有了耐心,將我按倒后,抬起利爪,暴力地撕掉了我的保護層,我成為了白條。
王小慧雙目閃爍着綠光,口水從嘴角流了下來,急忙解除自己的束縛,翻身坐起,引導着打井器向深井探去。
看她這瘋狂的樣子,應該是一直都在饑渴着。
我故意問道:“怎麼的,這麼長時間紀志峰就沒有光顧一下你?”
“沒,沒有。他現在根本就看不上我了,每天跟着小護士眉來眼去的,有一次我竟然看見,他跟那個小護士鑽進了衛生間!”王小慧嬌喘地說道。
她越說身體的活動就越快,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我險些沒有招架得住。
“你不吃醋?”我驚訝地問道。
“吃醋?為什麼要吃醋,我和他現在只不過是搭夥過日子,一年前就已經辦了離婚了,如果不是怕家裏知道,我們早就散夥了。”王小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