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對我做了什麼
幾分鐘之後,白雪身上,便只剩下腰間那條粉色的內內,遮擋住最關鍵部位了。
好在,白雪腰間那條粉色的內內因為有外面的長褲遮擋,沒有被她剛剛吐出的穢物打臟。
否則,只怕我得連她那條粉色的內內也給脫下,那麼,此時此刻,她那肌膚如雪的絕美身子,便要連最私密之處,也要毫無阻擋的被我一覽無遺了。
白雪依然睡得很沉,很香,就跟沉睡中的白雪公主那般,沒有醒來。
然而,我的一雙眼睛,卻不敢太多的對着她的身子看。
她的身子,太絕美了,該挺的地方挺;該纖細的地方纖細;該平坦的地方,半點贅肉也沒有;一雙曲線完美的大長腿,更是閃着激蕩人心的光澤。
我怕多看哪怕那麼一秒,我就會把持不住自己。
我腦子裏更有一個念頭,她這麼絕美的身子,是該用來疼,用來珍惜的,而不是趁人之危,有絲毫的冒犯和褻瀆。
我忙轉過身,去浴室打來一盆熱水,拿濕毛巾將她胸前沾上的穢物,一點一點,輕輕的擦拭乾凈。
我腦子裏雖然有一個聖潔的的念頭,不要絲毫的冒犯她和褻瀆她,可要做到心如止水,卻是根本不可能。
畢竟,我是個和她差不多年紀的正常男子,血氣方剛。
她又那麼美,美得讓人窒息,她的身子,更是除了腰間那條粉色內內遮擋住關鍵部位外,幾乎就一絲不掛。
她還那麼跟白雪公主一般,睡得又香又沉,短時間,無論我怎麼對她,也不會醒來。
我的心,很亂。
我不敢看她,卻又不得不看她。
不看她,我根本就擦拭不幹凈她雪一般白皙的胸上的穢物。
她這麼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肯定是特別愛乾淨的,我怎麼可以讓她身上有半點穢物的睡去;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身上有穢物,也一定會容不得她自己。
那一段時間,我感覺我經歷了有生以來,第一次,最危險的考驗。
好在,她胸口上沾的穢物並不算多,也沒花多長時間,便全部拭擦乾淨了。
否則,只怕,我真要好心辦壞事,一失足成千古恨,她一輩子也不可能原諒我了。
給白雪擦拭乾凈后,我沒有找睡衣給她穿上。
一則,她那麼冰清玉潔的一個女子,我怕她醒來時,怪罪我這個臭男人的睡衣弄髒了她的身子。
二來,我如果拿我的睡衣給她穿上,就務必會再次看見她什麼也沒穿的絕美身子,更不可避免的觸碰到她柔滑的肌膚,更甚至是,她胸前那對讓人致命的高挺。
剛才的考驗,對我已經是夠危險的了,我早已沒有信心,還能再經歷一次。
我匆匆的抓過被子,給她輕輕的蓋上,還按了按,這才一手端起盆子,一手拿着給她脫下的那身臟衣服,轉身離開了卧室。
我去了生活陽台,把給白雪脫下的那身臟衣服放進洗衣機里,調好程序,按下啟動鍵,正準備去客廳的沙發上躺下,卻忽然記起件事來。
救白雪時,我那一磚頭拍在主任的腦袋上,主任立時就癱倒下去,趴在車門前一動不動了,還流了好多血,把醉酒的白雪都給嚇暈了。
主任不會有什麼事吧?
當時,我只顧帶着白雪逃走,也沒有細看,更沒有感覺到怕。
可這個時候,我卻忽然嚇得夠嗆,我真怕我那一磚頭把主任給報銷了。
我想了想,便出了門,打算重返現場,悄悄的去看個究竟。
夜更深了,有點涼,越是離現場更近了,我的心越是更加緊張不安。
大概十多分鐘后,轉過一處街道的拐角,我遠遠的便看到了現場那邊。
然而,卻不見了那輛車,更不見了主任。
現場也特別的平靜,如這深深的夜一樣平靜,連一個經過的路人也沒有,更別說引起行人紛紛圍觀了。
這麼說來,主任並沒多大的事,只是被我那一板磚暫時拍昏過去了,雖然頭破血流,卻也只是皮外之傷,醒來之後,便自己駕車離開了。
我一顆緊張不安的心便平靜了許多。
本來還打算再走近一些,直接到現場看個究竟,尤其是,看看地上到底流了多少血,但我畢竟有點心虛,怕引起什麼懷疑,尤其是,主任到底怎麼了,也還沒有確定的答案,我便作了罷,轉身重新回到了出租屋。
我看了看那邊的主卧,之前出來時,一手端着盆子,一手拿着給白雪換下的臟衣物,沒有顧得上關門,我便過去,打算輕輕的給白雪把門關上。
卻見白雪睡得正香,不知什麼時候已把被子打開,一隻曲線完美肌膚如雪的大長腿伸了出來,彎曲着,壓在被子上。
那姿勢挺迷人的,我忍不住心裏便盪了盪,有點恍惚。
但我很快便回過神來,快步過去,伸出手,輕輕的將她的那隻大長腿從被子上拿了下來。
白雪的那隻大長腿有些微涼,卻偏偏肌膚柔滑得要命,搞得我剛剛才平靜的心,又更將激蕩起來。
我又略略恍惚了下,才再次回過神來,然後,慌慌的抓起被子,再次給她蓋上,又按了按,這才轉身又快步出了門,在外面輕輕的將門關上了。
我在客廳的沙發上躺下,卻怎麼也睡不着。
腦子裏時兒是卧室里的香艷情景,時兒是我那一磚頭拍下去之後,主任癱軟下去,趴在車門前,一動不動,頭破血流的慘狀。
我在沙發上輾轉反側,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終於漸漸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聲慌亂的叫聲給驚醒的。
那慌亂的叫聲從那邊的卧室里傳來。
是白雪的叫聲。
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我才被驚醒,還有點意識模糊,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個鯉魚打挺,便從沙發上躍了下來,快步過去,一把拉開門,一邊看向白雪,一邊擔驚的問,怎麼了。
“你……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你都對我做了什麼?!”
白雪卻是坐在床上,雙手緊緊抓着蓋在胸口上的被子,一邊瑟縮着,一邊又急又驚慌的恨聲問我。
她的長發,更顯凌亂。
凌亂的長發間那張漂亮的臉,又羞又紅,又慌又怒,一雙大眼睛還水汪汪的,滾出了淚水。
很明顯,白雪是誤會我了。
她以為我對她做了什麼,她一定痛苦死了,也恨死我了,卻又怕我怕得厲害。
而且,她根本就認識我。
她竟然對我半點印象也沒有。
不然,她不會問我是誰。
我心裏竟然有點莫名的悲哀。
很明顯,昨天離開公司時,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以為,她那不經意的一抬眼,是看到了我的,我更還以為,她似乎對我笑了笑。
卻原來,她根本就沒有看我,她連看都沒看我,更又何來的對我笑?
但我更多的還是對她的憐和疼。
她怕我怕得那麼厲害,她都流淚了,可見,她是有多麼的在乎自己的清白。
她果然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
這樣的女子,天生就是用來憐和疼的。
“你看了視頻就知道了。”
我對白雪笑笑,沒有解釋,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都只會被白雪當著我是在推卸責任,在狡辯,我只有讓事實說話。
我打床邊經過,去向那邊的窗檯。
“什麼?你……你卑鄙,無恥、下流,惡毒!竟然還拍了視頻,你是要拿視頻要挾我,讓我以後隨時從你,繼續任由你……你……”
白雪更加又羞又氣,又恨又怒,又驚又恐,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的淚水,更加洶湧而出,在她那張惹得人又憐又疼的漂亮的臉上,泛濫成災。
“我沒有對你做什麼。”
我拿起窗台上的手機,關了攝像功能,保存了視頻,一邊點開播放功能,一邊把手機遞給她。
“沒對我做什麼?你騙鬼,我都被你脫成這樣了!”
白雪又恨又羞,又怒又怕,又更加添了幾許疑惑,卻還是伸出蓮藕一般的手臂,抬手自我手裏接過了手機。
白雪看見視頻里,我解她衣服的紐扣時,臉更加紅了紅,尤其是,當我連她胸前的罩罩也給脫了,只剩下腰間最後一層遮羞的粉色內內時。
白雪見我沒有最後脫掉她腰間的粉色內內,而是轉身出了卧室,忍不住更加驚疑。
但很快就見我端着盆子,從外面進來了,還拿濕毛巾給她擦拭胸上的穢物,更擦拭得那麼仔細,尤其是,連她深深的溝壑里也擦拭,便更加一張臉紅得跟火燒雲一般。
只是,白雪那張紅艷艷的漂亮的臉上,卻沒了先前的對我的怒和恨,甚至,也沒有怕了。
後來,見我很快給她擦拭乾凈,便輕輕的給她蓋上被子,還按了按,才一手端着盆子,一手拿着給她脫下的臟衣服出去了,便更加又疑,又放了心。
敢情,她根本就想不到,我會真的沒有對她做任何不該做的別的事。
畢竟,她是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子,脫光了的她的身子,更是跟人間尤物一般。
而我卻又和她彷彿年紀,正值血氣方剛。
白雪又快進了下,很快把視頻看完。
“這……這麼說……我……我是誤會你了,昨晚,其實你是……你是對我……對我好……”白雪終於徹底釋疑,一邊把手機遞給我,一邊道。
白雪都沒怎麼敢看我。
這次,卻不是怕。
白雪是又害羞,又愧疚。
畢竟,她誤會了我,卻偏偏昨晚除了被她腰間那條粉色內內遮擋的部位,全身上下,幾乎都讓我看了個精光,而且,我還拿毛巾給她擦拭過胸前的肌膚,尤其是連深深的溝壑間,也擦拭過。
“知道我清白,尤其是,你是清白的就行了。”
我自她手裏接過手機,笑了笑,挺得意的。
只是,我自她手裏接過手機時,不經意間便碰到了她的手。
她慌慌的就縮了回去,漂亮的臉又更添了幾許羞紅之色,低下頭去,更加不好意思看我了。
而我的心裏卻一盪,感覺時光如此美好,彷彿初戀一般。
“我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明明我是和主任一起在酒吧喝酒的,他跟我談讓我提前轉證的事,我怎麼就到你房間裏來了,怎麼什麼也想不起來,我也沒喝多少酒啊……”
白雪又自語片語道,還伸出指如剝蔥的縴手,抓了抓自己凌亂的長發,若有所思,像是想記起什麼。
聽白雪這麼一說,我便肯定,她昨晚是被主任下藥了。
怪不得,她昨晚睡得那麼香,那麼沉,無論我怎麼弄她,都沒有醒來。
“想不起就別想了吧,時間不早了,你還上班呢。”
我對白雪笑道,沒有把昨晚的真相告訴她。
我怕告訴她,會惹得她對主任心生忌憚,都不敢去上班了。
“哦……”
白雪道,依然還在若有所思,卻一下子掀開了被子。
敢情,她因為還在若有所思,只顧着掀開被子起床,卻忘記了自己身上早已在昨晚被我脫得精光的事來。
她肌膚如雪的尤物一般的身子,便在晨光中,再一次毫無阻擋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