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褒姒轉世
夏朝末年,曾有兩條神龍停在夏帝的朝廷前,說道:“我們是褒國的兩個先王。”
夏帝大驚,卜卦問人皇,得知殺掉龍不吉利;趕走龍也不吉利;留下龍更不吉利!夏帝惶恐,無奈深夜,元神出竅來到人皇軒轅面前跪問,人皇閉眼安然道:“可得龍的唾沫儲藏起來,為好!”
夏帝醒來,陳列玉帛,並簡策寫書告知神龍,神龍這才留下唾沫。夏帝用匣子把唾沫裝起來,除掉地上的唾沫痕迹。400年後,這匣子傳到了商朝,又過了500多年後,這匣子卻落在了周朝。這三個朝代無一人敢將其打開,偏偏在周厲王末年,被周厲王打開匣子;神龍留下的唾沫無法去除,周厲王命令婦女光着身子對它呼喊,唾沫變成了黑色的蜥蜴,竄到了周厲王的後宮。後宮剛好有一個九歲的侍女見到了蜥蜴,蜥蜴變成黑煙化進侍女的腹中,不多久,侍女便懷孕了,她沒有丈夫卻生下了孩子,侍女恐懼非常,決定丟棄女孩,致使女孩流落民間。
這女孩懷恨在心,編了首童謠唱到:“桑木做成弓啊,箕木製成箭袋,是要滅忘周國的。”
周宣王聽到了歌謠勃然大怒,正好在城門外碰見了一對夫婦賣桑弓箕箭袋,下令要殺掉他們。他們跑到河邊見到了這還在唱着歌謠的褒姒,心懷憐憫便收養了她一起出逃!
他們一起逃到了褒國,才得以安定下來。多年後這褒姒卻長得異常美麗,如同月下仙子一般——目秀眉清,唇紅齒白,發挽烏雲,指排削玉,有如花如月之容,傾國傾城之貌;褒國人犯罪,就把褒姒獻出來給周幽王,周幽王昏庸,知道褒姒被獻以來從未一笑,就命令下屬點燃了烽火。各個諸侯國看到了烽火已起,各個整裝待戈匆忙趕來,卻發現沒有匪患流寇侵亂,只好作罷,狼狽退走!褒姒看到以後這才大笑。
周幽王夜夜笙歌,整日沉迷褒姒,胡天胡地,好不快活;正好西戎來犯,周幽王趕緊命令點烽火;諸侯各國都以為周幽王還是故技重施,所以不管不顧;西戎攻下城池,殺死了周幽王;可憐褒姒一道艷魂朝地府飛去!
褒姒哭哭啼啼來到鬼門關前,妖嬈下拜,迷的牛頭馬面也不驅趕,也不拘縛,只是跟着褒姒來見十殿閻羅。
各殿閻羅見是褒姒,嘆息非常,只是秦廣王說道:“真可惜了一個俏麗佳人!”
褒姒嫵媚翹首道:“可憐我紅顏薄命,願各位殿王給我一個好去處,別再令我薄命紅塵!”
秦廣王嘆息一聲:“他人可還好說,只是你是那三界不收,六道不容的神精,你且有一個去處啊!但是卻是幾千年之後,輕靈誕生之際……去吧,你且降生在羅澤之家,看你造化吧,哎……天下從此不再安寧了!”
褒姒渾渾噩噩弄着香魂飛往奈何橋上,但見黃泉波濤洶湧,萬鬼凄厲嚎哭,孟婆無奈不好給褒姒忘泉水湯,任憑褒姒幽魂飄蕩了不知多少年,褒姒看人間現世羅澤已現,輕靈已出,這才飛去人間,降生了。
不知怎的,好景不長,褒姒化身以後卻成男童身羅弋風,他只是在十二歲時候,被一輛貨車撞死,這三魂七魄不上天,不入地,方才來到了雪狐界的去處沉睡起來,被冰天雪地化成了一隻雪白的狐狸!
這雪狐沒有內丹非比尋常,亦是鬼,亦是狐!尤其修鍊靈力多年終是修不成穩定的人形;有一張俊俏的臉蛋,可是身上卻長了狐狸的毛髮,而且下體還始終拖了一條長長的狐狸尾巴。
這狐鬼經常逃竄人間,白日化成人形,夜晚披着大衣遮掩不堪的下體,待到月明夜,定要吃人精魄,恐怖之極!
這現世之人沒日沒夜都有死亡之數,皆有勾魂使者黑白無常,來鎖鬼押解地府,不想被這狐鬼佔了先一口便將魂魄吸入腹中,狐鬼見這沒了魂魄的肉體被摒棄三界六道之外竟然還要屍變,它硬是幻化成了慁,狐鬼也不懼怕,仍是一口將慁撕咬成塊,吞沒腹內。
正好被羅澤撞見,羅澤可憐其子有此災衍,運用大能給了羅弋風一個真身面貌;羅弋風不知褒姒同他是一體雙魂的存在,要生同生,要死同死。
羅弋風這才有了靈識思維和感情!
時間一晃,八百年悄然而過!
冰天雪地,漫天大雪,無邊無界,無始無終。這裏有樹,用霜花做葉;這裏有花,用冰凌為瓣;這裏有獸,以雪狐為靈;這裏亦有人,卻是冰生雪養的魂魄成就的雪狐的精靈。
雪狐的世界日月同天,東方的為日,西方的為月。遠處霧裏的是山,近處雪裏的是路!
左手接雪花,右手拈花指,一低一高,把那絕美的盛世容顏得笑臉舞出來美不可喻的地步。莫瑩邊笑邊舞,邊頓停邊弄姿,只將羅弋風的模樣刻在眼眸里一遍遍送進心裏。羅弋風出神的盯着莫瑩雪白的衣裙裙角綉着小朵的淡粉色的梔子冰花。
“好美啊!”莫瑩情不自禁的開心道:“你看!弋風,我們兩個人的世界真美!”
“有你在,即便是私奔竟也這麼的有意義。”
遠處看來,兩人徐徐而近,漫步走來,完全沒有私奔的任何跡象。他們不怕這雪天冰界的寒冷,他們的身上也不沾染任何雪花的痕迹。雪花落在他們身上即刻消融彷彿雪花從來沒有到訪一般。
弋風百感交集傷心的想到:“莫瑩這樣開心,不僅僅是因為我的存在,而是此時此刻終於能夠享受着我的存在,她被冰封在天無山矗立成一塊石玉瑄失去自由三百年了。她的斯泰爾家族從來沒有努力過解開封印,即便是她的父親也僅僅是只在這塊玉瑄旁邊感喟這被漫天大雪鑲嵌成的冰雕的狐狸而已。
羅弋風給這石玉瑄取名為雪花狐之觴。
莫瑩還在歡喜着笑:“只有我的情郎會把我從石玉瑄的封印里解救出來,是我的情郎重新給了我自由,即便這自由稍縱即逝,在我的心底它也是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