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 責罰

第七百四十章 責罰

然而,面對陸之行這種驚恐的模樣,皇上卻只認為他是在裝模作樣。

又忍不住嗤之以鼻,毫不客氣的冷淡,“你敢說你沒有與她發生矛盾?”

這倒真不敢說,畢竟都是有目共睹的事情,但是扯到去刺殺皇妃,這分明就是無稽之談!

陸之行掃了皇上一眼,也忍不住不屑一顧道,“皇上只怕心中早就認為是微臣所為,如今只是來走個懲罰的過程,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態?”

既然都已經這麼明目張胆的去問,又何必再來詢問他?

就算說了不是,難道皇上就會相信嗎?

“你!你簡直就是不識好歹!”

皇上蜷縮起拳頭,此刻突然之間怒道:“來人啊,王爺意圖行刺華妃,給朕打三十大板!”

一聲令下,隨同而來的侍衛,此刻略微帶幾分惶恐。

陸之行卻依舊沒有任何求饒的意思,反而是目光堅定的看着他。

“既然皇上想要責罰微臣,直接說就是了,何必還要繞這麼大一個彎子,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不好好的解釋也就罷了,怎麼反倒火上澆油?

姜皖在一旁偷偷看着那叫一個着急,此刻哪裏還坐得住,連忙就跟着沖了出去。

看着那些迎面而來的侍衛,又跟着惶恐搖頭道:“皇上,王爺絕對不會去讓人行刺華妃的,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還請您明察秋毫!”

女人尖銳的聲音,帶着無盡的惶恐。

可是在陸之行的眼裏卻變了味道,又忍不住低聲呵斥一句,“你是我的女人,好端端的去求他做什麼!”

這番話,讓本有一絲心軟的皇上,此刻卻愈發顯得剛毅果斷。

給了他一個不識抬舉的眼神,這才又跟着呵斥一句,“你們還楞在這裏幹什麼?還不趕緊動手,難道要朕親自上手嗎?”

這麼一說,其他人不敢怠慢,提起板子就直接將陸之行按在地上。

那啪啪啪的聲音,在整個王府之中回蕩開來。

陸之行卻是硬着頭皮緊咬牙關,硬是沒有發出一點動靜,就這麼死死的撐着。

姜皖站在旁邊,看的早已經心急如焚,嘴裏面連忙跟着說道,“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會出事的!”

這可是三十大板呀,若是全都打在人身上,一般人哪裏受得住?

然而,面對女人的乞求聲,皇上此刻卻顯得愈發的果斷。

“把夫人帶到一邊去,別讓她摻合著搗亂!”

說完之後,果真有幾個人沖了上去,各自押着姜皖的一條胳膊,便將她推到了一邊。

女人眼淚刷刷,看着男人逐漸蒼白的臉色,還有那泛着點點冷汗的額頭,只覺得心痛到了極致。

“陸之行,你就跟皇上認個錯,跟她解釋清楚呀……”

一陣陣嬌滴滴的聲音,帶着幾分哽咽和哭腔,不斷的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沒,事!”

陸之行緊咬着牙關,哪怕是在這個時候,也依然不肯放鬆半分。

反而是看着女人對自己的關切態度,倒覺得身上的疼痛也算不得什麼。

直到那三十大扳落下之後,陸之行依舊跪在地上,不動半分聲色。

打完的人微微捏了一把汗水,這才又跟着到皇上面前抱拳道:“回稟皇上,這板子已經結束了!”

如此說來,皇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姜皖卻連忙掙脫那些人,“你們都走開!”

隨即,便直接跑到了陸之行的身邊,單膝跪在男人的旁邊,一隻手顫抖着撫摸對方的臉頰。

看得那叫一個心中痛處,“他們怎麼能對你下如此狠手……”

說完之後,又忍不住看了一眼無動於衷的皇上,此刻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皇上深深吸了口氣,興許是正在氣頭上,此刻倒是什麼都見不慣,聽不見了。

“今日就當是給你個教訓,若是以後還敢有這種膽大妄為的行為,可就別怪朕不顧情義!”

說完之後,男人提着寬大的腳步,大袖一揮直接離開了王府之內。

等到所有的人都離開之後,王府再一次恢復了平靜。

除了女人惶恐的聲音,實在是有些清新入耳。

“你怎麼一直不說話呀?你究竟感覺怎麼樣了?你可千萬別嚇我!”

尋常人挨了這麼多板子,早就挺不過去了,有些恐怕就直接打死了。

偏偏這陸之行,此刻一言不發,冷漠的表情也看不出個什麼情緒,要叫人着實有些擔憂。

就在這個時候,陸之行卻忽然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猩紅的血液,順帶着撒落到女人的手上,帶着點點滾燙的餘溫,實在是有些叫人惶恐。

“來人啊,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去把大夫找過來呀!”

伴隨着女人尖叫的聲音,眾人紛紛行動。

畫面一轉,房間之內脫,陸之行靜靜的躺在床上,頂着一張慘白無比的臉,此刻卻嘴角掛着笑容。

“你怎麼都這個樣子了,還在笑。”

姜皖一隻手端着葯碗,這手中的葯剛剛要送到對方嘴邊。

可是看着那彎起的一抹幅度,又覺得心中複雜得難以言說。

聽到這番話之後,陸之行卻越發顯得俏皮幾分,“能夠被你照顧,難道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嗎?”

這麼一說,姜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低着頭吐槽道:“現在都在油嘴滑舌,也不知皇上會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畢竟皇上能夠下如此狠手,顯然是認定了這華妃遇刺的罪名,分明就已經落到了陸之行的頭上。

就算皇上那邊勉強過去,也不知這華妃還會搞出什麼么蛾子?

只怕他們現在,是在這個王府之中寸步難行。

不做點什麼,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呵,你只要聽好了,華妃這女人陰險狡詐,你莫與她接觸!”

如此,姜皖點了點頭。

糾結之餘,突然抬起眼眸,帶着幾分小小的惶恐,“你真的殺了她全家嗎?”

如此,陸之行卻搖了搖頭,“我從未殺過她全家,但也不知其中究竟存在着什麼誤會。不過如果她敢傷你分毫,王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有了男人這一番話,姜皖此刻哪怕再擔憂,也覺得甜滋滋的跟着點了點頭。

等到男人修養的差不多,姜皖卻轉頭就來到了皇宮之內,將陸之行的事情說與皇后聽。

皇后一隻手拎起茶盞,興許是得了皇上的恩寵,所以最近看上去也春風得意。

不過對於所說的事情,女人卻無奈的搖了搖頭,“若是讓本宮去跟皇上說起,畢竟這是刺殺妃子,不是什麼小事,只怕我說反而是會越抹越黑呀。”

皇后一邊搖頭,此刻倒真的是覺得有些無奈了。

姜皖看着他這副模樣,本就已經惶恐的心思,此刻實在是有些難以安定。

“若是連皇後娘娘都沒辦法,那陸之行該怎麼辦呀?”

這說著說著,本是堅強的姜皖,此刻驚沒來由的多了幾分提心弔膽。

卻看皇后一隻手,輕輕的摸上了她的手背,安慰性的輕拍兩下,

這才有柔聲的說道,“你先不要着急,當務之急,應當是調查事情的真相,給陸之行一個公道才是。”

如此一說,倒也是言之有理。

隨着時間點點過去,姜皖去調查華妃和陸之行之事,不過卻沒有半點的線索。

一時間,竟是一個頭兩個大。

等到再度回到府邸,姜皖顯得有些身心俱疲。

值得高興的是,陸之行雖然傷的很重,不過憑藉良好的身體素質。

休養了兩天,已經康復的差不多。

一個淺淺的夜裏,一男一女互相依偎在庭院之中,把酒言歡,看上去倒是難得的和諧畫面。

就在男人喝了幾杯,顯得有些上頭,眼眸之中迷離的全是姜皖的身影,有些情難自抑。

“你知道嗎,這幾天是我最快樂的日子。”

陸之行輕輕的摟過女人,彷彿在這一刻,周圍的一切都沒那麼重要了。

安寧而美好的生活,成了他最執着的追求。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姜皖一番話:卻打破了二人之間所有曖昧的美好氣氛。

仰起頭來,儘管不太願意提及這件事情,但還是不得不提,“你究竟和華妃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會引起滅門之仇的誤會?

這一系列的事情,若是不追究其根源,怕是一輩子都探索不到的真相。

而那現在在後宮身居要位的華妃,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陸之行呢?

如此,陸之行臉色微微變動。

本是柔和的一張臉,瞬間就染上了一絲陰霾,又跟着低垂腦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似乎是在宣洩自己的煩惱。

隨即,深深的吸了口氣,“這件事情你不必多問,你只需要知道,本王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華妃的事情,她的父母也被並非本王所殺就對了!”

看着男人堅定的態度,姜皖似乎還想要深入的去詢問一番。

可是似乎是被對方發現了意圖,男人直接將她推到一邊,這才又跟着起身,負手而立。

眺望遠方的天空,一陣嘆息,不自覺的自夜空悠遠傳來,“本王身上的傷還沒痊癒,明天就到此為止,你就回去吧。”

聽到這番話,對方的態度依然明確不過。

姜皖再繼續停留在這裏,無疑自取其辱,只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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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皇帝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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