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暗局
卻說,唐風幾人在業衛府的比賽,最終竟以如此慘烈的方式結束。
那日,暗處的人終於按耐不住,準備向唐風下手。
就見成鵬和唐風打的難捨難分,這時,令人沒有想到的是,越秀居然向唐風射了一箭,正中唐風後背左側。
若雲霄和鍾晉疾步飛身上去賽台,將唐風扶住。
“無礙!”
“越秀!”唐風還是有些吃驚的,她卻是感覺業衛府里有姦細,但是並未有想到居然是越秀。
越秀面無表情的繼續向唐風射箭,越子言飛身一掌擊中越秀的胳膊,弓箭掉在了地上。
“哥!你!”越秀怒道。
“越秀,你不要再深陷其中,如若不及早抽身,別怪我不客氣!”越子言說道。
“啊哈哈哈!”
“越子言,你還有沒有一點大漠人的骨氣!”
“當年,如果不是那位,我們或許早就被殺死,難到你忘了!“越秀喊道。
“閉嘴!滅我族人的是於洋!”越子言喊道。
“你說什麼?”越秀驚訝道。
“到現在,你被人當棋子,都不自知。”
“那時,於洋被廢第二次,他派使者來到大漠,先找到坎蘭大部上主首領圖占恪那裏,以為可以得到他的幫助。”
“於洋沒想到,首領不但沒有答應他無恥的要求,還把使者殺掉示眾。”
“以此告誡我其他附屬部族,要團結,對大朝友好。”
“於洋不甘心,又秘密派人來到我越工部,以權勢和金錢做交易。”
“越工部的首領居然沒有抵住誘惑,偏信的於洋,不但對大朝發起了進攻,還和大朝安家合謀害死了當時斷城護城大將若竟狄。”越子言看向若雲霄,眼裏儘是悲傷和歉意。
若雲霄握緊拳頭,鍾晉拉着他的胳膊,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衝動,唐風還受着傷。
“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於洋承諾過,要幫我們復族。”越秀說道。
“越秀!大哥說的你還不明白嗎!越工族已經不存在了!”
“如今大朝善待我們越工族僅剩的三人,你還要怎樣!”
“我們兄妹三人,一起為大朝做些事情,不是很好!”越墨心怒吼道。
“夠了!”
“我不要在大朝,我要回大漠,回到越工部,回到阿爸阿媽身邊。”越秀拔出劍,向唐風刺去。
越子言飛身過去和越秀打了起來,唐風強忍着傷,站起來,飛身到弓箭掉落的地方,拿起弓箭,對準越秀,射出一箭。
終於,還是沒有撐住,昏了過去,倒下的一瞬間,她似乎看到了瀟跡,還是煉?
“煉!”
“海夜。”
“我找尋六方定魄珠,你可要與我一起去?”
“當然,本神若不與你一起,你被人擄走,可就壞了。”
“海夜,你,為何殺死兄長和嫂嫂。”
“我說了,那不是我!”
“我溟境之主,原始神海夜,滅溟境火,碎六方界定魄珠!”
“永生永世不為神,不入神方界,不與煉相見!”
“海夜!”
“啊!”唐風忽然驚醒,她睜開眼睛,看到周圍的環境,是陌生而又熟悉的。
這是一間卧室,唐風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
“這是何物?”唐風自言自語道。
突然腦中閃現出一些畫面,是在醫院的場景,成城似乎用過這個東西。
唐風依稀記得是放在耳邊,但是沒有任何反應。
就在這是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唐風嚇了一跳,趕緊把手機扔在了地下。
手機卻依然在響,她看到屏幕上面上下晃動着接聽或拒絕。
還有成城兩個字,她又再一次警惕的撿起手機,按了接聽。
手機里傳來人聲:“喂?唐風!”
“喂!唐風,在聽嗎?”
“嗯。”唐風大聲的嗯了一聲。
“哎呦我去,震死我了!”
“大姐!你小點聲!”成城埋怨道。
“行動在三日後開始,你,注意安全。”成城繼續說道。
“嗯。”唐風卻是不知道成城說的什麼行動,只得答應。
放下手機,唐風站起來,拉開卧室的窗帘,外面是陰天,樓下的叫賣聲聽的清楚。
唐風來到客廳,環顧四周,一切都這麼的陌生。
她走到沙發旁邊,坐了下來,再次打開手機,聯繫人裏面只有一個號碼。
“趙琴?”
“此人是誰?”唐風自言自語道。
她退出聯繫人界面,一個個軟件點開,基本上什麼都沒有。
視頻文件里卻有兩個視頻,唐風點開第一個,日期顯示的是:2017年2月3日,13點22分錄製。
點開后視頻里出現的聲音和人,着實把唐風又嚇了一跳。
“溫心康公寓,這裏是針對被家暴女性或者被迫害女性建立的安置性質的住所。”
“總經理溫心是一位出色的海歸女博士,在加國專門攻讀心理學,並且還是世界關愛女性聯盟的會長。”
“公寓目前收容了30位女性,她們在不同程度上都受到了迫害和不公平對待。”
“溫心不僅為她們提供心理輔導,還為她們每人都配備一位律師。”
“這裏是公寓一層,6個四人間。”
“盡頭的兩個房間,一個一層辦公室,一個是一層治療室。”
“目前6個四人間全部住滿。”
“來到二樓,這是一層4個單人間的樓層。”
“盡頭的兩個辦公室和一樓一樣。”
“目前4個單人間,都有人住。”
“三層,兩個單人間,住滿。其餘兩間房間是體檢室和藥品室。”
視頻到這裏便截止了。
唐風分析道:“看來,此時這個唐風在查探此處客棧。”
“這客棧有何問題呢?”
接着,唐風點開了第二個視頻,日期顯示的是2018年1月12日,距離上一個視頻錄製的時間已經過去近一年。
這個視頻時間比較短,但是似乎是非正常拍攝,內容卻讓唐風感到吃驚。
那是一個白種女人躺在一個房間裏,只有一個窗戶和一張床,窗戶被黑色的紙封死。
房間裏昏暗,那白種女人瞪着雙眼看着天花板,眼圈烏黑,眼裏不滿血絲。
嘴唇乾裂,卻咧着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