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哪件事不是正事兒【3/5,求訂閱】
當天還未亮,還沒到黎明。
英王府中,燈火通明。
魏昭卻是在王府的殿閣中來回地踱步,顯得很是焦急。
就在這時候,英王府內史樊宏康急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來。
“如何了!”魏昭立刻激動地上前詢問。
樊宏康也是同樣激動,開口道:“已經聯繫好了,銀環谷那邊將出動三位金丹境巔峰的刺客,幫我們刺殺顧准!”
“三位金丹境巔峰的刺客?這銀環谷真不愧是有天下第一美譽的刺客組織,竟然能夠出動三名金丹境巔峰這麼大的手筆?”魏昭也是激動了。
樊宏康也是跟着點頭,說道:“是啊,他們聽說是英王殿下您的請求,他們立刻是出動谷中的三位副谷主啊!”
“這一下,那顧准應該是要必死無疑了吧!”魏昭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而後,他又是看向了樊宏康,問道,“銀環谷有沒有說,這三位副谷主什麼時候能到?”
“這個,他們倒沒有說,不過,一般來說,銀環谷只要接下了單,七天之內,肯定就會消息的!”樊宏康猶豫了一下,補充說道。
“七天啊!”魏昭應了一聲,隨後他又是嘴角露出了一抹迫不及待,“我真希望他們現在就能動手去殺了那顧准!”
樊宏康聞言,只是乾笑了兩聲。
魏昭走到了殿閣一扇窗戶前,望着外面的月色,臉上不由是露出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
……
翌日。
天已大亮。
自然醒的顧准睜開眼睛,先看了眼傳承小背包,如果他沒有記錯,明天,應該就又是傳承小背包蓄能滿額的時候了。
顧准伸了個懶腰,剛剛從床上起來,聽到動靜的安娜卻便是推門進來。
“還疼嗎?”顧准笑着問了句。
安娜搖了搖頭,輕聲道:“那葯,很有用,謝謝侯爺!”
“有用就行!”顧准笑了笑。
安娜羞澀地笑了笑,隨後服侍顧准洗漱,束髮換衣。
今日,顧准卻是準備去給府上添些使喚的奴僕。
畢竟,這一百多畝的府邸,加上暫住的馬世緣、溫雪杉、朱佑霖,才是十幾個人,也顯得有些太空曠了。
另外,就是顧准打算拿着鏡月宗的世俗行走令,去找一找高方,詳細問一下,這世俗行走令,到底是有什麼作用,又能獲得高方什麼程度的幫助。
現在,顧准還有那個御前行走金牌,雖然沒辦法到魏央的後宮去轉悠,但倒是可以隨時進王宮。
在庭院裏走動,顧准碰上了正在在林蔭處活動身體的朱佑霖。
看見顧准,朱佑霖說道:“侯爺,蘭台給我送來信,我小舅被刑部的大人宣判了,他要被關在刑部大牢裏五年時間。”
小舅?
顧准愣了愣,才記起那個黑臉男和溫雪杉兩人還有個弟弟,就是那個還活着的溫正宇。
“那你娘沒有傷心吧?”顧准頓時關心地道。
朱佑霖傻呵呵地一笑,完全沒有聽出顧准言語裏對他娘的特別關心,說道:“侯爺不必擔心,只是五年牢獄而已,我娘說是我小舅助紂為虐,罪有應得。”
“哦,那就好!”顧准應了一聲。
等顧准走到大門前,卻發現馬世緣正靠在門前打瞌睡。
“你這是在做什麼?”顧准
馬世緣嘿嘿一笑:“我就知道哥您在府上呆不住,特意在這裏等您呢!”
“……”顧准一臉無語:那你還真是了解我呢!
“我是去辦正事兒!”
馬世緣點頭如搗蒜:“那是當然的,哥,您的事情哪件不是正事兒?”
好吧,你舔得很有道理。
顧准甘之如飴地接受。
張三李四已經牽來了馬車,牧鋒和韋毅光騎着馬過來。
孟德春和胡三郎今天卻沒有出現,因為胡三郎說他好像感應到了突破的契機,顧准便讓孟德春去看護住胡三郎。
就在顧准剛剛準備登上馬車的時候,於傑卻不知道從哪旮沓竄了出來,急忙說道:“侯爺,侯爺,等等!”
顧准看着這個傢伙,不由是調笑道:“怎麼?你終於帶着你的恩師來找本侯了?嘖嘖,你這也太迅速了吧,你恩師是住在天南道吧?”
聽到顧準的調侃,於傑不禁是紅了臉。
那日他離開客棧,去找他恩師,結果被他恩師一頓痛批,說什麼文人要有風骨,既然那鎮北侯世子如此囂張,連最起碼的尊老都不懂,那就不要再和其來往了。
於傑的前途基本上系在恩師身上,當然是只能從命。
而誰能想到,顧准迅速封侯,還立下大功,又被陛下賜了個正二品的“上卿”銜,還擁有監察百官、彈劾勛貴的權力。
或許這權力在顧准看來沒有什麼,但是在常在官場浸淫的人眼裏,這權力要是用好了,可是大有可為啊!
於是,和顧准頗有些淵源的於傑就被這些大人物們派着,又過來找顧准了。
顧准見到於傑有些不好意思,想着這人還要帶他去黑市,也不好讓人家難堪,不由是開口道:“怎麼?你是有黑市的消息了嗎?”
“黑市大約還有七八天的時間……下官此來,是有另外一件事情。”於傑吞吞吐吐地說著話。
顧准問道:“啥事兒?你說吧,我還有事情要去忙呢!”
“是這樣的,二王子和三王子,還有我的恩師,他們設了宴,想要邀請您賞臉去一趟!”於傑
顧准不由是眉頭皺起。
又是這什麼宴?
在顧准看來,這種所謂的宴會,去了以後,儘是破事兒。
尤其是這什麼二王子、三王子,自己見都沒見過,誰知道他們又要做什麼!
“這倒是不好意思了,於大人,我這邊還有點兒事情要入宮一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就在這裏謝過兩位王子的盛情相邀了。”顧准隨口說道。
於傑聞言,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可他卻也無可奈何,只得恭敬地道:“好的,叨擾侯爺了。”
顧準的馬車改變方向,原本打算先去購買奴僕的顧准換了方向,往王宮方向去了。
購買奴僕這種事情,可以隨意推遲改換時間,可進宮就不一樣了,顧准也是盡量不讓於傑為難吧。
這時候,坐在馬車裏的馬世緣卻好奇地道:“哥,剛才那個是之前的臨中縣令於傑么?”
“是啊,怎麼了?”顧准疑惑地問道。
馬世緣嘖了嘖嘴,道:“沒怎麼,就是我記得這於傑以前也挺騷的啊!是個騷人來着,現在怎麼看着有些憔悴?”
聽着馬世緣的話,顧准不由也是想到了於傑的樣子,的確,現在的於傑看起來很有壓力,比以前是
還記得,剛剛離開雍州的時候,於傑是意氣風發,滿心的歡喜,充滿着對未來的期許,現在看起來,就頹唐了許多。
“又是一個被社會毒打的人啊!”顧准忍不住嘆了口氣。
馬車駛向了王宮。
只有顧准一人有御前行走金牌,當然只有顧准一個人能進去。
在馬世緣羨慕成內八字的目光中,顧准走進了王宮。
隨着跟一個內官打了聲招呼,高方很快就來到了顧準的面前。
“侯爺你怎麼來了?”高方一臉驚奇。
顧准說道:“問你一件事兒。”
高方看到顧準的表情,立刻便是會意。
帶着顧准到了乾陽殿的側面,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
顧准直接問道:“老高,你知道鏡月宗的世俗行走令嗎?”
“嗯?”高方眼中露出了一抹訝然,“侯爺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難道你又遇見杜翦了?”
說著話,高方又是嘀咕了一句:“不對,杜翦現在應該在天南道那邊才對,傳聞那位現在在天南道……”
那位?
顧准眉梢微微一挑,難道那位指的就是蘇嫻嗎?
這麼說來,杜翦是一直在找蘇嫻,所以那時候,杜翦才會出現在雍州?
就在這個時候,高方驚奇地看向了顧准,問道:“侯爺,難道你遇見那位了?”
“哪位?”顧准一臉呆萌地眨了眨眼。
高方又是露出了疑惑:“也不對啊,要是那位遇見了侯爺你,那肯定是想讓你加入他們那一脈的,現在你應該已經不在盛京,直接去鏡月宗了才對!”
聽着高方陷入了自顧自的推理當中,顧准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老高,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鏡月宗的世俗行走令啊!”高方看着顧准笑了笑,說道,“這東西,大概就相當於是鏡月宗派到世俗界的使者吧!當然不是我這種,應該類似於杜翦那種,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代表鏡月宗的。”
“聽說我有這個東西的話,可以請你幫忙?這個忙到什麼程度呢?請你幫我殺了國君行不行?”顧准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當然不行!”高方有些哭笑不得,“實際上,很少會有持着行走令的使者和大夏國君產生衝突吧?不過,要是侯爺你擁有行走令,那一旦你和陛下產生衝突的話,你和陛下應該是勢均力敵的關係,你們誰也奈何不得誰!”
“是這樣么?”顧准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高方又是忍不住笑着說了句:“當然,若是你破入了元嬰境,而且你還擁有世俗行走令,那,你就比陛下的地位高了,其實,主要還是取決於你的境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