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您有新的傳承待領取
“您有新的傳承待領取。”
腦中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顧准猛地從床上彈起,然後他發現自己在一間完全陌生的房間裏。
而且,這看起來古香古色的房間很大,足以跑步。
“大夏王朝……鎮北侯獨子顧准?……”
零零碎碎的記憶出現,顧准先是詫異出聲。
而後,在確認過自己帥氣的容顏絲毫沒變,依然都是從前般優秀!顧准當場就笑出了聲。
僅僅就這幾秒鐘,顧准已經接受了穿越的事實。
前世是個孤兒的他活了十五年,一直幻想着當富二代,可沒機會!
現在居然直接成了侯二代?
所以莫再說什麼富貴舔中求了,富貴穿中求才是!
這時,顧准察覺到右上方有什麼在晃,緩緩抬起頭,發現視角右上方有一個像是背包一樣的東西在不斷地跳躍。
“您有新的傳承待領取。”
腦中莫名的聲音再度響起,提醒他進行領取。
手腦並用地,顧準將手放在了那背包模樣的東西上。
“恭喜您獲得附‘刀神教外門執事白染的修為’之傳承《正藏六典》!”
隨着腦中的聲音落下,顧准摸到的那跳動背包打開,一部泛着光華的書籍落在了手中。
“這是什麼?”顧准覺得眼前這一幕有些超越他的理解範圍,可卻沒有得到任何第三方的解釋。
輕輕翻動這《正藏六典》,書籍上面附着的光華忽然流動起來,顧准感覺一股神秘的力量驀然降臨在身上。
接着,顧准驀地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境界,這本名叫《正藏六典》的功法,在他面前緩緩展開,他的腦海中出現了飄忽不定的畫面。
那畫面,是刀神教外門執事白染從入門到壽終,努力修行一個甲子的時光!
修行伊始,第一個境界,名為養氣境,熟練入門功法,強身健體,錘鍊意志,端正儀姿,如此,才能自有始終。
此境總共有九個階段,隨着畫面掠過,顧準的氣息開始節節攀升,輕易到達第九階巔峰!
破境后,開始了第二個境界:聚神境,所謂氣滿則溢,靜以聚神,道種漸長,經脈再生,就可以吸取天地間的靈氣,化靈氣為己力。
此境也是有九個階段,而顧准依舊毫無瓶頸,一路飆升。
第三個境界:神通境。力足則神通自成,不但身體強度超越凡俗,且能以意念控物。
這境界依然是九個階段,可當顧準的修為到了神通境第六階小圓滿時,那一道光華散去,神秘的力量也是跟着消失。
說起來長,可這一切,都只發生在一個呼吸不到的時間裏。
感受着自己突然就有了的不凡境界,顧准訝然:“我只是看了這《正藏六典》一眼,就獲得了那什麼白染一個甲子的苦修之力?”
為了驗證真假,顧準的目光下意識地看向了一旁桌案上的茶杯。
神通境,能以意念隔空控物?
隨着顧准心念微動。
只見桌案上的茶杯無聲地飄浮起來,接着茶壺浮起,在茶杯里倒上一杯茶水。
整個過程輕輕鬆鬆,所達到的效果卻是前世話本里修鍊有成的仙師才有的手段!
顧准不由喜形於色,做這一系列動作,他根本沒有費什麼勁兒!
方才只是看了那功法一眼,就獲得了別人一輩子的修為!
顧准當然明白,能瞬間得到這一切,應該是那《正藏六典》上面附帶的神秘光華的作用。
現在,自己的起點居然是這麼高?不但是鎮北侯獨子,還輕鬆進入了別人努力一輩子才能達到的神通境?
作為曾長在紅旗下的好青年,無論到了哪裏,不該是從廢材底層開始奮鬥,在別人的不屑和白眼中鑄就輝煌人生嗎?
現在這種局面,要我顧某人怎麼去從底層奮鬥,強勢崛起呢?
故作沉重的一口氣還沒完整地嘆出,顧准一個沒忍住就已經先笑出了聲。
條條大路通羅馬,可我顧某人這回直接就生在了羅馬,這……
真特么太爽了!
平復了下爽翻的心情,顧准重回現實。
目光再看向這光華散去后變得平平無奇就只是一部普通功法的《正藏六典》,顧准開始了思索。
“剛才的光華是我的金手指么?”
“可是,這個金手指難道是一次性的?”
“這怕是有些不給力吧?”
眉頭剛剛不知足地皺起,顧准就注意到了右上方視野里還存在有一個小小的、處於靜止的灰色背包。
此時,天空中有點點月華落下,而後沒入這灰色的小背包當中。
這灰色的小背包霎時間被點亮了一些。
難道還能領取?
再一次,手腦並用,顧準將手放在了那背包上。
“恭喜您獲得附‘懸鏡宗左護法常威的苦練(部分)’之傳承《阿威十八式》殘篇!”
這次怎麼是殘篇?
顧准看着手中這薄薄的書本,翻閱一下,上面繚繞的光華再度散開。
剎那間,顧准便是領悟了這《阿威十八式》中的“老漢推車”和“****”兩式,並且猶如苦練了數年一般,異常熟練。
顧准沒有去試驗這《阿威十八式》,反而是看了眼這又一次變為灰色的背包后,又望向了窗外的一輪圓月。
思考片刻,顧准不由大膽推測:“難道說,這變得灰暗的小背包是需要吸收月華補充力量?吸取的月華越多,可以領取的傳承也就越強?而這次是因為只吸收了一丁點兒月華,所以僅僅只獲得了殘篇?”
想到這裏,顧準的心裏不禁有些興奮。
這樣的話,就很強了啊!
即便顧准穿越後起點已經很高,可誰會介意自己得到更多呢?
看來沒有枉費自己以前那麼多次熱心地去扶漂亮小姐姐過馬路啊!真是……
好人有好報!
決定了讓灰色的傳承小背包多積蓄點力量,領個厲害的傳承。沒有睡意的顧准穿着純白色的中衣褻褲就直接起床,他要出門親眼檢閱一下鎮北侯為他打下的“江山”。
走到門前,開門。
兩個如牛一般的壯士挺直地站在門口,看其打扮,應該是下人。
侯府規矩這麼森嚴的嘛?
這下人晚上都得給世子站崗?
顧准頓時驚了:真是腐朽而罪惡的富人階級,簡直不拿下人當人看啊!
當顧准對倆人說了句辛苦了就想出門時,兩隻粗壯的手臂卻左右攔了過來:“侯爺有令,世子頑劣,需禁足面壁自省七日……還請世子留步,不要讓小的們為難!”
禁足面壁?
顧准一愣,合著不是在給我站崗,是在看守?
而後,在那零零碎碎的記憶當中,顧准記起,前身在雍州刺史的兒子哄騙之下,走進了雍州刺史女兒的獨院,恰好碰到了人家出浴,把那姑娘的身子給看了個完整!
那姑娘驚怒交加,一腳踹在了前身的臉上!
前身雖然驚鴻一瞥間見識到了那腿下風光,但是也被當場踹倒,頭磕在了石桌上,昏厥了過去!
後來聞訊及時趕到的雍州刺史將前身救起,並派人送了回來。
而鎮北侯得知了自己兒子居然做出了這種敗壞門風的猥瑣下流事,在憤怒之下卻連前身是見都沒見,就讓人把前身給禁足了。
也正是在這禁足當晚,前身猝死。
再醒來,就是現在的顧准了。
回想到這裏,顧准當時就不樂意了。
不吹不黑,看了人家姑娘的身子,被踹上一腳只能說不賺,卻也不算大虧。
可是,那雍州刺史的龜兒子可就是真的坑了!
雖然說沒有這雍州刺史兒子的騷操作,可能我還穿越不過來,但是到了現在,前身的事就已經是我的事了!
那小子不但敢哄騙我,還是間接害得“我”猝死的罪魁禍首,那要是不找回場子,豈不是整個河西都要覺得我顧某人軟弱可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