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善意謊言，無情欺騙
無數句真話中，突然夾雜着謊言，最為致命。善意的謊言也好，無情的欺騙也罷，在看穿真相之時，時針戲謔般的逆向而行，眼前的畫面也如同被攪拌的牛奶咖啡一樣，旋轉液化逐漸混沌抽象，最終化為一片虛無。失去引力重心，如同夢醒，再次讓我看清現實。
“如果說犬養和泉對伊莎貝拉阿姨沒有感情的話，那麼當初伊莎貝拉阿姨把他的孩子打掉，他也不會心痛的吧。本身犬養和泉是因為吃醋，才故意去睡了伊莎貝拉阿姨的，他兩年前離家出走的真正原因，是因為拉斐爾哥哥不愛他，和拉斐爾哥哥發生了矛盾。”
“是啊，當時他們兩個吵得可厲害了，兩個人打架都打到床上了呢~犬養和泉雖然比拉斐爾年紀小兩歲，但是身高要比拉斐爾，拉斐爾打不過他，犬養和泉就把他按在床上睡了。又被睡出了血，被犬養和泉捧着送去了醫院，當時引來了很多媒體的關注呢。”
“拉斐爾哥哥他那麼慘的嗎？他小時候被自己的父親侵害虐待過，犬養和泉這不僅是在侵犯他，更是在揭開拉斐爾哥哥的舊傷啊，被那些媒體關注后，會有被很多人知道的。”
“拉斐爾雖然心裏非常恨犬養和泉，但是他擔心犬養和泉會被抓去少管所之類的地方，於是就故意當著眾人的面，親吻犬養和泉，公開聲明是他們一對戀人，犬養和泉才沒被帶走。”
我還沉浸在父子美夢破碎的深淵中，另一個心理打擊又接踵而至。一個痛失孩子的人，收養了一個孤兒，那是多麼美好的事，然而他並不是痛失孩子的人，他心裏有所愛之人，之前答應過我成為父子相依為命，一生一世不會再去尋找戀人的諾言，是個徹徹底底的謊言。
我早就該明白了，表面上一副冰冷淡漠的性格，故意在我面前說著拉斐爾的壞話，說著一些虛假的謠言，被拉斐爾打了一頓后，就本性顯露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而且和拉斐爾曾經還有那麼多感情糾葛。那我來到他身邊又有什麼意義，他其實根本沒打算要我這個孩子吧！
已經逐漸的退散迷霧，真相若影若現，現在的我只要繼續裝作不知情就足夠了，等到我學會獨立，我要離開你！你們在一起也好，不在一起也罷，這是你們的感情自由，我可不想來干涉，免得顯得我很自私，我也會去尋找屬於我的摯愛之人。
“這樣啊，我還想知道一件事，之前犬養和泉對我說，拉斐爾哥哥特別愛喪屍，於是他把自己父親的屍體變成喪屍，然後監禁起來當狗養，有的時候還會虐待報復他父親。但是拉斐爾他說自己小時候，父親在街上殺害了自己的母親，不知是自盡了，還是被警察擊斃了。”
“拉斐爾的父親確實是被警察擊斃了，當時有新聞的，他父親當街捅死他母親的時候，還拿刀捅自己，打算自盡，最終被警察擊斃。所以後來拉斐爾成為了孤兒，遇到人販子，去了貓童市場成為貓童。所以犬養和泉說的是慌話，但是拉斐爾確實私養了一個喪屍多年。”
“那個飼養多年的喪屍生前是什麼人？是拉斐爾哥哥所愛之人，還是所恨之人？”
“拉斐爾和我不同，我養喪屍是為了娛樂，成為我的獵物，而他養的喪屍是他曾經的男友伯德·安迪。他們是在貓童市場認識的，初入貓童市場的拉斐爾由於性格內向，一直被其他的貓童欺負，唯獨伯德·安迪是個非常溫柔善良的人，他教會拉斐爾成為一個陽光的男孩。”
拉斐爾居然曾經有喜歡的男孩啊！教會拉斐爾成為陽光的男孩，伯德·安迪確實是對於拉斐爾來說，非常重要的人。伯德·安迪曾經是遇到什麼變故或者意外身亡了，所以拉斐爾就用渦蟲基因把他變成喪屍，一直留在身邊嗎？因此拉斐爾後來給自己的兒子取名叫安迪？
“伯德·安迪是因為什麼原因去世的？”
“大概是在拉斐爾十歲的時候，他和犬養和泉一起去漫展，他cos了小櫻，犬養和泉cos了知世，而伯德·安迪cos了李小狼。犬養和泉拿著錄像機跟在他們身後，拍着他們形影不離的模樣，犬養和泉一氣之下跑到了馬路上，一輛卡車駛來，伯德·安迪為了救他而身亡了。”
“所以說伯德·安迪是為了救犬養和泉而死的，因此他們的矛盾早在八年前就開始了嗎？拉斐爾哥哥因為伯德·安迪的死，恨了犬養和泉多年……等等，不太對勁啊……”
“怎麼了？不相信嗎？這是拉斐爾曾經告訴過我的，你可以親自去問他。”
一開始得知此事，我感到很心痛，拉斐爾失去了戀人，和犬養和泉分道揚鑣，犬養和泉也會愧疚一輩子的。但是一想到拉斐爾痛恨了犬養和泉八年，我莫名開始計算起了時間。
現在是2004年，而《魔卡少女櫻》上映的時間是1999年，時間就相差了五六年。而拉斐爾現在十八歲，他十歲時候發生的事，相差八年，也就是在1996-1997年左右發生的事，從時間差上來算的話，拉斐爾他們應該還不知道《魔卡少女櫻》啊，怎麼可能去cos呢？
“亞茲拉爾哥哥，你當我在貓童市場沒看過《魔卡少女櫻》嗎？它的上映時間是1999年，而拉斐爾哥哥十歲時發生的事，大約在1996-1997年左右，你是記錯了時間線，還是故意在忽悠我？或者說，拉斐爾哥哥曾經忽悠了你，你就相信了他的話？”
“哎嘿？真沒想到，你會去計算時間線，我倒是沒想到呢~本身拉斐爾有的時候也喜歡說慌話，他曾經騙伊莎貝拉說自己的父親坐牢了，是無期徒刑來着，如果勞動改造做得好的話，可能過二十年左右就提前刑滿釋放了，他平時就是那麼喜歡自欺欺人呢~”
“我和他一樣，也喜歡自欺欺人。被打得遍體鱗傷之人，對別人說自己是摔傷的，默默擦乾淚水的人，對別人說只是沙子入了眼，看不見光明的瞎子，對別人說自己戴墨鏡很帥。傻子看不出他們在強制自我安慰，被懂的人看穿，又只會再次解開不堪回首的傷痛。”
“以前我不理解他為什麼不說自己的父親去國外了，這樣的自我欺騙，豈不是對自己更大的安慰一些嗎？後來明白，因為勞動改造的話，說不定他罪惡的父親會有所悔悟，出獄后可能會好好對他，但是現實里他的父親被警察擊斃了，他期待的父親的悔悟也就不存在了。”
如果拉斐爾的父親沒有死，而是做了二十多年的牢獄，未來可以出獄的話，我想拉斐爾並非真的期待他父親會對他有所悔悟，拉斐爾不會原諒他的，絕對不會。
他父親應該千刀萬剮，被當街凌遲，削成人彘都不為過，只可惜他父親就那樣被擊斃了。
“他父親即便沒有死，也不會悔悟的。像他父親那樣的人，即便懺悔了，也不值得原諒。”
“小越錦，你們在聊什麼呢？你們在聊誰的父親啊？”
“拉斐爾哥哥，你現在身體還在癱瘓狀態嗎？我和亞茲拉爾哥哥在聊你的人渣父親。”
“你用不着那麼誠實吧，為什麼那麼愛打聽我的過去，難不成你對我有意思？”
拉斐爾的身體似乎還在癱瘓狀態，所以只能靠犬養和泉把他捧出浴室，他可能聽到我和亞茲拉爾正在聊關於他過去的事，雖然有一部分並非真實。
“是啊，我喜歡拉斐爾哥哥了，為了成為你的兒媳婦，我要更多的了解你。”
“你要做我的兒媳婦？我兒子小安迪就和你見過一次面啊，你怎麼會喜歡上他的？你既然喜歡他，你應該去了解他，而不是了解我啊？至於你們之間的戀愛自由，我不會來干涉，但如果我兒子不同意和你交往，那你最好放棄，不要糾纏和做愚蠢的行為。”
“這個你放心，我不會像多洛莉絲小姐姐一樣，為愛自殺，也不會像犬養和泉一樣，把安迪哥哥強制推倒睡了他，更不會像亞茲拉爾小哥哥一樣，騎在安迪哥哥身上，讓他睡了我。但是我也不會像你一樣，如果安迪哥哥死了，我是不會把他變成喪屍私養起來的。”
“對對對，你千萬不要學我，至於我和伯德·安迪的故事，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小傢伙你別以為你想故意套路我，我就會說出來。”
居然沒有套路出拉斐爾與伯德·安迪之間發生的故事，我真的好想知道啊，但是別人不願意訴說的事情，是不應該繼續追問的，這樣是很不尊重對方的，可是我還是超想知道！
“拉斐爾哥哥，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開始瞎推測了。其實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小丑爺爺吧，因為自殺這種事很少會上新聞，小丑爺爺萬聖節那天就只帶了一個糖果送給你也不合理，一群小孩子因為自己拿到氣球，而你拿到一個糖果，就嫉妒哭鬧，這也很不合理。”
“小傢伙，你這是開啟推理模式了嗎？那你覺得事情的真相是什麼呢？”
“你小時候父親一直虐待你，並且將虐待你的視頻錄下來，發給你的母親，想要讓你母親感到心痛，而你母親從未心痛，也從未報警。如果你的母親沒有對你的受虐視頻置之不理的話，那麼她有可能將視頻賣給了黑市而賺取受益，這樣你就會被很多黑市的人知道。”
“我後來確實發現我母親把我曾經受虐的視頻賣到黑市賺了一些受益，因此有一些人想要羞辱我的時候，就會把我曾經的受虐視頻各種截圖惡搞，發到網上大肆宣揚。”
與其說拉斐爾的父親不可原諒，拉斐爾的母親更加罪不可恕，自己的親生骨肉遭受虐待，沒有感到心痛，也沒有來到他身邊保護他，反而把受虐視頻當成賺錢工具，簡直道德淪喪！
“因為你小時候的受虐視頻，被你母親賣到了黑市，所以很多黑市的人知道了你，所以我猜測伯德·安迪可能是個人販子，而且是非常善良的兒童人販子，年紀應該比你大不了幾歲吧。因為安娜塔西雅小姐姐對我說過，讓小孩子做人販子，拐騙小孩子的成功率更高。”
“小越錦，你是怪物嗎？這種你都猜的出來啊？沒錯，伯德·安迪他確實是兒童人販子。”
“所以，在你五歲萬聖節生日那天，你遇到的不是小丑爺爺，也可能是打扮成小丑的伯德·安迪。他可能是知道你的母親為了你的受虐視頻，想要賺取更高的受益，你母親打算蠱惑你父親糟蹋你，因為黑市的人更喜歡看性侵視頻，所以伯德·安迪來到你身邊想要來救你。”
“對，你全都猜對了。那天來救我的人正是伯德·安迪，他只比我大三歲，扮成一副小丑的模樣，給了我一個糖果，說是要帶我去一個好地方，想要帶我走。但是不巧的是我父親正好回來了，他把伯德·安迪趕跑了，然後就把我糟蹋了，之後把視頻發給了我母親。”
既然我的猜測是正確的話，伯德·安迪可能和拉斐爾的母親認識，拉斐爾的母親一直在外頭找男人，從來不回家，那麼拉斐爾的母親外頭找的男人，其中有的男人就可能和伯德·安迪認識，所以伯德·安迪會知道萬聖節那天晚上拉斐爾會被自己父親侵犯，並且知道住址。
“你的母親或者她外頭找的男人與伯德·安迪可能認識，所以伯德·安迪會知道你即將遭遇的一切，以及你所在的住址。你當時五歲，伯德·安迪八歲，假設你母親外頭找的男人與伯德·安迪的關係是父子的話，那麼你母親相當於小三的存在，也可能算他半個后媽。”
“小傢伙，你告訴我，是不是犬養和泉之前告訴過你？為什麼你又猜對了啊？”
“他沒告訴過我，就是純屬我簡單的猜測。既然我的猜測是正確的話，那麼事情的真相就是伯德·安迪，從他父親養的小三或者后媽那裏，也就是你的母親那裏，得知你母親打算蠱惑你父親，想要看你被性侵的視頻，並且知道了你的住址，所以才趕過來救你的。”
“那個時候，我一直期待的伯德·安迪能夠再次來到我的身邊，把我救走，直到我得知父親當街殺死了我母親和她的新歡，伯德·安迪再次來到我的身邊。他把我帶去了貓童市場，請了醫生幫我把屁股上的傷口治好，在貓童市場裏他特別的照顧我，我心裏非常喜歡他。”
拉斐爾的父親當時當街殺死了拉斐爾的母親，以及伯德·安迪的父親，如果這件事是真實的話，有點難以置信會有那麼巧的事情。拉斐爾的父親不可能每天出門都攜帶匕首的吧，就那麼巧合的在大街上遇到他們，這恐怕是被告發了他們的行蹤了吧。
“伯德·安迪既然可以把你拐騙進貓童市場，而且還很照顧你，說明伯德·安迪和貓童老闆可能認識，貓童老闆那麼愛財如命的人，如果伯德·安迪不是她親生孩子的話，她肯定也會把伯德·安迪抓來當貓童的。另外，我想伯德·安迪可能心裏非常痛恨自己的父親。”
“是啊，伯德·安迪是貓童老闆的兒子，他的父母都是黑市裏的成員，但很早就離異了，他父親很富裕，但整天花天酒地，而他母親喜好賭博，愛財如命，離異后開了貓童市場，靠拐賣兒童，馴養成貓童來謀取暴利，而伯德·安迪則是給她母親當人販子，專門誘拐小孩。”
“伯德·安迪也有時會去他父親的身邊吧，他看着自己的父親總是生活糜爛，以及要和你母親一起販賣你的受虐視頻。他第一次救你失敗后，他想到了一個主意，就是告訴你父親，關於他們的行蹤，這樣你父親當街殺死他們后，就會被警察擊斃，這樣你就可以得救了。”
“唉？這種事，我完全沒有想到啊，他也沒有告訴我。被你這麼一說，確實很可疑啊，我父親當年怎麼可能那麼巧的在大街上殺害他們，絕對是被人告發了行蹤，最有可能告發行蹤的人，確實有可能是伯德·安迪，但是他那麼溫柔善良的人怎麼會……”
誰說溫柔善良的人，就不會做出罪惡之事？若真的是伯德·安迪向拉斐爾的父親告發行蹤，導致拉斐爾的母親和伯德·安迪的父親當街被殺害的話，那真的是一箭多雕了，同時讓那三個罪惡之人墮入地獄，並且又可以解救拉斐爾，但是這樣的做法，未免太過了。
“這隻不過是我的推測罷了，拉斐爾哥哥，你在貓童市場被伊莎貝拉阿姨買下后，你們又是怎樣發展感情的，後來伯德·安迪是如何去世的？該不會又要讓我瞎猜吧？”
“哎嘿，這種你肯定猜不出來，猜出來的話，我就完成你一個願望，但不能太過分。”
“好呀，之前你忽悠亞茲拉爾小哥哥，說是在你十歲漫展那天，犬養和泉看着你和伯德·安迪感情很好的模樣，從而吃醋往大街上亂跑，一輛卡車駛來，伯德·安迪為了救犬養和泉而車禍身亡的，雖然這是你編的故事，但是伯德·安迪的死肯定與犬養和泉有關。”
“小怪物，我無話可說……”
我看到默默捧着拉斐爾的犬養和泉，沒有說任何話，而他下意識的臉紅了一下，伯德·安迪的死果然與他有關，我很快的知道了大致的事情真相。
“你們三個人之間可能是猜拳式三角戀的關係吧，犬養和泉喜歡你，你喜歡伯德·安迪，伯德·安迪喜歡犬養和泉。如果伯德·安迪是在你十歲的時候去世的，那麼你和伯德·安迪的感情至少有四五年了，而且犬養和泉當時八歲，那麼你們認識最多幾個月而已。”
“小怪物，你怎麼看出來伯德·安迪喜歡犬養和泉的？說實話犬養和泉八歲的時候，初次來到我身邊，我發現他從一開始崇拜我的眼神，變成愛慕的眼神，但是我心裏是有人的，一直把他當弟弟看待，而伯德·安迪初次見到犬養和泉，就好像對他一見鍾情一樣。”
“這麼說來，拉斐爾哥哥你當時並沒有和伯德·安迪是戀人關係，如果你們是戀人關係，伯德·安迪移情別戀的話，就有些過分了。你當時是暗戀伯德·安迪，還未表白的狀態嗎？”
“對，怎麼說呢，我當時一直把伯德·安迪當做最重要的朋友，唯一的朋友，從來沒想到過什麼男男戀，畢竟當時的思想還很單純。直到我看到伯德·安迪見到犬養和泉，彷彿一見鍾情了一樣，還主動對犬養和泉表白，我當時心裏就說不出的感覺，總之非常的酸楚。”
拉斐爾當時思想真的那麼單純嗎？我在貓童市場的時候，貓童老闆還會教那些貓童男孩子們關於那方面的知識呢，畢竟貓控貴族雖然女性居多，但是也有男性，而且有的就是喜歡把腐向的東西搞到現實，如果貓童沒有學會足夠誘人，可能就賣不到更優越的家庭中生活。
我覺得可能是拉斐爾當時介意自己的出身和遭遇，覺得能有伯德·安迪這樣溫柔善良的男孩做自己的朋友已經足夠了，他不敢表白，也擔心表白後會失去這唯一的朋友。
“那麼拉斐爾哥哥，你後來有沒有向伯德·安迪表白啊？”
“我向他表白過，他說他只是一個人販子，把我拐騙到貓童市場，只是他的工作，給母親增加收入罷了，只要我能賣到一個好人家，他也就放心了，因為我已經被伊莎貝拉買下，我是她的所有物，所以我們做朋友就足夠了。他雖然這麼說，但是我覺得他是真心要救我。”
“看來你被拒絕了，我也覺得他當初是真心要救你的，可能他是擔心自己的母親會反對，而且你已經賣給了伊莎貝拉阿姨，那麼她就是你的主人，也許她不會同意你喜歡男孩子的。”
“她當然同意我喜歡男孩子了，她當時把犬養和泉帶到我身邊，就是讓他來做我男朋友的。作為一個鋼鐵直男，我果斷拒絕，並且只同意讓他做我的弟弟，結果沒想到這小子後來會喜歡上我。伊莎貝拉對我說犬養和泉因為厭惡同性，才扮女裝的，後來我才發現不對勁。”
拉斐爾果然和我一個樣，嘴上說著自己是鋼鐵直男，其實是男女通吃的吧。就像我曾經嘴上說著如果安迪哥哥是女孩子就好了，這樣我可以娶他做新娘，但其實他是男孩子，我也不介意，無論是他娶我，還是我娶他，就是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拉斐爾之前對我說過，渦蟲基因分裂出來的雙胞胎不會有相同的靈魂，所以犬養和泉作為犬養葛葉的分裂體，住着的靈魂並不是本人，雖然有相同的記憶，但是因為靈魂不同，性格就會有所差異，所以拉斐爾就是在那個時候發現的吧。
“那麼既然拉斐爾哥哥當時發現犬養和泉的身體裏住着很多的靈魂，那麼他之前冰冷淡漠的性格是另一個靈魂，還是現在一臉人畜無害的他偽裝出來的人格？”
“犬養和泉這傢伙有嚴重的中二病，因為你父親犬養葛葉的性格就是冰冷淡漠的，他在別人面前就是學你父親的性格，唯獨對我就是一副調皮搗蛋，一會又楚楚可憐的模樣。”
聽到這樣的回答，我感覺自己的心瞬間就碎了，連最後的希望都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