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日子
而她也正因為推到時撞在了石頭上,這才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
唉。
“大姐,你怎麼都不吃飯呢?不吃飯怎麼能好呢”
之前的他名義上的弟弟逼着沈蔓兒喝了葯之後,就跑了出去,等他再回來,手裏就拿着一個白饅頭。
“是啊,大姐,這個都是白面做的,是我和隔壁的嬸子要的,你趕緊趁熱吃了吧。”
她那小弟弟十分激動的看着她,眼裏亮晶晶的。
沈曼兒有些無語,就這麼一個饅頭,他們兩個小不點至於這麼看着她嗎?
而且她可一點沒看出來,這個饅頭有多好吃,這面這麼粗糙,看着還乾巴巴的。
“大姐,你快點吃吧,等我修鍊的厲害了,天天讓你吃好的。”
她那長着一張小圓臉的小妹妹,雖然眼裏也含着渴望,可她還是強自咽下了口水,催促着她趕緊吃。
沈蔓兒見此,想着待會再問他們學院的事,先把他們的饞給解了。
她直接將饅頭分成三分,給了他們倆,說道:“咱們一起吃,姐姐胃口小,吃不完。”
同時,他還注意着他們的反應看見他們不想吃,直接開喂,三人這才消滅了一個饅頭。
沈蔓兒嘴上吃着,心裏懷念着以前的美味,又在旁邊打聽家裏的情況。
一心三用,好不樂乎。
原來,沈家除了她和這倆弟妹,他爹娘也是在世的,倒不是孤兒。
只是她爹已經癱瘓,這一家子,也只有這個小妹妹沈天兒能夠修鍊,這個弟弟沈天浩的修鍊天賦說不上好,說不上壞。
畢竟能修鍊都是頂好的事情了。
柳君妍吃着吃着,就發現不對勁了,她放慢了進食的速度,細細品嘗。
味道……怎麼有些奇怪。
這饅頭,看起來粗糙卻入口即化,而且裏面好像有種神奇的力量,在輕輕的馴養了柳君妍渾身的傷勢。
原來這是鄰居靈地裏面摘出來的靈米做成的饅頭。
怪不得是病號的專屬福利。
柳君妍正想研究一下這從未見過的靈米做的饅頭,就聽到門外好像有動靜。
沈曼兒的娘終於回來了。
聽到沈曼兒醒來,匆匆的來看一眼,就去給一大家子做午飯了。
窮人家沒有資格在這裏傷春悲秋。
沈曼兒看着她娘這麼忙碌,慢慢的走出去,身上的力氣好像恢復了些。
她靜靜的注視着她娘的手藝,想起來這原身的日子,每日也是如同她娘一樣,照顧着這一家人。
好好的一個青春美少女,生生已經活成了中年大媽的生活。
“娘,剛剛二妹和我說,想幫着你去地里幹活。”
沈蔓兒把之前二妹和她說的話,轉述給了她娘,其實他也是不同意的,她二妹才8歲,前世他這個年齡還在玩着。
雖然她這個身體也才12歲,可他畢竟穿過來了,也就繼續擔當著重任吧。
“去什麼去,她現在還不抓緊修鍊,讓咱家出個不一樣的,想幹嘛,這不還有你呢。”
她娘聽見她這話,下意識就駁回了。
沈蔓兒有點心塞,雖然他妹是有點出息,可自己這原身的記憶里,她可早在她二妹這個年齡就已經下地了。
哎,終究是偏心啊。
給她娘忙碌的差不多之後,柳君妍悄悄的走出來房間,打量柳君妍這個陌生而真實存在的世界。
腿一瘸一拐的走到一塊非常貧瘠的土地面前。
這就是她們家的靈地。
柳君妍蹲在地上,摸了摸土地。
和她以前經常打交道的土地不一樣,她見過的土地含有適合植物生長的養分和水份就是肥沃的。
但這個大陸,地底下有靈力才叫肥沃。
顯然她們地底下並沒有太多靈力。
向前望去,沈曼兒嚇了一跳。
這是他們這個世界所謂的靈稻么?
長得比她們那個世界的玉米還高。
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掰下來一點在手裏摩擦着。嗯,說是靈稻和現實世界的水稻還很像的。
“大姐,你幹什麼啊。”
沈曼兒聽見聲音轉過身來。
沈昊天一把奪過她手裏的靈稻,一臉痛惜的看着。
“大姐,你為什麼要把它掰下來啊,還沒成熟呢,這就只能浪費了。咱家的產量很來就少!”
沈曼兒看着這一切不明所以,就一株稻子,至於么?
不過說道產量……
“昊天,我們家水稻的產量是多少。”
“咱家土地靈力微薄,只能產一百公斤。”
一百公斤?!
作為前世是水稻研究人員的沈曼兒來說,當然知道這個產量已經不能用低來形容了,簡直就是極低啊……
看着好似很低落的沈曼兒,深昊天也於心不忍,大姐還病着呢。而且這些水稻都是大姐中的,自己責備大姐真不應該。
“大姐,沒事的,這一珠浪費了就浪費了吧。我們趕緊回家吧。”
“好,不過可不可以把那珠靈稻給大姐。”
從深昊天手裏接過靈稻,沈曼兒小心翼翼的放進衣服兜里。
這可不能丟,回去研究研究興許能找到提高產量的辦法呢。
要知道前世跟着那位老專家混了那麼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吃過午飯之後,她娘就讓他們姐弟倆去地里收割那些靈草了,這些可都是能賣的呀。
勞作的時間似乎額外的漫長,沈蔓兒感覺自己已經用盡了全力,整個人都要虛脫了,不由得看向他弟,希望能夠歇一會,結果……
她弟壓根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疲累。
沈曼兒十分感慨的看着他弟,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一點在他們家裏體現的尤為明顯呢。
她這個貧窮的沈家裏的每一個孩子都很珍惜修鍊的機會呢。
想着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這個瘦骨嶙峋的身子,雖然知道之前原主的資質不好,但會不會隨着她的到來有一絲改變呢。
這般想着便期待了起來,看來還得找機會探查一番才好呢。
不過現在……
看着已經一頭扎進地里,看不見頭的人,嘆了口氣,自己是不行了。
等到天上的光線一點點削弱,空中的太陽也一點點的隱到了山下。
她弟弟直起了腰,看着她們一下午的成果,很是憂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