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作死邊緣瘋狂試探
叮鈴鈴！
下課鈴聲響起，上午的課程就此結束。
“陳凡，走了！”
唐浪第一時間起身，看着還在坐着不動的陳凡，拍了他肩膀說道：“到放學時間，再不吃飯就晚了。”
“好的，馬上！”陳凡依舊沉浸在剛剛的修鍊之中。
他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三天，也就是說上課時間也有三天，但是如此清楚的感覺到，周圍空氣中的靈氣，好像忽然對自己親近了很多，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他之前在運用《靈氣基礎課程》中心法溝通靈氣的時，那些和自己躲貓貓的靈氣，忽然間對自己友好了起來。
只是這種感覺還沒好好的體會，就被下課鈴聲給打斷。
不過，這個不着急，後面還有很多機會。
陳凡收拾好東西，就和唐浪一起，一邊說話，一邊朝食堂走去。
雖然他們的家都是這個城市，但是學校統一安排，中午留校吃飯。
下午上課的時間很早，基本上沒留什麼午休時間。
吃完飯，休息了大概不到半個小時，就又到了上課時間。
下午的課，依舊是程通老師上課。
他站上了講台，先掃視了一眼教室的學生，然後朗聲說道：“因為再過幾天，就是臨到重點班考試前的最後一次小測驗，這次的小測驗，基本上能夠確定你們有沒有可能上重點班，所以我們今天下午，我就換個上課方式，你們提問在修鍊過程中遇到的問題，我來回答。”
“啥？今天咋回事？”
“對呀，程老師怎麼變了性格？”
“這不是程老師的教學方式吧！”
“咳咳……”
“對哦，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唐浪也跟在後面說道。
程通的上課方式忽然改變，讓班級的同學們都有點兒意外，因為這樣花整個下午時間來提問的教學方式，是之前從來沒有的。
程通在講台上一陣咳嗽，教室裏面又恢復了安靜。
“我所說遇到的問題，是任何問題。”
程通再次強調，看着鴉雀無聲的學生，指了指陳凡，說道：“那位同學你說說。”
頓時，所有人的眼光看向了陳凡。
陳凡左望右望，有點不確定。
“對，就是你。”程通點頭道。
為什麼是我？
陳凡剛剛在鬱悶。
他還想下午，要是老師再來教一些《靈氣基礎課程》知識，他就能收集更多的完成度，多來幾次，說不定就能收集100%完成度。
但是現在忽然改為提問，就讓他的如意算盤落空。
等等，老師這是讓他提問問題？
在短暫的愣神之後，陳凡反應過來，嘿嘿笑着問道：“老師，是所有的問題都可以問嗎？”
“對，我剛剛已經說過了。”程通再次確認。
陳凡眨了眨眼，有點慚愧的說道：“老師，我想問的問題是，你能不能將整個的《靈氣基礎課程》全部再示範一遍，我覺得，我需要再好好的學習一下。”
“……”
他的這個一說出，全班級頓時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驚呆了！
要知道，整個演示一遍《靈氣基礎課程》，至少得花上半個小時的時間。
“整個《靈氣基礎課程》，確定？”
“陳凡……這也行？”
“猛人呀！”
“哈哈……”
隨後，班級頓時炸了鍋。
學生們見過提問題的，但是沒見過這麼提問題的。
“不要吵，大家安靜一下！”
程通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居然出現了短暫的迷茫。
這位學生所提出的問題，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在他看來，一個學生要是提問什麼問題，也只是在《靈氣基礎課程》的某個點上面提問，結果他哪裏知道，這位同學一提問，就乾脆是整個課程。
要知道，整個練習一遍《靈氣基礎課程》，就得要花上半個多小時的時間。
不過幸好，也只是演示一遍《靈氣基礎課程》的修鍊，不是全部講解一遍。假如全部講解一遍的話，那估計一個下午都不行。
畢竟這個課程，是要花一年的時間來學習的。
但即使如此，他還是有點無語。
不過，他這大話說出去了，總不可能收回。
於是他擺擺手，說道：“嗯，這位，這位……”
糟了！
卡殼了！
貌似這位同學，他不知道叫啥名字！
海城中學整個高三年級的《靈氣基礎課程》，有一半的班級都是他來教，足足有600多號人，實在是記不住所有人的姓名。
“老師，我叫陳凡。”陳凡善解人意，知道以前太低調，老師不記得他的名字，立刻善意的提醒道。
“對，陳凡同學。”
程通點點頭，深吸一口氣說道：“你的這個問題非常好，我好像平時完整演示《靈氣基礎課程》的次數也不多，既然這你提出來，那我就完整的練習一遍，你要看好了，其餘同學也要好好的看下。”
說完，他直接在台上，就開始嚴格的按照課本上的教學順序，一絲不苟的練習起來。
“收集到來自程通的數據1.2%，1.8%，2.9%……”
陳凡看着腦海中面板上，源源不斷傳來的數據信息，心花怒放。
上午上課，老師雖然也有教學，但是那並不是完整《靈氣基礎課程》，而只是課程中的一部分而已。
他剛剛還在愁着老師怎麼下午改變教學方式了，結果這個時候，程通老師請他提問。
好機會！
於是他眼睛一亮，只是花了一秒鐘時間，就做出了請程通老師，完整的演示一遍《靈氣基礎課程》的決定。
半個小時之後，程通練完收工。
此刻，陳凡再看面板。
修鍊功法：《靈氣基礎課程》。
收集來源：來自程通57%，來自陳凡40%。
搜集完成度：已完成97%。
程通缺點：待定……
《靈氣基礎課程》的收集完成度，瞬間就飆升到了97%，差點達到了100%完成度大關。
陳凡頓時眉開眼笑。
果然還是老師靠譜，完整的演示一遍，數據就暴漲。
不過，他也很期待。
早上收集《兒童基礎拳法》的時候，收集完成度也是90%多，沒有完成100%，現在《靈氣基礎課程》，也是90%多。
兩個功法，都沒有達到100%的收集完成度。
若是，完成度能夠達到100%，會有其他什麼樣的變化。
所以要是有可能的話，他還想再看一遍！
要不要再請老師示範一遍？
考慮了好一會，他還是打消了這個誘人的念頭，畢竟老師年紀這麼大，萬一受不了這個刺激……
尊師重道，尊老愛幼等這些美德，他還是有的。
而且，現實也不允許了。
因為此時，程老師在完整的演示完之後，就開始回答其他人的問題。
畢竟不是每一位同學，都是像陳凡的問題這麼奇葩，他們的問題，大都只是針對《靈氣基礎課程》其中的某一個環節提問。
程通對於這些的回答，都是比較詳細。
並且，在解答的過程中，也時不時的會示範幾下。
“收集到來自程通的數據0.2%，0.03%，0.12%……”
這其中，陳凡也陸續獲得了一些數據，不過不是很多，才不到0.5%，比起剛剛收集到的57%，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但是他也知道，這是已經在97%的完成度上面收集到的，再向上估計就很難了。
隨着一個又一個同學的提問，越來越多的學生都加入進來，時間一晃，都快到了下課時間。
程通最後準備來個總結，說道：“好，已經快到下課時間，現在還有沒有人要問問題的，最後一個。”
“老師，我有！”
教室先是一陣安靜，隨後一道聲音在教室中響起，陳凡再次起身，誠懇的問道：“老師，是不是還是所有問題都可以提問的？”
這……
程通看這說話的人，還是第一個提問題的學生。
他忽然有點牙疼，很顯然是對不按常理出牌的陳凡印象深刻，但最終還是說道：“可以，只要是你學習上遇到的問題，都可以提問的。”
陳凡眨了眨眼，問道：“真的？但老師，我這問題可能會有點……讓你感到為難。”
為難？
既然讓我為難，那你還提問？
程通看着一臉人畜無害的陳凡，說道：“沒事，你儘管提問。”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要是你能不問問題，那就是最好不過。
但是，他的想法，很顯然沒有實現。
隨着他的“提問”兩個字剛說完，陳凡就快速接上問道：“老師，我覺得我的《初級基礎拳法》有點不太熟練，您能不能演示一遍？”
“？？？？？”
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陳凡的這個問題一問出來，整個班級，除了他自己之外所有人再次驚呆了。
“陳凡……這是瘋了吧！”
“這個拳法好像是小學學的。”
“我沒聽錯？”
“厲害了我的哥！”
《初級基礎拳法》，就是那個小學時候學習的拳法？
他們現在都已經是高三，難道這個還有問題？
“陳凡同學，你確定嗎？”程通臉都黑了，問道。
這位叫陳凡的同學，是在故意找茬？
“嗯，是的！”陳凡肯定的點頭。
雖然他知道，這樣的作死很危險，但是為了收集數據，都是值得的。
“好吧！”
說老實話，程痛現在有點頭疼，也有點小脾氣了。
這位陳凡同學，怕是在耍他吧！
以他過去的脾氣，這位在作死邊緣瘋狂試探的同學，此刻肯定是已經被他一巴掌拍在牆上，準備送去醫院的路上了。
但是他現在作為老師，眾目睽睽之下，剛剛已經答應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反悔。
於是，程通便一招一式，將《初級基礎拳法》從頭到尾練習了一遍。
時間剛剛好，就在他結束之時，下課鈴聲也響了起來。
聽到下課鈴聲，程通面無表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教室。
陳凡快速掃了一眼腦袋中的面板。
修鍊功法：《初級基礎拳法》。
搜集完成度：100%。
搜集來源：來自程通3%，來自陳凡97%。
程通缺點：年紀稍微大了點，其餘待定。
陳凡：“……”
系統還有這麼皮？
不過……好像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