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痛苦的抉擇

走過一個破敗的小木橋，那間農舍就印入了眾人的眼睛。層層疊疊的泥磚堆成的牆，屋頂有些許的茅草，前面是一個用整齊的木樁釘成的小院，三三兩兩的小雞在院子裏轉悠着。這不禁讓人聯想起那句“枯騰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這樣的景象讓谷芳和藍琪心底一片凄涼，可能師父長這么大還沒住過這樣的房子吧？

在徐瑞的帶領下，幾人推開了農舍的木門。一個中年婦女見這么多人先是一愣，看到徐瑞后才鬆了一口氣，臉上換上了淳樸的笑容。

“李姑，這幾位是我們的朋友，來看我哥哥的！”徐瑞親切的拉着李姑的手介紹道。

“哦，你們坐，我去給你們沏點茶過來！”李姑顯然是一個好客的人，滿臉堆笑的到外面的廚房去了。

慕容楓躺在裏面的房間裏，人倒是清醒過來了，只是不能動。整個人是瘦了一大圈。那顆葯可以讓他不死，卻不能保證他不受傷，這種身體上的創傷還不算什麼，莊裏的變故才叫人心焦。見到徐瑞帶着谷芳她們進來，依舊儒雅的笑着，卻讓人更是覺得凄涼。

“慕容公子好些了么？”谷芳輕輕的坐到床邊，雙眼審視着慕容楓。

“有勞大家費心了，我沒事！”慕容楓微笑的説，用眼神掃了幾人一眼，滿是感激之情。

“哦，對了！越今天應該要到這邊了！”谷芳突然想起了什麼，越從都城出發，現在應該到慕容山莊了。

“恩！我去接她們！”藍琪説完就往外走。

“我陪你一起去！”南宮無過説着也湊了過去。

“誰要你陪！”

“誰説了一定要陪你了，我不過是出去走走！再説了，你這樣一個沒有江湖經驗的門主，我還真怕你會遇到什麼……”

“我沒江湖經驗！！！！！那你就有？”

兩人鬥嘴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越來越遠。屋裏的人也都掛起了笑容。

“我去熬藥了！你們坐會吧！”徐瑞望了一眼藍琪的背影，轉身對谷芳和司馬燁説。

“我也出去吧！讓慕容公子好好休息！”谷芳見慕容楓似乎有些倦意，説着也起身往外面走，“瑞瑞，我幫你吧！”

“不用了！我一個人就夠了！”徐瑞笑着拒絕了。這兩天一直都是她在弄這些的，也都習慣了。

“哦！”谷芳無奈的對着徐瑞的背影哦了一聲，老實講，沒事做很無聊。見不遠處的小河，慢慢的走過去，找了個青草比較茂密的樹蔭下坐了下來。

谷芳覺察到身後的腳步，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司馬燁。司馬燁走到谷芳身邊，也學她的樣子坐了下來。

“這樣的天氣真不錯！”司馬燁愜意的説，不是嗎？河邊的風輕輕的吹了，確實很舒服。

谷芳沒有搭腔，雙眼望着河面，也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芳芳，我真的只喜歡你！我不會娶烈國公主了！”司馬燁極盡真誠的説。

“那要是打起仗來怎麼辦？”谷芳並不看司馬燁，不想看也不敢看，怕淪陷在他的眼睛裏。

“打就打吧！也不會打不贏他們，大不了損失多一點！”司馬燁見谷芳看都不看他，有些着急。

“那要是以後又來一個國家的公主呢？”谷芳這次轉面看着司馬燁了，“這個國家的勢力很大，我們打不贏的！怎麼辦？”

“不可能的！哪有那麼多公主！”司馬燁不敢看谷芳的眼睛了。

“作為太子，這樣的事情應該也不會少！”谷芳的聲音很惱火，頓了一下接着説，“你以後繼承了王位，應該會有很多妃子！我要的是一個普通人能給，你卻不能給的！多好笑啊，不是嗎？”

司馬燁在掙扎，在衡量。

谷芳見他不説話，心底又是一片的凄然。起身往農舍走去。

“如果，如果我願意放棄太子的身份呢？”司馬燁像是下了決心一樣，站起來對着谷芳的背影叫道。

“你説放棄就行了嗎？皇上和皇后能同意嗎？”谷芳轉過身，笑得很燦爛，心底卻在淌血。

司馬燁垂下了頭。是啊，父皇和母后能同意嗎？

不一會兒，藍琪和南宮無過就帶着李越和常瀟過來了。常瀟一見到司馬燁急忙朝他走過去。藍琪望了司馬燁一眼，也跟着常瀟過去，讓南宮無過帶李越進去。

“您該回去了！皇后很生氣！”常瀟並沒有多説什麼，上次的相處他已經知道他不是那樣一個冷漠的太子。

司馬燁不語。望着平靜的河面嘆氣。

藍琪笑着拉過常瀟，“你到一邊去，我跟他説，我保證我説完了他一定跟你回去！”

常瀟望了司馬燁一眼，對着藍琪點了點頭，退到了遠處。

“我知道你很無奈！我也知道你很愛芳！”藍琪見常瀟走遠了才開口，“我不想你們這樣下去，都不會快樂！我想，我有辦法能解決你們的煩惱，你願意聽我的嗎？”

良久，司馬燁點了點頭。

常瀟遠遠的看着交談的兩個人，心裏很着急，他不希望谷芳和司馬燁不開心，但為人臣子更不想皇上和皇后憂心。

“我們走吧！回宮去！”不一會司馬燁和藍琪就過來了，司馬燁對常瀟説這個時看不出什麼情緒。

常瀟和司馬燁進農舍辭行，臨走時，司馬燁深深的看了谷芳一眼。谷芳心裏很不好受，他想好了？打算放棄愛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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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忙了哇，昨天我都沒碰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