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這章有點水
簡單出了商場就給白宇打電話。
“你在哪?”簡單問。
“在你家樓下。”白宇說。
“你一直在等我?”簡單沒想到白宇等自己回家能等這麼久。
“沒有,我也是去了趟超市,剛剛過來。”白宇不想讓簡單着急往回趕,“你辦完事要回來了么?”
“對,我在地鐵上了,大概還有三站就到了。”簡單看了看自己所在位置,離家已經很近了。
“我去地鐵口接你吧。”白宇說。
“不用,你在樓下等我就行,我馬上到了。”說著簡單有些着急起來,早知道就給白宇留把鑰匙了。
大概也就十分鐘,簡單一路小跑到自己家樓下,果然白宇還矗立在一盞昏暗的路燈下,就像一棵傲然挺立的白楊樹,一如學生時代的那個英俊少年。
“你看你,急什麼?”白宇給簡單擦了擦頭上的汗,“多晚我都得等你。”
“我……”簡單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了,“有點事耽誤了……”
“走吧。開門。”白宇叫上簡單,然後打開停在一邊的黑色轎車的後備箱,從裏邊拎出兩大包東西,準備和簡單一道上樓。
“你又去血拚了?”簡單想幫他拿一包。
“不用,你快帶路吧。你家來一趟太不容易了。”白宇哪裏捨得讓簡單拿這麼重的東西。
“看你這樣子是準備把整個超市都搬到我家啊。”簡單邊走邊說。
“怎麼樣?”簡單開燈讓白宇進來,“這裏如何?”
“真的不錯。”白宇把東西放在廚房,然後到處打量了一番,這套公寓實裝修豪華,也確實寬敞,加上他剛才已經在附近轉了幾圈,這裏確實配套設施齊全位置也相當優越,白宇沒想到簡單能找到這麼合適的房子。
“這是你自己找到的房子?”白宇有些佩服簡單的眼光了。
“怎麼可能?你覺得你家發給我的那點薪水能租得起這麼豪華的房子嗎?肯定不夠啊這是我父母一朋友的房子,他們一家都移民了,房子就空出來了。”簡單說但我不會在這長住的,過段時間我還是得自己找個自己能負擔的起的房子搬出去。”
“那你還是回我家住吧。”白宇一邊把自己買來的蔬菜、水果、肉類、魚類,還有調味料一一放在指定的位置,邊邀請簡單在回自己的住處,“我那空着也是空着,你要是實在覺得白住有些過意不去,你就交點房租給我。”
“白住都不去了,還想要房租?”簡單過來幫忙,“你這怎麼買了這麼多啊,這得吃到什麼時候啊?你當我是豬啊。”簡單看着白宇一樣一樣的把冰箱和櫥櫃填滿,真是有些驚詫,這些東西夠自己吃一個月的了。
“果然有錢人不知道柴米油鹽貴,過日子不知道精打細算,一下子買這麼多一一個人一時半會也吃不完,最後都得放壞了。”簡單抱怨白宇不會過日子。
“誰說你一個人吃了,我看你這房子非常大,我決定搬過來,咱們兩個人一起吃,一天兩頓,很快就能消滅乾淨。”白宇不理他自然自己忙自己的。
“你想的美,你還是死了搬來住這條心吧。”簡單還不知道白宇的小算盤。
“你就放心吧,我一定甩開肚皮往死里吃,決不辜負你的一番美意。”簡單笑着說,“對了,你吃飯了么?”簡單問。
“沒有。”白宇摸摸自己的肚子,“都已經餓過去了。”
“你這麼大個人了,餓了不知道先吃點東西墊吧墊吧么?”簡單既心疼他又覺得他有些不可理喻。
“我給你做點吃的。你快坐到一邊歇着,不許說難吃哈。”簡單把白宇推到沙發那裏坐下準備大秀一把廚藝,下一碗面再給卧兩個荷包蛋。
白宇難得有機會這麼愜意的坐在一邊看簡單在廚房忙碌,雖然他對簡單的廚藝沒有什麼信心,可是看着自己心愛的人為自己洗手做羹湯,不管做成什麼樣,白宇都覺得自己的胃已經被暖暖的愛填滿了,這種感覺到真的是再舒服不過。
“這麼快就做好了?”白宇還沒有從美好的想像中回過神來,簡單就把做好的面放在了自己面前。
“聞起來真香啊!”白宇讚不絕口。
“聞着香,吃起來更香。”簡單毫不謙虛。
這是白宇第一次吃簡單做的飯,雖然簡單卻是不一樣的美味。
“看你餓的,下次不許這樣了。”簡單嗔怪道。
“你下了班去哪了?”白宇邊吃腦袋裏卻浮現出下午簡單上的那輛車,忍不住問了出來。
“請我唯一的客戶吃飯?”簡單說,“然後陪他給她追求的女性購買衣服。”
“唯一的客戶?”白宇重複說了一句。
“就是美佳的王寧啊。”簡單說,“我可得好好把我這個客戶服務周到了,我還得從他那裏拿大單子呢?”
美佳的王寧白宇見過幾次,也許是因為同性相斥,白宇不喜歡這個人,總覺得這個人心機頗深,自以為有一些能就自命不凡,瞧不起別人。這樣高傲的人應該是不屑於與簡單這樣的人為伍的,怎麼會找簡單陪他買衣服呢,這其中該不會有什麼吧?白宇有些擔心簡單,她這麼簡單的一個人,很容易上當受騙。
“簡單,你可不要為了我爸爸跟你說的所謂的業務量勉強自己,我跟你說過,我們的未來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上,你千萬不要委曲求全,如果你有點什麼事情,我是不可能原諒我自己的。”白宇看着簡單的眼睛,語氣誠懇,聽得出來他是真真的在擔心簡單。
“你想什麼呢?我可沒傻到那個程度,我會分辨善惡的,王寧這個人很不錯的,他找我也無非是因為我和他朋友身形相似,你真的想多了。”
“你啊……”白宇知道簡單總是把這個世界想的過於美好,把每個人都想的過於美好,她根本不明白什麼叫人心險惡。白宇自己說不動她,索性不說了,但是他在心裏告訴自己這個王寧肯定沒那麼簡單,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到底想對簡單做什麼?自己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簡單,包括這個王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