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四章，當量既正義
在準備好了大包小包的東西后，李果便去往‘蓬萊’，打算用朱雀宮主給的奇石記錄下這空間流動的韻律，供其研究。
然而在進入蓬萊之後，李果卻是震驚了。
這...
只見原本一片草原的地方，建起一道圍牆，圍牆內儼然就是一座小城，除了略顯冷清之外，和外邊新開的樓盤小區沒有任何區別。
這才多久，小區就已經建成！
基建狂魔和沙土系的覺醒者，功勞各一半吧。
超高的組織效率和覺醒者的能力相結合在一起，促成了官方的極致效率。
除了小區外，還有許多配套設施，比如研究所，比如電動挖掘機的補給基地，此時，不遠處還有一上書‘藍翔’二字的大挖掘機正在工作中。
“看來這蓬萊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改造成現代人的形狀了。”
李果感慨了一陣科技力量的強大后，也不再多想，先去自己分配在蓬萊的小房子逛了一番后，便去邊界使用‘影像石’收集空間亂流的信息。
按照朱雀宮主教導的方法，將靈力注入到了影像石內部。
石頭髮出微微藍光，記錄著這一塊邊境界發生的事。
...
與此同時，張天陽正在一場場緊急會議之間輾轉。
此時，諾大的會議廳內，一大群人就如何應對‘封神演義’而有些焦頭爛額。
“張天陽同志，你的態度是如何？”一個老頭子望向了張天陽，地位不低。
張天陽沉吟道。
“我們要對抗這神秘的‘封神演義’，祂的行徑已經完全威脅到了我國家安全的根本。”
“可...那位神秘的‘天外神劍’就值得信任嗎？”另一邊，一個中年人說道：“我能理解你不信任‘封神演義’，但不能理解你全數信任這位‘天外神劍’。”
周圍的人也是同樣的態度。
而張天陽卻是雙手交叉，說道。
“信也不信，但又不得不信，至少‘天外神劍’的方案，比起那‘封神演義’來說更加柔和，更加符合我們的利益。”
“關於美利堅的事情，你們應該知道的。”張天陽繼續沉吟道：“他們的對外政策突然變化了，不再對我們華夏的科學技術眼紅，反而全力自己研究了起來，甚至臉書之類的網絡媒體平台都開始閉鎖...我們的‘智囊’團體應該有結論了，不是嗎？”
向來以開放大國稱呼的美利堅突然閉鎖國家。
而且在外交上，一直以靈能科技為全人類的福音技術，一直在對華夏施加壓力。
可最近，壓力不施加了，反而開始閉鎖起國家來，就好像...撿到了什麼寶貝，已經不屑要你的小玩意了一樣。
結合最近美利堅天榜‘炎拳’的突破，智囊團分析，美利堅也從什麼地方獲得了靈能科技，正在加緊研究中。
這不是什麼好兆頭。
“結合最近北歐也出現了異次元生命體，空間之門，我們有理由懷疑美利堅已經從中獲得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技術。”
“那我們不是更需要‘封神演義’了嗎？”
“假如那些‘輪迴者’被封神演義命令叛國怎麼辦。”張天陽直接回嗆道：“我們是一個國家，一個大國，一個擁有13億國民的國家，我們不能讓自己的國民稱為‘封神演義’的奴隸。”
一旁的中年人搖頭道。
“國與國之間的爭鬥，用一句玄乎點的話來說，就是氣運，資源的爭鬥，他們獲得了來自外界的資源，我們也需要...”
“所以，我們應該和‘天外神劍’合作。”張天陽沉吟道：“和‘封神演義’比起來，他發現且給出的計劃，更加符合我們的利益，我們不用像傀儡一樣，被當做牽線木偶...”
又回到了這個話題，和誰合作，怎麼合作？為什麼‘天外神劍’值得信任，而‘封神演義’不值得信任？
正當會議室上，幾人爭論的不可開交之時，會議室的大門卻被推了開來。
只見大門推開，進來一個老頭子。
這老頭子身穿灰色布衣，看起來平平無奇，如同灰霾塵埃。
會議中，有一人皺眉頭：“他是誰？誰放進來的，我們在開會...”
正當他不滿之時，張天陽卻是去敬禮。
“科長！”
眾人悚然一驚。
科長？他就是第九科的神秘科長？
在場的人都來自官場或科研部門，都沒有見過這位神秘的第九科科長，沒想到居然在此時現身會議上。
這老頭的眼神似是飄忽，又似是在關注什麼，雙目眼神彷彿不在這會議室內，又好像在這天外之天。
此時，老頭緩緩說道。
“相信‘天外神劍’。”
“我來擔保。”
......
“話說他是誰？”
“天外神劍李果啊...看起來也是個平平無奇啊，還那麼年輕。”
“我聽小道消息說是官方想推一個年輕的榜樣...真羨慕啊，站在風口上，豬都能起飛。”
“小聲一點，我聽說他實力還是有的...就是不知道配不配待在地榜上。”
一旁負責護衛挖掘機，開採科研隊伍的雇傭覺醒者們正一臉嘀咕的盯着在研究空間邊界的李果，絮絮叨叨，滿臉打量。
此時，不僅僅是影像石在記錄著這空間邊境的奧妙，李果自己本人也在閉目感悟參透。
地球之外為星辰宇宙，有行星浩瀚，有太陽烈火，空間之秘究竟為何，所謂異空間，是在浩瀚宇宙之外，還是說在宇宙之內某一顆從未探尋過的星球？
虛空為何？大道為何？
李果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空間神通‘乙木仙遁’...
空間，時間，距離...
思考之間，身形居然變得飄渺如形。
乙木仙遁居然勾連發動。
話說之間，影像石已經飛回了到了李果身上。
此時，李果睜開雙眼，卻是宛如蘊藏着星辰宇宙，要將一切吸入其中。
遠處的雇傭覺醒者們突然身體一涼，一股涼氣從頭貫徹入身體內，待到反應過來時，李果身形已然不在原地。
兩人脊尾發涼，倒吸一口涼氣，對視一眼說道。
“好像...和傳聞的有些不一樣啊。”
......
“果然，空間的奧妙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參悟的。”
李果再睜眼之時，已然是在方寸山中。
參悟空間之時，下意識勾動了乙木仙遁術法，回到此處。
不過參悟的機會也有的是，畢竟自己可是‘蓬萊’的合法住戶...
回到來后，李果卻發現眼前白光閃爍，雷霆瀰漫。
一皮膚黝黑的強壯青年在道觀內，頭髮扎着一長辮，樣貌英俊具有一絲邪氣侵略性，又有一絲柔雅，將儒和狂野的結合的相當完美。
身材是古銅色肌肉膨脹，輪廓分明，身披一層白虎皮，其身其形，如兇猛虎豹。
此時，這強壯青年看到李果回來，嘴角微微翹起，邪魅一笑道。
“喵，我的薯片呢。”
李果的表情毫無波動，內心波動卻是很大，剛剛在思考空間奧妙時的心境瞬間被破。
“大白，答應我一件事。”
“喵？”
“化為人形的時候就不要加一個‘喵’了，很噁心。”李果毫無表情的說道：“話說你這表情是誰教你的。”
“英招啊喵。”
大白舔了舔自己滿是體毛的強壯左手后說道：“之前去找英招玩啊喵，他說如果我照他的樣子化形就給我丹藥啊喵，我當然答應了喵，我就藉助了他的丹藥完全進階啦喵。”
“是他教我的這麼笑的喵，他說叫做...‘邪魅一笑’？很適合本喵啊喵。”
此時，大白又開始邪魅一笑了。
李果頓時覺得無語，八成是英招從小說里看的。
中古時代的起點小說就是有這麼一個缺點，主角動不動就邪魅一笑，邪魅一笑，搞得別人以為這主角屬實是面癱。
不過大白突破也算是一件利好，為之後的計劃更添加了一份籌碼...
李果有些好奇道。
“突破之後，你有什麼新的衍生神通沒？”
“有啊。”大白老實點頭。
“表演一個看看？”李果饒有興趣道。
大白當然不會拒絕，只見他雙手平舉，一道巨大的雷球便迸發而出。
“額...這一招你以前不也會么？”
“對啊。”大白理所當然道：“突破后這雷球變得更大了。”
仔細想想，好像沒什麼邏輯上的毛病。
某種程度上來講，當量的確就是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