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刺傷
這一幕刺痛了他的眼睛,也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讓他的心在滴血一般。
此刻,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壓抑已久的情緒,一個閃身到江緋緋跟前,抓緊她的手腕,大聲質問着,“離開我之後,你到底又結侶了幾個獸夫?!”
江緋緋掙了掙,惱怒的瞪蘭斯說,“放開!與你無關!”
見她不回答,蘭斯的臉上浮現戾氣,顯得有些恐怖可怕,他咬牙切齒的喝道:“說!回答我!”
江緋緋只是扭過頭去,倔強的不再看他。
蘭斯氣極,一把抱起江緋緋將她橫放在石桌上,撩起她的裙擺,指着腳踝處那片鳳凰印記,繼續追問控訴,“這個是誰給你留下的?!居然還是靈魂的結侶契約!”
“我知道你嫌棄我曾經有過其他雌性,並且為了刺激你還故意和艾莎那般,可是你呢?!你就是乾淨的嗎?!”
“你又有過多少個獸人?!”
“所以……你也沒有資格嫌棄我!”
與蘭斯激動的情緒不同,江緋緋始終是一臉淡漠,她再也沒看蘭斯一眼,只是不緩不急的伸手把裙擺放下,然後撐着身體,想要從石桌上下來。
蘭斯看着江緋緋一直一副高高在上、冷漠無情的樣子,最終被刺激的發狂,用力按住她的肩膀大聲吼着,“你回答我啊!!!”
“你說話!別像個啞巴!”
“知道嗎,我最痛恨你這幅冷冰冰,像塊石頭的模樣!”
江緋緋目光凌厲如劍,仰頭盯着蘭斯,寒聲道:“你就是個瘋子!”
“別碰我!”
這一句別碰我,徹底擊潰了蘭斯最後的底線,想到她之前曾與其他雄性獸人你儂我儂,做盡了親密的事,卻在自己面前始終裝着一副冰清玉潔、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他就覺得這一切是那麼的可笑。
憑什麼呢?!
他還真以為她對那頭貓獸有多麼專一、多麼真摯,情比金堅呢。
可事實是除了現在那萬象城中的什麼狗屁猿王,還有一隻鳳凰在她靈魂上種下了伴侶印記,原來她的男人也不少。
既然如此,她又憑什麼偏偏對自己意見那麼大?!對過去耿耿於懷,始終不肯原諒自己?!
蘭斯眼睛中佈滿了紅血絲,他就像一頭髮怒的猛獸般緊緊看着江緋緋,語氣嚴肅一字一句的道:“你聽着,我蘭斯配得上你!”
“不要拿着我對你的愛,對你的忍讓,肆無忌憚!得寸進尺!”
江緋緋只覺得他說的這些話簡直無恥至極,讓她反胃,可是還沒等到她反唇相譏,她便被蘭斯突然抱起。
“啊……!”
尖叫一聲,她雙腿不停踢騰着,劇烈掙扎着想要下來,逃離現在如惡魔一樣的蘭斯。
蘭斯抱着江緋緋大步向卧室中,將她丟在了玉床上,像起初遇見她時一樣,不顧她的掙扎和反抗,欲要對她進行強暴。
拉扯間,江緋緋的衣服被撕裂,露出了大片雪白滑嫩的肌膚。
自從服下紫晶后她的身體蛻變的比上好的玉還要光滑水嫩,沒有任何瑕疵,沒有一處不美,像完美的人體藝術品。
如此奢靡香艷的場景,讓蘭斯內心中壓抑已久的思念和浴火熊熊燃燒起來,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向驚慌失措的江緋緋壓了過去。
如雨點一般密集的吻落在身上,江緋緋不停閃躲,使勁推掇着,可是卻怎麼推也推不開。
她絕望的嘴唇泛白,最後就在蘭斯馬上要進入時,突然想起了什麼般,眼神變冷,心一狠將藏在衣服裏面的一把骨刀拿了出來,用力刺入他的胸口。
這把刀是以前遺落在這裏的,她藏起來就是以備不時之需,用來防身的。
這一切都是蘭斯逼迫的,怨不得她心狠!
“噗嗤”一聲,是利物刺入肉體的聲音。
毫無防備的蘭斯身體一僵,藍睦不敢相信的看着身下的江緋緋,又看向自己的胸口。
此刻那裏插了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血馬上汨汨地流了出來,染紅了他的胸口,並且不停滴落着。
明白了什麼,他神色癲狂的哈哈大笑幾聲,悲慟的低聲喃喃道:“沒想到,你居然想要殺了我!”
鮮紅刺眼的血滴在了她的身上和手上,江緋緋被那溫度灼的猛然回過了神,她驚恐的瞪大了的眼睛,握着骨刀的雙手也無力的鬆開,後知後覺不停的顫抖着。
她傷人了!
她真的拿刀捅了蘭斯!
蘭斯他會不會死?!
她的臉色變得無比的蒼白,身體也一陣發軟發冷,不敢想像後果。
蘭斯陰沉的瞧着她無助慘白的面容,痛苦的閉了閉眼,咬牙用力將匕首拔了出來,在空中灑落了一串血珠,把骨刀丟到了地上。
最後他捂着胸口,沒再看江緋緋一眼,身體搖搖晃晃落寞又狼狽的離開了房間。
他一出石屋,血腥味兒便瀰漫開來。
流浪獸們靈敏的嗅到了這濃重的血腥氣,紛紛膽戰心驚的跑過來,爭前恐后、不可思議的問道:“鬼王,您怎麼了?”
“是誰傷了您?!”
“哪個不知好歹的,居然敢傷您!我要他好看!”
“傷的很重,得趕快找抓個獸醫回來為鬼王診治!”
頓時有流浪獸往山下飛奔而去,狼嚎谷亂鬨哄的一片,那些鬼域來的鷹獸也前來守護在蘭斯身邊,關切的詢問着。
蘭斯對外界的一切充耳不聞,只是皺着眉頭,沉着臉不發一言地向前方的議事廳忍痛快速走去。
一到屋內,他便“砰”的一聲將門緊緊關上,厲聲下令,“誰都不許進來!違令者死!”
“還有,務必照看好她!”
囑咐好之後,他撩起寬大的獸皮衣袖,露出了變得腫脹不堪的胳膊,眸中閃過痛楚。
因為被她刺傷,那些壓制住反噬的能量又開始暴亂了,讓他渾身痛苦不堪,此刻他的胳膊又如同先前一樣,佈滿了密密麻麻恐怖的黑線。
好在那傷刺在了右邊胸口,沒有傷到心臟處,雖然在流血,但是此刻最要命的還是體內亂闖的能量,不趕緊壓制住他很可能會爆體而亡。
隨即他不假思索地從芥子空間中拿出一株冰絲草吞下,在地上坐了下來,閉目調息。
隨着身體變冷變僵,胸口處的血液也被凝住,流的沒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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